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婚之独爱萌妻 作者:二月榴
    清晨,阳光照在骆家老宅的楼身,然后光线透过薄薄的窗帘照进充满女生气息的房间内。清风吹来,挂在窗下的风铃响起一连串悦耳的铃声。
    此时原本十分安静的走廊内传来脚步声,且由远而近,最后停在糖糖的门外。接着门板被轻敲了两下,然后传来余小西的声音:“糖糖,起床了。”
    原本卧在被子里酣睡的女孩子,嘴里含糊地应了声,直到脚步声渐远,她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了时间,才闭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
    粉色条纹的蝙蝠袖睡衣,胸前印着可爱的kitty图案,裤子很短,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她光着脚在毯子上走了几步,眼睛都没睁开就精准地靠在了床头那只长颈鹿造型的沙上,手自然而然地抱着它的脖子蹭了蹭。
    大约二十分钟后,她依旧睡的十分香甜。楼下的餐桌的人就差她了,骆少腾上楼直接将房门推开,果然看到女儿又挂在长颈鹿的脖子上了。走过来伸手揪揪她的鼻子,喊:“糖糖,起床了。”
    糖糖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爸爸,松开长颈鹿的脖子,顺势倒进他怀里撒娇:“腾腾,我困。”
    每次女儿这么软软地倒在自己怀里跟他说话的时候,喊他腾腾的时候,骆少腾总是恨不得将全世界都捧到她的面前。可是每天的早餐时间是固定的,不吃早饭对女儿身体也不好,这点他还是十分支持老婆的,于是狠狠心,哄道:“乖,吃完饭再睡。”
    余糖糖此时已经知道,在爸爸这里撒娇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他就是个老婆奴。睁开眼睛,小嘴巴嘟起,咕哝道:“腾腾最讨厌了。”嘴里虽然这般赌气地说着,却还是乖乖去卫生间洗漱,临关门前还是调皮地朝他吐了吐舌头。
    骆少腾见状摇头失笑,一边感叹自己的心肝宝贝好像永远长不大,一边想她永远这样无忧无虑下去。原该是这样的,骆家的男人在外面挡风雨,女人只要在他们的羽翼下享受快乐就好,他骆少腾的女儿也本该如此。
    骆少腾下楼后,余糖糖在卫生间草草霉洗了把脸,脑子总算清醒了点,刷完牙便下楼了。
    身上还穿着睡皱的睡衣,头像是随便耙了耙,脸上什么都没有抹。还好仗着年轻,那皮肤真是吹弹可破,肌肤赛雪一般的有光泽。
    “大小姐。”佣人帮她拉开椅子。
    余糖糖坐下来,喊:“爸、妈。”随意的模样,眼皮都没抬。
    身子坐定,就感到对面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抬眼望去,对面正是自己穿着衣冠楚楚的弟弟骆峥。他大学还没有毕业,但是已经进了飞凰集团跟在父亲身边学习。
    骆少腾的心思是想早点将公司的担子交给他,自己可以多些时间陪老婆,他们早有计划去环游世界,现在却只能每年去一个地方,且不带他们姐弟。这事两人小时候也曾抗议过,不过无效,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骆峥高中时就已经在飞凰集团见习,如今已经担任很重要的职务。反观余糖糖,今年大学虽然刚毕业,却是一天班都没有上过。
    用骆少腾的话讲,骆家的女人就是用来疼的。事实上妈妈十分独立,如今已是业界权威。唯有余糖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怜了骆峥明明还是小鲜肉一枚,就要抗下原本属于他们两人的重担。
    其实姐弟两人小时候还是很相亲相爱的,也不知从何时起有点互相看不惯,甚至还会你来我往地互相嘲讽几句。
    余糖糖此时看着自己弟弟装的道貌岸然,嘴里低声吐出四个字:“衣冠禽兽。”
    别人不了解弟弟,她可了解的真真的呢。表面上一本正经,肚子里全是坏水。
    骆峥闻言倒也不恼,目光瞅着自己姐姐半晌,嗤笑道:“皇甫大哥如果看到你此时的模样,不知道会不会吓跑。”余糖糖喜欢皇甫越的事,几乎是她从小到大不公开的秘密,也唯有骆峥偶尔会调侃上几句。
    糖糖冲他做个鬼脸。
    “吃饭吧,大家都赶时间。”余小西催促,给儿子夹了筷子菜。
    “谢谢妈。”骆峥嘴甜地说,低头乖乖吃饭。
    余小西心里淬了声:“狗腿。”又一筷子菜落到了自己面前的骨碟里,她抬眼对上妈妈的的目光,并向自己催促:“吃饭。”
    余糖糖点头。
    其实这一家除了糖糖还真挺忙的,不过即便糖糖没事,早餐还是要一起吃的,余小西为了纠正女儿的生活作息,怕松懈下来她养成不好的习惯。
    余小西今天有案子要处理,吃完先走了,接着骆少腾带着骆峥也出了门,偌大的餐桌上就只剩下余糖糖,她本也没有多少胃口,干脆拨着碗里的米饭玩。
    此时裤脚被拽了下,她低头,便见一只棕色的幼小泰迪犬眼睛巴巴地望着自己。
    余糖糖赶紧站起来,弯腰将餐桌下的泰迪犬抱起来,抚着它头上的毛问:“小糖果,你是也馋了吗?”名叫小糖果的泰迪犬吠了一声,然后伸出舌头舔舔她的脸。
    糖糖将它抱回狗屋,然后拿了狗粮来喂它。
    这只泰迪并不是原来的那只糖果,事实上那只陪伴着糖糖整个童年的泰迪已经死了。狗的寿命原本就不长的,糖糖还是伤心了很久,那几天都都没怎么吃饭。
    骆少腾当时真是心疼死了,再也不准家里再养狗。可是过了几天,糖糖还是自己从外面抱回来了一只幼犬,只当原来的伙伴还存在着。她像小时候照顾着那只泰迪犬一样,亲自照顾它的吃喝拉撒睡,就连狗屋也要自己打扫。父母见她感情有了寄托,便也没有再阻止。
    此时糖糖蹲在狗盆边看着泰迪吃东西,佣人拿了响着铃声的手机过来,喊:“大小姐,您的手机响了。”
    糖糖接过来,说了声:“谢谢。”
    佣人走开后,她才按了接听键。
    “糖糖,我该怎么办啊。”话筒里马上传来好朋友带着哭腔的声音。
    电话的背景吵杂,糖糖心里一突,问:“你在哪?”
    那头很长时间就只有抽涕声,可是糖糖还是听到了护士的声音,她喊:“安然,你在那儿等着,不准乱走。”然后快速出了门。
    红色的小甲壳虫开进医院,她直奔诊室,还真在妇产科门口找到了人。女孩大概也就二十岁左右的样子,柔顺的长披在身后,低着头,一副柔柔软软的样子。
    “安然?”糖糖上前,蹲下身子握住她的手,再仰头时只看到她含泪的眼睛。
    “糖糖……”名叫安然的女孩子看到她,眼神更加无助。
    “没事,我帮你。”糖糖安慰。
    安然松开攥着的纸张,糖糖看到上面的字时差点晕倒,吃惊地问:“你怀孕了?”
    安然低头,一脸懊恼。
    “那个混蛋怎么说?”糖糖又问。
    安然摇头,回答:“他根本就没有出现过。”其实她心里现在最着急的还是爸妈那边,她从小在家里的就是个乖乖女,现在居然闹出这样的事,她怕爸、妈伤心。
    对于这个答案糖糖倒是也并不太意外,只觉得气愤。但只顾生气已经不能解决问题,看了眼安然,问:“你有什么打算?”
    安然一脸茫然,摇头。
    她与糖糖一样还都是很单纯的小女生,从来都没有遇到这样的事,她当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糖糖只好先安慰了她一阵,最后两人商定安然先瞒着家里,糖糖帮她去找杜峰。怎么说这个孩子都是他的,自然该由他来负责。
    自然,接下来几天那个叫杜峰的男人,必然过的会如过街老鼠一般,无处躲藏。因为无论他去哪里,都会看到糖糖的身影。在m市,骆家与皇甫越羽翼下的余糖糖那就是个小魔王,就是天都敢捅出窟窿来的气势,真是什么都敢做。
    杜峰这边皇甫越也已经放过话,他自然也不敢与余糖糖正面冲突,只得一再狼狈避开。
    ——分隔线——
    清早,阳光普照大地,皇甫越位于m市半山的别墅一片安宁。随着铁闸慢慢开启,一辆红色的甲壳虫驶进院子。无疑,引擎声也已经惊扰了睡梦中的人。
    皇甫越从床上坐起,他习惯裸睡,随手扯过浴袍披在肩上下床,一直来到窗边。通过窗便见糖糖正从车下来,且已经走进别墅。
    这丫头爱玩,早上最爱睡懒觉了,倒是极少这么早出现。心里正想着,房门突然被人推开,转头,便见一个慌慌张张的男人身影闯进来。
    “哥,你救救我吧?”
    杜峰这几天都一直藏着皇甫越这里,此时的模样就活像身后有毒舌猛兽在追。还没等皇甫越说话,外面已经响起上楼的脚步声。
    杜峰脸上的表情更慌张,已经开始在皇甫越卧室里到处寻找藏身的地方。
    皇甫越见状皱眉,糖糖已经闯进来。
    “杜峰呢?”她问迎上来的皇甫越。
    “糖糖。”皇甫越扯住她要往外走,这时杜峰已经快速从两人身边窜出去。
    糖糖挣开皇甫越一下,再想追的时候,他已经闪身拦住她。糖糖脚步收势不及,脸直接撞进他敞着前襟的胸膛上。柔软的唇瓣碰上结实的肌理,皇甫越浑身一震,下意识地收紧了锢住她的腰身。
    糖糖脸红了下,手撑在他的胸前起身,眼皮都不敢抬,只继续要去追杜峰。
    “余糖糖,你一个女孩子成天追着个男人跑成什么样子?”他教训。
    她这几天的所作所为他都睁只眼闭只眼了,这大清早的都赌到他卧室里来了,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皇甫越,他就是个不负责任的渣男,你这么护着他还是不是男人?”皇甫越明显偏帮杜峰,余糖糖气的俏脸通红地质问,抬眼间却正对上他望着自己灼灼的目光。
    余糖糖只觉得脸上烧的更厉害,下意识地低下头去。
    皇甫越倒是极少看到这只小老虎害羞,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映在俏丽白皙的脸上显的更为动人。
    余糖糖虽然没有再抬头,可是仍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被他看的越来越没有底气。腰间突然又一紧,她就这样重新跌回他的怀里。
    “我是不是男人,你想亲自试试?嗯?”头顶传来轻挑的声音。
    余糖糖抬眼,晨光由他身后照进来,那五官及周身都像渡了层光似的。早上卧室刚起床的男人,身上只披了件裕袍,倒是要命的性感。她下意识是咽了下口水,眼见他的唇离自己越来越近。
    对于皇甫越来说,丰润诱人的唇近在咫尺,他刚刚闭上眼睛,却骤然感觉脚背一痛。
    “皇甫越,去死。”他分神的功夫,她已经快速跳开。而彼时楼下,她的保镖已经架着光着脚的杜峰重新回来……
    校园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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