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春花觉得与二爷之契合尤与往日不同,他每一记之顶撞,都让她带感,忍不着哇哇地叫嚷着。
    昏暗的房间内,伴随着一支忽明忽暗之烛光。
    二爷脱下上衣,露出精桿瘦削之肩腹,裤子拉松到大腿中,坐在床边,双手捧着浑圆之翘尻,紫黑充血之肉棒往水光涟涟、狭窄粉嫩之花穴里套弄。
    她仅穿着一件粉紫的纱衣外袍,赤裸着身子,双手无力地搭在他之肩膊上,双腿微力地踩着床边,任他欢喜之力度、速度地往身子内进进出出。
    啊...二爷,深...很深,花啊...啊...嗯。
    那热物不断地往花穴里鑽,她尽想放松自个儿,不想过于感觉它之造访,更不想因它而叫嚷得这般酥媚。偏偏,今夜之她去面对他,总是情不自禁地呻吟出来的每一记都这么酥媚,身子尤像往日被姑姑们涂上媚药般骚痒难耐,敏嫩多汁,又渴望更多,朱唇忍不着吐出此起彼落之吟呻。
    "啊……啊…啊…"
    江洐逸看着这样纵情、敏感、娇媚之春花,彷佛肉棒再往花穴鑽多一份,她愈像一滩春水般化到他之大掌中,汁水已是通透指头一滴一滴地落下。
    他想不到,仅是今早这样一拖,便可以让她这般敏嫩地迎合他。
    他扬起一抹坏心眼之笑意,把头臚靠到她脸前,张开嘴巴,一口一口地与小嘴缠绵在一起,舌头有力地搞动着小丁香,不让它贪懒,要与舌头一同舞动着。
    随着他上下之侵佔,她更不能正常地喘过一口气。
    嗯...爷..嗯…不…气来…。
    他听着她断断续续之话,停顿半刻。
    那,要我渡气给你吗?
    道完,他亦不等她回应,更是用力地亲吻着她。
    春花呜呜地躲在他怀中,任他于取于求,咽下他渡来之唾液。
    "嗯…嘿…嗯……
    她明明喘不过气来的,今夜却是份外贪恋着他。可能,今早,他展示不一样的一面!
    双腿便是主动圈着他之身躯,任由他可在她身上畅快。
    嗯...嗯......!
    二爷把额头抵着她之额头,嘴巴却是时不时咬一口那嫣红之朱唇,气息沉重地道:
    今夜,你甚是热情,为何?
    没...有啊!
    是吗...
    他拉长着尾声,然后在媾合之处用力一顶。
    啊!二...爷~。
    她便尤如出水芙蓉般被他拦在怀中。
    还不是,平日,你那会叫得这般娇嗲带媚劲。
    他咧开嘴角,盯看着她。
    春花面对近在咫尺的俊顏,她有些怯意,想回避着。她微侧头臚,半垂容顏地着:
    没有,春花与平日都是一样。
    他看着仍是嘴硬之她,那份笑容愈是显得狭促了。本是拦在柳腰中之大掌,缓媛地往上移,握着肥大之奶子,很是温柔地搓揉着,并轻咬着她之腮颊。
    为何这张小嘴要这般硬撑?
    啊...二...啊爷...不要。
    她要伏到他怀中了。
    它这般嘴硬,我打不开。那,我只好撩开别之小嘴,来探问一回了。
    啊...!
    埋在身子内之皇龙拔剑怒张地对着小宫口撞上。
    二爷.......
    他享受她软懦无力、娇喘嘘嘘之叫嚷。双目却是盯着压在胸膛上之奶肉。
    嗯?
    不要撞那里,求您...噯...
    嗯...好吧!那你乖乖的,挺直腰姿,给我吃一口奶子。
    春花听着他之要求,很是颤颤巍巍地道:
    但是...酸...。
    这样,我惟有撞着你下面那张小嘴。
    不...不要。我...听从您的。
    春花听着他言之凿凿的话,强忍着柳腰之酸酸软软,很是抖抖震地挺直柳腰,拱起奶房。
    他张嘴吸啜着奶头,用湿润柔软的舌头不断地逗着奶头,耳侧传来她软软懦懦之娇媚声
    嗯...嗯...
    他慢慢地撩着奶头,蛊惑着她之神志,腰腹缓缓地锐存力道,趁她不经意之时,把它倾注出来。
    啊!
    他撞开她身下那张埋得最深的小嘴巴了。
    此时,她眼中充满着不可置信,二爷为何会这般不守信。
    彷感受到她的惊讶,他叼着奶头道:
    这已是下一刻了,不再是前一刻了。所以,不是二爷不守诺言。
    她听着二爷如此无赖之说语,诧异地看着他的头盖。
    而他,便是嘬着一隻奶头,腰腹往上顶撞,要她之叫声一浪接着一浪地嚷着。
    啊..啊....啊...!
    她无助地抓着他之背肩,花穴可怜兮兮地被撑开,溢出之汁水四溅着他与她之腿根。
    他直竖竖地往上捅撞,要花穴完全地包裹着。这样,无退路之操弄,她那受得住,而且他每记都是很用力、横蛮、深度地肏着小妹妹。
    她之骨头奈不着他操阿!很快,她骨子里已经是酥酥软软了,要把穴道里之春水洩出一泼来时。
    春花挺直柳腰想再受他之肏,他却是停下所有手脚。她无意识地扭动两记柳腰,娇答答地道:
    爷~。
    她内里很是谷胀,需要一物多捅几回,来让它顺畅。
    嗯~~!
    偏偏,他便是很过份,一动亦不动,却又死霸着小妹妹内里,把它活生生地撑开。
    便是这便忍不着。
    他感受花穴很是疯狂地收拢着,像责怪他之不是,他一脸置之不理。然后,他一记旋转,让她躺卧在床榻上,呈现一副他上,她下之景。
    他一脸深不莫测,居高临下地道:
    我们可以再开始了。
    啊!
    不论,甚么时候,她要知道,她之一切都是被他主宰的。
    深夜
    江洐逸睁开双目,轻手轻脚地拉开伏在他侧旁之春花,并抽回被她压着之大腿。
    他简单穿妥里衣,便往房门走去。
    此时,远东已是在门外静候着。
    二爷。
    江洐逸把手中之信件拿出来,并交到他手中。
    把这个交给宗世子。
    是。
    远东收到二爷之指示,他便快捷地消失在黑夜里。
    而江洐逸抬头看着明月,它多皎洁明亮,不过,一会儿后它便被黑云盖着。
    他看了一记后,便回到房内去了。
    次日,宗世子在府中之池边,手中拿着鱼饵给锦鋰餵吃。
    此时,荣南从外面走到他身后,并道:
    世子爷,信。
    宗经灝把手中之碗子给一旁之婢女,然后接过信件。
    把开一看。
    他先是诧异,然后勾着一记微笑,转手给荣南看,并道:
    跟他之意思做吧!
    荣南把一行数字看过清楚后,都愣了一会儿。
    …是。那,卑职下去交待一声。
    好,你去吧!
    他转身离开,宗经灝接过鱼饵,脸上之笑意更是久未散去。
    二哥啊!二哥,不管您多喜爱,当要捨弃时,您可真一眼不眨。
    在村庄里,您可是鶼鰈情深地拖着她之手在田地里行走。
    今日,您却是可下达这样的指示。您可真是让人猜想不到。
    他看着池中争吃之锦鋰,笑脸更是灿烂。
    信中内容「按原先计划行程,并把春.花.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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