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润滑油的避孕套被曲歌近投进了垃圾桶里,正中桶底正心。
    他坐在床沿边,背对躺在床上的霍扉婷。
    很多时候,霍扉婷都觉得他在不该犹豫的事情上,一再犹豫,在应该犹豫的事情上,却不犹豫。
    “哥哥。”霍扉婷坐起来,趴在了曲歌近的背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压在背上两个柔软的奶子让曲歌近燥火难消。
    他挣开趴在背上的霍扉婷:“不要碰我。”
    典型的赏个耳光给个甜枣,她拒绝不准碰,又凑上来勾引,骨子里真是贱到家了。
    曲歌近的拳头捏紧。
    霍扉婷没长骨头似的,软软的往曲歌近背上靠,想要降他的火气。
    越过他的肩膀,看见他身下那根翘起来的阴精,伸手就摸了上去。
    “叫你不要碰我……”曲歌近处于气头上,转过头正想推开霍扉婷,嘴就被霍扉婷亲上了。
    霍扉婷吻着他,手里轻搓套弄着那根滚烫发硬的肉棒。
    曲歌近捏紧的拳头一下子就松开了,搂过霍扉婷的腰,吻着她倒在床上,亲上了她的x,捏着有小红痣的x,闭上眼吸着粉色的乳头。
    像个纯真的婴儿,一边含着乳头吸,手里还要按压乳房,似乎这样会排出丰盛的r汁。
    霍扉婷摸着他毛茸茸的头发,看着他大口地贪婪吃着自己的N,身下渐渐有了湿意。
    “哥哥,你渴吗?”
    曲歌近没有回答,只握着她的奶子吃,闭上眼后的睫毛根根卷翘纤长。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的睫毛这么浓密。
    霍扉婷想把他从身上推开,他不让,霍扉婷只能说道:“哥哥,你压着我头发了,你让我理下头发。”
    曲歌近这才放开她,从她胸前抬起头,眼含春色地注视着她。
    拿手刮了刮长发,霍扉婷就按住曲歌近的肩,强制让他在下,他一有反抗,就去亲他,一直亲到他终于躺下。
    霍扉婷抬腿坐在曲歌近的胸膛前,撅抬起屁股,挪到了曲歌近的脸上方,阴道0对准了曲歌近的嘴,捧上了曲歌近的脸说道:“哥哥舔我,喝水润喉。”
    曲歌近不适应去看在眼前放大的外Y,两片阴唇肥大突出,褶皱的重叠在一起。
    他皱眉,觉得这是霍扉婷身上最丑的地方了。
    但也是他最想要进入的地方了。
    “换个地方,我不想舔这里。”曲歌近膈应,阴道0旁就是尿道口,隔的这么近,舔那里,不等于就是舔霍扉婷的尿。
    霍扉婷看他不是很愿意,直接就坐在了他的脸上。
    “哥哥把嘴张开,像你亲我的嘴那样亲它,哥哥不是想操我吗?那你就先要讨好它,它为哥哥喷水了,我就和哥哥做,哥哥喜欢无套做,我们就无套做。”
    在曲歌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霍扉婷抬起了压住他脸的屁股。
    没能完整地呼吸一口气,屁股再次坐在了曲歌近的脸上。
    霍扉婷上下移动,蹭了蹭,发出了他们男人惯爱听的呻吟声。
    “哥哥,舔深一些,我要深一些。”
    发骚淫荡声诱发曲歌近的呼吸一紧,下面两颗蛋y到一阵一阵疼,他满脸酱色,把手摸在霍扉婷的臀瓣上,稍抬起了她的屁股,勾出舌尖,尝试着去舔她的那里。
    这是曲歌近第一次舔女人的那个地方,又骚又腥,味道不好闻,舔的他脸色难看,好几次都想停下来发干呕。
    把有了一点欲望的霍扉婷舔到清心寡欲。
    这技术,不如不舔。
    霍扉婷决定帮帮他,调转了一个身,头朝他腿的方向,趴下去替他口交。
    正颦眉忍受恶心舔着霍扉婷私处的曲歌近下身传来一阵酥麻电流感,僵住不动了。
    霍扉婷扭动了下屁股,示意他继续舔,想让他感同身受,想要他学着自己这样,像舔他这样,舔自己。
    曲歌近被霍扉婷舔到脚趾都抓紧了,脸贴着霍扉婷的屁股,狠下心伸长舌头去舔。
    可他嘴上的功夫太过青涩,赶不上霍扉婷的老道,他总会发出小声的舒服短叹,暂停去舔霍扉婷。
    霍扉婷也就不指望他了,屁股移开了他的脸,变换了姿势趴在他的身下,握着他的肉棒,给他口了起来。
    曲歌近躺在床上,稍一抬头,就看见霍扉婷的长发垂下来,把她整张脸全挡住了,只看见一个轻轻前后摇摆的头。
    曲歌近手撑在床上,坐了起来,掀起了霍扉婷的长发,将她的长发束拢握成一堆,挽在脑后捏着,好能看清自己的阳物被她吞吐吃进嘴里,把她漂亮的小脸都撑变形了。
    他享受看着她吃自己鸡8的神情。
    眉间微皱,但皱眉不是讨厌,是与她的嘴一比较,太大了,她吃下去有些吃力。
    脑袋摆动的幅度慢悠悠的,在嘴中抽出插入的龟头被她的口水磨得反光发亮,像在嘴里含久了的糖果。
    看在她这么卖力投入吃J的份上,曲歌近被拒绝了的心情,稍微得到了弥补。
    霍扉婷知道曲歌近专门把头发掀开在看自己,她眼神一对上他,见他似笑非笑地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停了下来,奇怪问道:“怎么了?”
    “没事,你继续。”
    霍扉婷抬起肉棒,勾起舌尖去舔藏匿在下方的左睾丸,眼神妩媚,向上直勾勾地看着曲歌近,看他究竟会看自己多久。
    曲歌近经不起她的挑逗,自己拿手快速搓起了阴精。
    “要射了?”霍扉婷停下。
    曲歌近说不出话,搓得更快了。
    霍扉婷按住他的手:“你不要急,我来。”
    霍扉婷从床上走下来,让曲歌近坐在床沿边,她跪在他面前,捧着双x夹上了那条y度堪比钻石的阴精,夹着上下摩擦起来,还慢慢吐了一口唾沫在被两个性挤在中间的龟头上,滋润着,减小摩擦力。
    x夹着快到临界点的阴精。
    曲歌近张着双腿,眼神在霍扉婷又白又大的x上就没移开过,那条大肉棒陷进她的嫩穴里,都找不到影子了。
    曲歌近热喘着,像发起了高烧,急速地呼吸着。
    呼吸过猛了,有一种上气不接下气的艰难感。
    霍扉婷知道他这次是真的要到了,捧着x,加快速度,问道:“想S哪里?脸还是x?”
    “x,红痔……”
    马眼里流出了一股浑浊的r色液体,弄脏了霍扉婷的x。
    霍扉婷握住已经泄了的肉棒,涂在了曲歌近想要的右x上,浊色粘稠物覆住了小红痣。
    高潮很短暂,但留给曲歌近的是无尽眷念。
    霍扉婷见高定了,起身抽过旁边的卫生纸,按职业习惯,先擦干净了曲歌近的下身,再去擦自己的x。
    看她一整套熟练的动作,曲歌近问道:“你给多少个男人这样弄过?”
    “你能记得起你从出生到现在,一共吃了多少碗米饭?”
    霍扉婷看见曲歌近好不容易变好的脸色,有要变坏的趋势,俯身扑进他怀里。
    “不要在这种情况下自找不快,现在,这个时间点,就给你这一个男人弄过。”霍扉婷坐在他腿上,主动去亲他那张可能又要恶语相向的嘴。
    曲歌近抱过她一起倒在床上,手放在她屁股上摸着,吻得热烈主动。
    曲歌近在缠绵亲吻中,有些释然了,无论从前如何,但现在她就是属于自己一个人的,未来也要自己一个人占有。
    从曲歌近的吻里,霍扉婷知道是把他安抚好了。
    当霍扉婷停下亲吻,曲歌近还有一种没有亲够的架势,还想把脸凑上来。
    霍扉婷仰头看向他,去抚摸他脸上的淤青:“换我问你了,她到底是谁?”
    又绕回到了庞心蝶的身上。
    曲歌近耐着性子,重复解释道:“她就一临时秘书,家里有背景,所以这么小的年纪就能塞进s集团见习,母审她在公司呆不到两天就要飞去国外了。”
    “那她为什么这么晚还在你家里,还穿K衩背心拖鞋?”
    “说了,是工作啊,工作讨论到那个时间点我能有什么办法,至于她为什么穿K衩背心拖鞋,我怎么知道,她就是那样穿着来敲我家门的,人家小孩子身体好,外面穿件棉外套,穿个大K衩子很正常。”
    “正常?”
    霍扉婷疑惑,大冷天穿K衩?
    “你不也一样,冬天穿露x露腰露大腿的衣服,把冬天当夏天度过,她外套里穿背心K衩,不很正常?”
    霍扉婷无话可说。
    他们看上去,好像真的没有什么。
    曲歌近抱着霍扉婷,说道:“你要是担心,明天你去和宁博说清楚后,明天就搬来和我住。”
    “我担心什么?你家里来个女人有什么大惊小怪的。”霍扉婷故作轻松。
    “还有,你认为我现在离开宁博,宁博会这么容易放了我?他对我还有新鲜感,没有腻,他不说分开,我分不开。”
    霍扉婷觉得曲歌近未免太天真了,认不清当前的局势。
    “这次不是我主动找上宁博,是宁博主动找上了我,你告诉我宁博失势了,我当真以为他失势了。”
    倒是曲歌近,霍扉婷想要他小心。
    霍扉婷侧躺着,胳膊枕在脑袋下,看着眼前的曲歌近,说道:“我之前被袁丁凯送去军区医院的路上,袁丁凯就告诉过我,宁博不会那么容易倒下,还说宁博的母亲临终前,让宁博他爸保证,你未来与s集团没有任何关系,你就算留在s集团,你永远都只是给s集团免费卖命卖力的命,给他人做嫁衣。”
    “乾坤未定,现在说这些还早,到底谁给谁做嫁衣,还不一定。”曲歌近手指抚过霍扉婷的脸颊,“我现在只需要你尽快从宁博身边离开,来我身边。”
    “先就保持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找不到好法子能离开宁博。”霍扉婷回避着,暂时不是很想离开宁博,金钱的吸引力还是很大的。
    曲歌近说道:“我替你想,我帮你离开,我一定会找出办法的。”
    “什么办法?上次你通知钟洛婷来酒店,她把我扒光,赌在酒店走廊上打,你就看着,这次你又要想出什么坏主意,又要叫钟洛婷来吗?好啊,你让她来,这次让她把我打成残废,我断手断脚,宁博就不要我了。”
    看霍扉婷的情绪被激化,曲歌近否认:“我解释无数遍了,不是我通知她来的,你执意认为酒店那次的事,是我叫她来的,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算了,我不想翻旧帐,去回忆不开心的事。”霍扉婷坐起来,去拿脱在一边的衣服准备穿上,想要离开了。
    曲歌近不管她是不开心还是生气,强抱着她躺在床上:“不要蹬鼻子上脸,今晚你必须留下。”
    抱着霍扉婷躺在床上有十多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
    直到霍扉婷蹬开一旁的被子,两脚把被子踢下了床。
    曲歌近想要修理下她这骄纵的坏脾气,说道:“你不要把脾气发在被子上,你有本事踢我试一试。”
    “我热。”被曲歌近抱着,室内还开着暖气,霍扉婷被热到心跳都不齐,“你放开我一些,你抱得太紧了。”
    曲歌近低头去看枕在自己胸膛上的霍扉婷,看她果然被热到头发丝都黏成一块儿。
    但没有按照她的话放开她。
    “你是不是为了钱和宁博在一起?”
    曲歌近一语戳中。
    但钱占一大半,还有少部分是因为曲歌近。
    留在宁博身边,说不定可以打探到对曲歌近有利或不利的消息,可以第一时间透露给曲歌近。
    霍扉婷想,自己虽然没有钟洛婷那样的家庭背景能帮助曲歌近,但是宁博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她可以给曲歌近传递消息,这也是一种助力。
    曲歌近看她不语,握过她的手,要她回答:“你就那么喜欢钱?你喜欢宁博的钱,那我呢?你该不会觉得我也是有钱的,钱少也是钱,能榨一滴算一滴?”
    曲歌近哪儿有钱?霍扉婷就没认为过他有钱。
    “我累了,要休息了。”霍扉婷闭上眼。
    一闭眼,就出现了庞心蝶那张稚嫩的脸庞上,画着成熟的妆容。
    像偷画妈妈化妆品的臭美小女孩。
    虽然她年纪很小,但霍扉婷凭借直觉,她比钟洛婷这种成年女X还要让人有危机感。
    尤其曲歌近说他更喜欢处女的身体。
    闭了几秒的眼,霍扉婷又睁开眼,对庞心蝶耿耿于怀,抬起一条腿放在了曲歌近的腰上,脸往他的脖子上埋。
    “哥哥,你喜欢处女,我可以通过专门的渠道给你找,有些场子里,十六、七岁的女孩都还是处女,她们主动卖初夜,不挑长相最便宜的一晚六千元,你想要漂亮的处女,我也能给你找来,我出钱,但你答应我,你不要碰今晚来你家的这个女孩,就算她以后长大了,你的不要碰……”
    还没说完,曲歌近就把埋进自己脖子里的霍扉婷拉出来,吻上了她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小嘴。
    从来,从来都没有喜欢所谓的处女,那些都是欺负她时说的气话。
    从认识她以后,喜欢的,就只有她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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