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就这么被康熙抱着,谁也没说话,难得的温情时刻。
    晚上,吃过晚膳,康熙进了幼清的房间,主要还是种田,康熙最近热衷于种田。
    又或者这个时候康熙想找点事情来做,省的想太多。
    这天晚上,幼清难得陪康熙一起在农场过了一夜,第二天两人自然都起晚了,害得外面守着的人误会了,以为两人和好如初了。
    康熙走后,承影和桑珠都很开心。
    “怎么了,见你们今日都特别开心,是遇到什么好事了吗?”
    承影没说话,桑珠开口道:“奴婢刚才跟承影姐姐说今日早晨您和万岁爷起晚的事呢,您跟万岁爷和好了,奴婢为您高兴。”
    不是,什么情况,她什么时候跟康熙和好了。
    只是康熙每次过来都在她房间过夜,要说没和好,这估计也没人会信啊!
    幼清:得儿,有口说不清了。
    “好好当差,以后闲话可要少说才是。”
    没办法反驳,只能这么不痛不痒的说了两句。
    一转眼,夏天就要过去了,伢行那边的伢婆给了几处不错的铺面,幼清决定先看看。
    另一边,乾清宫,梁九功道:“万岁爷,娘娘已经把铺子都盘下来了。”
    “嗯,这事做的不错。”
    在京城,想要买到好地段的铺子,要是没有家世背景,多半是不可能有什么机会了,有点名气的伢行常年跟达官显贵打交道,有什么好资源,肯定要让他们先来。
    哪有什么从天而降的好运,若是真有,那这好运极有可能是人为因素。
    看了第一家铺子,幼清觉得已经很不错了,看到第二家,第三家,幼清发觉不对劲了。
    偶尔碰到一家好铺面已经是天大的好运气了,可接二连三,碰到这么多家好铺面,都是她理想中的铺子,这就有些刻意了。
    仔细一想,也就明白过来这些铺子送走她跟前的原因了,不过到手的东西,既然康熙愿意给,幼清也就没拒绝,都收下了。
    没错,幼清把这些铺面都买了,反正也不缺银子。
    幼清的大手笔把伢婆都吓了一跳。
    签了契,拿到房契,办理妥当,幼清回去后写一份合约,虽然接受了这些铺面,但是东西她也不会白要,算是康熙入股了。
    等铺子盈利了,到时候分他一成的利润就是了。
    “主子,您让奴婢找的人都找到了。”
    “好,这有几分图纸,按照上面的,把铺面重新休整一下。”
    “是,主子。”
    这事是由承影来办,交给承影,幼清挺放心的。
    做完了这些,幼清就给还在云南的大掌柜江柏青写了一封信,让他派人运送一批护肤用品,还有粉膏等物。
    这些东西依托云南那边的花田生产得来,她农场虽然也能种,但是大规模种植,农场没那么多田。
    她的农场更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顺便赚些金币。
    信写好了,让人送走,然后才叫来桑珠。
    “桑珠,你派人去找些农人过来,庄子里有些地需要休整一下。”
    她这回并不打算再弄个花田出来了,她打算弄个果园出来。
    桑珠却没直接答应下来,反而道:“主子,奴婢忘了跟您说了,前些日子有人想要买咱们的庄子,当时奴婢直接派人打发了,可是这几天庄子只要有人出去,回来便是一身伤,被人套着麻袋打,奴婢怀疑是那个想买庄子的人做的。”
    桑珠和承影负责不同的领域,帮幼清跑腿,出去买铺面,这些跟以后生意上能挂钩的都是承影来做,桑珠做的都是些庄子里的一应事宜,包括幼清平日里的吃穿住行,庄子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比较像个大管家。
    这事桑珠原本没当回事,可是事态越发严重了,她又跟承影不一样,承影有渠道能跟宫里联系,桑珠这方面就弱一些,意识到不是她能解决的问题,便立马过来说了情况。
    “这事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查,你先去找人。”
    晚上,承影回来后,幼清把庄子里好些人被套麻袋的事情说了,让她找人去查。
    在京城,幼清没什么根基,这事还不如交给承影。
    查点事情对承影来说不难。
    不过两天,承影就把该查的都查清楚了。
    “主子,是佟国维的夫人赫舍里氏派人要买庄子,咱们庄子里受伤的人也确实是赫舍里氏派来的人。”
    幼清不太明白,这人为何这么做。
    “可查到她为何这么做?”
    “万岁爷修园子一事已经不是秘密,咱们的庄子里万岁爷的园子如此之近,这庄子的价值早就不同往日,当初主子一下子把这附近的地买了不少,如今眼看着就要升值,自然有人坐不住了。”
    只不过赫舍里氏是最先动手的那一个。
    “这样啊!看来我确实是挡住了不少人的财路。”
    “主子说的什么话,这财路本就因为您才存在的,都是些跳梁小丑,不成气候。”
    “怎么做你看着办。”
    “是,主子。”
    赫舍里氏作为佟国维的妻子,佟皇贵妃的亲额娘,康熙的舅母,贵妇人做的好好的,并不缺银子用。
    只是她不缺银子,但是耐不住娘家缺银子啊!
    太子代为监国一事,赫舍里家族被革职的不少,赫舍里氏的娘家也受到了波及,作为外嫁女,赫舍里氏也受了影响,但是并不深。
    缓过劲来,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娘家穷困潦倒,只能想法子接济,婆家的东西她总不能都拿给娘家,所以只能想法子从外面来银子。
    靠着佟国维妻子的身份,这一年多她没少赚银子,这银子的来路自然不怎么正,但是她身份摆哪呢!也没人敢揭发她,甚至好些人都不知道自己被谁欺负了。
    就这样,赫舍里氏用这种“暴力”手段尝到了甜头,康熙修园子的消息传出来后,没多久赫舍里氏便盯着了园子附近土地。
    这不,打听到这庄子住着一个云南来的商人,是外地人,也就没多做打听,便直接重复了以往的做派。
    又过了两天,佟家,佟国维刚下朝回来一肚子火气冲进了后院。
    赫舍里氏见状以为他又在外受了什么气,正打算如往常一样上前宽慰,便见佟国维直接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你做的好事。”语气怒冲冲的,对着赫舍里氏说道。
    赫舍里氏有些懵,最近后院一直安稳,并没出什么岔子,她自认并未做什么错事。
    “老爷,您为何对妾身发这么大的火气,妾身哪里做的不对,您直说便是,也让妾身死的明白。”
    佟国维:“你竟然不知道自己错哪了,好,我问你,雇人打人,威胁人,这事你是不是做过?”
    赫舍里氏有些懵圈了,这事不是小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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