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找机会处理。鹿眠看着在严珩面前任性,实际上几乎所有事都是严珩说了算,是只实打实的小绵羊,看着凶而已。
    离过年还有两天的时候,鹿眠给严珩打电话,小声告诉严珩,自己想他了,结果晚上的时候,鹿眠爸爸就说严珩会来镇上过年。
    严珩会去s镇是早就计划好的,一则看看工程进度,二则看看鹿眠,鹿眠回家不比在学校,和干爹打电话都没那么频繁了,一说点卿卿我我的话,鹿眠都是小心翼翼的,严珩现在是忙,每天忙着加班,只要闲下来一分钟,就想鹿眠想的心肝疼。
    s镇重建第一件事就是修路,把到省城的路修好了,严珩来的时候,路上花费的时间都少了一个小时,镇长听说严珩要来,亲自去城口接人,热情的招呼严珩再到他家里去住,严珩敷衍了下去,鹿眠跟他爸爸站在旁边等着他了,鹿眠兴奋的都在垫脚了,要不是这这么多人,严珩早就抱着鹿眠回家了。
    严珩婉拒了镇长,跟着鹿烨他们回去了,一路上捏着鹿眠的小手,都觉得心里满足了,不敢再有更多的动作。
    廖阿馨准备好晚饭,等着他们回来,团年饭丰盛,最重要的是过年的那种气氛,还有鹿眠在,倒是鹿爸爸觉得太过意不去了,大过年的严珩不在家陪家人,千里迢迢的来看鹿眠,严珩忙说,“过年我都一个人,父母在国外,还有个弟弟也没在这边,他们不兴过年这一套,在哪过不是过。”鹿眠觉得干爹太可怜了,在遇到自己之前,过年都是一个人,一脸心疼的看着严珩,严珩显然不知道鹿眠在想什么,以为他在跟自己卖乖,伸手捏了捏鹿眠的脸。
    镇上不兴大年初一去串门,都是三十晚上端着自家的好吃的,送给关系不错的乡邻,往年都是一家三口一起去的,可是今年严珩在,鹿爸爸不好意思让堂堂严总和他们去串门,就留下鹿眠陪着严珩,严珩让鹿烨他们放心去,不用管自己,等会他带着鹿眠出去走走,顺便看看镇里建的怎么样了。
    和鹿爸爸前后出门,下雪了,都已经垫起了厚厚的一层,鹿眠牵着严珩的手走在雪地里,踩得雪咯吱咯吱的响,和干爹单独出来散步,鹿眠高兴坏了,严珩想去抱鹿眠,刚蹲下就发现一件事情,鹿眠长高了,比刚到他家那会高一些了,跟鹿眠说这件事的时候,鹿眠靠着严珩比了一下,真的长高了,抱着严珩的腰傻笑,“过几年就比干爹高了!”鹿眠之后万万没想到,自己再怎么长高,都只到严珩下巴哪里。
    鹿眠这会非要去看他的小亭子,严珩说被拆的没影了,鹿眠不听,严珩只能陪着他去找。鹿眠凭着记忆和严珩找,因为有些地方还在建,不然进去,弯弯绕绕一大圈,才找到原来小亭子的地方,小亭子那块是最开始拆,也是建的最早的,竣工最早的也是这一块。
    原本的小亭子已经没了,连之前鹿眠掉下去的坎都被填平了,修起来商铺,完全没有之前的影子了。隔着远远的看鹿眠还不够,非要走近了看,严珩看了一眼,这边连隔离带都撤了,已经是完全开放的样子,才带着鹿眠走过去。
    原本小亭子后面就是片树林,如今也没了,以前的时候,还有不少的人到林子里打猎了,鹿眠一边跟严珩说,一边拉着严珩往里走,鹿眠看了眼延伸过去的商铺,都看不到头,有些感慨的叹了口气,严珩笑了一声,“学什么大人叹气。”鹿眠把脸扭到一边,哼了一声,整天都拿自己当小孩,行吧他就是小孩,鹿眠想着就开始蹦了起来,雪堆的厚实,每次砸地都是闷声,严珩伸手环住他,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到了。
    正想说回去了,不知道怎么回事,雪突然塌了下去,严珩眼疾手快抱住了鹿眠,两个人一起掉到了坑里,鹿眠吓懵了,自己就随便蹦了蹦把地都跳塌了,抱着鹿眠站了起来,抬着头看着上面,他又不像鹿眠那么单纯,这么深的坑,明显是挖出来的,鹿眠还没那么大能耐都跳塌,又想到鹿眠刚刚说的以前会有人来打猎,就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鹿眠哭丧着脸,“干爹,我是不是把地跳塌了。”严珩笑了笑,“美得你,这应该以前打猎留下的陷阱。”严珩皱着眉,这边已经竣工了,连隔离带都撤了,居然了这么大个坑没填平,平时都会有人来,今天要不是鹿眠淘气,还发现不了出了这么大的问题,如果今天没发现,留到以后出了事,到时候他们还说不清楚。
    上是上不去的,严珩拿出手机准备打电话叫人,这边信号太不好了,电话都打不出去,两个人站了一会,鹿眠就开始觉得冷了,严珩把大衣解开,把鹿眠按进了怀里,鹿眠抱着严珩的腰想,他们不会被冻死吧,“干爹,我们不会…”鹿眠还没说完,严珩就打断了他的话,“别胡说。乖,还冷不冷。”说着把鹿眠的手塞到自己的毛衣里面,里面是暖和,但是招风,鹿眠不肯让严吹冷风,硬是拿了出来。
    站到快十二点了,还没人来救他们,鹿眠又冷又困,有些沮丧的说,“在陷阱里待一年了。干爹新年快乐。”严珩捏了捏他的手,“宝宝新年快乐。”鹿眠心想,能和干爹一起在这也算是苦中作乐了。
    鹿爸爸和鹿妈妈串完门回家,等到一点多还不见鹿眠和严珩回家,打了两人的电话也一直不在服务区,担心他们出事,叫上左邻右舍的出门去找了。
    差不多两点多的时候,在坑里找到了他们,鹿眠趴在严珩肩头已经睡着了,身上披着严珩的大衣,严珩抱着他,只穿了短外套。
    鹿眠第二天醒来就在自己家了,问妈妈干爹去哪了,廖阿馨叹了口气,“严先生昨天晚上就被送回省里了。你爸爸今天一早就去看严先生了。”鹿眠一愣,“干爹怎么了?”昨天晚上,严先生把衣服给你穿了,自己冻出了肺炎。”
    零下十几度在冰天雪地里冻着,肯定会冻出毛病,鹿眠愣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廖阿馨摸了摸他的头,“想去看严先生吗?”鹿眠一说想,眼泪就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直到晚上鹿爸爸才回来,鹿眠眼巴巴等着他爸爸回来想问严珩的情况,鹿烨忧心忡忡的说,“严先生住院了。哎,眠眠啊,严先生对你是真的好,这都救了你两回了。”鹿眠想去看严珩,“我能去看干爹吗?”鹿烨让鹿眠过了初三就去,反正家里现在住在租房也不方便,让他去照顾严珩也好。
    一到初三鹿眠就去省城了,虽然来之前,严珩给他打电话说自己没事,可是一到医院,看到严珩,就扑到他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委屈的像是自己冻病了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e我还没写完,自己还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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