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裤脚挽到了大腿上,露出白白嫩嫩的细长美腿。
    孟棋赶紧蹲下给她套靴子,握住她的小腿往靴里钻。一钻一提,瞬间就穿好了。
    “你这,老手啊。”云出岫感叹。
    “不稀奇,我经常帮家里干活。”孟棋看着眼前白嫩嫩的两条长腿,微微撇开眼。
    他把裤脚挽下来几度,“田里有水蛭,你还是把裤脚扎进靴子里面比较好。”
    “我才不要。丑死了。”她不接受这种裤脚扎靴子里面的穿搭,本来靴子就土土的,裤子还挤进去就更土了。
    孟棋担心地看着她挂着单反一蹦一跳下了田。
    “我去…”刚踏下去就一声惊叹。
    田里吸力太强,看着就是泥巴地,可一脚踩进去芝麻大点劲根本就提不起来。
    “我的天哪,怎么走啊。”
    她有些着急。两只脚陷在泥水地里,跟踩着棉花一样脚底轻飘飘的,可提腿的时候根本就像是踩在磁铁上。
    终于知道陷在沼泽地里的小动物是什么感受了。
    徐正乾一行人沿着田埂走到了那前面。云出岫又着急去追,赶紧从这片停耕养土的废田里抄小道往徐正乾那边去。
    “诶诶诶!那个小记者!田里不能乱踩!不能乱踩啊!”乡亲们突然看到稻田里一片杂草耸动。
    云出岫所过之处草丛倒出了一条路。
    徐正乾一直在分神留意她的情况,看到孟棋跟她穿鞋的时候就站不住了。现在眼睁睁看着她在稻田里一阵乱倒腾,好好的一块肥田硬生生被她折腾出了一条青路。
    云出岫艰难地跋涉前行,一心与脚底下作斗争,也不知道什么是水渠什么该走什么不该走。
    “咕叽咕叽”踩着泥巴就往前冲。
    一个走速太快,靴子深陷在泥巴里没跟上jio,一只白晃晃的玉腿从靴子里钻出来猛然踏在田里。
    顿时人就重心不稳,向后倒去。
    只见田里水稻杂草哗哗哗又倒了一大片,剧烈的稻田倒塌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那边。
    “有记者掉田里了!快快!”
    随着人群轰动,徐正乾一脚踩进田里,夸夸夸迈着大步向她冲来。
    云出岫后脑着田,整个人陷在泥巴地里,脸上身上腿上,糊满了稀泥。腿上和手臂上还一阵阵痛得要命。宛如被什么东西狠狠叮了一口。
    泥巴溅了她满脸满眼,眼皮子被糊得根本睁不开。嘴巴上全是泥水,开口都不行。
    她绝望地躺在田里,那种滋味,永生难忘。
    “云记者!”
    徐正乾冲到她身前,拖着她的头和腿,从田里把人抱起来。
    “谁叫你下田的!跑什么跑!”
    云出岫刚刚脱离泥巴地就被劈头盖脸一阵骂。她委屈地拿手去擦眼睛,手背上被徐正乾狠狠打了一下。
    “一手的泥巴还擦眼睛。忍着!”
    徐正乾说话像发号施令,说完云出岫就不乱折腾了。似乎是有话想说,唔唔唔地闷哼。
    徐正乾从兜里掏出手巾给她擦嘴巴和眼睛。
    “疼!腿好疼!有东西在咬我!”说完她抱着徐正乾吱吱呜呜地哭起来了。
    两条沾满泥巴的美腿上附了七八只大水蛭,就连手臂上也有。
    小姑娘哭得泪水哗啦啦直掉,徐正乾看得心疼。
    徐市长抱着女记者上岸时,田埂上的乡亲们竟然掌声如潮。英明神武的徐市长勇救落难女记者!
    云出岫在掌声中哭得要死要活的,可疼死她了!
    她咬紧牙关伸手去拽,被徐正乾握住小手。“你别折腾了。我来好不好。”
    他的语气难得温柔,云出岫抱着他的脖子埋在胸口,根本不敢去看腿上的虫子。“这是什么东西啊,快点把它弄走。我太疼了!”
    她娇滴滴地伏在他身上哭泣。每一个字都在他心上挠了一爪。
    这样的小姑娘,娇娇软软像只小猫咪,专克叁十以上、四十以下的老男人。
    “乖,不痛。”他生硬地哄着女人,蹲下来把她放到腿上。
    徐正乾抬起云出岫的双腿仔细查看,孟棋端着一盆盐水急冲冲跑过来。几瓢盐水下去,腿上的水蛭掉了一地。
    如玉的双腿上出现了一片血痕,看起来十分恐怖。
    云出岫感觉腿上一凉,钻心的疼痛扎进皮肤里。她从徐正乾怀里抬头想看,被男人的手掌捂住了眼睛。
    “唔…”她继续又埋回怀里,坐在徐正乾健硕的肉体上,内心某些邪恶的念头,可耻地诱发了。
    “徐市长…还有一只坏虫子,在咬人家啦。”
    轻轻的话语如同一片拨动平静湖面的落叶,老潭之下游鱼攒动,老树之上枯枝生花。
    在众人察觉不到的视线死角里,云出岫沾满泥泞的小手暧昧地抚上他的胸膛。指尖在他胸前辗转按压。
    “徐市长…人家的峡谷旁边还有一只坏虫子呢。”
    孟棋脚底一软,刚好在起身,云出岫的声音小到只有最近的叁人能听见。他吓得花颜失色。赶紧离开是非之地,走了几步又掉过头来警惕地盯着云出岫。
    徐老大果然没说错,女人就是毒蛇猛兽啊!
    她看着孟棋的目光好笑,还怕她对他老大有什么非分之想吗?拜托,明明他老大才是那个色批。
    “哪里有虫?再说一遍。”徐正乾严肃地抱着她起身,穿过长长的田埂。
    “是峡谷啊,风景迤逦如坠云端的峡谷啊。”云出岫挂在他脖子上撒娇,蹭了他满身泥巴。
    徐正乾板着脸抱她扬长而去,就近找了个卫生间,一把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他强势地分开她的双腿,云出岫以极其羞耻的姿势劈开腿望着他。
    “果然有一只骚虫。”男人的唇瓣狠狠印在她嘴上。
    徐正乾掌着她的头索吻殷红的唇瓣,浓烈的男性气味瞬间钻进鼻腔,流入全身。酥酥麻麻化了一滩春水。
    她情不自禁软了身子在他怀里呻吟。徐正乾强势地吮吸着女人甘甜的口腔,压着她的头一阵生猛啃噬。
    力道之大,索吻之猛,她差点以为这男人要吃了她。徐市长干起这事来,特别强势霸道。
    她睁着微醺的眼睛,太喜欢了!就喜欢这样生猛的男人!
    双腿之间有一只大手向峡谷处窥探而去。
    “是它吗?”身下的小珍珠被狠狠揪住。云出岫一声惊呼,许久没被碰私处,一下就软了半边身体。
    “啊…不是它…”她伸出颤抖的小舌头,肆意撩拨男人的嘴角。
    徐正乾正义凛然的手继续向下探去,辗转抚摸着微微渗出花蜜的穴口。“那…是它吗?”
    云出岫咬着唇摇摇头,“也不是这里哦徐市长。”
    徐正乾在她滚烫的欲望中缓缓蹲下,平视着洗手台上的供奉着的小穴。底裤被他撩到了一边,峡谷上已经沾染了不少泛着光泽的晨间初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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