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喘过后,凌卉的抽泣声越发明显。安译听到了,却并未理会,一手轻轻拍着凌卉光裸的脊背,偶尔侧头在她汗津津的颈部落下一个个细细的吻。
    安译的性器还插在凌卉的骚穴里,半晌,凌卉不安的动了动,被堵在穴里的精液和花液缓缓地往外流了些,激的她倒吸了口气,下意识的夹紧了下身。
    安译射过的性器又逐渐硬起来,抓住凌卉想要挣扎着离开自己身上的小手,闷笑一声,转而含了含她的唇瓣:“不哭了?”
    手上的银镯被安译握着,压在肉上有些疼。凌卉挣脱不开也就懒得再管,浑身酸软的蜷缩在安译怀里,将眼泪擦在他光裸的胸膛上。
    不远处有什么声音传来,安译警觉的回头,月光下除了树影丛丛一切在正常不过。
    安译心里不由得暗暗嘲笑自己,冷静自持的活了快三十年了,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把女孩子带到小树林里肏的哭个不停,而且他居然还觉得不满足。
    女孩子的身体比起之易更加柔软,多肏几下就只会眼泪汪汪的摇着脑袋哭着喊不要,但身体却主动的、更加坦诚的打开,接受属于男人的肏干。
    这和是男人的之易不一样,大概男人天生就爱缠斗,即使是从小就在安译保护下长大的杨之易,臣服在安译身下的时候偶尔也会表现出不自觉的抵抗,两人的性爱更像是一场场色情的搏斗,刚开始之易甚至使了些小手段,就是为了上了安译以示公平,但被安译狠狠地操了几次,杨之易似乎这才真正的看透了两人实力的差距,自此之后才真算是被安译肏服了,这才愿意主动的委身于他的身下。
    “不要……”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恢复了硬度,卡在穴里,凌卉不太舒服的低吟:“……回家……回家在做好不好?”
    “哦?”安译低笑一声,女孩的阴蒂因为过度性事有些肿了,他虽然性欲旺盛,但还没饥渴到让女人伤着接纳自己,所以他本来只是打算泄了一次便放过她,谁知凌卉为了不要在这荒郊野岭做这种事,竟然以后的事都不自觉的许诺出来了,这倒是让安译得到了意外之喜,“那你把底下的小穴松开一些,不然我抽不出来。”
    凌卉克制着异样的感觉,努力的放松着穴肉,搂着安译的脖子缓缓地抬起屁股,安译的阴茎便从穴里滑了出来。
    “啊……”不等凌卉心安,安译却突然按着凌卉的屁股朝着自己的小腹压了过去。挺直的肉棒从花穴口狠狠地擦过,撞到肿胀的阴蒂上,让凌卉再次响起淫叫,“不要……我不要在这儿……阿译……”
    “你别动……我这上面全是你的花液,我就是擦一擦……”说着,安译把凌卉搂的更紧,同时伸手握着肉棒抵在凌卉的屁股后面,让那东西顺着股沟摩擦,可能是觉得凌卉的股沟也早已因为她的爱液湿的一塌糊涂,安译又把肉棒按在凌卉的两瓣臀肉上擦拭着。
    这种刺激又不插入的感觉,吊的凌卉差点呻吟出声。
    安译搂着凌卉的腰臀,突然就把她抱起来转身放在了石块上自己铺开的衣服上。fцsんцτāйɡ.∁οⓜ(fushutang.com)
    “啊……阿译……”凌卉有些迷蒙的看向已经直起身子的安译,他腹部那根粗壮的肉棒直直的顶在她的眼前,性器狰狞肿胀,有些可怕,但凌卉盯着它却有些移不开眼。
    “想吃吗?”安译声音低哑磁性,透出几分蛊惑的笑意,他装作邀请的样子,有力修长的大手青筋微凸,随意的套弄着自己的阴茎,那种自渎的动作本应该是淫邪丑陋的,可凌卉却觉得喉头微紧。虽然看起来没有之易的那么好看,但她好像并不讨厌。
    安译握着肉棒甚至往凌卉的面前又抵了抵,龟头上的前精沾在凌卉粉嫩的唇瓣上,看的安译差点直接扣着她的脑袋把肉棒插进她脆弱的喉咙,让她用那个最脆弱的地方的生理性反抗来获得快感。
    安译松开手中的阴茎,那东西难耐的抽动几下,安译却直接提起一直卡在自己大腿的裤子,简单几下便收拾好了自己。
    他伸手将凌卉唇瓣的精水抹匀,无奈的叹气:“真是个勾人的小妖精,这么想要,回去就给你。”
    说着他捡起地上凌卉的裤子就要给凌卉穿上,却被凌卉踢着腿阻止。
    “……有纸巾吗?下面……会把裤子弄湿的……”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纸巾的话只有车上才有,既然如此,那我抱你过去吧。”听闻凌卉的话,安译却是又起了作弄的心思,他把凌卉的裤子和自己的衣服递给凌卉抱着,直接打横抱起她便朝着他们停车的马路走去。
    “不要!你做什么?放开……放我下来……唔……”凌卉光着下半身被安译抱着,想到就这么走到马路上她不禁羞愤欲绝,可越是挣扎,被安译射在骚穴深处的精液却好像缓缓地流了出来,顺着股沟滑到臀瓣上,再掉到他们经过的路上的野草上。
    “不会有人的,乖一点。”安译轻笑,对于凌卉这点力道他根本不用放在心上,走出树林,马路上依旧毫无动静,只有他们的车静静地停在树下。
    安译打开车灯,凌卉被安译放在发动机盖上,可她因为羞耻,将头埋在安译胸前毫无反应。害怕暴露的惊吓让她止住不久的眼泪又留了出来,全蹭在了安译胸前。
    “卉卉都流口水了,这么想要的话,那我就先喂你点吧……”安译故意曲解了凌卉的眼泪,说着他低笑一声,迅速解开自己的裤子拉链,那一直没有消下去的东西立刻弹跳出来。
    “来,用手摸一摸它,不然等下你可能很久都吃不到精液的。”安译靠在凌卉耳边低语,拉着她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肉棒上滑动着。
    凌卉小手无意识的跟着安译的大手滑动,偶尔撞击到底端那两个鼓鼓的精囊,她好奇的用指尖戳了戳,立刻惹来安译的闷哼。
    凌卉这略带浪荡的反应刺激了一向冷峻的男人,他自己靠上车头,双腿分开,将凌卉从上面拉了下来,让她蹲在自己的腿间,挺立的肉棒不耐烦的顶上了女孩的脸颊,凌卉一时失力,无力的往前栽了一下,硬烫的肉棒直接擦过脸颊,滑到了她的耳侧。
    凌卉整个身子扶跪在安译腿间,脸颊埋进了粗硬的毛发间,鼻唇间全是雄性性器上分泌出的浓烈的麝香味,刺激着凌卉腿间又滑下一股液体。
    “唔……”
    安译的大掌压着凌卉的后脑勺,龟头轻轻撞击着诱人的唇瓣。
    “乖……张开嘴……舔一舔,对,张大一点……嗯……”
    被情潮控制的凌卉,乖顺的听从安译的话,努力的张开了自己的小嘴,仰着小脸看着安译,就像个等着喂食的雏鸟,看的安译后腰一阵酥麻。
    “好乖……”安译扶着肉棒插进凌卉的嘴里,用力过猛竟一下子捅进了喉头深处,引得凌卉生理性的一阵干呕。
    “啊……”安译没想到会一下子进的那么深,他还是怕伤了她,便想退出看看她的情况,可有力的后臀上却突然攀上一双小手。
    炙热的口腔本就让安译刺激非常,感受到口中那柔软的舌尖顺着棒身的青筋舔弄,甚至在敏感的铃口顶钻,安译为了克制住自己按着女孩的头疯狂肏干的欲望,手臂上青筋凸起,粗喘声逐渐浓重。
    狭小脆弱的喉咙挤压着粗长的阳物,不疼,更像是在给那肿胀已久的东西做着按摩,舌尖因为难受不断顶弄着嘴里的异物,可力道太小,拒绝的顶弄却更像是讨好的挑逗缠绵。
    安译伸手撩起凌卉散落唇边的碎发,替她别到耳后,见她虽然眼神朦胧,却并未受伤的痕迹,放下心来,终于不再克制,突然挺腰来了一次真正意义的深喉。
    安译看着凌卉小脸迷茫,一副任由自己宰割的模样,肉棒在她樱唇间不断进出,紫黑色的肉棒和白嫩的脸颊显得更是淫荡到极致。过深的插入让凌卉饱满的双颊都有些凹陷了下去。
    凌卉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激起了安译的注意,他这才注意到凌卉因为无力已经双膝跪到在黑色的柏油马路上,那粗粝的表面已经让凌卉白嫩的膝盖隐隐有了印子。
    腰间传来极致的舒爽,安译不再刻意忍耐,两个精囊一阵抽搐,他扣着她的下颌,一股一股的射到凌卉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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