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是白日里被光程和光武的事情吓坏了,这才一入梦境也少不了他们。
    至于厮混……梦,只是梦而已。
    赵美真努力迫使自己忘掉梦境,可心里的恶心一阵一阵往上翻涌,她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就好像她真的和男人有了那会子事情,有了身孕似的。
    她折腾的声响很大,丫头和老妈子一齐跑了进来。
    丫头慌忙倒了杯热茶,老妈子就转身出门,叫人去请大夫。
    谁知道,说是大夫已经到了,在少爷的院子里,等会儿瞧完了那厢,再顺便到这厢来。
    这人也太不会说话。老妈子听了心里不是滋味,好歹也是赵家的大小姐,看个病的还得是顺便。
    回去了就和赵美真说道了,赵美真一听,还只当是宋潮起病了,就非得梳洗了一番,去示好看他,谁也劝不住。
    老妈子是打小跟在赵美真身边的,心里头有气,说啥也不愿意去,赵美真无法,只得带了丫头,自个儿去了。一到地儿就吃了个闭门羹,又悻悻地回来了。
    老妈子说她:“小姐,不是我说你,好好的赵家不回,偏生在宋家生闲气,这宋家上上下下哪一个真的拿你当贵客看待了,明明是客,还得看主家人的脸色,我都替你觉得委屈不值。”
    赵美真正为着闭门羹这事儿烦心,本来已经怒火冲天了,老妈子又往里头添了把柴火,愤恨的连眼眶儿都开始发红,可心里头仍然在想着宋潮起那儿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要知道可不光她吃了闭门羹,就是宋太太派去的丫头也吃了闭门羹。围在院子外头,不许人进去的下人们,个顶个儿的嘴严,关键是这些人她可是从没在宋家见过,就是听一样被关在外头的管家宋康唠叨了一句,这些下人都是码头上的管事带来的。透骨
    宋潮起是铁了心不理会别人的猜测,毕竟这牵涉到了义三的安危。
    义三是自个儿回的码头,陪在他身边的还有宋子斌不认识的女人。
    还没等宋子斌弄明白怎么回事呢,义三就晕了过去,宋子斌掀开了他的衣服一看,浑身的伤口,还在往外渗着血丝。
    码头上人多嘴杂,宋子斌就赶紧叫来了相熟的黄包车,准备送义三回宋家。
    和义三一起的那女人,就哭着喊着不让义三回去。
    宋子斌问她原因,她就只哭不说话,他烦了,一个手刀坎晕了她。他这人也算是粗中有细,虽说不知道那女人非不让义三回宋家的原因,但心里也起了膈应,干脆找了两个大箱子,给两人装在了里头,抬到了宋潮起的面前。
    宋潮起这边关起门来自然是给义三治伤,至于和义三一起抬回来的女人,虽然她比之从前消瘦暗沉了不少,但宋潮起还是一眼认出她是雪俏。
    他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到的一起,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经历了什么,更不知道义三为什么要和雪俏一起躲躲藏藏的隐秘行踪。
    义三的伤口因为没能及时清理,起了炎症,高热不退,一时半会是醒不过来了,能问话的人只有雪俏。
    宋潮起端了杯凉茶,泼在了雪俏的脸上。
    看的一旁的宋子斌啧啧两声,劝道:“好歹是个女人,你就是不懂怜香惜玉,也得手下留情不是!”
    宋潮起啼笑皆非,心道着刚才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直接给人弄晕了!
    雪俏这就醒转了过来,睁开了一双还算有神的大眼睛,眨巴了一下,看清了面前的是谁,吓得魂飞魄散,爬起来就想往门外跑。
    宋子斌手快,一把将她掂了回来,也不知是他故意的,还是她脚软,就那样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半天都没能爬起来。逼婚
    宋潮起不悦地道:“我又不是鬼,你跑什么?”
    雪俏的心里有事,她先前在码头死活拦着不让宋子斌送他们回宋家,一方面是怕义三出事,一方面就是无法面对宋家的人。
    她以前总觉得宋家的每一个人都是坏人,真的到了外头见识到了真正的坏人,才幡然醒悟,她失去的究竟是什么。
    所以她恨,恨宋太太为什么要赶尽杀绝,非得将她卖到窑子里去,仍人糟蹋。起初三天,因为不听话,窑子里头的妈妈便叫人装了只猫到她的裤子里,系紧了裤子口,拿棍子抽打着小猫,小猫吃疼跑不出来,就用爪子到处乱抓,抓得她的大腿还有那里全都是细长的口子。就是这样,还得被绑了手脚,被不同的男人压。三天,她接了多少个男人,起先她还有力气去数一数,到了后来痛的麻木了,也就忘记了那回事。
    第四天,她装着乖乖听话,再不反抗。第五天,她好不容易咬伤了肥肠满肚的嫖客逃了出来,什么都没干,趁着夜从宋家西面院墙的一个狗洞爬了进去,偷偷地拿了义三留给她的钱,还有一套义三给她添置的金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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