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眉飞色舞道:“多亏了上次你说那些话,让哥哥如梦方醒,找到了正确方向。这次总算没瞎子点灯白费蜡,厂里已经决定,给我提个组长。”
    杜飞假装露出惊讶表情:“这可太好了,大茂哥恭喜你!不过,今晚上真不行,区里安排的事,我们科长还等着呢!”
    许大茂一脸失望。
    杜飞又看看娄晓娥,发现她眼睛一亮,隐隐带着春意,了然这小少妇的心思,今晚上怕是要榨干了许大茂的存货。
    杜飞嘿嘿一笑,挤眉弄眼道:“大茂哥,今天你高升大喜,正是吉星高照,你跟小娥嫂子,搞点红酒助兴,晚上多努把力,没准就一枪中的了?”
    娄晓娥顿时满脸通红,瞪了杜飞一眼,慌忙走了。
    许大茂也眼睛一亮。
    结婚好几年没孩子,一直是他一块心病。
    虽然嘴里一直说是娄晓娥的问题,但他自己心里也含糊,只是讳病忌医,不愿意面对。
    此时一听杜飞的话,让他灵机一动,没准官运亨通,真能冲掉晦气,搞出个大胖小子!
    许大茂想到这里,也不再跟杜飞纠缠,忙追上自个媳妇,也不知说了些啥,又把娄晓娥逗得咯咯直笑。
    杜飞也不禁佩服,许大茂对付女人果然有一手,十个傻柱绑一块,也不是他对手。
    来到中院。
    杜飞正往一大爷家去,却忽然看见秦淮茹气呼呼,提溜着棒梗耳朵,从傻柱屋里出来。
    秦淮茹瞧见杜飞,脸颊微微一红,眼神赶紧避开。
    在他们身后,傻柱一脸着急的跟出来,嘴里嚷嚷着:“秦姐,你别打孩子呀!这点小事犯不上~犯不上~”
    秦淮茹却如若未闻,狠狠捏着棒梗耳朵,疼得棒梗呲牙咧嘴,径直回了自个家。
    剩下傻柱在外头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杜飞本来不管这破事。
    虽然不知道具体情况,但看着也不难猜,肯定棒梗手痒了,却不敢去偷别人,又光顾了傻柱家。
    却不知咋弄的,让他老娘逮个正着。
    现在俏寡妇对棒梗偷东西深恶痛绝,偏偏傻住还不明就里,跟着一劲和稀泥。
    而傻柱也真是憨货,不知道心里咋想的,许是病急乱投医,看见杜飞走出来,就叫道:“哎,小杜,你也来劝劝,又不是多大回事,可别要把孩子打坏了。”
    杜飞心里暗暗好笑,傻柱这外号真没冤枉他。
    人家当妈的管孩子天经地义,你一外人跟着瞎掺和啥,末了落不着好不说,还得惹一身埋怨。
    但杜飞也没想当这个好人去提醒傻柱。
    傻柱这人,你说他心地不坏,却是混不吝的脾气。
    说话办事,全凭自己的喜好,他可不爱听逆耳的忠言。
    “柱子哥,这是咋回事?棒梗又闯祸啦?”杜飞笑呵呵问。
    既然傻柱叫他,就过去凑个热闹。
    傻柱心不在焉的看着秦淮茹家,说话也没走脑子,直拍大腿道:“你说这事闹的,孩子就抓了点花生米,又不是啥大事,秦姐她这至于吗!”
    杜飞心说,怎么不至于,现在秦淮茹最怕的,就是棒梗因为偷东西被抓进去。
    说到底,那根本就不是花生米的事,而是棒梗的未来和秦淮茹的希望。
    傻柱还一个劲‘不至于,不至于’的,帮着棒梗遮掩推卸。
    还在院里嚷嚷,棒梗偷花生米。
    也许在傻柱看来,这真不算什么事,但他的想法明显跟秦淮茹不在一个频道上。
    只怕此时俏寡妇心里,不定怎么烦他呢!
    就在这时,秦淮茹家里再次传出棒梗被打的叫声。
    哭爹喊娘,鸡飞狗跳。
    能听得出来,秦淮茹下手绝对不轻。
    可惜棒梗已经皮了,原先他还有点怕秦淮茹打他,现在挨打成了家常便饭,反而没了原先的威慑力。
    听到屋里棒梗的惨叫声越来越大,傻柱心里更加焦急,又见杜飞站在旁边,只顾着看热闹,动也没动,不禁埋怨:“小杜,你赶紧的呀!要不待会孩子给打坏了可怎么好?”
    杜飞一脸的无能为力:“柱子哥,人家秦姐教育孩子,我一外人怎么好去拦着。再说了,您都劝不住,我就能拦得住?”
    傻柱一听,也觉着杜飞说话在理。
    就凭自个跟秦姐的关系都劝不住,凭什么让人家小杜去呀!
    可听着棒槌在屋里惨叫,他心里总过意不去,索性把心一横,也不理会杜飞,推门就冲进去
    然后,就听傻柱在屋里喊:“哎~秦姐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把孩子打坏了!贾大妈,您别看着了,赶紧上来帮忙啊!”
    傻柱不叫贾张氏还好,这一叫贾张氏直接捅了马蜂窝。
    原本贾张氏就心里憋气。
    上次让秦淮茹一顿输出,把她怼的哑口无言。
    只要她拦着秦淮茹管教棒梗偷东西,那就是让贾家断子绝孙!
    所以,这几天秦淮茹打孩子,她只能心里着急。
    今天也差不多,看着自个大孙子小屁股被尺子抽得通红,贾张氏别提多揪心了。
    暗骂秦淮茹心狠的同时,也把傻柱给记恨上了。
    要不是傻柱那点破花生米,自个大孙子也不至于被打成这样。
    贾张氏本来就是个不知好赖的混人,又因为傻柱从轧钢厂食堂带饭盒回来,少不了跟俏寡妇调笑两句,令她十分警惕。
    贾张氏也是守寡过来,年轻时颇有几分姿色,对那些老爷们儿的龌龊心思门儿清。
    像秦淮茹这嫩出水的寡妇,对傻柱这种大龄未婚,血气方刚的,更是心头好。
    只怕天天夜里傻柱硬邦邦的,一闭上眼睛心里想的都是秦淮茹那浪蹄子。
    现在傻柱又跑这猫哭耗子,顿时把贾张氏火气勾了起来。
    一拍桌子,大声嚷嚷道:“傻柱,我们娘们儿管孩子,用得着你上这来装好人?要不是因为你,我大孙子能挨打?”
    傻柱被骂的一愣,怀疑耳朵是不是听错了?
    自个明明是进来帮忙的,怎么贾张氏这老太婆还冲他来了?
    傻柱一脸懵逼,灰溜溜被轰出来。
    在门外瞧见杜飞,勉强挤出个笑容道:“你说这叫什么事呀!”就讪讪的回屋了。
    杜飞没说话,心里却暗笑,谁让你充大尾巴狼去自讨没趣。
    他本来就是过来凑热闹,见没热闹瞧,也转身去了易中海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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