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高品儿拧眉问道。
我喝口咖啡，慢条斯理地说：“难道不是吗？有人骚扰你，你报警，再为正常不过。”
而且，发生这种事，不报警才是不正常的吧？
估计有人觉得高品儿破产有猫腻，故意这么做，就是拿捏了她不敢报警。
她要是就那么忍下去，还真是着了人的道，要把东西拱手送人。
按理说，这道理高品儿不是想不明白啊！
为什么她还在犹豫？
难道这里面还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高品儿的目光忽明忽暗，显然是有所顾虑，我也没问。
有些时候，还是不要管得太宽，免得到头来，被人给嫌弃。
到最后，高品儿还是拒绝了我的提议，绝口不提昨晚上的事，也不说要我帮忙。
我自然也不会提，就当自己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出来散散心，转换一下心情吧！
喝完咖啡，我结了账，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还没走几步，高品儿便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她，她坐在窗子边，幽幽地看着我，一双眼欲说还休，显然装着无尽心事。
我看了，在心里冷哼一声，没说话，还隐隐地有些不耐烦，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高品儿，我虽然后面存了利用的心思，但至少是掏心掏肺的。
她却欲言又止，藏着事，好像说出来我不会帮她一样。
“程磊，你最近还是小心点，不要太招摇。”高品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眼神有些闪烁，“有些水深的很，能不碰，还是不要碰，也不要轻易去相信某一方。”
听着她若有所指的话，我心里疙瘩一下，到底是哪个大佬，又看上了我，揪着我不放啊？
就不能安生一点，让我好好地过一段时间吗？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啊！
“谢谢。”我对高品儿说了句谢谢，便扬长而去。
我知道高品儿可能被迫站队，卷入了漩涡之中，才会如此告诫我。
可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有些事的决定权，从来就不在我们这些小人物身上。
而且，觉得今天来这一趟简直没用，她说的也全是废话。
我回到公司时已经是四点半，在进去的时候，都小小迎面出来，告知我赵武升在办公室等我，便加快脚步急匆匆往外走去。
我看着她那火急火燎的模样，有些好笑，这小丫头还真是急性子，就算是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是没有改变。
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被人欺负。
我走进办公室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阔别已久的赵武升。
他似乎比之前还要年轻一些，一点也没有受到孔宣那件事的影响。
说到孔宣，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
是不是还在求爷爷告奶奶，或者，已经被大人物给清扫掉了。
“程老弟，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我想见你一面都不容易啊，还只能守株待兔，实在是难啊！”我一来，赵武升便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见状连忙表忠心，“哪能啊，我这是不知道赵老哥会来，要是知道，我绝不会出去，就在这老老实实待着，等着赵哥来。”
无论如何，赵武升都是把我从泥沼中拉出来的人，对于他，我还是有那么几分尊重，只要他不触及我的利益。
闻言，赵武升脸上的笑意带了些温度，“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兴这些，别说了，再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我笑笑，从善如流的没继续往下说，坐在他一旁，状似不经意地打探，“赵哥，最近市里好像不大太平，是不是要变天了？”
赵武升立马收起笑意，看着我的眼神中除了打量外，还有几分探究，端起茶杯慢腾腾地喝口茶，才说道：“有些事，就算是想躲也躲不了，只能硬生生受着，你还是不要想太多。”
他一边给我透露不重要的消息，一边敲打我不要妄想。
我也犯不着和他唱反调，当即绕过这一个话题，“赵老哥，我待会还有会，你看？”
一句话讲不通，我也不想继续和赵武升周旋，只能请人离开了。
我都要送客了，赵武升也不拿乔，说到了正事，“你看看能不能把会往后推推，我有件大事和你说。”
“可以。”我思考会后才说道，然后当着他的面给赵武升发了个消息，说要延迟会议。
对此，赵武升很满意，对我的态度也和善许多。
“程老弟啊，我想了想，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也是知根知底的，那我们的合作关系，是不是可以固定了？”
固定合作关系？
我不明白赵武升怎么会这么说，难道是真的要带我去往权力中枢，真正带我进圈吗？
他能有这么好心？
我有一瞬间的意动，但很快我的心思就散的一干二净。
商人重利，我不例外，赵武升也不例外。
我身上起码得有筹码或者价值能让赵武升心动，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做。
但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筹码。
这件事，太危险。
因此，我在听到这件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看着赵武升诚恳地说道，“赵老哥，我倒也想和你固定合作，可我也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赵武升看着我，很是认真严肃，“之前你都敢搭上我这条路，现在就不敢了吗？难不成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或者是有了别的人，看不上我这条路了？”
这话不好接，但我总是要接。
“赵老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不是你，现在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我这个人了。”不等赵武升继续说话，我又接着道，“好，赵老哥，就这么说定了，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固定的合作关系了！”
既然赵武升要合作，我也不可能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答应。
其实，我心里既感谢赵武升，又有些担忧赵武升会在哪一天对我发难，甚至在合作上动手脚，但眼下至少不会，只要我时刻提防就行。
“那当然。”赵武升一听我答应，满脸笑容。
我笑了笑，给赵武升添茶水。
我喝口咖啡，慢条斯理地说：“难道不是吗？有人骚扰你，你报警，再为正常不过。”
而且，发生这种事，不报警才是不正常的吧？
估计有人觉得高品儿破产有猫腻，故意这么做，就是拿捏了她不敢报警。
她要是就那么忍下去，还真是着了人的道，要把东西拱手送人。
按理说，这道理高品儿不是想不明白啊！
为什么她还在犹豫？
难道这里面还有我所不知道的事？
高品儿的目光忽明忽暗，显然是有所顾虑，我也没问。
有些时候，还是不要管得太宽，免得到头来，被人给嫌弃。
到最后，高品儿还是拒绝了我的提议，绝口不提昨晚上的事，也不说要我帮忙。
我自然也不会提，就当自己是偷得浮生半日闲，出来散散心，转换一下心情吧！
喝完咖啡，我结了账，拿起外套就要往外走。
还没走几步，高品儿便叫住了我。
我回头看她，她坐在窗子边，幽幽地看着我，一双眼欲说还休，显然装着无尽心事。
我看了，在心里冷哼一声，没说话，还隐隐地有些不耐烦，但却没有表现出来。
对于高品儿，我虽然后面存了利用的心思，但至少是掏心掏肺的。
她却欲言又止，藏着事，好像说出来我不会帮她一样。
“程磊，你最近还是小心点，不要太招摇。”高品儿的声音从后方传来，眼神有些闪烁，“有些水深的很，能不碰，还是不要碰，也不要轻易去相信某一方。”
听着她若有所指的话，我心里疙瘩一下，到底是哪个大佬，又看上了我，揪着我不放啊？
就不能安生一点，让我好好地过一段时间吗？
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人物啊！
“谢谢。”我对高品儿说了句谢谢，便扬长而去。
我知道高品儿可能被迫站队，卷入了漩涡之中，才会如此告诫我。
可我知道了又能怎么样？
有些事的决定权，从来就不在我们这些小人物身上。
而且，觉得今天来这一趟简直没用，她说的也全是废话。
我回到公司时已经是四点半，在进去的时候，都小小迎面出来，告知我赵武升在办公室等我，便加快脚步急匆匆往外走去。
我看着她那火急火燎的模样，有些好笑，这小丫头还真是急性子，就算是坐到现在这个位置，还是没有改变。
不过，这样也好，不会被人欺负。
我走进办公室看到了坐在沙发上，阔别已久的赵武升。
他似乎比之前还要年轻一些，一点也没有受到孔宣那件事的影响。
说到孔宣，也不知道他最近怎么样了。
是不是还在求爷爷告奶奶，或者，已经被大人物给清扫掉了。
“程老弟，你现在可是个大忙人，我想见你一面都不容易啊，还只能守株待兔，实在是难啊！”我一来，赵武升便似笑非笑地说道。
我见状连忙表忠心，“哪能啊，我这是不知道赵老哥会来，要是知道，我绝不会出去，就在这老老实实待着，等着赵哥来。”
无论如何，赵武升都是把我从泥沼中拉出来的人，对于他，我还是有那么几分尊重，只要他不触及我的利益。
闻言，赵武升脸上的笑意带了些温度，“行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可不兴这些，别说了，再说我可就要生气了。”
我笑笑，从善如流的没继续往下说，坐在他一旁，状似不经意地打探，“赵哥，最近市里好像不大太平，是不是要变天了？”
赵武升立马收起笑意，看着我的眼神中除了打量外，还有几分探究，端起茶杯慢腾腾地喝口茶，才说道：“有些事，就算是想躲也躲不了，只能硬生生受着，你还是不要想太多。”
他一边给我透露不重要的消息，一边敲打我不要妄想。
我也犯不着和他唱反调，当即绕过这一个话题，“赵老哥，我待会还有会，你看？”
一句话讲不通，我也不想继续和赵武升周旋，只能请人离开了。
我都要送客了，赵武升也不拿乔，说到了正事，“你看看能不能把会往后推推，我有件大事和你说。”
“可以。”我思考会后才说道，然后当着他的面给赵武升发了个消息，说要延迟会议。
对此，赵武升很满意，对我的态度也和善许多。
“程老弟啊，我想了想，我们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彼此之间也是知根知底的，那我们的合作关系，是不是可以固定了？”
固定合作关系？
我不明白赵武升怎么会这么说，难道是真的要带我去往权力中枢，真正带我进圈吗？
他能有这么好心？
我有一瞬间的意动，但很快我的心思就散的一干二净。
商人重利，我不例外，赵武升也不例外。
我身上起码得有筹码或者价值能让赵武升心动，不然他也不会这么做。
但我不知道我身上有什么筹码。
这件事，太危险。
因此，我在听到这件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答应，而是看着赵武升诚恳地说道，“赵老哥，我倒也想和你固定合作，可我也知道自己是几斤几两，怕……”
“这有什么好怕的？”赵武升看着我，很是认真严肃，“之前你都敢搭上我这条路，现在就不敢了吗？难不成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或者是有了别的人，看不上我这条路了？”
这话不好接，但我总是要接。
“赵老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当初不是你，现在这个世界上，怕是没有我这个人了。”不等赵武升继续说话，我又接着道，“好，赵老哥，就这么说定了，从现在起，我们就是固定的合作关系了！”
既然赵武升要合作，我也不可能拒绝，最好的办法就是答应。
其实，我心里既感谢赵武升，又有些担忧赵武升会在哪一天对我发难，甚至在合作上动手脚，但眼下至少不会，只要我时刻提防就行。
“那当然。”赵武升一听我答应，满脸笑容。
我笑了笑，给赵武升添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