像一条水中摆尾的鱼儿,男人肥厚的舌头左右一拨,分开娇嫩的花瓣,然后猛地向前一抬头,将粗糙的舌苔刮过泥泞的穴口。躺在床上的玛丽亚身躯一颤,呜地低吟出声。
    梅纳什乘胜追击,他用舌苔一遍遍摩擦过女人的阴部,而后覆盖在阴蒂和穴口之上用力按压磋磨,直磨得女人的臀部随着他的节奏不停地轻颤,潺潺的清液无休无止地流出来,沾湿了华美的红色天鹅绒床单。
    “呜……梅纳什……”玛丽亚哑着嗓子呻吟。她知道这个男人如此献殷勤是打着什么主意,但现在她只需要好好享受。不是所有人都像约书亚一样能从最微不足道的地方发现别人的好,有些人就是应该吊着、拖着、折磨着,才能叫他知道他有多么离不得你。
    “嗯……玛丽亚……再叫叫我……”梅纳什吞吐着舌头,口齿不清地回应。灵巧的鱼舌倏然钻进了幽暗湿滑的环礁,朝着海沟深处刺去。
    玛丽亚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向上一抬,被床尾的男人趁机抓住臀肉,将幽穴往自己嘴里更用力地送。那鱼舌似逃出了升天一般在深穴中放肆嬉玩,搅起一股股白色的浪花,淫靡的水声从鱼尾拍击处清晰地传来。
    “哈……梅纳什……梅纳什……我快不行了……”玛丽亚大声吟哦着,双手抓紧了床单,十只莹润圆滑的脚趾用力蜷缩在一起。
    感觉到女人臀部的颤抖开始变得剧烈,梅纳什向前稍稍低头,将珍珠一般充血挺立的阴蒂含进嘴里,连着水流不止的花穴一阵咕啾猛吸,舌头也抵着肉壁间的那敏感处不遗余力地搅扫,女人  的整个身躯霎时狂抖起来,好似沙暴中狂乱舞动的棕榈叶。
    “啊啊啊啊啊啊啊——”玛丽亚尖叫着,温热的潮液喷了男人满嘴,被他心满意足地咕咚吞下。
    男人略微抬起头来看着气喘吁吁的女人,舌尖还讨好一般地逗弄着高潮后异常敏感的阴蒂,叫玛丽亚在极乐的余韵中停不下来地颤抖。
    “我们都十多天没有欢好了,那时候我一碰你,你就大喊大叫还砸东西,搞得我什么都不敢做,可憋坏了!”梅纳什捏着嗓子小意道。
    废话!我可没办法在高潮的时候继续装出那副呆呆傻傻的样子。玛丽亚在他看不见的角度望着床顶翻了个白眼,却也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被邪灵附了身,你刚好去寻你那另外两个貌美如花的娇妻,不知道你们这些天过得有多快乐呢!”
    “我梅纳什对主发誓,我没有碰那两个女人一下!我若骗你,必叫主惩罚我!”梅纳什急得不行,赶忙赌咒发誓,安慰委屈的小女人:“再说了,有了你之后,我怎么还能看得上其他女人嘛……”
    玛丽亚眯着眼睛哼哼唧唧地享受男人落在她全身各处的赔罪的吻。见女人被安抚了下来,梅纳什才斟酌着开口:“你说有七个邪灵围着你,那他们有没有逼你……行那事?”
    果然来了。玛丽亚心里冷笑一声。她撅起嘴巴嗔怪道:“我才刚刚赶走了吓人的邪灵,你就要我跟你说那事……”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我就是想你想得不行……”梅纳什慌慌张张地道歉:“我们下次再说。那些邪灵若敢欺负你,我定叫他们好看!”
    闻言,玛丽亚似乎安心了一些,她犹犹豫豫地挤出一声嘤咛:“有……”
    梅纳什闻言眼睛一亮,他咽了口口水,追问道:“那他们……怎么逼你的?”
    呵。所谓的“邪灵”,不过是自己装作摔倒,然后借机取出了藏在栏杆底下的传讯烟筒,放出来几股浓烟。
    玛丽亚突然变得很害怕的样子:“他们……他们没有固定的形状,我抓不住他们,有一个邪灵直接钻进了我的……下面……”
    “哦?”梅纳什兴奋了起来,迅速脱下内袍,扶住自己的性器缓缓插入女人体内:“是这样吗?”
    “是、是的……”女人声若蚊蚋,好像十分羞愧。
    “没关系的,你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毕竟你也不是自己想被这样的啊……”梅纳什抚摸着妻子的脸庞温言安慰,眼里的狂热却怎么也掩盖不住:“那……其他六个呢?”
    “还有一个……钻进了我后面的穴……”
    梅纳什咽了下口水,伸出右手在湿漉漉的花穴口抹了一把黏滑的液体,一根手指顺着臀缝滑下,一点一点地撬开了后穴钻进去。他轻声问:“是这样吗……”
    “是、是的,但是他……大一点……”
    “哦,这样啊,”梅纳什的手指在后穴内四处撑了撑,挤进另一根手指,被塞得满满当当的前后两穴同时绞紧,爽得他轻嘶一声,紧接着问道:“你也叫他们这么爽了吗……”
    “是的,他们……很喜欢……他们还用粗鄙的语言骂我,说我是荡妇、是贱货,说我活该被他们肏到死……”
    “可恶!他们竟然这么对待你——我的妻子。”梅纳什痛斥,塞进女人性器和手指不由得同时开始耸动:“荡妇!贱货!是这么骂的吗?”
    “是的……”女人似乎难过得快要哭出来。
    “别难过,我的玛丽亚,我知道你不是他们说的那样,你永远是我深爱的妻子。”梅纳什俯下身子去吻她,去啮咬她柔嫩的唇瓣、去启开她整齐的贝齿、去纠缠她小巧的香舌,许久才放开,然后急切地问:“你的嘴唇这么迷人,他们没有做什么吗?”
    “有的,有一个邪灵钻进了我的嘴巴,反反复复进去又出来,好像……好像在做那种羞人的事情……”
    梅纳什左手的两根手指头滑入了她的牙齿之间,将她的嘴巴大大撬开,又似乎觉得不够,继续加入了第叁根手指。
    口腔被填满带来的窒息感让下体的愉悦千百倍地放大,愉悦感从下体蒸腾起来,涌入她的脑海,叫她的眼里开始弥漫起一片茫茫的白。她的前后穴愈发疯狂地绞动,简直能勒出填充物的形状来,快乐的极点近在眼前。
    玛丽亚嘴里含住叁根粗壮的  手指,口齿不清地说:“他们唔……还有邪灵亲我的脖子,有的按揉呃……我的乳房……还有的环着我的腰……所有的邪灵都在呃……动……很快地动……”
    玛丽亚话语中的角色太多,亢奋如梅纳什也有些忙不过来了,他干脆把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倒在玛丽亚身上,与她胸贴着胸、腹贴着腹地摩擦,同时也没有忘记用“邪灵的速度”耸动着下体和手指。
    “唔……是的……还要再唔……快一点……再快……用力……就是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男人喷薄而出的精液烫上了子宫,玛丽亚的潮水再次决堤,两股热液在敏感处翻滚碰撞的快感让两人都大呼一声瘫倒在床上。
    待呼吸稍微平复了一会儿,梅纳什突然想起了什么,稍稍撑起身体热切地问道:“那个圣子呢?他去救你的时候看到邪灵逼你行那事了吧?他有没有兴奋?他不想……也和你那样吗?”
    “他?他这么没用的人,能做出什么来?”玛丽亚不满地哼了一声。
    “噢……不能体会男女之欢,就贵为圣子又有什么意义呢。”梅纳什有些失望,不过转瞬就提起了精神:“那你继续跟我说说你上一个主人的事情吧,就是你来抹大拉之前被卖去的那家,男主人把你关在笼子里让你和不同的动物交合的事情……  ”
    “那个主人啊……”玛丽亚清了清嗓子,用低哑诱人的声音娓娓道来:“他自己那方面不行,就喜欢看着野兽折磨女人,折磨得越惨他越开心……”
    “他每天都会把我关进不同的笼子里,逼着我和各种各样的动物交合,运气好的时候会碰上狗之类比较友善的动物。最惨的是碰上野兽,交合便罢了,还随时可能被吃掉。有一次啊,我被带到了一个很大的笼子前面,我看到那里面的东西的时候,简直吓坏了!我掉头就跑,不过马上就被抓了回来。你猜那是什么?”
    梅纳什喉结滚了滚:“马的阴茎那么大,都被你吞下去过,还有什么能让你这么害怕?”
    “是一只大花豹!身体比人还长的大花豹!”玛丽亚的声音变得急促而尖锐,显得心有余悸的样子。
    “花、花豹?!”梅纳什觉得自己全身都像要烧起来了一样滚烫,下体再次抬起头来。
    ……
    没错,这就是抹大拉尊贵的城主大人的特殊性癖,他喜欢听玛丽亚描述她和别人——或兽类和器具——性爱的场景,然后加以模仿。这种难以宣之于口的性癖无法在他的头两个妻子那里得到满足,因为这两位贵族家的好女儿在十叁四岁的时候就嫁给了他,这辈子都只有他一个男人,就算勉强讲个故事,听起来也不太有说服力。而城主的身份也不允许梅纳什去随便找妓女尝试,除非他想要自己小癖好第二天就变成全城人民茶余饭后的谈资。
    而玛丽亚,两世一起几百年的生命让她积累了九天九夜也说不完的性爱经历,而且丰富的经验叫她无论多荒唐、多猎奇的欢好方式都能轻松编造出来,随便拈出一个故事来都能叫梅纳什如痴如狂,趴在她身上一整晚不肯下去。更何况,她对他来说还有一层特殊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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