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时遇没有抢着买单,而是道:“陆小姐,今天让你破费了,改天我来请。”
    厉景琛的秘书蔑视地看了他一眼,这人一定对少奶奶有企图!
    陆晚晚随口应道:“好啊,时先生慢走。”
    时遇微微一笑:“至于展览会的事,我等你的回复。”
    “好。”陆晚晚点了点头。
    “嗯,那我走了。”被厉景琛这么一搅和,时遇什么都来不及问,便只能离开了。
    等他一走,厉景琛立刻问道:“你和他经常见面?”
    陆晚晚道:“时先生是傅氏的檀香制品供应商,又是傅朔看中的朋友,所以我需要好好招待他。”
    厉景琛沉声道:“你知道,庄静在他家里工作吗?”
    陆晚晚愣了愣:“庄静在时遇的家里工作?你确定?”
    厉景琛道:“我已经不止一次,看到他和你见面了,说实话,我不放心他。”
    陆晚晚问:“怎么了?”
    厉景琛道:“看上去是的。”
    陆晚晚分析道:“我记得你之前说过,你在s市发布过封杀令,任何人都不许给庄静提供钱财和工作,
    厉景琛点点头:“没错,之前庄静来厉宅找过厉旭阳,并且给了他一张地址,地点正好是时遇在s市买下的房子。”
    陆晚晚问:“也就是说,庄静是回来看轻灵和旭阳的?”
    “这个我问过他了,他说是自己的手受过伤,不想吓到别人,所以才戴手套的。”
    这个很好理解,和时遇来往的都是有钱人,他不想露出身体上的缺陷,被上流社会的人笑话很正常。
    但因为时先生是从z国回来的,所以并不知道封杀令的事,庄静一定是隐瞒了自己的过往,所以才得到了这份工作!”
    “不排除这个可能。”厉景琛道:“可他一直戴着手套,你不觉得可疑吗?”
    而且如果真的是他,那我们早就危险了,他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我的!刚才他只要向你开一枪,你根本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
    一旁的秘书听着他们的对话,一头雾水的问:“厉总,你们说的他,到底是谁啊?”
    厉景琛道:“总之,这个男人,给我的感觉不太舒服。”
    “你该不会是想说……”陆晚晚因他的话,心惊肉跳了起来:“不会的,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
    他怀疑时遇是厉项臣!
    可是,别说这两个人长得一点都不像了,以厉项臣那阴狠毒辣的手段,就算时遇真的是他,那也早该动手杀光他们了!
    是厉项臣!
    陆晚晚清楚厉景琛在说什么。
    再说,如果时遇真是厉项臣,那庄静应该不会傻到带着时遇家的地址来找厉旭阳,这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除非,厉项臣认为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才特意差遣庄静来厉宅,想用这个方法,来彻底打消嫌疑。
    “我也只是猜测罢了。”厉景琛心知仅凭庄静在时遇家工作这一点,是无法说明时遇,就是厉项臣的。
    正如晚晚所说,时遇是从z国回来的,不清楚他曾经对庄静下过封杀令,所以阴差阳错的雇佣了庄静,完全说得通。
    最后一节是体育课,当体育老师说完“放学”后,二年一班的小家伙们就跟出笼的小鸟似的,立刻飞奔到墙角找自己的书包。
    安安在低头找到自己的书包后,转过身来。
    ……
    傍晚,南开小学。
    “安安,对不起!”
    魏念和安安同时开了口。
    只见魏念和厉修齐正抱着书包,站在前面等他。
    安安想起自己昨天对他们说的话,有些不好意思的走上前去,对他们说道:“念念,修齐,对不起。”
    得知真相的魏念,比他不好意思多了,生怕安安嫌她多事烦人,赶紧也向他道歉。
    安安抱歉道:“昨天是我不对,我不应该对你们说那样的话,我们以后还是朋友吗?”
    她昨天放学回家后,已经听老爸说了傅朔和安安出车祸的事,原来安安没来上学的这几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怪不得,安安昨天在她的追问下,显得那么沉默。
    魏念点头如捣蒜:“对对对,我一定不会烦你了!我保证!”
    “没事,我知道你们是关心我。”
    “你昨天说过什么,我都给忘了!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魏念拉住他的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厉修齐在一旁轻声道:“安安,以后你不想说的事,我们一定不会烦你了。”
    ……
    与此同时,市重点医院。
    安安今天这么主动,是因为他昨天听到爹地说,他一个月后就可以下床了。
    也因此,安安把昨天魏念烦他的那些话,全部抛之脑后,跟她重归于好了。
    夏栀不知怎的,竟然一点不生气,反而笑眯眯道:“是,我马上离开。”
    陆晚晚冲她说道:“小夏,今天辛苦你了。”
    陆晚晚一下班,就来到了傅朔的病房。
    一看见她,傅朔紧颦的俊眉这才舒展开,紧接着对夏栀下“逐客令”:“你可以滚了吧?”
    她不向着夏栀说话,傅朔的心情立刻好了很多:“晚晚,你中午有替我招待时遇吗?”
    陆晚晚点了点头:“有啊,时先生还说,后天要约我去看一名台湾富商来这举办的展览会,我说这得等我跟你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她辛苦什么?”傅朔瞪着夏栀的背影,向陆晚晚告状:“她气了我一天了!”
    陆晚晚对此已经习惯了,反正傅朔一提起夏栀,总是没好话:“我待会儿问问她怎么你了,如果她虐待你的话,我一定教训她,好吗?”
    傅朔闻言,道:“关于这个,时遇今天早上有提到过,是我借口在国外出差,没办法应他的邀请。”
    “那你希望我去吗?”
    对陆晚晚来说,鉴别檀香的真假伪劣,只是附加项,而不是必备项,所以去和不去,都是可以的。
    傅朔在沉吟片刻后,道:“你去吧,我如今卧病在床,只能靠你和时遇维持交情,这样的话,就算将来他知道我成了现在这样,也不会另选合作商,断我们今朝大酒店檀香的货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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