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博的富超出了霍扉婷的想象,搁在以前,霍扉婷至多以为宁博随随便便包个机不成问题,没想到,宁博连私人飞机都有。
    那是一架大型客机,通T粉刷成蓝色,尾翼是一抹红色,机身两面印有s集团的logo。
    宁博带霍扉婷去坐了私人飞机。
    当然,私人飞机的乘客不止她一个,还有其他两个与宁博关系亲密的女人,一个绰号叫蜜桔的女人与一个绰号叫粉桃的女人。
    他们三女一男在万米高空的机舱内玩制服派对,桌上十几万元一瓶的洋酒洒得到处都是,穿着空姐制服的霍扉婷坐在宁博大腿上,往自己敞开的x上倒着红酒,酒染红了霍扉婷的白衬衣,顺着流淌往下。
    宁博的嘴接在下方,大口喝着被她酥胸浸过的红酒,别有一番滋味,蜜桔坐在宁博的另一只大腿上,手伸进他敞开的衣服里抚摸调情。
    粉桃占据的位置最佳,跪在宁博张开的双腿面前,嘴里含着那长软的阳物,舌尖舔弄着两个胀鼓鼓的子孙袋。
    霍扉婷想起曲歌近让她小心一个叫水萝卜和一个叫h樱桃的女人,又想到被宁博带上私人飞机的这两个女人,一个叫蜜桔,一个叫粉桃,暗自在心里想道:怎么全是水果?宁博这厮是好水果这口的吗?
    “宁总。”霍扉婷挺x,宁博紧搂她腰,顺势就把用红酒浇过的乳头含进了嘴里。
    霍扉婷娇嫩地嗯哼了声,说道:“这两位姐姐,一个叫蜜桔,一个叫粉桃,宁总你既然钟爱水果,那也要公平一些,给我也取个水果名。”
    舌尖打着圈圈舔起乳晕,若有若无的羽毛感让霍扉婷脚尖都绷紧了。
    宁博手捏她丰满的x,用嘴嘬着,高挺的鼻梁压上去,x部柔软到向下凹陷。
    “我不喜欢水果,这些绰号都是她们自己取的,不是我取的。”宁博将霍扉婷的衣服拉得再开了些,单手绕去了她背后,解开了她后排的胸罩扣子。
    那对被内衣撑着包裹的x抖动,从束缚中一下解脱,晃晃悠悠,被宁博大手揉捏、大口亲吻。
    霍扉婷嘴里发出的怔音,使得大手摸到她的屁股上,拍着被黑丝袜笼罩的T。
    “再水嫩多汁的水果都比不上你的骚,你喜欢取外号,那你就叫小骚好了。”
    “不要。”霍扉婷娇嗔,面贴宁博的耳际,吹着热气,“好难听。”
    “我喜欢就可以了,谁敢说难听。”
    宁博来回抚摸着霍扉婷穿着黑丝袜光滑的腿,眼神一与她对上,就禁不住滔滔的炙热兴奋感,吻上了她娇嫩柔软的唇。
    蜜桔与粉桃看出了宁博对这个新宠很偏爱,三人同时在他身边,他的眼里就只有她,也只与她亲密互动,不把精力匀给她们两人。
    尤其当宁博把坐在另一只腿上的蜜桔推开,再接着让口了大半个小时的粉桃起身,把身上的位置全留给了霍扉婷,蜜桔与粉桃的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她们栽了树,卖力让宁博能硬起来,全让霍扉婷一个人乘凉,好处让她一个人得了。
    宁博揽着霍扉婷的腰,分开了她双腿,让她面对面坐在了自己身上,四指掌间摩擦着她微微湿润的胯下,仰头与她亲吻,舌尖扫着她的口腔,追逐她时而躲闪,时而主动的软舌。
    宁博把她的红色短裙往腰上推,开始去撕她腿上的黑丝袜,一路撕去了她的裆部,摸进N黄色蕾丝内裤里,手指抠进了湿润的窄道。
    脸红气喘的霍扉婷直视宁博那张似在笑的脸,也去握他那没有十分硬的阳具,抬起屁股,就要往下身塞去。
    “这么心急做什么,套都没带戴。”宁博一伸手,就从旁边座位一堆的避孕套中,抓了几个在手里。
    霍扉婷亲了亲他唇,压着嗓子,低声像发情的猫咪。
    “我里面很g,宁总帮我润一润,润了再戴套也不迟。”
    “还说你不是小骚。”宁博抽出手,拿给她看手指上黏乎乎的白丝,“都湿到这地步了,怎么会g呢,塞进两抔土都掩不了这水。”
    霍扉婷看着宁博展示在眼前湿漉漉的手,伸头就把他的手指含住了,舌头舔吸着那根咸湿的手,眼神锁住宁博变得诧异又惊喜的脸,试着握住胯下的二两肉,推进了自己的体内。
    宁博没有阻拦,任凭她把他的宝贝藏进了她的洞穴。
    进了一半,霍扉婷就又涨又撑了,不得不停下,坐在宁博身上前后动了起来,完全不顾身后还站有蜜桔和粉桃。
    连宁博都忍不住说道:“你这个小骚货,是一点都不害臊,还有两双眼睛在你背后对你放着冷箭,你就敢独占我了。”
    能独占宁博,那也是宁博给的胆量,没宁博把腿上的蜜桔和身下的粉桃赶开,给她腾了位置,霍扉婷想自己也是不敢这样的。
    霍扉婷抱上宁博,前后挺身,那张粉俏妖艳的脸注定了她不是小白花,而是把欲望都写在脸上的罂粟花,又欲又毒,淬入了宁博的皮肉。
    本性软弱的霍扉婷知道宁博想听什么话,也知道说什么话,能让他对自己着迷。
    他被她的外表欺骗了。
    “大家都是各凭本事抢男人,抢到了就是我一个人的,抢不到那就是本事弱,趁早回去修炼几年再来。”
    蜜桔与粉桃脸色刹那间变得不好看。
    在霍扉婷出现之前,她们也是受宁博疼爱的,但霍扉婷一上位,比起她们,霍扉婷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彷佛整个世界都围着她一个人转了。
    不就是年纪小、长得漂亮吗?到底是谁回去修炼几年,还不一定。
    宁博这时候宠着她,过几天再出现一个比她更年轻、更漂亮、更合胃口的女人,她又算得了什么?想要真正上位成为宁博的女人,不只是在床上讨好宁博那么简单。
    宁博透过霍扉婷起伏摇晃的身体,看见了蜜桔与粉桃不好看的脸色,但她们一注意到他看了过来,立即展露笑脸,一副冲着宁博讨好的表情。
    宁博抚着霍扉婷扭动的背脊,说道:“你们找个地方休息下,到大目的地下机后,想要什么就尽管去买,不上限金额。”
    “好……”两人皆心有不悦,霍扉婷不仅把宁博一个人独占了,还把她们赶出了这片区域,不得出现在宁博的视线里。
    她们掀开机舱遮挡帘,去了别的地方避着,她们一离开,宁博搂着坐在身上的霍扉婷亲了亲:“小骚,怎么不全插进去。”
    就这样半插,霍扉婷就能满足了,要全插进去,非但不会满足,宁博那根奇长无比的肉棒会要了她半条命,疼得她想死。
    上次在酒店,靠着药物能麻痹疼痛,这次没有药物,时间短还能坚持,怕就怕时间一长,霍扉婷会受不了宁博的长度。
    可宁博并不清楚,他认为他们在这方面是难得的匹配与合拍。
    “这样已经够长了,如果全送进去,我会被疼哭的。”霍扉婷双膝分开跪在座椅上,双手掌在了椅背上,拿自己的x贴近了坐在座椅上的宁博,身体前后画着数字8转动着,挟着进了一半的阴精,希望能换取他的怜香惜玉。
    “宁总,我已经有了感觉。”霍扉婷红着脸,看着宁说道,“我……我很快就会…”
    屁股上连着被撕开的黑丝袜,撕开的口子里露出了部分浑圆白皙的屁股,宁博一巴掌抽了上去,屁股肉浪颤动。
    “都有了感觉,那么,全送进去也没关系,我想要全部进入你体内。”
    一抬身,那根已经变硬的异物就直往上送。
    霍扉婷捏着拳,疼得大喘气。
    “小骚,这里没别的人了,让我看看,你究竟能骚到什么地步。”
    又一掌抽在了屁股上。
    “动起来,小骚。”
    霍扉婷艰难地撑着手,无法前后或是画8字动了,只能上下抽动。
    “小骚,你动快点。”
    接连的巴掌抽在霍扉婷的屁股上,她疼得咬牙,机械的上下加速抽动,身下的小嘴一口吞进了宁博的长物,又抬起身子一口吐出来,脚酸腿麻,腰还像要断了。
    “啊——”霍扉婷手撑在了宁博的肩上,脸色痛苦,一甩头,长发在空中抛起一道漂亮的弧度。
    宁博看见她既痛苦又舒服的脸,身体和内心都满足到了极点,捏着她x,从扁捏到圆。
    没带套c,确实感觉很不一样,没有了那一层橡胶,零接触进入紧致的小穴,把快乐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让宁博随时感觉下一秒就会射了。
    太爽了。
    “宁总,我不行……不行了……”霍扉婷拔出那根坚挺的阴精,停下来坐在宁博身上,累并痛到想哭了。
    怎么会有这么长的男人,这简直就是活受罪。
    宁博托过她的屁股,把她打湿的内裤拉开,拍着她屁股让她放松。
    “你都是我的小骚了,还叫我宁总就生分了。”
    那根顶端沾着白浆的阴精重新顶入了霍扉婷的身体。
    宁博掐着霍扉婷的腰,自下而上地抽动起来:“我在宁家排行老二,你叫我二哥。”
    埋在宁博脖子处的霍扉婷发出呜咽声。
    “叫一声听听。”宁博重重一顶,把整根阴精全送了进去,那从脖子近处传来的呜咽声就更大了。
    “叫。”
    宁博又开始打她的屁股了。
    霍扉婷抽泣,小小地叫了一声二哥。
    这个称呼太陌生,霍扉婷还是宁愿叫他宁总。
    “太小声了,我的小骚宝贝儿。”宁博拍了几下她啜泣抖动的肩,就拉开她,让她去看两人的相连处。
    他要她一边哭着,一边看他的d凶猛地进入她微肿的小穴。
    直到她哭声停下。
    宁博感觉这次是真的想射了,与她暂时分开,拿过旁边座椅堆积的避孕套,让霍扉婷给他戴上。
    柔嫩无骨的手,套在那根发烫肿胀的阴精上,宁博餍足的无声叹了口气,等戴好避孕套,就迫不及待与霍扉婷调换了姿势,把她压在了座椅里,摸着她的x,不用手扶那坚硬的玩意儿,从正面就插进了发紧润滑的小道。
    “叫我。”
    “宁……宁总……”霍扉婷还未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宁博沉下身,双手扳直了她的肩膀,语气凶恶地说:“再叫。”
    在体内横冲直撞的车头与他此时的动作一样暴躁。
    脸都疼白的霍扉婷想起自己这是叫错了称呼,手搭上宁博的腰,迎合他挺进的姿势,细细地喊道:“二哥。”
    “继续叫,我没让你停,不许停,给你长长记性。”
    那晃动的乳房随着宁博的节奏前后摇晃,从慢到快,霍扉婷脑袋蹭着椅背,闭着双眼表情忍耐着,一声声喊着宁博为二哥。
    宁博埋头亲着那晃动勾引自己的穴乳,手捞起霍扉婷湿了一片的大腿根,一次比一次挺得深,一次比一次插得急。
    在霍扉婷缱绻的二哥声中,宁博的手背冒起了青筋,仅出现几秒的电流感绕着头皮一层,宁博停了下来。
    霍扉婷总算盼来了结束,却又猝不及防被重重地撞了几下,最后那几下疼得她咬紧了唇。
    “小骚,张嘴。”宁博没有马上退出去。
    他去亲满脸都是汗和脸的霍扉婷。
    霍扉婷伸了一点儿舌头出来,身下又被撞了一回,她才又多伸了一点儿舌头出来。
    宁博就喜欢霍扉婷这样的不识好歹,但又很识趣地顺应他的情趣。
    撞了几下,霍扉婷才把舌头全部伸出来,宁博亲起比蜜还甜的舌唇,从她体内退了出来。
    霍扉婷坐在被打湿弄脏的座椅上,浑身都不舒服,宁博从她身上退出后,就径直去了飞机上的洗浴间冲洗身体了,在帘子后偷听的蜜桔和粉桃知道二人结束后,立即冲出来,直奔洗浴间,殷勤去帮宁博洗澡了。
    霍扉婷抱着小肚子蜷缩在座椅上,她打开了遮光板,看见行驶中的飞机正在穿过云层,那些形状像棉花的白色云朵落在她眼里,变成了蓝色。
    是出现了幻觉吗?
    不,霍扉婷不希望此刻是幻觉,她是真实的,宁博也是真实的,宁博给她买的昂贵包包衣服鞋子珠宝等等一切都是真实的。
    可为什么真实的东西,却透着一种空虚与凄凉?
    霍扉婷抱过弯折的双腿,埋头在膝盖上,抵御身体里这不断升起的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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