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一听到罚你二字,激动得下阴猛缩,粉瓣轻颤,穴口收紧,挤出几滴清液。
    为了画梅花对着一丝不挂,玉体横陈的美人儿媳忍耐许久的龚阁老,又何尝不是浑身燥火?他想也不想就欲伸手按上花阴,即将碰到时又突然停了下来,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蓝鹤和她挺立的乳头,放开她的腿又去拿了一支笔。
    龚肃羽,你有完没完?蓝鹤被公爹吊起的满腔期盼化为失望,恶狠狠地瞪着他,语音低沉,口气森冷,可惜在龚肃羽眼中看来不过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越凶越可爱。
    阿撵真是讨人喜欢。他对她微微一笑。
    为什么在这种时候,公爹还能笑得如此云淡风轻儒雅倜傥?蓝鹤不明白,自己都裸着躺了大半个时辰了,下面小嘴都口涎津津地流出水来了,他为什么脸上一点色欲都没有?他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自己啊!
    锤死他算了。
    正暗暗抱怨着,下阴嫩瓣忽然被什么凉凉软软地东西刷了一下,蓝鹤低头一看,龚肃羽竟然拿着毛笔在她私处涂画。
    别画这儿爹爹,求您。蓝鹤急得想哭,老头连花阴都画上的话,说不定发疯不许自己小解,那不得憋死?
    没画啊,清水而已,用毛笔给你刷刷干净。龚肃羽好整以暇地用笔头上的毛仔细刷过蚌肉里每一道缝隙,反复涂点肉瓣,笔尖刺弄肉芽,落在小肉珠子上转圈圈。
    蓝鹤心里十分不齿他这种嘴上正经,手里却兴致勃勃亵玩别人性器的道貌岸然样子,但就是被他撩得情动不已,欲火中烧,肉芽上奇痒的感觉爬遍全身经脉,她自己打开双腿,尽量展露花阴,仰起秀颈双眉紧蹙,抬手捂住口鼻堵压自己的呻吟。
    肉蒂被逗得酥痒,以至于小肉花都不住地战栗,颤抖个不停。龚肃羽看得眼热,将笔头倒转,用坚硬的笔尾抵住肉芽磨弄,蓝鹤终于啊地娇呼出声,伸过来一只手想要护住被他蹂躏得麻痒难忍的地方。
    他抬眼似笑非笑看了看她,见她嘟着小嘴气鼓鼓的,眼中又都是渴望和哀怨,摇头一笑扒开她的小手粗暴地甩开,亲自用手指按上肉芽打着圈替她纾解,但毛笔杆却沿着缝隙慢慢往下滑去,停在了穴口。
    很犹豫。
    想戳进洞去,又觉得如此淫戏似乎有点过了,想看小蓝鹤被欺负的样子,又舍不得太委屈她。可是蓝鹤破天荒地没有开口,只是蹙起眉尖,双目水光盈盈欲说还休地看着他,她明明知道笔就在穴口,却不像往常一样说害怕,说不要,她是愿意的吗?
    龚肃羽心怀忐忑,用笔尾压着穴口粉肉勾了一圈,慢慢地以螺旋之势沿着穴肉往内插入。蜜穴口早已濡湿滑腻,被他揉弄着阴蒂的蓝鹤时时发出快意的媚吟,渐渐的一支笔已经刺入了三分之一。
    阿撵
    他注视含着毛笔的穴口,呼吸粗重口干舌燥,停下手沙哑地轻唤蓝鹤,改日爹爹去打一根玉势好不好?
    强忍臊意由着公爹拿毛笔插自己的蓝鹤早已羞得满脸通红了,她不好意思再看他,转开脸去幽幽说道:爹爹自己身上就有个好用的玉势,为什么还要再打一根?我想要爹爹的玉势。
    实在也是磨她磨了太久,娇甜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点点哭腔,再等下去小美人一定又要泪水涟涟了。别说她想要,自己何尝不想要,装清高嘴上不说,可下身早就在给她挠乳儿的时候就已经胀得发疼了。
    龚肃羽只用毛笔轻轻抽插了两下过过手瘾就取出来拿走了,生怕此物不够细润伤到嫩穴,即便如此,这细瘦的笔杆还是弄得蜜穴不断流出清泉,黏黏地糊了一笔的爱液。
    他解开裤子取出蓝鹤想要的东西,在她湿津津的花阴缝隙里来回磨弄,用硬烫的蕈头敲打肉蒂。
    蓝鹤终于等到心心念念的东西,欲潮翻涌之下,迫不及待地想要他进来,带着哭意一个劲地浪叫。
    嗯爹爹爹爹进来快进来
    别催了,好好的女儿家没点矜持。
    龚阁老嘴上抱怨,手里却扶着涂湿了的肉茎往滑腻腻的蜜穴里用力一顶,龟头撑开穴口,勉力往幽径深处钻入,终于遂了儿媳的愿,真龙入洞,与她交合到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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