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窝国的热气球,材料十分特殊,并且能够瞬间缩小,变成极小的一团。”
    朱允熥伸出一个小指头:“比小指甲盖还要小。”
    走到热气球旁边说道:“大家睁大眼睛,看仔细了。”
    所有人都不相信朱允熥的话。
    这热气球如此庞大,怎么可能变成指甲盖大小?
    朱允熥意念一动,打开系统空间。
    忽然,热气球,消失了!
    天呐,消失的如此迅速!
    就像热气球不存在一般!
    众人都如同做梦。
    难道刚才热气球升天,陛下、陶成道飞上天,都是在做梦吗?
    李景隆狠狠地掐了一把仇占可的大腿。
    仇占可疼得大叫起来。
    “不是梦,不是梦!”李景隆喃喃道。
    朱允熥又从系统空间取出热气球,放到了空地上。
    众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热气球又出现在眼前!
    天啊,这热气球居然真的能够瞬间变小,又能迅速扩大!
    “看好了,我收回了。”
    马上,热气球又消失了。
    终于,大家知道,这不是梦境!
    一切都是真实的。
    “我想让大家知道的是,窝国制作这种热气球,简单至极!”
    “不要以为我大明就无敌于天下!”
    “我们根本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个国家,这些国家有多少丰富的物产,有多少我们难以想象的武器。”
    “就在几年前,我看到了一个沉船,我才了解到,在万里之外的国度,有那么多神奇的东西。”
    “在万里之外,有那么多我们做不出来的物件。”
    “如果我们还在陶醉于地大物博,陶醉于四方来贺,早晚有一天,我们会被人家揍得遍体鳞伤!”
    “如果我们不加紧研制新的火器,等西方国家的坚船利炮一来,我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李景隆说道:“吴王,不至于这么严重吧?哪儿有什么坚船利炮?你不是在危言耸听吧?”
    李景隆根本不相信。
    吴王之所以这么说,就是为了给陶成道争权利、争条件!
    就是为了让陛下从人员、财力、物力上,给陶成道的大明科技院多一些支持。
    所以,吴王就把根本不存在的敌人说得异常强大。
    朱元璋说道:“允熥所说,未必就不存在。咱文化不高,但也读过《孟子》。”
    “孟子说了,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看看历朝历代,之所以败亡,不就是因为无忧患吗?”
    “李景隆,你之前可曾想到能飞天?”
    朱元璋的气劲上来了,李景隆,你算老几,竟敢怀疑咱三孙说的话?
    刚才三孙说,要吓吓咱。
    其实,这哪里是吓咱?
    三孙分明是在提醒咱!
    如果咱不及时警醒,不重视科技的发展、武器的研发,终究会走到被动挨打的那一步。
    因为三孙曾经在心声中多次透露,因为科技的落后,我们的后代子孙曾经有过百年耻辱。
    “仇占可,那话怎么说来着,叫做井蛙,冬虫夏草,啥的?”朱元璋侧头转向仇占可。
    仇占可大喜,刚才看陛下脸色难堪,显然是对自己生气了。
    而现在陛下主动与自己说话,说明没事了。
    陛下问的问题,恰恰是自己的长项。
    “陛下,《庄子.秋水篇》说:井蛙不可以语于海者,拘于虚也;夏虫不可以语于冰者,笃于时也;曲士不可以语于道者,束于教也。今尔出于崖涘,观于大海,乃知尔丑……”
    朱元璋挥了挥袖子:“别背了,咱知道了。李景隆,你就是那井蛙,没见过大海。你就是夏虫,没见过冰块!今后,好好跟吴王学一学!”
    李景隆大汗。
    要是朱允熥说的是真的,窝寇都有这种热气球的话,今后对窝寇的仗还怎么打?
    如果窝寇都有这种热气球,为何在杭州、在东极岛都没有见到?
    李景隆不相信朱允熥的话,但陶成道信。
    一方面,陶成道已经拜了朱允熥为师,这也是陛下恩准的。
    另一方面,陶成道陪着陛下坐着热气球上了天。
    对于气球的材质,包括吊篮,他是清楚的。
    找遍整个大明,恐怕没有人做得出来。
    能生产出这样的东西,窝国的实力太可怕了。
    想到自己作为大明科技院首任院长,陶成道的心情一下子沉重起来。
    朱棣和姚广孝找到了一架梯子,搭到院墙上。
    看到了刚才的一幕。
    一个巨大的球体,忽然被朱允熥收回,忽然又出现在原地。
    都是转瞬之间的事情,电光石火之间!
    “朱允熥,是鬼,是妖?”朱棣低声问道。
    姚广孝经过短暂的失神之后说道:“寻常道士的戏法而已,燕王切不可当真。”
    朱棣听到姚广孝的话,马上想起来,自己手中还握着朱允熥的一个把柄。
    这,是自己最后的杀手锏。
    不出则已,一出必杀!
    “姚师,那个人务必严密看守,今日,等陛下起程后,你我分头行动。”朱棣交待道。
    姚广孝说道:“我就留在京城,燕王放心北上。”
    朱棣又道:“你在京城,深入简出,有要紧事,可多与左军都督府都督佥事徐增寿协商。”
    应天,刑部大牢。
    铁铉被关在最里面的一简牢房里。
    空气是充斥着一股腥臊、霉变、恶臭混合的味道。
    铁铉的妻子杨氏一边给铁铉擦脸上的血迹,一边啜泣:“相公,他们怎么能下这么重的手?!”
    铁铉一笑:“他们想让我签字画押,我当然不肯。”
    “他们无端地怀疑吴王、诬蔑吴王!说吴王偷偷逃走了,我是不信的。”
    “他们的消息来源不实,我只是质疑了几句,就被冠以大不敬之罪。”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后来,他们又逼问我,我向吴王送了多少金子。”
    “这很明显,不仅是想整死我,还想把吴王给捎带上。”
    “吴王于我有大恩,我对吴王根本不能有丝毫不敬之语。”
    杨氏知道相公的性格,也无法劝解,只能安尉:“相公,我去了吴王府,想求求吴王府的人出面。”
    铁铉道:“吴王不在,其他人也说不上什么话。再坚持坚持,只要我不画押,就无法执行。等吴王回来就好了。”
    “相公,我到吴王府,遇到吴王的老师,方夫子,拿给我这个,说是有了这个,就没人会为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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