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锐言被她紧致的花穴绞得也不很好受,他用手肘直起上半身,让程思敏更好坐在他身上,双手有经验地去搜寻蜜穴前边的阴蒂,少女情热的身体还是很敏感,被男生长而硬的手指微微一按,尾椎都觉得一片酥麻,花穴里有一小撮水喷出,浇在了龟头上。
    有了越来越多的淫水润滑,她的身子也变得越来越软,无力再支撑自己的身子,小穴只能被张大,将整根阴茎吞入,两个人都随着这个动作发出了一声喟叹。这个姿势龟头顶得深,几乎是轻而易举地就能撞到她的子宫口。
    李锐言一手捏着左乳的乳尖,因为过分敏感已经如樱桃一样挺立着了。
    “哈啊……锐言,嗯——不行了,要到了……”花穴里的快感累积到了一种程度,程思敏浑身哆嗦了一下,体内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顶上来的龟头上。
    李锐言被这样一淋也有些招架不住,他双手用力地握着少女的腰,翻了个身,又变成了女下男上的样子。她只觉得深入体内的阴茎转了个方向,又从别的角度捅了进来。
    “啊,嗯啊……慢点,慢点……不行了,啊啊啊啊……”被不断地操弄着小穴,她仿佛便成了一快果冻,两只乳房被撞得抖来抖去,被进入的胀大的酥麻感觉化作一股股快感袭上她的大脑,又变成了湿答答地液体沿着腿部向下滴。
    两个人的喘息声都逐渐粗重,李锐言经过第一次的尝试之后得了趣,腰部不断挺动,两个囊袋撞击着她的蜜臀,感觉到在碾过某一点的时候身下人提高的尖叫声,便不停地向那块凸起顶去。
    “呜呜——要去了,要去了……”
    程思敏失神地抓着床单,抬起腿稍微挣扎了一下,好像要逃离这个不断在她身上施暴的野兽,却被按住大腿,被更深一次地进入。
    “啊啊啊——”
    高潮过后的花穴渐渐变得有些麻木,那种飞到云上的快感也慢慢变成了恼人的饱胀感,她感觉那个小穴都要合不拢了,那个像柴火棍一样的东西还在里面捅来捅去……
    “给我吧——”程思敏高潮过的身子变得有些应激,她攀住对方一丝不挂的肉体,小声地哀求道,“哈啊……轻点,轻点……太痛了……”
    李锐言挺腰的动作不仅没有放缓,反而加快了抽动的速度,她只能听见李锐言在她耳边的急促沉重的呼吸声,最后一阵冲刺,粗长的阴茎在她敏感的子宫口深深一顶,大股温凉的精液释放在她的花穴。
    她忍不住惊叫了一声,扬起脖颈,大脑一片空白,好久才缓过神来。李锐言撑起手肘翻过身,躺在她的右边,一只手捞起她的腰,就这样环抱着。经常握笔的手掌摩挲着少女白嫩的背部。
    “身上脏了,我想洗。”她搂着李锐言的脖子,带了几分撒娇的语气。
    “那你先去洗。”李锐言笑着拍了拍她的屁股,“自己能走路吗?”
    程思敏当然很给面子地摇了摇头,把脸埋在少年清晰如蝶翼的锁骨上。
    “啊——”感觉到自己突然被人拎起,忍不住小小的惊呼一声,她像只树懒一样扒在对方的身上,两只白嫩的脚踩在对方的脚上,慢慢地挪到了卫生间。
    李锐言家里的卫生间很普通,洗手台上除了必要的洗漱用品,几乎没有多余的摆设。浴室里贴着蓝白相间的瓷砖,马桶和浴室没有隔开,实际上就是一个简单的喷头。
    没有上次她和黄远之滚到一起的那个大浴缸,她还有点失望,觉得是发生不了什么了。
    程思敏的身体虽然敏感又脆弱,这么狠肏两次绝对下不来床,但好在她魔力充裕,随手用了一个魔咒,被插得又痛又麻的下体又恢复如新了。
    被调得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喷洒出,浇在了两个吻得如痴如醉的少年情侣身上。虽然李锐言有照顾她身体的意愿,但耐不住她百般调弄,两个人刚刚清洗完又在花洒下面胡弄了一回。
    用的是背入式,李锐言把她压在瓷砖上操的回不过神来。
    期间李锐言还在她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思敏,你太紧了。”
    两个人做完了还喜欢腻在一起,互相抚摸对方的身体,直把程思敏摸得下身又湿了,但她还假装娇娇弱弱地避开了李锐言的手。毕竟今天回去之后可能还要应付人,可不能太劳累了身体了。
    看着时间快到九点,程思敏提议自己要回去了,李锐言自从和她上床了之后,整个人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表示愿意送她回家。
    但还是老样子,一前一后,中间能塞下两辆大巴车的那种。
    她委婉拒绝了。
    李锐言拿着伞陪她一直走到楼梯口,趁着黑漆漆的时候又亲了她一下,接着把伞撑开递到她手上。她维持着奇怪的走路姿势走出一段路,才看见楼道的灯光渐渐暗了下去,马上又恢复正常,一路跑跑跳跳地出了小区。
    别看李锐言今天晚上,又是亲又是抱的,恨不得和她变成连体人一样的,今晚上他躺床上仔细一想,明天保准又是一副“你谁啊”的看着她。
    她用李锐言给她兜里放的二十块钱打车到小区门口,背着书包往小区深处走,边走边想今天晚上遇到的会是谁。
    陆少彦?还是沉图南?
    不过最让她惊讶的还是,他们两个人居然还没打起来。沉图南人渣一个,比起重视她有没有男朋友,更在乎的还是她的身体。而陆少彦,她只能猜测是酷哥打不过人渣。
    她走进最后的老房子间的甬道的时候,敏锐地听见打火机的声音,大概猜到了来人的身份,她仍然背着书包仿佛毫无察觉一样继续往前走。
    “唔——”被蒙住嘴巴的时候,她下意识想要出声呼救,但被一只手牢牢地捂住了嘴巴,腰上还放着一只手钢筋似的禁锢着她。
    “唔,唔唔——”
    身后人发出一声轻笑,耳垂上感受到湿意,有人在轻舐她的耳垂,逼得她歪着头,躯体不禁缩在了一起。冰凉的手掌很快来到她胸前,一粒一粒地解开她的口子,少女粉色的胸衣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她挣扎的更加激烈,眼角流下了晶莹的泪液,沉图南在她脖颈上轻轻咬了一口,用惯用的讥笑的语气说道:“怎么认不出你的主人了。”
    “我松手,你别叫,不然我在这办了你。”
    少女眼角还流着泪,赶紧点了点头。“救——”刚刚发出的气音就被重新捂住,咽回了喉咙。
    沉图南低下头,靠近她的耳廓,吊儿郎当地道:“这么想被操?”
    她忙不迭地摇头,沉图南磨了磨牙,问她:“不是叫你下午等我吗,你去哪了?”
    嘴上的手没了,但她也不敢喊了,只好“老实”地回答:“有晚自习。”
    “晚自习?”他气极反笑,一字一顿地说,“我怎么听说你体育课就请假走了呢?”
    “去哪了?是不是去找姓陆的了?”
    不是,但是差不多。程思敏道:“没有,昨天晚上他看见你了,今天没来找我。我去市图书馆自习了。”
    沉图南刚想问她为什么,但转念一想,她连课都不敢上,慌忙地逃走了还不是因为他?他冷笑道:“这么怕我动你?”
    这不废话吗?谁不怕流氓啊,就跟路上走路遇到坨屎是的,正常人都得绕着走。
    她用微弱如猫哼一样的语气扭捏道:“疼。”
    沉图南内心一动,就像有根羽毛在心底搔痒似的,他心里暗骂了一句,本来心里升腾的那股邪火瞬间就浇灭了,语气不自主地就软和了下来:“还疼么?”
    她蚊子一样地“嗯”了一声,又小声地说了一句:“很晚了,我想回家了。”
    沉图南用鼻腔发出了一个“嗯”的音,把手松开,看着少女开始低头整理自己的上衣。等整理完了,她仰着头看他,似乎是在问他是不是可以走了。
    “走吧。”他闷闷地开口,看见程思敏脸上露出惊喜的表情的时候忍不住感觉胸口一痛,但他什么也没说,重新拿出了打火机放在手上玩。看见对方明显加快速度地跑进楼道的时候,用力地敲了敲头。
    他在搞什么,晚上守在这里就为了问这么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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