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肃羽射精的时候就后悔了,但是停不下来,只好纵容自己灌了儿媳满满一宫的精水,暗自懊恼自己头脑发热没有把持好分寸。
    他刚想和蓝鹤道歉,却发现她软软地靠在他怀里,无声无息,双目紧闭,吓了一大跳,慌忙一手搂着她一手轻拍她脸颊急急呼唤:“阿撵!阿撵!快醒醒!”
    蓝鹤悠悠转醒,感觉好像自己沉沉睡了一整晚,做了千百个光怪陆离的奇梦。
    “爹爹……什么时辰了?”
    龚肃羽看到心肝宝贝醒过来,长舒一口气,柔声问道:“阿撵可是哪儿不舒服,怎么昏过去了?”
    “嗯?”蓝鹤迷茫地看看公爹,发现他额头上都是汗珠,抬手替他抹去后腼腆一笑,“我也不知道,都怪爹爹太……太……太凶了。”
    原来是被自己入得太爽快了才晕的,白白吓出一身冷汗。龚肃羽把蓝鹤紧紧搂住,理直气壮反驳道:“我会这样也是你害的,谁让你浪声浪气老g我。”
    蓝鹤已经对他不讲理这个毛病习以为常了,笑着在他颈窝蹭了蹭,又听到他歉然道:“阿撵,对不住。今天爹爹没忍住,弄在你肚子里面了,若是……你自己留意着,若是有了身孕,一定要告诉我知道。”
    “啊……”蓝鹤惊讶地抬起头来看了看公爹,又低头抚摸自己的小腹,爹爹把阳精射进去了,要是有孩子了,该怎么办呢?
    龚肃羽一眼看出儿媳的无措,沉声对她许下诺言:“别怕,要是有了就生下来,我娶你。大不了辞官与你私奔,找个偏远之地的小院子把孩子生下来一起抚养,没人知道我们是翁媳。”
    “那倒也不至于哈哈哈哈。”蓝鹤听得忍不住笑出声来,可是公爹的话却一直暖到她心底最深处,“爹爹待我真好。如果真有了孩子,我就先去表舅家待着,乖乖等您都安排好了,把我接回龚家也好,在外面置个院子养着我也好,要带我远走高飞也好,我都愿意。”
    “不行,一定要娶你,能娶到太子谕德蓝霁的女儿,是我龚某人的福气,怎能养在外院暴殄天物?何况不放在身边天天看着我也不放心啊,万一哪天你一鹤冲天飞走了呢?”
    两人正在这儿互相倾倒那说不完的甜言蜜语,房里突然传出一个奇怪的声音:“爹爹、爹爹、不行、爹爹饶我……”
    蓝鹤一呆,转头看向窗口悬吊着的鸟笼,只见那只鹩哥在笼子里蹦蹦跳跳,嘴里叽叽歪歪地学她说话。
    “要爹爹、要爹爹、爹爹饶我……”
    “哈哈哈哈……”
    龚肃羽爆发出一串大笑,前俯后仰,大失其态,最后把脸埋在蓝鹤双乳之间,身体抖得像筛糠。蓝鹤翻了个白眼,又好气又好笑,这破鸟,什么不好学,偏学这些羞人的话!
    “爹爹别笑了!它这么乱说,被人听去了怎么办啊?”
    龚阁老抬起头来擦了擦眼角笑出的泪水,强忍笑意敷衍道:“只放在匪石院的书房,谁能听了去。”
    “裴先生不是常来嘛,还有打扫的下人们,而且它在这里呱呱叫,花厅离得近,说不定其他来匪石院的人也会听见。”
    “爹爹、爹爹、饶我、饶我、爹爹……”
    “……”
    鹩哥还在那里吵闹不休,两人都觉得头疼,无奈相视一笑,甜入心窝。
    “你要是实在不喜欢,我就处置掉吧。”龚肃羽略带遗憾地拍了拍蓝鹤的腮颊。
    “不行不行,那太可怜了,而且爹爹也照顾它好几天了,您自己也舍不得呀。随它去吧,横竖它也没把我名字说出来,别人听见了只道是爹爹荒唐,又不知道那人是我,反正您夜里在花园和女人私会的事龚府上下都已经传遍了。”
    “……”
    龚肃羽气得在蓝鹤屁股上狠狠拧了一下,疼得她立时求饶不止,随后翻身起来穿好衣服,摇摇头叹了口气:
    “那你经常来教它些正经话吧,以后我们云雨再不给它听了。”
    “爹爹、饶我……”
    这次轮到蓝鹤笑了,此后龚阁老的书房就很少让外人进来了。裴蕴之再来的时候,龚肃羽不是让杏冉把鸟移去厢房,就是在花厅里见他。
    “大人托在下的事,已经准备妥当了。我让衡儿明晚约了梁千户在流音雅叙小酌,以我的名义谢他关照我的学生。”
    裴蕴之叹了口气,面上有些微不可查的愧意与艰难。
    “有劳裴先生了。”龚肃羽点点头,脸色比裴蕴之还要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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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剧场
    鹩哥:爹爹、爹爹、饶我、不行、饶我……
    蓝鹤:泥垢了!再学我信不信我拔光你尾巴上的毛!
    鹩哥:你拔啊,有种你拔,让老头看看你怎么虐待我!
    蓝鹤:???你明明会说其他的话,为什么盯着我的话学?
    鹩哥:你管我?老头爱听,我学你说话他给我喂的口粮里水果都变多了,还有蛋h,我就学,我就学!
    蓝鹤:……连鸟都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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