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介绍:“你好,我叫祁连石,是冬儿的朋友。”
    刘易斯小大人的点点头伸出右手与祁连石握住,“你好,我是田冬儿的同学,刘易斯。”
    “祁大哥”冬儿望望刘易斯,最终没忍住喊了一声将祁连石的视线拉过来。
    一脸忐忑又激动地看着祁连石,“祁大哥怎么会在这里?”
    祁连石抿唇露出笑意,说道:“我在执行任务,路过的时候看见你了,过来和你打个招呼。”
    看见祁连石的笑容,冬儿眉眼立刻也跟着弯了起来,傻呵呵地捏着刀叉嘴巴张了张却发现千言万语不知道从哪里说起。
    刘易斯在祁连石和冬儿之间来回看了两圈,放下餐具轻咳一声,说道:“不好意思,我先去一趟洗手间。”冬儿眉眼间的神态表明他与那个祁连石之间的关系不同寻常,刘易斯绅士地避开给两人留下短暂的私人空间。
    刘易斯走后冬儿红着脸支支吾吾还是说不出话来,心里顿时有些着急。
    “在学校还好吗?”祁连石一如以往般温柔地对冬儿笑着。
    冬儿赶紧点点头,“我很好,祁大哥好吗?”
    “我也很好。”祁连石强忍住想伸手去抚摸冬儿脸的冲动,心里提醒着自己冬儿不属于他,冬儿已经和穆克结婚了,以后也许还会嫁给桑,可是不管冬儿嫁给谁,他的户口薄上也不会有自己的名字。
    “祁大哥”冬儿觉得鼻子有些酸,他也想到了自己已经结婚了,再也不能问祁连石还记不记得那场阴差阳错的求爱。
    听见冬儿带着鼻音软糯的轻喊着自己的名字,祁连石心都要融化了,一咬牙握紧双拳,祁连石冲冬儿微笑着说道:“冬儿,我还有任务必须得走了,你先好好吃饭吧。”
    说着祁连石就站了起来,冬儿慌张地一把拉住祁连石的手,“祁大哥不要走”冬儿惊慌地抬头仰望着祁连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祁连石忍不住握了握冬儿的小手,深吸口气,笑道:“冬儿祁大哥还有任务”
    “祁大哥是不是不想理冬儿了?”为什么两次都这样才说两句话就急匆匆的要走,冬儿心里劝着自己祁大哥有任务,自己不可以任性,可是他忍不住。
    冬儿还记得自己是为什么离开垃圾星来到联邦的,他想见到祁连石,可是在发现自己真的见到祁连石后又贪心的想和他多呆一会儿,他一直无法忘记祁连石带给他的如兄如父的温暖感觉。
    可是真的见面后祁连石却总是急着要走,冬儿捏紧拉着祁连石手指的小手,他不想放手,祁连石的手还和以前一样温暖,他舍不得放开。
    祁连石赶紧坐下,在大厅里站着太过于突兀,他不想明天的报道中会有关于冬儿的任何负面消息。
    “傻瓜,祁大哥怎么会不想理你呢?只是祁大哥真的还有任务。”祁连石无奈的解释,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冬儿握着他手指的手,指腹传来的细腻感受让祁连石心里发紧。
    刚刚在看见冬儿的时候祁连石满心欢喜,心里明明想着就这样远远看一眼就好,自己不该去招惹冬儿,为对方和自己徒惹烦恼,可是在发现冬儿身边没有桑和穆克,只有一个小孩子后,又有些火热,一个声音在蛊惑着他,过去打个招呼吧,只是打个招呼就走,于是鬼使神差的向冬儿走过来。
    “那祁大哥为什么半年来一直都没来看过冬儿?”冬儿知道他的信息在网上都有,家庭住址,年龄身高,甚至每次体检的报告都会被登在官网上。
    祁连石喉头滚动心里苦笑,他的冬儿还是那么单纯啊。
    “祁大哥真的一直都很忙,等以后有机会祁大哥再去看冬儿,好不好?”
    冬儿垂下头,眼泪啪嗒掉在餐桌上,他听出来了,祁连石在敷衍他,冬儿缓缓放开手,咬住嘴唇,肩膀轻抖着,冬儿不笨只是有时候有些反应慢,在飞船和祁连石擦肩而过后冬儿心里就隐隐有些不安感。
    看见冬儿这个样子祁连石哪里还狠得下心,一把拉过冬儿放开的手,大手包着小手轻捏着,“冬儿别哭,是祁大哥错了,别哭。”祁连石伸手轻揉冬儿头顶,向以前那样给冬儿顺毛。
    冬儿咬紧下唇有些无措,他和祁连石间就像隔着什么,他跨不过来,自己也越不过去。
    祁连石还想安慰冬儿,可是手腕上的通讯器却响了,祁连石看了冬儿一眼,打开通讯器,通讯器那头立刻有人问道:“祁少尉出什么事了?”
    祁连石声音平静地回答:“没事,我马上过去。”
    “冬儿,我必须走了。”祁连石再不忍心丢下哭泣的冬儿也不行了。
    冬儿抬起满是泪痕的脸,一脸哀伤地望着祁连石,又要走了吗?下次见面又在什么时候呢?或者下一次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匆忙一瞥?
    无尽的哀伤盈满冬儿眼底,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无尽失望,微微下撇的唇角在发抖,可怜巴巴的样子仿佛被遗弃在街角的流浪小奶猫,不敢哭泣,不敢迈出脚步,无助而彷徨。
    祁连石颤抖着手努力克制一把将冬儿拥入怀中的冲动,说道:“冬儿,祁大哥还有任务,要不先留下通讯号码,有空了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冬儿眼睛一亮用力点头,赶紧将带着腕式通讯器的手伸向穆克,可爱期待的模样让祁连石将原本不相见就不相思的想法完全抛到了脑后,这一刻冬儿眼中对他的眷恋让他感觉就算前面是刀山也想去爬一爬,更何况冬儿对他也不是没有感情。
    祁连石执起冬儿的手将自己的通讯号码输入冬儿的通讯器里,可是输入完却没有马上放开冬儿的手,指腹摩挲了一阵冬儿白皙的手腕,细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
    祁连石在冬儿手背上印下一吻,又在冬儿手心中印下一吻,大手眷恋地捏捏冬儿细如葱根的手指,又放在嘴唇上摩挲一阵,叹口气。
    “冬儿,我必须走了。”祁连石用拇指擦掉冬儿眼角的泪痕,专注的凝望一眼,最后站起身坚定地离开。
    直到看见祁连石快速离开冬儿才反应过来,刚才祁连石在他手上落下那么多个吻,冬儿傻傻的捧着手望着祁连石离开的方向。
    “不用看了,人都走没影了。”刘易斯伸手在冬儿呆滞的眼前晃了晃,心里暗忖真是没见过像他这样的孕育者。
    “啊?”冬儿呆呆地回神,“刘易斯你回来拉?”
    刘易斯递过来一张面巾纸,冬儿傻傻的接过,“把眼泪擦干吧,不然别人还以为是我把你怎么样了。”
    冬儿脸绯红,赶紧用纸巾胡乱地擦拭眼睛,太丢脸了,居然让刘易斯看见自己流眼泪了。
    “我那个是沙子”冬儿结结巴巴的找着借口。
    “知道,沙子掉进眼睛里了。”刘易斯一脸平静地将冬儿没说完的谎话补全。
    冬儿彻底无地自容了,将脑袋垂到胸口,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吃饭吧。”刘易斯什么也没问,冬儿不好意思地偷眼看刘易斯,第一次发现小面摊有一个优点,就是从不刨根问底。
    这顿饭冬儿吃得很愉悦,心里想着和祁连石留了通讯号码,以后想什么时候说话就什么时候说话了,即使不能见面至少能知道对方是否安好。
    “吃完饭有想去的地方吗?”刘易斯见冬儿放下餐具,好像吃饱了的样子,问道。
    冬儿歪着头想了想摇摇头。
    刘易斯看了冬儿一眼,“不去会情郎?”
    冬儿一口气没提起来,被口水呛到,“你,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刘易斯瞬间一脸了解的表情,“既然人家今天没空那就回学校吧。”
    冬儿无语地望着刘易斯,泪目,心里哀叹自己的眼睛是瞎了吗?居然会觉得这个臭小子有优点。
    作者有话要说:  26章果然被锁了,贴在这里吧
    外面已经艳阳高照,可是冬儿还趴在床上吸鼻子,刚才动了动,菊花处疼得他眼泪哗哗的,果然和小说上写的那样,第一次都好疼。
    回想起昨晚悲惨的一夜,冬儿心里不禁潸然泪下,这就是传说中的型号不匹配吗?本来就紧张又害怕,穆克做了半天前戏可是真的提枪上阵时才发现,前戏什么的应该再豪放一点,手指太细了。
    可是英勇的穆克还是在冬儿的一片哀嚎声中做完了,冬儿从头哭到尾,实在是惨绝人寰的疼,雪上加霜的是穆克还很持久,简直就是要了亲命。
    床单上留下几点血迹,从流血量来看伤得还算不重,冬儿为自己还没完全残的菊花感到欣慰,但是这两天便秘是跑不掉的了。
    冬儿正在床上为菊花的凋零而哀悼,穆克却心情异常舒畅地在厨房盛粥,虽然穆克已经很小心了,可是还是让冬儿受伤了,这两天冬儿不能吃难消化的东西,食谱是早上特地向桑要的。
    早上跟桑打电话的时候穆克虽然已经极力表现得很淡定,他是真心没有炫耀的意思,可是抑制不住地嘴角就是往上翘,桑只简单的说了两句就把通讯器挂了,食谱直接发的讯息,听声音就能想象得出穆克现在眉眼都带春。
    穆克端着煮的清香黏稠的粥进卧室,正好看见冬儿趴在床上伸手够水杯,穆克快走两步,放下粥碗小心翼翼地将冬儿翻过来靠在自己胸口,伸手拿起水杯放到冬儿唇边。
    冬儿脸红扑扑的就着穆克的手喝了两口水,他想伸手接过杯子,可是穆克握得死紧。
    看见冬儿喝完水,穆克顺手放下杯子,端起粥,难得温柔地问道:“饿吗?”
    冬儿半垂着头,羞涩地摇摇头,双手在被子下搅成一团。
    “不饿也先吃点。”穆克执起勺子舀了一勺白稠的粥伸到冬儿嘴边。
    冬儿从来不会使性子,也不会拒绝别人的好意,犹犹豫豫地张嘴去接,可是刚吃到嘴里就哇的一声吐了出来,伸着舌头哈气,心里哀嚎:好烫。
    穆克赶紧放下碗,扳过冬儿的脸来,“我看看烫着没有。”穆克一辈子没伺候过人,唯二的两回都奉献给冬儿了,一回是上次冬儿发烧,再就是这次,可是上次好歹有桑在一边,这种粥还没吹凉就往人嘴塞的低级错误有桑在穆克没机会犯。
    冬儿被烫得心慌,眼泪直往外掉,嘴里估计都起泡了,冬儿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才烧开的粥啊。
    穆克轻捏着冬儿的两边脸颊,观察冬儿伸出来的舌头和口腔,确实红了一大片,心里莫名地有些揪起,看见冬儿一双圆瞳泪水依依满心不忍的轻轻朝冬儿嘴里吹气。
    一边抬起手打开腕式通讯器,拨通桑的号码,桑很快就接通了,桑在通讯器那边平静的问:“什么事?”
    “冬儿烫伤了。”穆克简单直接的说道。
    通讯器那边停顿了一小会儿,“烫到哪里了,严不严重?”桑的声音有轻微地急促。
    “吃粥的时候烫舌头了,舌头全红了,上牙堂好像有点起泡了。”
    通讯器那边再次沉默一小会儿,最后传过来桑沉稳的声音,“我马上到,先找冰块让冬儿含着。”说完挂断通讯器。
    穆克干净利落地将冬儿轻柔的放倒在床上,迅速到厨房拿了冰块放进冬儿嘴里,冬儿原本小口的抽着凉气,嘴里一含住冰块立刻感觉没那么疼了。
    穆克将冬儿吐在床上的粥收拾掉,又把粥碗收走,他这辈子从来没替别人做过这些琐碎的事,并且还这么无怨无悔。
    冬儿看见穆克用纸巾收拾自己吐在床上的粥脸颊不由自主地通红,那口粥实在太烫了,不然以冬儿的性格只要能忍受,他宁可咽下去烫肚子也不会吐出来。
    冬儿歉意地望着忙前忙后的穆克,觉得自己又发现了穆克的一个优点,以前以为穆克人太过生硬,现在才知道原来穆克其实也很温柔的,穆克好像也越来越完美了,冬儿心里默默叹口气。
    不到二十分钟桑就来了,手里提着医疗箱,身上穿着白大褂步幅迅疾地走到冬儿床前。
    桑伸手抚上冬儿的脸颊,说道:“来,把嘴张开我看看。”
    冬儿赶紧把冰化出来的水咽下去,张开嘴。
    一小块还没完全化去的冰在冬儿嘴里打着滑,桑举着一个小手电往冬儿嘴里照,仔细地观察了舌头牙龈牙堂,顺手拈出冰块,让冬儿打开咽喉,看看烫到喉咙没。
    一番检查发现咽喉虽然没事可是口腔里却几乎烫了一嘴泡,桑安慰地揉揉冬儿的头,温和的微笑着,“没什么大事,只是烫了一下,这两天别吃带有刺激味道的食物,忌辛辣生冷,我会把药直接给穆克,冬儿乖,要好好休息。”
    冬儿乖乖地点头,可是点完头脸就红了,烫了嘴关好好休息什么事,桑这是在说那啥的事情吧
    见冬儿还是和以前一样乖巧懂事,桑捏了捏冬儿的手,站起身朝卧室外走去,“穆克,你跟我来拿药吧。”
    两人都出去了,桑还细心的将卧室门带上,到了客厅桑的脸迅速沉下来,一副努力压制怒气的样子,从医疗箱里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治疗撕裂的外伤特效药和烫伤药,一把放在客厅的茶几上,“照着说明用。”
    说完桑收起医疗箱怒气冲冲地向大门口走去,临到要出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下来回头对穆克说:“照顾好他。”也不等穆克回答就头也不会地走出去。
    桑的怒气不是没来由的,冬儿本来就异常脆弱,这一点他早就告诉过穆克,可是才一天晚上不见冬儿就一身的伤躺在床上,他本来今天早上还有一台大型手术要做,临到进手术室匆匆赶过来,可是看着躺在床上的小东西还有那一嘴的泡,桑真的很火大,这得多烫才能弄成那样。
    桑打开汽车的自动驾驶功能,靠在椅背上疲惫地挤压眉骨,他现在必须调整好情绪,回到医院马上就要进手术室,桑在心里告诉自己先把冬儿的事放一边,这台手术非常重要,如果成功那么就可以成为他先前发表的论文的有力佐证。
    穆克被桑狠狠地甩了脸子,要放在以前穆克不可能这么不声不响的,可是这一次确实是他自己理亏,粥是机器人煮的,汤碗又有很好的隔热功能,再加上他自己又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所以冬儿很倒霉的被越照顾越悲催,本来那里就有伤,现在是雪上加霜。
    穆克懊恼的在厨房热牛奶,一早上冬儿都没吃过东西,虽然冬儿摇头表示不饿,可是那么孱弱的身体如果再饮食不规律,只怕会越来越糟糕。
    这一次穆克吸取了教训,拿着牛奶喂冬儿的时候自己先喝了一口,确定一点都不烫后还特地给冬儿拿了吸管。
    穆克不是个会给人道歉的人,虽然自己这次确实把冬儿弄得很糟糕,他信奉的是失败了下次就努力赢回来的理念,可是这只适用于训练和打仗,冬儿不是一场比赛或者战役,冬儿是他的伴侣。
    穆克郑重其事地坐在冬儿床边,拉住冬儿的一只手,在冬儿一脸迷茫中说道:“对不起,是我太不小心了,让你受了这么多的伤,以后我会尽我所能做到更好的。”
    穆克的声音就像在做一次军事报告,刻板生硬,就像在向上级阐述这次任务失败下次会努力完成。
    冬儿呆了一下,在发现穆克原来在向自己道歉后有些受宠若惊地张张嘴,冬儿有些不适应被道歉这种事,在冬儿的记忆里好像还没接受过谁的道歉。
    于是这场不大不小的事故就在两人,一个从不会道歉,一个从不懂得接受道歉中就此揭过,穆克默默的记住得失,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尽量学着去照顾冬儿,而冬儿还是老样子,好坏都一口闷。
    两人之间唯一不统一的事情估计就是给冬儿菊花上药了,冬儿坚持要自己上药,可是穆克却强硬地将冬儿直接翻过身用行动表示抗议无效。
    喝完牛奶冬儿就开始和穆克抗争上药的事,不过对于穆克来说是冬儿单方面的抗争,他才没那个口舌学着桑去哄冬儿,直接把冬儿掀了被子按在身下,迅速地在手指上挤满药膏往冬儿备受摧残的小菊花上抹。
    原本还像条小泥鳅在那里无谓扭来扭曲的冬儿,在感觉到菊花一凉后整个后背都绷紧了,虽然昨晚两人是那啥啥了,可是那是关了灯好不好,现在青天白日的冬儿小嘴一撇,脸颊涨得通红地一头埋进枕头里,他在心里哀嚎着彻底收回前不久才认为的穆克也有温柔一面的想法。
    冬儿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假装自己是鸵鸟,可是却感到穆克将手指挤进去了,冬儿紧咬嘴唇,心里默念没事,昨晚也做过,有什么大不了,把脑袋一捂权当黑灯瞎火看不见。
    穆克上完药给冬儿盖上被子,坐在床边运了一会儿气,就这么大一会儿穆克就感觉自己又欲求不满了。
    穆克俯下身在冬儿裸露的肩颈窝印下绵长的一吻,声音沙哑的说道:“好了,上完药就不疼了,冬儿要乖。”
    冬儿没有反应,还是趴在枕头上,穆克担心冬儿把自己捂晕过去,稍稍用力就将冬儿扳得整个人面朝上,仔细一看才发现冬儿小鼻子红红的像是哭过,想来泪水让枕头吸干了。
    穆克两手撑在冬儿身体两边仔细打量冬儿,心里寻思昨晚好像前戏的时候冬儿也是哭哭啼啼的,想来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于是轻压下身体,悬在冬儿上方吻上冬儿因为哭泣而有些充血微嘟的红唇,舌头撬开冬儿细密的贝齿,轻轻触碰冬儿被烫伤的舌,发现冬儿的小舌头赶紧闪躲,整个人也轻微的挣扎,穆克不敢再去触碰那些伤,收回舌头,在冬儿的唇齿间流连舔、吻。
    嘴唇一路沿着冬儿的唇角脸颊至眼角,舌头伸出霸道地舔掉冬儿悬挂在眼尾的泪水,接着又一路进发亲吻冬儿的鬓角耳朵,最后含住冬儿小巧的耳珠反复吮、吸,用牙轻咬。
    冬儿吃受不住耳朵传来的微微酥麻和疼痛,不安地伸手轻推穆克的胸膛,对于穆克来说冬儿的那点力气连挠痒都不够,可是他依旧抬起了一些身体,他怕自己会压到冬儿。
    “冬儿,让我亲亲,我的冬儿。”穆克抵着冬儿的耳朵,低沉沙哑仿若呢喃,热热的气息吹进冬儿的耳洞,冬儿不自在地微弱哼哼了一声。
    冬儿感觉自己的脸被穆克熏红了,热气逼人,张开小口轻轻喘息,他的舌头受了伤,本能的不大愿意说话,于是嘴里就发出轻微咿咿呀呀不成语句的声音。
    穆克被冬儿甜糯的咿呀声撩拨得胸膛发涨,鼻尖像是小狗嗅味道般在冬儿耳朵与肩颈窝之间来回蹭动闻嗅,冬儿的耳朵已经被穆克拱得发烫了。
    穆克将手伸进被子里钻进冬儿的睡袍,直接抚上大腿内侧,穆克只觉大掌下的肌肉禁脔般抽搐了一下,两只小手赶紧抓住穆克的大掌,小脑袋使劲摇动。
    “不不”冬儿轻喘着微微喊着,嘴里因为有烫伤而含糊不清。
    穆克抬起身如斗牛般粗重喘了好几口气,抚摸着冬儿大腿根部的大掌仿佛调、戏般捏了两下,最后不甘不愿的从被子里伸出来。
    冬儿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适合做那种事情,穆克给冬儿拉好被子,将冬儿露在外面的肌肤都遮住,来个眼不见为净,自己坐在床边别开头,运了半天气。
    “你先休息一会儿,我去让家庭机器人给你做点吃的。”穆克声音沙哑死板的说道,说完也不等冬儿回答,起身就出去了。
    冬儿现在两眼湿漉漉的,小脸绯红,嘴唇因为亲吻也粉粉的,一脸等待被疼爱的表情,实在考验一个正常男人的忍耐极限。
    ☆、第 30 章
    晚上冬儿躲在被窝里拿着通讯器兴奋得满手是汗,心里直想着也不知道祁大哥现在在干什么?睡了吗?如果打电话过去会不会打扰他休息?祁大哥希望自己打电话过去吗?又该说什么呢?
    冬儿像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犹犹豫豫间一看通讯器上的时间已经12点了,哎呀!祁大哥肯定休息了。
    冬儿沮丧地放下通讯器,从来没这么讨厌过自己优柔寡断的性格,看看光幕上祁连石的通讯号码,冬儿几乎都能背下来了,要不,发条信息吧?如果祁大哥睡了也不会打扰到他,心里弱弱地想着。
    可是发什么呢?发“祁大哥睡了吗?”现在12点人家肯定睡了,而且也没新意,那发“晚安”?可是万一祁大哥看不见发了也是白发,冬儿又为发什么做开场白而懊恼沮丧,继续在床上烙饼中。
    最终在12点半的时候还是发了一条“祁大哥,你睡了吗?”过去,看见信息嗖地一下被传输出去冬儿又有些忐忑期待,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望着通讯器。
    几分钟后通讯器上接收到一条信息,是祁大哥的,冬儿嗖地一下坐起来,跟中了500万一样傻呵呵地咧嘴直乐,捧着通讯器小心翼翼的打开,因为有些兴奋浑身都有些潮热。
    “现在还在任务中,还没睡,这么晚了冬儿怎么还没睡?”这是祁连石回过来的信息。
    冬儿看见信息挠挠头,怎么说呢?难道说因为想祁大哥所以睡不着?不行!这么露骨的话冬儿绝对说不出口。
    想来想去小心翼翼的在通讯器上打上字,“有些睡不着,想跟祁大哥说说话,又担心祁大哥睡了,所以没打电话。”
    信息发过去自己又在心里反复回味了下自己的话,好像没什么错的地方,然后又满怀期待的望着通讯器。
    而在任务中的祁连石看见信息后却无声地笑了,冬儿的信息稍微想深一些可以理解为,因为想和祁连石说话所以睡不着,可是又不敢打电话打扰他休息。
    因为想我吗?祁连石无声地呢喃,轻搓指腹,这只手今天被冬儿紧紧抓住过,冬儿因为手太小,只能抓紧祁连石的手指,那如葱根般纤细白嫩的手指抓着自己的手,嘴唇亲吻冬儿小手的时候从冬儿手上传来的淡淡馨香仿若还在鼻尖缭绕,越想越无法自抑。
    “我也想着冬儿有些睡不着。”手指快速闪动,在按发送的时候祁连石犹豫了两秒,但是最终情感战胜了理智。
    看见这条信息冬儿咯咯轻笑出声,赶紧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又一想到穆克走了桑不在这里住,家里除了机器人就自己,于是又放开手嘿嘿傻笑。
    祁大哥说想他,冬儿捂着笑开了花的脸,哎呀,原来祁大哥还是想他的啊。
    冬儿现在的状态就是典型的恋爱综合症,二十一世纪时那些纯情男女生第一次给自己心目中的他发信息,因为对方说的一个字,一句话,一个表情而兴奋一夜睡不着觉,现在的冬儿就是这个这个症状。
    可是发“我也想你”吧冬儿又羞涩地做不到,但是心里又想让对方知道自己也在想他。
    “祁大哥要好好保住身体,不要经常熬夜。”最后扭扭捏捏抠搜出这么一句话来。
    “好,冬儿也不要熬夜,赶紧睡吧,明天还要上学。”
    冬儿看着信息有些不舍得睡,他还想和祁连石再聊会儿,可是祁连石都这样说了,冬儿的性格又做不出反驳的事来。
    于是乖乖地回道:“那我睡了,祁大哥晚安。”
    “冬儿晚安。”
    就此两人今晚的信息对话结束,可是冬儿还是睡不着,于是翻来覆去查看信息,就这么两句话冬儿却看了又看,心里又是惆怅又是高兴,矛盾的思绪让他怎么也睡不着。
    ※※※
    第二天毫无意外的冬儿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学,中午又跑去找刘易斯吃饭,昨天是刘易斯付的帐,冬儿觉得明明是自己请刘易斯吃饭却让刘易斯付钱很是过意不去,今天两人就在学校餐厅吃饭。
    刘易斯看了两眼冬儿的黑眼圈没有说什么,安静地和冬儿坐着吃饭,冬儿在吃饭的时候却老是走神,心里想着祁连石也吃饭了么?昨晚几点睡的?现在自己在想他,他有没有也在想自己?天马行空的思绪纷飞。
    “虽然我不介意你在我面前想着别的男人,但至少要注意专心吃饭,刚才你把须菜吃进去了。”刘易斯淡淡地说。
    “啊?”冬儿呆呆地望着刘易斯,“须菜?”
    “如果你不觉得苦吃须菜也没什么。”须菜有苦味是种装饰菜,就像盘子上的蔬菜雕刻,虽然也能吃但是一般只用于点缀观赏。
    “好苦。”反应过来的冬儿皱着一张脸。
    刘易斯递过去一张纸巾,“吐出来吧。”
    冬儿赶紧将须菜吐到纸巾上,可是砸吧着嘴,感觉还是好苦。
    刘易斯又递过去一杯水,冬儿赶紧喝了好几口水,这个须菜看着挺漂亮怎么这么苦啊。
    “须菜有清热解毒的功效,所以吃了也没关系。”
    “谢谢你,刘易斯。”真是贴心啊,如果不是嘴巴恶劣了点,刘易斯真的是个很不错小孩儿,又懂事又会体贴人,要是再改改面瘫相,简直就有点桑的翻版的感觉,果然是以桑为目标在奋斗啊。
    刘易斯很会猜测别人的心思,或者说很会猜测冬儿的心思,一般有什么都是一针见血,弄得冬儿很是窘迫,冬儿想起一开始刘易斯说他在他面前想男人的话来,脸经不住绯红。
    冬儿偷瞄低头慢条斯理吃饭的刘易斯,轻咳了一声,“刘易斯”
    刘易斯抬头,用纸巾按按嘴角,放下餐具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
    看见刘易斯将注意力完全放到自己身上,冬儿又有些不自在,“咳,你吃”
    刘易斯单手拄着下巴望着冬儿,面瘫的说道:“有什么就说吧,还是要我来猜?”
    算了吧,什么话从刘易斯嘴里说出来都变味儿了。
    “就是,那个昨天那个祁大哥他不是我的”冬儿越说越脸红,最后两个字细如蚊呐,“情郎”
    刘易斯耐心的听完冬儿结结巴巴的解释,说道:“显而易见的事情,我没有自欺欺人的习惯,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绅士是不可以在别人背后议论人的。
    冬儿羞窘得耳朵都红了,“真的不是真的”
    刘易斯沉思了一会儿,说道:“你喜欢他。”用的是陈述句。
    冬儿搓着手,眼神有些虚浮,吞吞吐吐的答非所问,“我已经结婚了”
    “然后呢?”
    冬儿看一眼面无表情的刘易斯,还有什么然后?没了啊。
    “重婚又不犯法。”刘易斯理所当然的说。
    冬儿张张嘴,也许刘易斯是小孩的缘故吧他觉得自己跟他相处没压力,而且刘易斯显然又是个很有原则的小孩。
    “他万一人家根本没那个意思呢?”
    “那就去追求他。”从刘易斯这种小孩子嘴里平静的说出这种话来,怎么听怎么别扭。
    冬儿咬着唇,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带坏孩子啊?
    “算了,你还小不明白。”
    刘易斯做出了一个很大人的举动,伸手揉揉额角,一脸疲惫状。
    “田冬儿,联邦的孩子五岁便开始接受性、教育,我觉得在某些方面应该比你懂得多,不明白的应该是你。”
    五岁接受性、教育?联邦这也太开放了吧!冬儿做出惊愕状。
    “提早接受这方面教育只是为了防止小孩过早尝试性、生活,在不懂的情况下发生意外,以免今后在这方面留下心理阴影。”
    男男确实不是简单的说那啥就那啥,毕竟有些地方没有那个功能,小孩子的好奇心又重,万一胡乱尝试还真说不准会受伤,至于留下心理阴影冬儿想了下穆克,菊花一阵发紧,自己肯定留下心理阴影了。
    “田冬儿,孕育者是联邦强制重婚的,你的老古董思想完全可以丢弃。”
    是啊,孕育者的多夫制是联邦强制的,可是
    冬儿皱起了眉头,“穆克很优秀我我不该再想别的了”
    “你是想从一而终吗?别忘了你必须再有至少一位伴侣,再说你能管住自己的思维?”
    冬儿泄气地垂下头,他既不能从一而终也不能管住自己的想法。
    “你已经精神出、轨了,偷偷摸摸的喜欢是喜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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