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露琪亚的处置
重新醒来……
露琪亚只觉得还残留着些许的头痛……
“你怎么回事？”
耳边再一次传来了恋次的声音，不过比起之前的恋次，这一次的还算是稚嫩。
“恋……次？”露琪亚看着在玻璃罩之外，靠在墙上一直盯着自己的恋次，有些疑惑的说道
“搞什么？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恋次啧了一声“就算想推卸自己身上的罪责，也不用把蓝染队长给拉下水吧？”
“而且表演的还像是那么回事。”
“你在说什么？”露琪亚不爽道
“什么拉蓝染队长下水？还有这里到底是哪个世界？”
“啥？去了一趟现世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恋次有些头痛的摸了摸头，他看着一脸迷惑与不爽的露琪亚, 当即回答道
“这里当然是尸魂界了！从灵子浓度就能感知的出来吧？”
“……我不是指的这个方面，算了。”露琪亚干脆道“护廷十三队的总队长是谁？”
“当然是山本总队长啦！你该不会真的被冲昏头了吧？”恋次发现有点不对劲，好像……
露琪亚真不是装的？
“山本总队长……”露琪亚皱了皱眉，沉思道
“看来……我又回来了。”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现世开始发现你就这样，身上的灵压……还有你的身体……都变了。”
“……隐隐约约有一些印象……但多余的我也不清楚。”露琪亚这个时候反而想起了一些东西，当时……
自己的面前好像是出现了那团黑暗然后……
那黑暗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之后的事情一开始完全没有印象也没有记忆，但从那个世界回来的时候反倒是想起了一些。
自己……
好像的确发生了些许变化, 而且还与恋次和大哥出手来着, 对了！
还有一护！
一护他好像被大哥重创了，然后那个自称云幂的女人又来了救了他……
头好痛，细节记不清楚了，但大体上……
是这样没错。
她有些虚弱的问道“之后呢？我回到尸魂界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被关在了技术开发局，然后……在中途醒了一次。”看到露琪亚的样子不像作伪，恋次严肃起来说道
“当时我不在现场所以只有阿近的转述，总之……”
“就是你苏醒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不仅不认识乌希尔队长了，还叫着什么‘涅队长’，还说‘蓝染队长是阴谋家’，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那个神出鬼没，有一百多年没出现过的大法官是阴谋家, 蓝染队长也不可能是吧！”
“唉？我居然这么说了吗？”露琪亚脸一红“总之，那个不是我啦，不过……”
她想着之前见过的那些队长, 然后想了想道“我好像确实没有见到过蓝染队长……”
“什么？”
“没什么……就是……”露琪亚刚想说什么便看到乌希尔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似乎是看到了露琪亚醒来。
“乌希尔队长！”恋次急忙站起身来，净灵廷中可没有人敢在十二番队面前不正经。
“嗯。”乌希尔对恋次没有多大兴趣, 径直的走到了封禁着露琪亚的玻璃罩前，直接说道
“将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了什么，统统的说出来！”
她眼神中的狂热让露琪亚有些吃不消，不过她还是老实的说了出来
将……
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部复述了一遍
“浮竹死了，总队长是一个带着单眼罩的男人？有趣，太有趣了……”乌希尔嘴角上扬，将露琪亚口中的细节全部记了下来。
“乌希尔队长……”而在这个时候，同样震惊的恋次强行收起了自己的惊讶，而是有些紧张的看向乌希尔。
“嗯？怎么了？”
“那个……露琪亚现在……还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恋次有些结巴的说着
之前在听到露琪亚会被处死的时候他觉得天都仿佛塌了下来，本来一直以为以露琪亚五大贵族的身份顶多只是受到一点惩罚而已，但没想到……
露琪亚居然感染了使徒之力！
这东西……完全可以说是戳在尸魂界每个人的痛点上了……
就算他们进行抗议上诉，民众的舆论也不会站在他们这边，因为人们对于使徒的力量实在是深恶痛绝。
所以，原本的恋次都已经绝望了，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要去现世抓露琪亚。
一直到他找阿近打听露琪亚的消息的时候，后者对他讲述了不久前露琪亚发生的状况才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如果说……
如果说露琪亚身上还有价值的话……
四十六室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
“我不清楚。”乌希尔很直白的说“有人怀疑露琪亚的异常是她身上使徒之力的影响，如果说是这样的话……”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恋次还露琪亚，缓缓说道
“那她的结果……”
“还是死！”
对于无法掌控的东西，大人物们总是会想将其毁灭的，露琪亚身上新型的使徒之力的确是很有研究价值, 但和他们自身的安全相比，那就什么都不是！
“怎么会……这样……”恋次再一次绝望了，而露琪亚也是失望，她已经猜到自己的结局了，在听到他身上的是使徒之力的时候……
就已经明白自己的下场，因为大哥他一定不会提出异议。
“我会尽力留下露琪亚的性命的。”而乌希尔的话令恋次心中燃起了些许希望
“这百年来，四十六室那些贵族与大资本家越发猖獗，无非是大法官梁月为了镇压迷妄之塔不在罢了。”
乌希尔双手插在口袋里并转过身准备离去
“我会前往迷妄之塔，将这件事转告给梁月大人，到时候有他的背书，四十六室应该会重新考虑自己的审判。”
梁月的威望极大，如果他不同意处死露琪亚的话，四十六室中一定会有很多人跟从他的。
然而恋次心中的希望还没燃起多久，便被乌希尔的下一句话浇灭了
“露琪亚是一个宝藏，我可不会将这个宝藏拱手让出去。”
是啊，就算能活下来……
接下来露琪亚又会怎样呢？
成为……
乌希尔队长的实验素材？之后的时光便停留在技术开发局？
到时候等待露琪亚的会是什么？
数不尽的针孔，药剂，各种测试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和死……
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想叫住乌希尔，但后者已经离去，就连背影都消失在了二人的面前。
于是沉默……
阿散井恋次沉默，朽木露琪亚也沉默，气氛变得诡异……
“你走吧恋次。”最终，由露琪亚打破了沉默
“我不能成为危害尸魂界的罪魁祸首，如果我死了……能让这使徒之力产生的危害杜绝的话……”
“我甘愿服从四十六室的宣判。”
露琪亚最后又道
“记住，我身体的异变大概率是因为突然转移到来的‘一团扭曲黑暗’有关，实际上我已经在空座町发现了数个因为这力量而发狂的虚。”
“而在最后连我自己也中招了，但可以肯定的是……”
“我不是第一个被感染的人，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
然而就在他们想四十六室到底该如何处置露琪亚的时候，在四十六室所居住的清净塔居林，已经是……
血海一片……
“这么做的话不是风险太大了吗？”银看着缓缓将刀插入鞘中的蓝染，有些好奇的说道
“将四十六室全部杀了的话，这么长时间会让人起疑的吧？”
“……我并非是将他们都杀了。”蓝染推了推眼镜，下一刻这些死去的四十六室议员们的灵魂形体都被他手中的崩玉吸收了。
而下一刻，他的身后出现了黑腔，一脸拘谨的萝嘉从中走了出来。
“……我居然把萝嘉小姐忘了呢。”看到萝嘉的瞬间，银便明白了蓝染的想法。
有萝嘉在，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破绽，这么多年来夜一都还好好的做着自己四枫院当家的身份呢。
虽然……
虽然她在百年前便将身边所熟识的人全部支开了，比如当时的副队长大前田希之进离开了刑军，三席碎蜂被她调到了八番队。
一般的队士当然是无法离队的，但贵族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上级贵族就算退出十三队也不会遭受什么惩罚。
实际上关于十三队允不允许退队这件事，四十六室已经开始有了分歧，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消蛆虫之巢这个地方了。
夜一害怕这些熟识的人发现破绽，但四十六室这些人可就不一定了，因为蓝染根本不需要长时间利用他们。
“蓝染大人，四十六室的资讯体已经收集完毕了。”萝嘉对着蓝染说道。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制造出一个四十六室……
一个，让蓝染操控在手中的四十六室……
“露琪亚身上新的变化，似乎让她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蓝染缓缓说道
“她的话虽然无法成为证据，也无法动摇什么，但却唤醒了山本元柳斋重国本来已经放下了的戒备心，为了不让她坏事……”
“只能麻烦萝嘉了。”
“没什么的。”萝嘉摇了摇头“只要……只要能够帮上忙就好。”
蓝染对于露琪亚的状态实际上是非常非常感兴趣的，根据他的推测，露琪亚极有可能是‘看到了未来’！
使徒的能力，他是非常清楚的，几乎都拥有着一种‘全知全能’的力量。
重伤的巴卡尔曾以这种力量重创和尚，奥兹玛曾以这种力量来明白了世界的真相，就连希洛克分散出的力量也能够看穿未来。
而露琪亚，说不定就是如埃思拉那样，因为使徒的力量从而得以看到未来，而露琪亚所看到的未来……
便是自己进行了‘叛变’吗？
蓝染就算再怎么妖孽，他也不可能想得到平行世界这种夸张的事情，相比起来预知未来的确是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取出崩玉之后，便吸收了露琪亚的灵魂，再重新由你制造出来。”蓝染对着萝嘉说道
萝嘉正在提取着此地中四十六室之人所残留的灵魂痕迹，然后将其辅以自己的资讯从而制造出四十六室的议员。
在听到蓝染的话后点了点头，她实际上现在就可以制造出一个露琪亚，但这个露琪亚只是没有融合过使徒之力的，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想要制造出拥有同等思维的资讯体，她需要同步的资讯及灵魂，而现在露琪亚被关在十二番队，整个人都被隔离在乌希尔特制的结界之中，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能够接触到露琪亚。
这种情况下，萝嘉自然就无法提取资讯了，所以蓝染也才要她在之后露琪亚被双極融化魂魄的时候将她的资讯及灵魂之力吸收了从而制造。
“蓝染大人，乌希尔向着迷妄之塔的方向去了。”
四十六室的成员很快便由萝嘉制造完毕，这些人的灵力说不定连一般的席官都比不过，以现在萝嘉的能力要制造他们并不难。
而这个时候在外面守备的东仙要进来了，他禀报着乌希尔的动向等待着蓝染的回应。
“迷妄之塔……看来是去找梁月了啊。”
“如果是梁月大人的话，局势就又会变化了呢。”银没心没肺的笑着
“放心吧……”蓝染也笑了笑
“梁月的灵压……”
他同样看向了迷妄之塔的所在，然后轻声地说道
“在两天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
于是判决不变，尽管十二番队队长乌希尔，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提出了异议，但四十六室却以近乎全票通过了这个提案。
并且提出，审判的时间将在……
二十五天之后就行！
而这个时间，正是迷妄之塔第十五层解封的时间，也就是……
梁月与刹秦的最终一战，两位剑圣的战斗！
而就在这宣判下达下去还没两个时辰，流魂街的天空中突然道传来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道人影从天空坠落了下来！
人影降下的瞬间，净灵廷阴影内积累了百年的邪恶在蠢蠢欲动……
露琪亚只觉得还残留着些许的头痛……
“你怎么回事？”
耳边再一次传来了恋次的声音，不过比起之前的恋次，这一次的还算是稚嫩。
“恋……次？”露琪亚看着在玻璃罩之外，靠在墙上一直盯着自己的恋次，有些疑惑的说道
“搞什么？好像不认识我了一样。”恋次啧了一声“就算想推卸自己身上的罪责，也不用把蓝染队长给拉下水吧？”
“而且表演的还像是那么回事。”
“你在说什么？”露琪亚不爽道
“什么拉蓝染队长下水？还有这里到底是哪个世界？”
“啥？去了一趟现世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恋次有些头痛的摸了摸头，他看着一脸迷惑与不爽的露琪亚, 当即回答道
“这里当然是尸魂界了！从灵子浓度就能感知的出来吧？”
“……我不是指的这个方面，算了。”露琪亚干脆道“护廷十三队的总队长是谁？”
“当然是山本总队长啦！你该不会真的被冲昏头了吧？”恋次发现有点不对劲，好像……
露琪亚真不是装的？
“山本总队长……”露琪亚皱了皱眉，沉思道
“看来……我又回来了。”
“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从现世开始发现你就这样，身上的灵压……还有你的身体……都变了。”
“……隐隐约约有一些印象……但多余的我也不清楚。”露琪亚这个时候反而想起了一些东西，当时……
自己的面前好像是出现了那团黑暗然后……
那黑暗进入到了自己的体内？之后的事情一开始完全没有印象也没有记忆，但从那个世界回来的时候反倒是想起了一些。
自己……
好像的确发生了些许变化, 而且还与恋次和大哥出手来着, 对了！
还有一护！
一护他好像被大哥重创了，然后那个自称云幂的女人又来了救了他……
头好痛，细节记不清楚了，但大体上……
是这样没错。
她有些虚弱的问道“之后呢？我回到尸魂界之后又发生了什么？”
“……被关在了技术开发局，然后……在中途醒了一次。”看到露琪亚的样子不像作伪，恋次严肃起来说道
“当时我不在现场所以只有阿近的转述，总之……”
“就是你苏醒之后仿佛换了一个人，不仅不认识乌希尔队长了，还叫着什么‘涅队长’，还说‘蓝染队长是阴谋家’，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那个神出鬼没，有一百多年没出现过的大法官是阴谋家, 蓝染队长也不可能是吧！”
“唉？我居然这么说了吗？”露琪亚脸一红“总之，那个不是我啦，不过……”
她想着之前见过的那些队长, 然后想了想道“我好像确实没有见到过蓝染队长……”
“什么？”
“没什么……就是……”露琪亚刚想说什么便看到乌希尔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似乎是看到了露琪亚醒来。
“乌希尔队长！”恋次急忙站起身来，净灵廷中可没有人敢在十二番队面前不正经。
“嗯。”乌希尔对恋次没有多大兴趣, 径直的走到了封禁着露琪亚的玻璃罩前，直接说道
“将你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情，看到了什么，统统的说出来！”
她眼神中的狂热让露琪亚有些吃不消，不过她还是老实的说了出来
将……
自己之前所看到的一切全部复述了一遍
“浮竹死了，总队长是一个带着单眼罩的男人？有趣，太有趣了……”乌希尔嘴角上扬，将露琪亚口中的细节全部记了下来。
“乌希尔队长……”而在这个时候，同样震惊的恋次强行收起了自己的惊讶，而是有些紧张的看向乌希尔。
“嗯？怎么了？”
“那个……露琪亚现在……还会接受什么样的惩罚？”恋次有些结巴的说着
之前在听到露琪亚会被处死的时候他觉得天都仿佛塌了下来，本来一直以为以露琪亚五大贵族的身份顶多只是受到一点惩罚而已，但没想到……
露琪亚居然感染了使徒之力！
这东西……完全可以说是戳在尸魂界每个人的痛点上了……
就算他们进行抗议上诉，民众的舆论也不会站在他们这边，因为人们对于使徒的力量实在是深恶痛绝。
所以，原本的恋次都已经绝望了，他甚至恨自己为什么要去现世抓露琪亚。
一直到他找阿近打听露琪亚的消息的时候，后者对他讲述了不久前露琪亚发生的状况才让他重新燃起了希望。
如果说……
如果说露琪亚身上还有价值的话……
四十六室说不定就会改变主意！
“我不清楚。”乌希尔很直白的说“有人怀疑露琪亚的异常是她身上使徒之力的影响，如果说是这样的话……”
她深深地看了一眼恋次还露琪亚，缓缓说道
“那她的结果……”
“还是死！”
对于无法掌控的东西，大人物们总是会想将其毁灭的，露琪亚身上新型的使徒之力的确是很有研究价值, 但和他们自身的安全相比，那就什么都不是！
“怎么会……这样……”恋次再一次绝望了，而露琪亚也是失望，她已经猜到自己的结局了，在听到他身上的是使徒之力的时候……
就已经明白自己的下场，因为大哥他一定不会提出异议。
“我会尽力留下露琪亚的性命的。”而乌希尔的话令恋次心中燃起了些许希望
“这百年来，四十六室那些贵族与大资本家越发猖獗，无非是大法官梁月为了镇压迷妄之塔不在罢了。”
乌希尔双手插在口袋里并转过身准备离去
“我会前往迷妄之塔，将这件事转告给梁月大人，到时候有他的背书，四十六室应该会重新考虑自己的审判。”
梁月的威望极大，如果他不同意处死露琪亚的话，四十六室中一定会有很多人跟从他的。
然而恋次心中的希望还没燃起多久，便被乌希尔的下一句话浇灭了
“露琪亚是一个宝藏，我可不会将这个宝藏拱手让出去。”
是啊，就算能活下来……
接下来露琪亚又会怎样呢？
成为……
乌希尔队长的实验素材？之后的时光便停留在技术开发局？
到时候等待露琪亚的会是什么？
数不尽的针孔，药剂，各种测试吗？
如果是那样的话，和死……
又有什么区别呢？
他想叫住乌希尔，但后者已经离去，就连背影都消失在了二人的面前。
于是沉默……
阿散井恋次沉默，朽木露琪亚也沉默，气氛变得诡异……
“你走吧恋次。”最终，由露琪亚打破了沉默
“我不能成为危害尸魂界的罪魁祸首，如果我死了……能让这使徒之力产生的危害杜绝的话……”
“我甘愿服从四十六室的宣判。”
露琪亚最后又道
“记住，我身体的异变大概率是因为突然转移到来的‘一团扭曲黑暗’有关，实际上我已经在空座町发现了数个因为这力量而发狂的虚。”
“而在最后连我自己也中招了，但可以肯定的是……”
“我不是第一个被感染的人，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
………………
然而就在他们想四十六室到底该如何处置露琪亚的时候，在四十六室所居住的清净塔居林，已经是……
血海一片……
“这么做的话不是风险太大了吗？”银看着缓缓将刀插入鞘中的蓝染，有些好奇的说道
“将四十六室全部杀了的话，这么长时间会让人起疑的吧？”
“……我并非是将他们都杀了。”蓝染推了推眼镜，下一刻这些死去的四十六室议员们的灵魂形体都被他手中的崩玉吸收了。
而下一刻，他的身后出现了黑腔，一脸拘谨的萝嘉从中走了出来。
“……我居然把萝嘉小姐忘了呢。”看到萝嘉的瞬间，银便明白了蓝染的想法。
有萝嘉在，根本不可能有人发现破绽，这么多年来夜一都还好好的做着自己四枫院当家的身份呢。
虽然……
虽然她在百年前便将身边所熟识的人全部支开了，比如当时的副队长大前田希之进离开了刑军，三席碎蜂被她调到了八番队。
一般的队士当然是无法离队的，但贵族就不一样了，尤其是上级贵族就算退出十三队也不会遭受什么惩罚。
实际上关于十三队允不允许退队这件事，四十六室已经开始有了分歧，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取消蛆虫之巢这个地方了。
夜一害怕这些熟识的人发现破绽，但四十六室这些人可就不一定了，因为蓝染根本不需要长时间利用他们。
“蓝染大人，四十六室的资讯体已经收集完毕了。”萝嘉对着蓝染说道。
以她的能力，完全可以制造出一个四十六室……
一个，让蓝染操控在手中的四十六室……
“露琪亚身上新的变化，似乎让她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蓝染缓缓说道
“她的话虽然无法成为证据，也无法动摇什么，但却唤醒了山本元柳斋重国本来已经放下了的戒备心，为了不让她坏事……”
“只能麻烦萝嘉了。”
“没什么的。”萝嘉摇了摇头“只要……只要能够帮上忙就好。”
蓝染对于露琪亚的状态实际上是非常非常感兴趣的，根据他的推测，露琪亚极有可能是‘看到了未来’！
使徒的能力，他是非常清楚的，几乎都拥有着一种‘全知全能’的力量。
重伤的巴卡尔曾以这种力量重创和尚，奥兹玛曾以这种力量来明白了世界的真相，就连希洛克分散出的力量也能够看穿未来。
而露琪亚，说不定就是如埃思拉那样，因为使徒的力量从而得以看到未来，而露琪亚所看到的未来……
便是自己进行了‘叛变’吗？
蓝染就算再怎么妖孽，他也不可能想得到平行世界这种夸张的事情，相比起来预知未来的确是一个较为合理的解释。
“取出崩玉之后，便吸收了露琪亚的灵魂，再重新由你制造出来。”蓝染对着萝嘉说道
萝嘉正在提取着此地中四十六室之人所残留的灵魂痕迹，然后将其辅以自己的资讯从而制造出四十六室的议员。
在听到蓝染的话后点了点头，她实际上现在就可以制造出一个露琪亚，但这个露琪亚只是没有融合过使徒之力的，这并没有任何意义。
想要制造出拥有同等思维的资讯体，她需要同步的资讯及灵魂，而现在露琪亚被关在十二番队，整个人都被隔离在乌希尔特制的结界之中，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能够接触到露琪亚。
这种情况下，萝嘉自然就无法提取资讯了，所以蓝染也才要她在之后露琪亚被双極融化魂魄的时候将她的资讯及灵魂之力吸收了从而制造。
“蓝染大人，乌希尔向着迷妄之塔的方向去了。”
四十六室的成员很快便由萝嘉制造完毕，这些人的灵力说不定连一般的席官都比不过，以现在萝嘉的能力要制造他们并不难。
而这个时候在外面守备的东仙要进来了，他禀报着乌希尔的动向等待着蓝染的回应。
“迷妄之塔……看来是去找梁月了啊。”
“如果是梁月大人的话，局势就又会变化了呢。”银没心没肺的笑着
“放心吧……”蓝染也笑了笑
“梁月的灵压……”
他同样看向了迷妄之塔的所在，然后轻声地说道
“在两天前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
于是判决不变，尽管十二番队队长乌希尔，十番队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十三番队队长浮竹十四郎，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提出了异议，但四十六室却以近乎全票通过了这个提案。
并且提出，审判的时间将在……
二十五天之后就行！
而这个时间，正是迷妄之塔第十五层解封的时间，也就是……
梁月与刹秦的最终一战，两位剑圣的战斗！
而就在这宣判下达下去还没两个时辰，流魂街的天空中突然道传来了一声巨响……
紧接着，一道道人影从天空坠落了下来！
人影降下的瞬间，净灵廷阴影内积累了百年的邪恶在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