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子……痛……唔……慢些……可以慢些吗……」戚絳染忍不住的讨饶着。
    虽在春药的催化下,戚絳染的甬道始终水液丰满,但还是敌不过过烈的活塞运动所带出的热辣,次次叫她单薄的身子因承受不住那痛楚而不住颤抖,眼泪更是不受控地如断线珍珠般地纷落,滴在寒骑渊佈满热汗的胸膛上,随着他的挺进滑入两人纠缠难分的黑色密林中。
    快承受不住的戚絳染,伸指本想点他的穴道,让他早些洩出元阳。
    可谁知为了解脱这焚烧不停的慾火的寒骑渊,竟发猛地一次次的深挺,屡屡直抵花心,这直达子宫口的刺激,叫戚絳染再也承受不住。
    将无法宣洩的痛苦,在他骨瘦嶙峋的背上扒出一道道的伤痕来。
    「啊啊……嗯……啊啊……」
    可戚絳染却不知这样的行为却反而刺激了寒骑渊最原始的兽性。
    他崩溃地对空一啸,开始狂猛地摆动自己的腰部,频频抽插着,两人肉体间的啪啪碰撞声再起,花穴内的黏腻声比先前更为响亮,次次激发着寒骑渊奔向毁灭的疯狂。
    这时一股强而有力的热液,冲灌进了她已不堪一击的花心中,让她的身子不自主地如触电般地抽搐着,又一次达到慾望的顶点。
    「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本紧箝着她的男孩,因长时间的纵慾而浑身脱力,瘫软在她的身子上,随之叹出口解脱的舒爽,表情有了久违的轻松,没一会儿便沉入睡梦中,失去先前残暴的攻击性。
    戚絳染咬牙撑着自己快崩解的身子,将身前这个比她高一颗头的男孩轻放在地,让他躺平着。
    自己则调息了会儿,舒缓了下体内还在躁动中的激动,才微颤着手为寒骑渊诊视此刻的状况。
    先前大起大落的脉搏已然缓缓平息下来,虽还序乱着,但她知欢毒已解了近七成,后续只要配上融入她鲜血的解毒丹,连吃上叁个月,便能解去九成的残毒,后续只要好好调理,约一年便可解尽馀毒,恢復往日的强健。
    起身想为寒骑渊配药,只是她才站起,人便膝软无力差点跌坐在地。
    疲惫加上浑身酸痛,药晚些配好了,先把眼前的混乱处理好再说,不然她不知何时那心急如焚的皇后会来关心,到时她衣衫不整,被逮个正着,就算有十张嘴也讲不清了。
    到时人没医成,她恐被冠上妖女称号而成了具冰冷的尸体了。
    伸手扶着一旁的樑柱,吃力地走到她摆放药箱的桌前,先让自己吃上几颗恢復精神与解除体内残馀春药药性的药丸,便拿着伤药与医用针线走回寒骑渊的身边,快速将她本缝在他四肢上的缝线拆除,因这些缝线皆因刚为了支撑她的身子而又一次崩裂开来。
    撑着恍惚的神智缝好四肢的伤口,身子一探,捡起不远处的毯子,仔细地为他盖好。
    她才稳着将倒的身子,抓起地上的伤药,走到梳妆台前褪出身上发皱破裂的衣物,就着铜镜看着自己背部的情况,全都瘀血破皮,看来后背是要紫上一阵子了。
    咬牙简单地为后背上了药,便就着镜子为自己整理了下狼狈的仪容。
    正准备换上桌前新的里裤时,过多的精液混合着处子血液在甬道的反芻下,沿着她的大腿流淌而下,一条令人脸热的曖昧红白细河便就此形成。
    她赶紧用自己破损的衣物擦去那条痕跡,并以指小心抠出里头的残液,随后用沾溼的棉巾将蜜穴口擦净,随之挖取一指专用来消肿的清凉药膏入甬道内,止一止那里头不时传来的热烫。
    才将那些沾有体液的衣物,裹入她的絳红披风内,仔细包叠着,深怕叫人发现里头的曖昧。
    确定房内的一切都恢復以往,她才重新穿戴好衣物,戴上纱笠,开窗散去些室内残馀的欢愉气味,才让门外待命的护卫们进入,让他们将沉睡的寒骑渊搬上寒冰床,并让他们为他稍做清洁。
    她知从那些护卫眼中瞧出许多的怀疑与审视,但此刻的她已无力应付,只是跟他们要来了另条毯子,并命他们暂时先将寒骑渊的情形上报,要等至她清醒后在报。
    这是为了避免皇帝皇后因忧子心切而佔去了她休憩的时间,因疲累的她,除了满脑的混沌外,什么也解释不清了。
    交代完,便将有着满腹疑惑的他们驱赶出去,将窗子重新关上,点上她师丈特製的舒眠香,便栖于距离寒骑渊两米处的贵妃椅上,随着舒眠香的药效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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