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化作平静,“我知道了,谢谢你刚才拉住我。”
    桑轻轻一笑,并无所谓,手指点着沙发扶手,良久说道:“穆克,你刚才的反应过于激烈了,即使冬儿喜欢祁连石又怎么样?喜欢别人又怎么样?”孕育者注定是多爱的,现在吃醋还太早了。
    穆克双眼微眯了下,意味不明地望向桑,“是啊,你还等着娶冬儿吧!”
    桑耸耸肩,单手支起下巴,笑望向穆克,他的意思不言而喻。
    穆克再次深呼吸,猛地站起身向自己地房间走去,桑垂下眼睑,睫毛投下的阴影遮住视线,整张脸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微笑。
    ※※※
    回到首都星,冬儿被告知婚礼三天后举行,并且到时会有很多电视台记者来采访,于是来为冬儿定制礼服地设计师,造型师,婚礼策划等陆续来造访冬儿。
    这就是传说中的闪婚么?冬儿每天被那些人忙得稀里糊涂地,脑子里还不忘吐槽自己。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但是从回到住处后桑就再没来看过冬儿,也许是冬儿要结婚了不适合见别的男人,但是冬儿却不大习惯桑的消失,桑就像他生活中的百科全书,总会在他帮他解答疑难杂题。
    冬儿扯着勒得他有些难受的礼服,也不知道设计师是怎么想的,把腰身设计得那么细,冬儿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勒扁了,还有,这高跟鞋是什么意思,虽然不是二十一世纪那种细高跟,但是这高跟鞋让他走路都颤巍巍的,关键是他是男人好不好,至少也该做成内增高吧。
    冬儿被一堆人拉着扯去的捣腾了半天,终于可以站在镜子前默哀自己的仪容了,从来到这里就没剪过头,头发以及快及肩了,造型师也不知是出于什么理念给他理了个小碎发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别那么多发卡啊,还都带小碎花的。
    关键是为什么他要带头纱啊?不要以为他没看过别的孕育者结婚,电视上都演过,没有一个带头纱的好不好。
    还有这露肩小礼服是几个意思,一开始他就说过不穿这种半女不男的礼服的,虽然也有裤子可是上半身的小礼服跟齐膝裙子一样,裤子就像打底裤,在加上高跟鞋。
    镜子里的人哪里还像个男人,简直就是花仙子好不好。
    冬儿怒瞪镜子里的自己在心里腹诽,典型地敢怒不敢言,本来对于婚礼还很恐惧的,可是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只想为自己默哀,虽然是孕育者可是他也是男人啊。
    “昆特少将的眼光就是独到,这件礼服太适合您了。”造型师和服装师在一边双眼发光地转来转去。
    冬儿哀怨地望向造型师,居然是穆克选的,以后再也不穿穆克选的衣服了,第一次去参加宴会时的服装现在都还记忆犹新,后来那身造型在网上风靡一时,他的照片只要一打开光脑准保从各个角落跳出来,那羞涩娘娘腔造型刺激得冬儿很长一段时间拒绝上网。
    “只要再为田冬儿先生上完妆就彻底完美了。”化妆师在一边拿着化妆包两眼放光。
    冬儿只觉得头皮发麻,还要化妆?可不可以不化妆啊~只敢在心里哀嚎的某人自然是被化妆师抓去再次□□一番。
    一切准备就绪,冬儿被推进豪华轿车内,一路晕头转向地被拉到婚礼现场的后台处。
    冬儿被安排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化妆间外有些吵杂,能听出大家都很忙碌,化妆师要全程跟随冬儿随时补妆,所以很闲的陪冬儿呆在化妆间。
    “田冬儿先生,你实在太美了,”化妆师两眼放光地围着田冬儿打量,就像看见肉骨头的大狗,“请求您让我拍张照吧。”
    冬儿从来没化过妆,脸上还有唇上明显被涂了东西的感觉使他面部表情有些不自然,特别是涂了唇上的口红,总觉得像是吃完饭没擦净嘴。
    “啊,那个,好吧。”冬儿从来就不会拒绝人。
    化妆师欢欣鼓舞地掏出照相机,对着冬儿全方位咔嚓,也不知道拍了多少张,兴奋地直发抖,“太完美了,田冬儿先生,请求您跟我合张照吧,这将成为我一生的荣幸。”
    冬儿不自然地点点头,被别人拿着相机猛拍的感觉真心不自在,冬儿觉得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熊猫。
    化妆师对相机设置了悬浮功能,定好位置,兴奋地站到冬儿身后,冬儿对于未来各种悬浮设备已经免疫了,神情麻木地望着照相机,心里想着未来人终于解决了自拍的难题啊。
    不多会儿外面进来两个可爱的小孩儿,按冬儿的判断估计8,9岁,可是冬儿知道这里的孩子发育都很健壮,这两孩子至少得减去四五岁。
    两个孩子都长得肉嘟嘟的很是可爱,看打扮就知道应该是花童,其中一个孩子糯声糯气的对着冬儿说:“田冬儿先生,我们是您的花童,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另一个孩子好奇地歪着头打量冬儿,冬儿瞬间被两个孩子可爱的模样击中了,脸上的表情瞬间自然很多。
    微笑着看着两个孩子冬儿忍不住问道:“你们今年都几岁了呀?”
    说话的小男孩大方地说道:“我今年四岁。”
    另一个孩子活泼地大声回答:“我三岁半。”
    冬儿向从茶几上抓了几颗糖,摊开手伸到两个孩子面前,“来,这是给你们的。”
    两个小孩高兴地接过糖,小一点的孩子明显要活泼的多,看着冬儿快乐地说道:“先生你好漂亮,我可不可以亲亲。”
    大一点的孩子立刻板起脸来训斥:“舒,你怎么可以随便亲别人,这不礼貌。”
    被叫做舒的孩子不高兴的一撅嘴,冲着大点的孩子哼了一声,“那你为什么亲我?”
    冬儿顿时满头黑线,这是有□□么?
    大点的孩子像个小大人过去拉住舒的手,拍了拍说道:“舒以后是要嫁给我的,我当然可以亲拉。”
    冬儿被天雷击倒了,脸上的表情顿时出现裂纹
    舒歪着头看着冬儿,打量了一番又想了想,指着冬儿说道:“那我嫁给你的时候也要打扮得这么漂亮。”
    大点的孩子正经的点点头,回答:“好。”
    于是两个孩子快乐地手牵手巴拉巴拉开始聊以后他们结婚都要怎么样怎么样。
    冬儿嘴角抽搐一下忍住扶额的冲动,未来的孩子已经早熟到四岁就开始谈婚论嫁了,二十一世纪小学生谈恋爱神马的简直就是弱爆了。
    很快外面就有人进来通知冬儿婚礼开始了,一名打扮得很中性?的大男孩过来告诉冬儿婚礼开始后,冬儿只需要跟着他走就好,别的事都不用冬儿做。
    冬儿暗忖这大男孩应该是伴娘一类的人物吧。
    冬儿跟在被他默默安插在伴娘位置的大男孩身后,七弯八拐地走到礼堂的门口,礼堂大门完全敞开着,冬儿在门口看见穆克伟岸的立在那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5 章
    冬儿被大男孩领到穆克的面前,穆克伸出胳膊弯,冬儿僵硬的像只木头人地伸手挽上去。
    穆克深深地凝望了一眼冬儿,眼中的愉悦满满地往外溢出,然后嘴角带笑地牵着冬儿的手向礼堂里面走去。
    未来的婚礼没有红毯,也没有神父,拜天地,交杯酒什么的,典礼只是为了告知身边的人他们结婚了,所以冬儿不需要尴尬地在神的面前说愿意不愿意,也不用像个小媳妇一样跟在穆克身后去敬酒。
    穆克将冬儿牵着走进礼堂,花童跟在身后撒花,穆克将冬儿领到一对英武的中年男子面前,告诉冬儿这是他的父父,冬儿一瞬间紧张得手心冒汗,这是见家长啊…为什么事前不提醒他还有这个环节。
    穆克的父父都比较严肃而且都好高大,冬儿实在看不出哪个是在那啥,上面的,难道是互攻?而且还是强强?冬儿垂着都怯怯地偷看了穆克的两位父父一眼,穆克和他们长得都很像,气质也很像,这就是传说中的抄袭…咳,克隆吗?
    穆克的两位父父一本正经的说了两句勉励的话,以及希望他幸福的话就结束了这次“会谈”,整个过程就像一次军事报告,穆克端正的站在他的父父面前报告冬儿是他的媳妇儿,然后上级总结陈词。
    穆克的爷爷倒是很慈祥,笑眯眯地冲冬儿点头,还夸奖冬儿很文静。
    见完家长穆克领着冬儿到一边的台上发表“演讲”,冬儿在一边当布景陪衬,整个“演讲”也就几句话,他穆克结婚了,很高兴大家来捧场,大家吃好喝好玩好,结束。
    然后就是和来宾寒暄,然后吃吃喝喝跳跳舞,哦,对了,孕育者的婚礼还少不了记者,冬儿只感觉无数台摄像机围绕着他转啊转,总感觉像是无数双眼睛死死盯着他,冬儿紧张地都快同手同脚了。
    “冬儿!”
    冬儿向熟悉的声音望过去,真的是桑,一阵激动,没有桑的日子真的是手忙脚乱啊。
    “桑。”
    桑端着酒杯走过来,先是向穆克致敬,“昆特少将,恭喜。”
    穆克点点头,“谢谢。”
    “冬儿今天真美。”
    冬儿心里的小人儿立刻撅嘴不干了,凭什么是美啊?凭什么穆克就可以穿着笔挺的军装,各种高大上,他就得扮娘娘腔啊。
    可是冬儿敢怒不敢言,脸上只敢露出一丝丝的委屈表情,桑不仔细看都发觉不出来。
    “冬儿祝你新婚快乐。”桑假装没看见冬儿的表情。
    “谢谢。”其实冬儿自己都不知道嫁给穆克会不会快乐,穆克太优秀了,冬儿没那个自信能和穆克相处融洽,就像农民工和博士海龟,他们之间存在很多代沟。
    “你应该和穆克去跳今天的第一支舞了。”桑指了下舞池。
    婚礼上的第一支舞由两位主角开场,接下来的宴会才算进入主题。
    冬儿看向舞池就觉得头皮发麻,为什么没有人告诉他结婚还必须跳舞啊?
    “可可是,我不会跳舞啊。”
    穆克轻轻点了点冬儿的额头,微笑着望着他,“你忘了第一次参加宴会时是怎么跳舞的吗?过来!”
    穆克轻巧地搂过冬儿走向舞池,大手一托冬儿纤细得不盈一握的小腰,“踩到我的脚背上来。”
    冬儿手足无措地抓紧穆克的军装,他可是穿的高跟鞋啊。
    老实地扒着穆克,心里为穆克的脚背道歉,服装是穆克自己选的,挨踩也不能怪他啊。
    穿着高跟鞋稀里糊涂忙了一天,冬儿在心里为二十一世纪的女性们致敬,只觉得自己的脚掌钻心的疼,腿也酸软的不行,好几回坐下来休息再站起来的时候都疼得眼中浸出点点泪花,他不是真心要哭,而是脚掌疼得激起一片生理泪水。
    穆克见冬儿实在支持不下去了,向父父和爷爷打过招呼,光明正大地早退了。
    孕育者结婚后还是住在原来的住处,伴侣得到孕育者的许可后可以来同住,如果孕育者不同意与伴侣同居,那么伴侣只能那啥的时候来,感觉就像皇帝临、幸妃子一样,不过冬儿完全没有当“皇帝”的意识,穆克和桑都有他这里的钥匙,门卫也没收到不让他们进来的命令,所以说起来应该是穆克“临、幸”冬儿。
    回到家下车时穆克直接将冬儿抱起,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穆克帮冬儿脱下高跟鞋,看冬儿难受得小脸皱起,心里有些内疚。
    “你太矮了,所以我才选的这双鞋。”穆克帮冬儿揉着脚,有些别扭的解释着。
    矮!冬儿感觉自己中箭了,心里泪流满面,不要再提醒他这个事实了。
    “累了吧,站了一下午。”
    冬儿咬着牙,一脸疲惫地点点头。
    “我去给你放洗澡水,泡泡会舒服些。”
    冬儿再次默默点头。
    穆克放好水,将一瘸一拐的冬儿扶到浴室门口,体贴地退了出去。
    冬儿心里重重地舒了口气,他和穆克已经结婚了,但是鸳鸯浴什么的实在接受无能啊。
    穆克放的水温度刚刚好,躺在水里浑身都像融化了般再也没有半分力气。
    冬儿闭上眼睛昏昏欲睡,脑子里有个小小的声音提醒着他今晚该怎么办,可是困倦的感觉袭来实在没力气去考虑那些事情了。
    浴缸有自动加温系统,所以冬儿皮都被泡得打折了也没有被冻醒,最后还是穆克实在等不下去来敲浴室的门冬儿才幽幽转醒。
    穆克看见冬儿一脸睡意惺忪的出现在浴室门口,轻轻叹口气,将冬儿抱起,“就知道你睡着了。”浴室有人体检测报警系统,穆克倒是不担心冬儿睡着后滑进浴缸淹死。
    “啊!”冬儿被穆克的动作吓到,睡衣全无。
    “别动,今天累到了,我抱你。”穆克勒紧怀里轻微挣扎的冬儿。
    冬儿老实地趴在穆克怀里,心里有些慌乱,他们接下来要干嘛?那啥啥吗?
    很快冬儿被穆克放在餐桌前,“你都睡过了晚餐了,现在算是吃宵夜。”
    穆克难得地开玩笑,可是冬儿却始终一颗心砰砰跳着,心神不守。
    冬儿默默地吃完穆克说的丰盛宵夜,不知道接下来该干什么,不管是哪个时代的婚姻法,妻子都有履行那啥的义务,冬儿在心里不停的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可是心里却越想越慌乱。
    冬儿的紧张很明显,穆克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只是安静地搂着冬儿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就抱着冬儿向卧室进发。
    要开始了么?冬儿被穆克抱起来后呼吸都紧张得不规律了,揪紧衣角脑子里像要炸开般各种思绪纷飞。
    被放到床上时冬儿有了逃跑的冲动,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可是却只是僵硬地坐着,他发觉自己的腿有些发抖。
    穆克坐到冬儿身边并不急着做什么,冬儿太紧张了。
    “冬儿。”穆克声音沙哑的轻唤。
    大手轻抚冬儿的脸颊,手指抬起冬儿的下巴,一双如小鹿般惊慌的眼睛直直地暴露在穆克面前。
    穆克用手指反复摩挲冬儿的面颊,他曾经的性、经验都是你情我愿,从没有谁像冬儿这样颤抖着像只小奶猫。
    “是在怕我吗?”穆克轻缓低沉地询问,这已经是他能做到的最温柔的语气了。
    “我我”可是冬儿却哆嗦得有些说不出话来。
    穆克在冬儿头顶印下轻轻一吻,看着冬儿的眼睛,呼吸喷吐在对方脸上,“冬儿,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伴侣了。”
    冬儿耳朵有些嗡嗡鸣响,不知该怎么回答,伴侣么?冬儿不知道这段婚姻究竟正不正确,他对穆克的感觉还维持在比较熟悉的朋友的基础上,对穆克的了解仅只家庭成员有几个,然后他是名少将,脾气比较生硬,爱好好像是锻炼,他爱吃什么,爱看什么电视,喜欢什么聊天话题,有哪些朋友,这些都一无所知。
    可是冬儿知道穆克是个好人,包容他的无知、胆小、懦弱,曾经在宴会上还保护过他,虽然这大半年大家都只是淡淡的相处,可是穆克却从来没有因为自己的强大而瞧不起过他,相反,穆克还几次帮助他。
    可是这些都还达不到伴侣的条件,他还没来得急将角色转换,可是法律却在那儿摆着,不选穆克或桑就得选一个陌生人,桑从来没说过喜欢他,而且桑也是一个和穆克一样优秀甚至完美的男人,冬儿觉得自己没有资格选择桑。
    乱七八糟的思绪在脑海里纠缠,冬儿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甚至权利,但是他想好好活着,努力的活着,尽量活得很好,见想见的人,做想做的事,即使有所局限,却有个盼头和活下去的方向。
    穆克不知道冬儿都在想什么,娇弱地冬儿就那么即使害怕紧张也乖巧地坐在他的面前,似乎有种任由他做什么都不会反抗的感觉。
    穆克慢慢凑近冬儿的唇,果然冬儿的呼吸有所停滞却仍是一动不动,双唇覆盖上冬儿柔软的嘴唇,试探地敲开对方的贝齿,柔软而芬芳的气息充斥在两人的唇间。
    穆克逐渐加深亲吻,有力的手臂轻搂住冬儿微微颤抖的躯体,大手贴在冬儿的腰侧。
    掌下脆弱的触感引人去争夺的欲、望,就像一片美丽富饶却没有军队守护的土地,引、诱着强势的邻国,这样的土地怎能让人不去垂涎掠夺。
    穆克本就是霸道的,一个吻很快夺去了冬儿脆弱的呼吸,强势地进攻使冬儿节节败退,可是穆克却并不满足。
    强壮的身躯将冬儿压倒在床上,抬起头放开冬儿被吻得红艳湿润的唇,穆克悬在冬儿的上方,片刻的停顿后霸道的吻再次落下,从耳垂至颈侧,大手灵活地解开衣襟,一路往下舔、吻。
    身下的冬儿一直在微微颤抖,可是却乖巧地一动不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留下一路深浅不一的痕迹。
    冬儿心里无时无刻不在害怕,他对穆克一直有些敬畏,可是此刻他更怕疼,穆克的吻从一路用力啄吻发展到轻轻啃噬,再到留下淡淡的牙印,轻微的痛感使冬儿大脑无比清醒,眼中浮起薄雾,冬儿赶紧忍住泪意,咬住唇别开头,紧闭上眼睛。
    冬儿无声的害怕穆克不是没感觉到,可是要他停下来显然不可能,强势地在冬儿身上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冬儿的皮肤太敏感了,只是稍微用一点点力就留下了吻痕和牙印。
    穆克轻抚这个注定不属于他一个人的小东西,重新吻上冬儿紧咬的嘴唇,穆克在心里叹息他也想怜香惜玉,可是他却没有那么多时间和条件,留给他的只有强取豪夺。
    作者有话要说:  不大会写婚礼啊,大家将就看吧,呜呜呜这么平淡的婚礼希望大家表失望。
    其实会出现这样的婚礼习俗也可以算是情理之中,毕竟都是男人的世界,而且不是每对男男都有强弱之分的,就像穆克的父父,如果按常规婚礼走肯定不行。
    明天双更,庆祝冬儿的“大姑娘上轿头一回”!!!祝冬儿新婚快乐,呵呵呵,其实我是冬儿的后妈,桀桀桀桀给大家透露下下章的内容提要为“一首菊花台”~(rq)/
    ☆、第 26 章
    外面已经艳阳高照,可是冬儿还趴在床上吸鼻子,刚才动了动,菊花处疼得他眼泪哗哗的,果然和小说上写的那样,第一次都好疼。
    回想起昨晚悲惨的一夜,冬儿心里不禁潸然泪下,这就是传说中的型号不匹配吗?本来就紧张又害怕,穆克做了半天前戏可是真的提枪上阵时才发现,前戏什么的应该再豪放一点,手指太细了。
    可是英勇的穆克还是在冬儿的一片哀嚎声中做完了,冬儿从头哭到尾,实在是惨绝人寰的疼,雪上加霜的是穆克还很持久,简直就是要了亲命。
    床单上留下几点血迹,从流血量来看伤得还算不重,冬儿为自己还没完全残的菊花感到欣慰,但是这两天便秘是跑不掉的了。
    冬儿正在床上为菊花的凋零而哀悼,穆克却心情异常舒畅地在厨房盛粥,虽然穆克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让冬儿受伤了,这两天冬儿不能吃难消化的东西,食谱是早上特地向桑要的。
    早上跟桑打电话的时候穆克虽然已经极力表现得很淡定,他是真心没有炫耀的意思,可是抑制不住地嘴角就是往上翘,桑只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把通讯器挂了,食谱直接发的讯息,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出穆克现在眉眼都带春。
    穆克端着煮的清香黏稠的粥进卧室,正好看见冬儿趴在床上伸手够水杯,穆克快走两步,放下粥碗小心翼翼地将冬儿翻过来靠在自己胸口,伸手拿起水杯放到冬儿唇边。
    冬儿脸红扑扑的就着穆克的手喝了两口水,他想伸手接过杯子,可是穆克握得死紧。
    看见冬儿喝完水,穆克顺手放下杯子,端起粥,难得温柔地问道:“饿吗?”
    冬儿半垂着头,羞涩地摇摇头,双手在被子下搅成一团。
    “不饿也先吃点。”穆克执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稠的粥伸到冬儿嘴边。
    冬儿从来不会使性子,也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犹犹豫豫地张嘴去接,可是刚吃到嘴里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伸着舌头哈气,心里哀嚎:好烫。
    穆克赶紧放下碗,扳过冬儿的脸来,“我看看烫着没有。”穆克一辈子没伺候过人,唯二的两回都奉献给冬儿了,一回是上次冬儿发烧,再就是这次,可是上次好歹有桑在一边,这种粥还没吹凉就往人嘴塞的低级错误有桑在穆克没机会犯。
    冬儿被烫得心慌,眼泪直往外掉,嘴里估计都起泡了,冬儿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才烧开的粥啊。
    穆克轻捏着冬儿的两边脸颊,观察冬儿伸出来的舌头和口腔,确实红了一大片,心里莫名地有些揪起,看见冬儿一双圆瞳泪水依依满心不忍的轻轻朝冬儿嘴里吹气。
    一边抬起手打开腕式通讯器,拨通桑的号码,桑很快就接通了,桑在通讯器那边平静的问:“什么事?”
    “冬儿烫伤了。”穆克简单直接的说道。
    通讯器那边停顿了一小会儿,“烫到哪里了,严不严重?”桑的声音有轻微地急促。
    “吃粥的时候烫舌头了,舌头全红了,上牙堂好像有点起泡了。”
    通讯器那边再次沉默一小会儿,最后传过来桑沉稳的声音,“我马上到,先找冰块让冬儿含着。”说完挂断通讯器。
    穆克干净利落地将冬儿轻柔的放倒在床上,迅速到厨房拿了冰块放进冬儿嘴里,冬儿原本小口的抽着凉气,嘴里一含住冰块立刻感觉没那么疼了。
    穆克将冬儿吐在床上的粥收拾掉,又把粥碗收走,他这辈子从来没替别人做过这些琐碎的事,并且还这么无怨无悔。
    冬儿看见穆克用纸巾收拾自己吐在床上的粥脸颊不由自主地通红,那口粥实在太烫了,不然以冬儿的性格只要能忍受,他宁可咽下去烫肚子也不会吐出来。
    冬儿歉意地望着忙前忙后的穆克,觉得自己又发现了穆克的一个优点,以前以为穆克人太过生硬,现在才知道原来穆克其实也很温柔的,穆克好像也越来越完美了,冬儿心里默默叹口气。
    不到二十分钟桑就来了,手里提着医疗箱,身上穿着白大褂步幅迅疾地走到冬儿床前。
    桑伸手抚上冬儿的脸颊,说道:“来,把嘴张开我看看。”
    冬儿赶紧把冰化出来的水咽下去,张开嘴。
    一小块还没完全化去的冰在冬儿嘴里打着滑,桑举着一个小手电往冬儿嘴里照,仔细地观察了舌头牙龈牙堂,顺手拈出冰块,让冬儿打开咽喉,看看烫到喉咙没。
    一番检查发现咽喉虽然没事可是口腔里却几乎烫了一嘴泡,桑安慰地揉揉冬儿的头,温和的微笑着,“没什么大事,只是烫了一下,这两天别吃带有刺激味道的食物,忌辛辣生冷,我会把药直接给穆克,冬儿乖,要好好休息。”
    冬儿乖乖地点头,可是点完头脸就红了,烫了嘴关好好休息什么事,桑这是在说那啥的事情吧
    见冬儿还是和以前一样乖巧懂事,桑捏了捏冬儿的手,站起身朝卧室外走去,“穆克,你跟我来拿药吧。”
    两人都出去了,桑还细心的将卧室门带上,到了客厅桑的脸迅速沉下来,一副努力压制怒气的样子,从医疗箱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治疗撕裂的外伤特效药和烫伤药,一把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照着说明用。”
    说完桑收起医疗箱怒气冲冲地向大门口走去,临到要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回头对穆克说:“照顾好他。”也不等穆克回答就头也不会地走出去。
    桑的怒气不是没来由的,冬儿本来就异常脆弱,这一点他早就告诉过穆克,可是才一天晚上不见冬儿就一身的伤躺在床上,他本来今天早上还有一台大型手术要做,临到进手术室匆匆赶过来,可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东西还有那一嘴的泡,桑真的很火大,这得多烫才能弄成那样。
    桑打开汽车的自动驾驶功能,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挤压眉骨,他现在必须调整好情绪,回到医院马上就要进手术室,桑在心里告诉自己先把冬儿的事放一边,这台手术非常重要,如果成功那么就可以成为他先前发表的论文的有力佐证。
    穆克被桑狠狠地甩了脸子,要放在以前穆克不可能这么不声不响的,可是这一次确实是他自己理亏,粥是机器人煮的,汤碗又有很好的隔热功能,再加上他自己又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所以冬儿很倒霉的被越照顾越悲催,本来那里就有伤,现在是雪上加霜。
    穆克懊恼的在厨房热牛奶,一早上冬儿都没吃过东西,虽然冬儿摇头表示不饿,可是那么孱弱的身体如果再饮食不规律,只怕会越来越糟糕。
    这一次穆克吸取了教训,拿着牛奶喂冬儿的时候自己先喝了一口,确定一点都不烫后还特地给冬儿拿了吸管。
    穆克不是个会给人道歉的人,虽然自己这次确实把冬儿弄得很糟糕,他信奉的是失败了下次就努力赢回来的理念,可是这只适用于训练和打仗,冬儿不是一场比赛或者战役,冬儿是他的伴侣。
    穆克郑重其事地坐在冬儿床边,拉住冬儿的一只手,在冬儿一脸迷茫中说道:“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更好的。”
    穆克的声音就像在做一次军事报告,刻板生硬,就像在向上级阐述这次任务失败下次会努力完成。
    冬儿呆了一下,在发现穆克原来在向自己道歉后有些受宠若惊地张张嘴,冬儿有些不适应被道歉这种事,在冬儿的记忆里好像还没接受过谁的道歉。
    于是这场不大不小的事故就在两人,一个从不会道歉,一个从不懂得接受道歉中就此揭过,穆克默默的记住得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学着去照顾冬儿,而冬儿还是老样子,好坏都一口闷。
    两人之间唯一不统一的事情估计就是给冬儿菊花上药了,冬儿坚持要自己上药,可是穆克却强硬地将冬儿直接翻过身用行动表示抗议无效。
    喝完牛奶冬儿就开始和穆克抗争上药的事,不过对于穆克来说是冬儿单方面的抗争,他才没那个口舌学着桑去哄冬儿,直接把冬儿掀了被子按在身下,迅速地在手指上挤满药膏往冬儿备受摧残的小菊花上抹。
    原本还像条小泥鳅在那里无谓扭来扭曲的冬儿,在感觉到菊花一凉后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虽然昨晚两人是那啥啥了,可是那是关了灯好不好,现在青天白日的冬儿小嘴一撇,脸颊涨得通红地一头埋进枕头里,他在心里哀嚎着彻底收回前不久才认为的穆克也有温柔一面的想法。
    冬儿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假装自己是鸵鸟,可是却感到穆克将手指挤进去了,冬儿紧咬嘴唇,心里默念没事,昨晚也做过,有什么大不了,把脑袋一捂权当黑灯瞎火看不见。
    穆克上完药给冬儿盖上被子,坐在床边运了一会儿气,就这么大一会儿穆克就感觉自己又yu求不满了。
    穆克俯下身在冬儿□□的肩颈窝印下绵长的一吻,声音沙哑的说道:“好了,上完药就不疼了,冬儿要乖。”
    冬儿没有反应,还是趴在枕头上,穆克担心冬儿把自己捂晕过去,稍稍用力就将冬儿扳得整个人面朝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冬儿小鼻子红红的像是哭过,想来泪水让枕头吸干了。
    穆克两手撑在冬儿身体两边仔细打量冬儿,心里寻思昨晚好像前戏的时候冬儿也是哭哭啼啼的,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轻压下身体,悬在冬儿上方吻上冬儿因为哭泣而有些充血微嘟的红唇,舌头撬开冬儿细密的贝齿,轻轻触碰冬儿被烫伤的舌,发现冬儿的小舌头赶紧闪躲,整个人也轻微的挣扎,穆克不敢再去触碰那些伤,收回舌头,在冬儿的唇齿间流连舔、吻。
    嘴唇一路沿着冬儿的唇角脸颊至眼角,舌头伸出霸道地舔掉冬儿悬挂在眼尾的泪水,接着又一路进发亲吻冬儿的鬓角耳朵,最后含住冬儿小巧的耳珠反复吮、吸,用牙轻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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