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遗憾抱你这猪一样笨拙的身子呀,只不过为了配合你呗,是不是你家老大让你到这迎接我的?”朱立诚同样低声问道。
    孟怀远听后,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不服真是不行,我和你的差距真不是一般的大,刚才老大让我下来的时候,我还说没这必要,我们是多年的兄弟了。想不到你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名堂,真是货比货得扔,人比人得死。”
    孟怀远说这话的时候,满脸的郁闷之色,还特意抬头盯着朱立诚看了两眼,仿佛能从中找出答案来似的。
    朱立诚没有再理睬他,自顾自地往大厅走去。迎宾小姐见朱立诚来了以后,脸上立即布满笑容,她们刚才可是亲眼看到公安局的副局长在这等了好一会,想不到他要等的这位竟如此年青。朱立诚微笑着说了声谢谢,径直往里面走去。
    “等等我呀,真以为做了领导了就了不起呀,你这货听见没有?”孟怀远边追边大声喊道。
    两个迎宾小姐听了这话以后,吓得一吐舌头,副局长嘴里的领导那该是什么人物,关键他还这么年青,不知道是不是有女朋友了?想到这以后,两人的脸上都露出一抹羞红,对望一眼以后,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仿佛对方看穿了自己的心事一般。
    朱立诚和孟怀远在包间里面聊了一会,李亮就走了进来。
    孟怀远立即吩咐服务员走菜,并告诉她,不管是谁,都不要让其进来。公安局的人到这来的不少,万一谁想过来打个招呼,露个脸,到时候传出去,反而麻烦。服务员听了他的话后,连忙点了点头。
    李亮和孟怀远她是认识的,刚才可是听他们两人称呼另一个为“朱市长”,我的妈呀,这么年青居然是市长!服务员发现有点挪不动步的感觉,当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太过惊喜了。
    三人的这餐饭吃得了无生趣,酒,点到即止,话,云遮雾罩,李亮是拿着架子,朱立诚和孟怀远则不好太过放肆。不到一个小时,饭就吃结束了,李亮推说家里有点事情,就先回去了。
    朱立诚和孟怀远自然没有挽留的意思,孟怀远把他送上车,又重新回到了包间。
    两人重新坐定以后,立即换了个大杯,这种不疼不痒,喝得真叫一个难受。干了一大口以后,朱立诚递过一支烟去,问道:“下面你准备从哪儿入手?刚才你们老大可是说了上面的事情,他去搞定,下面的事情,可有你负责。”
    “知道,我听得清楚着呢!”孟怀远点上烟,对朱立诚说道:“我是这样想的,三指的话基本可以相信,因为他没有必要帮对方藏着,如果那样的话,他完全可以一字不说。他知道自己的问题小不了,所以才想把这个说出来,争取立功。”
    朱立诚听了点了点头,用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捏着香烟,用食指轻轻敲落了烟灰,然后说道:“我们的对手不简单呀,雇凶都不露面,一般人还真是没有这样的意识。我倒有个感觉,这个人是不是就在我们身边,或者最起码是熟悉的,要不然不至于如此慎重。”
    孟怀远听后,想了一下,说道:“你这话倒也几分道理,但也不能排除故弄玄虚的可能,现在许多犯罪分子都小心着呢。他们都很清楚法律,所以在做这些事情之前,把退路什么的,都想好了。”
    朱立诚听后,也点了点头,认真地问道:“那下面我们该怎么办呢?”他现在真有点束手无策的感觉,对手现在把所有的线索都掐断了,让人根本看不见哪怕一丝破局的希望。
    孟怀远想了一下说:“下午的时候,我和李局以及刑大的大队长扈彪,三人一起商量了一下。不管对方是谁,有一个可以肯定,他们是冲着卫生局的药品价格检查组去的。这就说明,对方一定和医药行业有关系,所以我们觉得检查组这段时间应该再搞出点动作出来,这样一来的话,怕有的人就坐不住了。”
    朱立诚听后,连忙说道:“这个好办,现在就有一个现成的机会,只不过我一直觉得时机尚未成熟,所以才让他们没有行动。”他随即把市人医药品库存充足,却仍大肆购进药物的事情告诉了孟怀远。
    孟怀远听后恍然大悟道:“难怪对方会下死手,原来还有这么一茬在里面,那就紧抓住这条线索追查下去,只有把水搞混了,我们才有机会下手。”
    孟怀远喝了一口酒,继续说道:“我们这段时间会把主要精力放在银行上面,三指银行卡上的存款,我们已经查清楚了,是从泯州城区的某农行汇过来的。明天,我就和泯州的警方联系,调出这家银行的监控录像,这样就能找到汇款人,接下来就可以顺藤摸瓜,继续查下去了。”
    朱立诚听后,赞道:“这真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我们兄弟齐心、双管齐下,一定能把这事查个水落石出。”
    说完,冲着孟怀远伸出了右手,孟怀远也伸出手来,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久久没有松开。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刚到办公室,就打了个电话给吕远才,让他立即来一下他的办公室。
    吕远才听后开心极了,连忙说他这就过来。这两天关于云海酒店的事情都传疯了,他觉得这应该使他们的一个机会,可是一连几天朱立诚都没有打电话过去,他还真有点按捺不住了。
    吕远才到了办公室以后,身子还没坐定,就迫不及待地问道:“老板,是不是该行动了,兄弟们这段时间可都憋足了劲,就等您一声令下了。”
    朱立诚听了他的这话以后,瞪了他一眼,问道:“行动什么,我一声令下干吗去,打家劫舍呀?”
    吕远才这才注意到朱立诚的脸上一片阴沉,心里懊悔不已。这么多年的冷板凳坐下来怎么就不知道长点记性,领导的心事需要你去琢磨吗,你要做的,就是按照领导的吩咐去执行就行了。他刚想出言解释两句,猛地想起这时候的解释是最多余的,只会愈加表现出你的不敢担当。
    想明白这点以后,吕远才立即低下头来,大有一副诚心认错的架势。
    朱立诚见状,怒火消了几分,他很清楚检查组成员的心态,如果这时候不给他们泼点凉水的话,他们到市人医以后,一定会急功近利。那样的话,不光不利于搞清楚事情的真相,而且说不定会授人以柄。
    吕远才在朱立诚的逼视下,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这位平时看上去不动声色,偶尔露真容的时候,让人真不敢小觑。过了将近五分钟,吕远才低声说道:“老板,我错了,不该……”
    朱立诚看到比他大了十来岁的下属,一副犯了错误的小孩模样,也有点于心不忍,于是沉声说道:“远才,我们之间不存在道不道歉的问题,现在是什么形势,你也知道,如果这样莽撞的下去,你觉得能把事情办好吗?”
    吕远才听了这话以后,这才明白了朱立诚的苦心,心悦诚服地说道:“老板,真是对不去,我辜负了您的一番期望。”
    “也没那么夸张。”朱立诚把声音提高了一个八度,说道,“我理解你们的心情,大家都觉得非常憋屈,但是别人不理解,你应该清楚我为什么一直让你们等机会。你们去市人医检查意味着什么,我相信你应该清楚,同样,如果什么都没有检查到,又意味着什么,你想过没有?”
    吕远才这时才真正明白了朱立诚光火的原因,是呀,这次去市人医检查,如果查不出名堂,绝不可能拍拍屁股走路那么简单。首先市人医的院长扈秋琳就不是省油的灯,她第一个就不会放过自己,接下来还会有什么连锁反应,他简直有点不敢往下想了。这事如果办砸了,他,包括整个检查组,还有一直支持他们工作的常务副市长朱立诚,都将面临无法收拾的局面。、
    想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以后,吕远才认真说道:“老板,刚才确实是我错了,这事关系重大,我们不该掉以轻心。我一定把您的意见转告给检查组的每一个同志,我们齐心协力,一定把这事办实在了。”
    朱立诚听了这话以后,脸色缓和了下来,他对吕远才说道:“你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这事关系重大,我们都要谨慎行事。这样吧,明天一早上班以后,你带着检查组的人直接去市人医,在这之前,不要向任何人泄露这个消息。到那以后,你们要如此这般地去做。”
    吕远才现在发现事情的发展确实如他所料,看来朱立诚对此事确实非常慎重,以至于让他连检查组的人事先都不要通知。刚才他被批评以后,心情很是郁闷,现在终于缓过神来了,对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交给自己去办,这便说明了对自己信任,至于说刚才的敲打,只不过是爱之深责之切罢了。
    想明白这点过后,他立即说道:“请领导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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