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有很多种女人,有的能成为伴侣,有的能成为情人,有的女人碰都不能碰。
    郑雪娇在方明眼里就是最后一种女人。
    这种交际花似的女人,喜欢在男人堆里混,靠着卖弄风情套取男人的好感,赢得自己想要的东西。这种女人挥霍的是自己的青春,她们的日子看似光鲜,其实繁华散尽,散落的是烟花般的寂寞。
    女人天生是敏感的动物,她们能够从男人的态度里察觉到一切。
    郑雪娇的心渐渐的变冷,她想到过方明的拒绝,只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如此干脆。
    “方总,我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展?”
    方明正在啃鱼头,郑雪娇这句话令他差点没噎着。
    金凤就坐在旁边,有些事情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毕竟金凤是一个嫉恶如仇的警察,而自己的手段不是那么正大光明。
    “郑小姐,吃饭的时间我不喜欢谈公事!”方明一句话将郑雪娇后面的话全部堵死。
    郑雪娇低头吃烧烤,她的心里升腾起一股委屈。
    从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儿围着自己献媚,郑雪娇的心里很不好受。同时,一股子傲气从心底升腾。
    一个小小的警察,也没见有什么出色的地方,我倒要看看,方明你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来,喝酒!”郑雪娇举起啤酒,频频和金凤碰杯。
    金凤望了郑雪娇一眼,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火药味儿。
    两位女生就这般干上了,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直到彼此都将小肚子撑得满满的。
    “砰!”金风突然头一歪,伏在桌上呼呼大睡。
    “郑小姐,够了!”方明一把夺过郑雪娇的杯子,正色道:“喝酒也得有个度,我看今天晚上到此为止吧。”
    郑雪娇斜了方明一眼,她露出雪白的玉臂,放肆的敲打着桌子:“怎么,你心疼啦?”
    对付霸道的女人,就是要比她更霸道。
    方明跨前一步,将郑雪娇的酒杯捏的粉碎,酒水溅了郑雪娇一头一脸。
    霸气,山岳般的霸气展露无遗!
    女人心底都有着被征服的欲望,在霸气无双的方明面前,郑雪娇乖乖的低下头,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不喝就不喝吗,这么凶干嘛?”
    “你,可以走了!”方明指了指外面的车,郑雪娇只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选在头顶,她较弱的身躯发软,哆嗦着上了车。
    引擎发动起来,郑雪娇打开车窗:“你的车呢?”
    “你别管!”方明一把抱起昏睡不醒的金凤,沿着江边走去。
    郑雪娇望着那个挺拔的身影,她咬了咬牙,猛地踩着油门,汽车一路飞驰。
    车开到无人的街巷,郑雪娇伏在方向盘上,压抑已久的眼泪如同山洪暴发,倾泻而出---方明的车早就让黑报给开走了,他抱着金凤,沿着长街缓缓的行进。
    怀里的金凤半闭着眼睛,就像春睡海棠般娇艳。
    夜风清爽,佳人在怀,方明的心也融化在这lang漫的夜色中。
    “恩宁!”金凤小猫般的挣扎了一下,嘴角浮起一丝诡谲的笑容。
    突然,腰间一痛,金凤猛地从方明怀里挣脱出来,就像一条蹦跳的鱼儿。
    方明的手掐在金凤的腰上,金凤根本就没醉,这丫头还真以为自己不知道。
    “你,坏死了!”金凤娇嗔的跺脚:“郑雪娇走啦?”
    “走了,你不是一直希望她走吗?如你所愿!”
    “呸呸!”金凤啐了几口道:“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
    方明简直快吐血了,他很想反驳两句,可是金凤这种女生就像是铜墙铁壁,和她对打等于对着墙壁打乒乓球,力道越大,反弹也就越激烈。
    “金凤小姐的胸怀宽广,就像草原上的天空般辽远,又像是无边的大海般辽阔--”方明洪亮的声音响起,就像吟游诗人在大声吟诵着诗篇。
    人的脸皮终究是有厚度的,金凤的脸红了,她一把掐在方明的脖子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对,金凤小姐说得对。”方明突然两只手捧着金凤的脸,深情款款,这一刻金凤的心就像高原上的湖泊般宁静。
    他,终于要有所行动了吗?金凤娇羞的低下头,慢慢的闭上眼睛。
    一份钟、两分钟---十分钟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的动静,金凤睁开眼睛,方明很认真的看着自己,就像在端详着什么美妙的事物一般。
    “死人,你再做什么?”金凤推了方明一把。
    “我在看东西。”
    “看什么东西?”金凤好奇。
    “看你的嘴里有没有象牙?”
    “废话,人的嘴里怎么会有象牙?”金凤随口一说,随即明白她中了方明的逻辑圈套。
    “讨厌!”金凤猛地一脚踩在方明的脚背上,方明疼得龇牙咧嘴。
    打闹了一阵,金凤才想起自己的车还停在路边,两人折返回去,方明上了金凤的车。
    汽车开过繁华的街市,最后在西北角的一幢高级公寓面前停了下来。
    金凤上了公寓的十楼,在一套单元房面前掏出了钥匙。
    开房?方明想到这个香艳的词汇,浑身的血都涌到了头上,确切的说是小头上。
    推开门,房内的装饰透着温馨的家的气息。
    金凤关上门,一把扑在了沙发上,她忙了一天,也真是累坏了。
    “金凤,你什么时候买了房子?”方明好奇的问。
    “半年前,就是上一次我从出院的时候。在医院这大半年,我算是看明白了,人说着就得让自己开心点。所以啊,我出院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狠心当房奴。”
    金凤一直都是和父母同住,买房或许还有其它的因素吧。
    “花了多少?”方明问。
    “五十万啊!”金凤夸张的说道:“这可是我所有的积蓄,咱可不像你们这样的大老板,住的是别墅。”
    金凤还不解气,她一个枕头朝着方明扔了过去。
    “金凤,我可没招惹你啊?”
    “方明,你搞过房地产,你也是没有道德血液的开发商。”
    这是哪儿跟哪儿啊?方明头大了,这时的金凤完全拿出无产阶级向资产阶级开炮的力量,用枕头和粉拳向方明发起了进攻。
    “停!”方明一掌推开金凤,他喘了口气道:“金凤,我现在一所房子都没有。”
    “骗人!”金凤难以置信。
    “真的,我所有的钱都投在公司里面去了,我只有一家公司而已。”
    听上去好可怜好委屈,这家伙的一家公司就有上亿的资产。
    金凤打闹够了,出了一身细汗,她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我去洗澡去了,你等会儿啊。”
    天,客人还没走,主人家跑去洗澡,金凤你要做什么?
    洗洗,睡?一个香艳无比的词汇浮出脑海,方明的脑袋轰的一声爆炸开了。
    手里拿着遥控器,茫然的变换着画面,金凤热辣的身躯浮现在方明的眼前,方明的小腹下方顶起了一顶帐篷。
    难道今晚就是传说中的lang漫之夜?对了,一定是这样,金凤的暗示再明确不过了。
    金凤洗了二十分钟,对于等待中的人来讲,这二十分钟漫长的就像一个世纪!
    “吱呀!”,门终于开了,金凤穿着红色的睡袍走进客厅。
    发髻高挽,肌肤润红,活脱脱的出浴美人!
    “砰、砰---”方明的心以每秒一百下的速度狂跳起来,浑身的血液都沸腾了。
    金凤走到方明跟前,拿起了遥控器,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也去洗洗吧?”
    叫我也洗,看来今晚真的是有故事发生,而且还是香艳的故事!
    妈的,美女当前,任何克制都是枉然!
    方明从冲进浴室到出来,只用了五分钟,他简单的冲洗了一下,就从浴室走了出来。
    女生用的浴巾稍微短小了一些,方明索性将浴巾横着系在了腰间,看上去像草原的游牧民族。
    “你---”金凤大眼睛瞪得溜圆:“你怎么不穿衣服?”
    小样儿,都到了这个份儿上,你还装!
    方明耸了耸肩道:“我没带衣服啊!”
    “你可以穿我的灰色睡袍嘛!”金凤指了指浴室外面,果然有一条灰色的睡袍挂在了架子上。
    好事多磨啊!方明悻悻而回,将睡袍穿好,重新走了出来。
    激动人心的时刻就要来了,金凤白里透红的脸颊就像红红的大苹果,透着清香,任谁见了都会情不自禁的咬上一口。
    “来,挨着我坐下,咱们看电视!”
    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的大小姐你看哪门子电视啊?
    方明眼睛扫过屏幕,他的鼻子差点气歪了。金凤看的是最幼稚不过的清宫剧,最郁闷的是这部片子还是自家公司出品的,出品人写着“方明”两个字特别的刺目。
    对于清朝,方明一向不感冒。这个朝代没有汉唐的奔放和大气,也没有宋明的婉约和富庶,有的只是愚昧狭隘和奴性深重。如果说这个朝代对历史有什么贡献,或许是它为两百年后的人提供了大量的影视素材,君不见格格和贝勒满天飞,充斥着整个荧屏。
    “方明,橱柜里有爆米花,给我端过来!”
    这个金凤,花样儿还真多,方明乖乖的做了,金凤美目的笑意荡漾出来,令人如沐春风。
    “哎呀,肩膀好酸,方明给我揉揉!”金凤看久了,索性匍匐在沙发上,这个姿势实在是夺魄勾魂!
    方明当起了按摩师,练武之人对于人体经络再熟悉不过了,方明认真的按摩,金凤只觉得通体舒爽。
    这一按金凤是舒服了,可是方明小腹下方的欲望熊熊燃烧,他只能拼命的忍着,很辛苦的忍着。
    “方明!”金凤打了个哈欠道:“天太晚了,咱们睡了吧!”
    上帝啊,真主安拉,如来佛祖,我终于等到这一刻了!方明有一种哭的冲动!
    “哧溜!”金凤像一条鱼突然滑进了自己的卧室,然后“砰”的关上门。
    “方明,你睡隔壁的房间,祝你好梦,千万不要想歪啦!”
    不要想歪了?方明仰天长叹,欲哭无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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