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宁城最高不可攀的人压在身下,听他呜咽着向自己求欢,平时发号施令的嘴中此时含糊不清地吐露着生理性的低吟,“宝贝儿,再快点。”
    看他逃脱不了她的掌心,死死按住她的腰身把自己一寸不留的埋进去,看她收缩吞吐他的火热,对着她摇晃纷飞的嫩乳馋红了眼。
    平日里位高权重轻易忤逆不得,连靠近都要多几分谨慎的人此时被折磨得甘愿屈下尊严低声求饶,呻吟中偶尔夹杂几句下意识的恶语。
    她却偏要继续挑衅,笑的迷蒙又得意,潮湿的眼尾和扭躲的腰肢勾着他的视线。
    此时主导权都在姜孜手里,她眼神盛满风月却不满足他,沉度渐渐不知餍足,追着啃咬舔舐,找准机会叼住晃来晃去的红樱嘬到肿起。
    叫嚣的情欲如骨虫攀延脊髓,沉嗓吞咽唇齿交织产生的唾液,喉结滚动,阔掌沿她剔透的脊骨摩挲至饱满圆胸,另一只捧着臀瓣,附唇在她耳边咬着牙继续求:“姜孜,再重点。”
    “这样?”她抱住他舔舐他的耳廓,腰身以极快的速度摆动,两人都情不自禁
    锁骨撞着他的胸膛,温热的口腔将他食指包围,濡湿的舌头挑逗着,从指缝舔到指尖再一口吞掉。
    无与伦比的快感随着她浪荡的节奏起伏,沉度的脑海里炸出层层烟花,麻痹到只剩下性器交合的滚烫眼底一片骇人的猩红。
    “嗯……呃……”他忍不住低声嘶吼,像被姜孜扼住了喉咙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他自愿且热爱臣服于她并无条件接受她给的一切。包括乖张无理和整日野心昭昭的狐狸尾巴。
    他无可救药地迷恋她,每次抬眼看她,都是迟日江山丽,是沙暖睡鸳鸯。
    “乖,让我吃一口。”他追着她的蜜桃,高大的富有美感的蜜色肉体被禁锢着,修长的双腿随着顶弄不由自主的崩起线条,宛若古希腊的神诋塑像追逐着爱人。
    为了安抚也是为了掌控,姜孜抬起手去挠沉度的下巴。涂着红色丹蔻的指尖一下下勾着,或者揉他的头发说乖,或者稍稍倾身喂给他一个乳尖。然后看他享受地闭上眼睛,昂起头,众人面前狂妄的狮子此时不过是伏于她身下的大猫。
    房间越来越热,空气中都是黏着的湿漉漉的淫靡。
    皮肤和皮肤摩擦贴合,神色里有爱有欲,有占据的快感。互相试探,强制侵占,性器被紧紧裹住的刺痛感,甬道被满满撑开的酥麻感,滚烫,黏腻,暧昧,混杂着在体内翻滚。
    狠狠进入又整根拔出,感受他在身下根本收不住的极致的疯狂,听无法抑制的喘息,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高潮时滚烫的喷涌,最后两人一起发出小兽一样的呜咽。
    仿佛下一刻就要堕入深渊时她终于被搂进汗津津的怀抱里,那有一颗强健有力的心脏在跳动。虽然疲累,但还是清晰的感受到,就是这个熟悉的频率总是能轻易地点燃她内心的原始欲望。
    可不止是欲望,还有爱,爱到所有的桎梏与折磨都在进入睡梦前变成了落在眉间的吻。
    —
    那日后他们便开始了乐此不疲的床第战争。
    有时姜孜的脚腕会被套上一串铃铛,每一次抽动带来的愉悦都由或娇嗔或嘶哑的叫喊和清脆的铃响汇聚成爱欲的二重奏。
    而沉度则会在回到雍江后被腰带绑住,在一阵衣物摩擦的声音后裤子被脱下来压在沙发或床上,然后被细软的手抚摸到胀热。
    感情的稳定和契合总是能让人有足够的精力和热情去做应该做的事,让人能够在这个熵增的世界里减少内耗,保持斗志。
    转眼便是岁末,肖星飞在岚山令中的戏份拍摄即将告一段落,接下来各种大大小小的活动排的满满当当。
    姜孜忙完走出时代娱乐时已经差不多九点,沸腾的月光把夜色烫个窟窿,寂静铺平。
    她不疾不徐,路过花店时还顺便买了一捧洋桔梗。
    付完帐后她站在马路旁张望,江畔风正起,远处跨江大桥模糊的灯光像夜空中的灯盏零星。
    叁十七,她默默数着疾驰而过的车辆,鼻尖哼哼似拖曳的尾音融在茫茫夜色里。
    数到四十的时候沉度才终于到了。
    她把花放在中控扶手上,还没来得及问他吃没吃晚饭,他便主动说:“临时开了个短会。”
    他嘴角的笑意很淡,可也照样能在冬日暖心,望着那亮晶晶的眸子,姜孜细细的哼了一声。
    “知道你最近忙,没事,姐姐不揍你。”
    “…………”
    车子启动,冬夜到底车少人少,一会儿功夫就到了雍江,和姜孜点的外卖前后脚。
    沉氏投资的,占地130万平米,投资额上百亿的宁城融创文旅项目今天上午刚刚敲定,项目计划表也将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公布。
    这段时间沉度忙起来连吃饭也顾不上,姜孜做的饭沉度又坚决不肯吃,时间这么晚了阿姨也早就打扫完下了班,所以只能点了两份海鲜粥。
    雍江的地暖开的很足,脱了外套坐在餐桌旁,每个毛孔都被食欲鼓胀起来,热乎乎的牡蛎和大虾,一切都是暖烘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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