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楚飞飞不屑，嘲讽道：“一个三品武者，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有什么可狂的？”
“太没出息了，三品武者算个屁，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被如此嘲讽，冯宏图心中大怒，脸颊抽搐几下, 眼中红光暴闪，显得有些狰狞。
他凝声道：“小子你死定了！”
对此，楚飞飞没有搭理，直接将对方的威胁给无视了，赤果果的蔑视。
封宏图怒生道：好，好好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希望待会儿抽干你血液的时候，你还能如此硬气。“
然后,
他再也不维持之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直接撕破面皮，怒斥道。
“萧易你灭玄冥教，坏我多年谋划，还搅乱浏阳江湖，杀我附属，屠我教众，真是罪该万死！本座还没有找你麻烦，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今天本座就成全你们，统统扔入圣湖之中，超度了你们。”
话音未落，血湖生变！
只见那红色血湖冒出数十道血柱, 如利箭般朝着二人电射而去, 速度极快，破风声嗖嗖嗖。
“上！”
楚飞飞低喝一声，便拔剑冲了出去。
他运转问水诀，手中长剑舞的密不透风, 剑影重重, 秀水剑法前五招，一瞬间就刺了出去。
与此同时，萧易脚下一动，踩着落叶秋风步伐，身形一闪已到了湖边。右手成掌，蓄力瞬间完成，手上一翻便打了出去。
“呼~~~”
风起！
一道无形气团中夹杂着些许灰色气流，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掌影，看着有些飘渺，但其中却蕴含了无边的杀机。
“轰！”
“轰！”
“轰！”
……
一连串的爆炸声，顿时响彻整个石窟，爆炸声极其密集，且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威力之大，震得整座石窟似乎都在瑟瑟发抖，四周和头顶上的石壁，不断朝下面坠落碎石, 地面不断颤动。
”扑簌簌……“
”砰！砰砰！“
乱七八糟的声音，响做一团。
另一边楚飞飞也没有保留，一上来就用上了最强招式。
他将秀水剑法发挥到了极致, 剑影漫天，剑气纵横，那些射来的血剑纷纷被他拦下，一剑化为齑粉。
可有着巨大的血湖为源泉，这些利箭就像无穷无尽一般，毫无止境！
“杀过去！”
萧易也被这无数的血剑给搞烦了，沉声喝道。
“轰隆！”
他又一掌将眼前无数血剑拍散，脚尖一点身形拔地而起，朝着湖中石台掠去。
血湖之中仍然不断生成无数利箭，如蝗虫般铺天盖地，接连向二人射去，看着就令人胆战心惊。
萧易猛的提气，加快运转天元诀，双脚在半空中连点几下，身形又再次拔高。
“嘭~嘭~嘭嘭~”
只见，他竟然在半空中，踏着那无数血箭快速前行，虽然这血箭非常密集，但他身法实在太过飘忽不定，每次都能险险的躲避开来，不被那血箭伤至一分一毫。
随着他在半空中几个兔起鹘落，一团团血溅在他脚下，爆炸开来，化作一团团血雾，又重新洒落在那血湖之中。
眨眼间，
他竟然穿过血湖，已至石台上空。
“锵！”
刀光乍现，雷声骤起。
他毫不犹豫的就将手中刀狠狠劈了下来，一道硕大的刀光，上有淡青色，刀意缭绕，带着一股极为霸道的毁灭气息。
与此同时，楚飞飞也有样学样，跟着萧易的路径掠至此处。
秀水剑法舞得密不透风，剑影漫天，寒光闪烁，如大江大河，波涛翻滚，气势滔天，连绵不尽。
在这之中，又有一道异常刺目的寒光已孕育成型，刚一成型，楚飞飞便毫不犹豫的刺了出去……
这一招，正是”神龙摆尾啪啪啪。“
这一刀一剑几乎是同一时间，攻向高台正中的封宏图！
封宏图也毫不迟疑，大喝一声，双臂伸展，顿时调动起脚下血湖之力。随着他双掌上下翻飞，这血湖中的血水竟然朝他聚拢而来。
仅仅几息时间，
他身前竟然就形成了一个红色血球，其上还有无数条散发着红光的血线，正不断的在血球中快速游走，像是血管又像是一条条红色小虫，看着渗人又恶心。
下一瞬间，
他双手狠狠往前一推，这血球便飞了出去。
“轰！！！”
一道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高台上空响起，石窟震颤，血湖翻滚。
爆炸所产生的气浪，直接让血水倒灌向半空，掀起数丈高的水幕。
“哗啦啦！”
无数血水朝着四周激射而去，撒得遍地都是，此时的石窟就像人间炼狱一般，入目所及都是红色，血腥之气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这漫天血雾中，一道寒光猛的窜了出来，快若流星，眨眼即逝。
“什么？！！！”
封宏图惊呼出声，一脸不可置信，他右手变招回档，左手又快速打出一掌。
可是这寒光实在太快，而且还邪门的很，面对他左手这一掌，电光火石间，竟然硬生生往一侧偏移了数寸！
下一瞬，便已经袭至封宏图身前！
“噗呲！”
一声闷响，寒光带着凌厉的剑意，自封宏图左肩之处划过。
封宏图咬牙，将左臂的痛楚忍了下来，同时心中又惊又怒。幸好危急关头，他身体的本能，微微往旁边收缩了一下，这才避开要害。
如果刚才，他反应再慢那么一丝丝，那他胸膛将会多出一个大洞。
“原来这小子也是个硬茬，不能小觑，怪不得之前说话那么嚣张……”
封宏图心里想到，他此时有些后悔了，左臂之上传来的痛楚，让他明白，虽然未断，可左臂已经用不了了，这就相当于直接削弱了一半的战斗力。
之所以会这样，很大程度都跟他之前轻视对方有关！
“整日玩鹰，竟被麻雀给啄了眼，大意了呀，大意了……”
想到这里，封宏图简直有些想抽自己，也是个老江湖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一击得手，楚飞飞和萧易并没有停下，”趁你病要你命“二人攻势，越来越猛、越来越急，根本不打算给封宏图以喘息的时机。
打到现在，二人对封宏图的底细也有了一些了解。
萧易沉声道：”飞飞，你发现没有？这血湖能够给他提供力量。“
楚飞飞翻了个白眼儿，大咧咧道：”这还用你说，本公子天资聪颖，早都发现了！“
”我现在怀疑，他之所以躲在这里不露面，就是想借住这血湖的力量。“
于是，
接下来二人的打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也对这脚下的血湖动起了念头，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虽然他们无法吸取这血湖的力量，化为自身内力，可是他们能够破坏啊！
他们破坏浪费一部分，那也相当于削弱对方的依仗。
楚飞飞加速催动问水诀，又施展起秀水剑法，可这次，他竟然将一部分剑意，注入了脚下的血湖之中。
血水被秀水剑法的剑意所牵引，刚开始，只是非常细微如小溪，后来小溪变小河，小河变大江。
一道红色之水如同大江，其中波涛翻滚，浪奔浪涌，气势雄浑，带着一股浩瀚的气息，其中还有数道凌厉的剑意，再次朝着封宏图攻去。
这边，
萧易也没有迟疑，双掌一翻，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双掌上下翻飞，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
一道强大的吸力，从他双掌之间散出，还伴随着呼呼的风声。
这风声越来越大，吸力越来越强，几乎是瞬间，就将这石窟中的血湖给尽数笼罩在内。
血水由此牵引，纷纷化作一个血珠，快速朝他这里飞去，然后血珠又再次融合到一起，形成一团团云状气流，看着很是邪魅。
大风再起，血云诞生！
威势滔天，气势惊人！
这聚拢融合速度非常快，眨眼间的功夫，萧易手掌之前，已经凝聚出一个巨大的掌影。其中，红云丛丛，罡风猎猎。
一股磅礴浩瀚之意，透体而出！
看到这一幕，封宏图脸色瞬间大变，显得有些慌了。
他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事情的进展，已经偏离了他事先制定好的轨迹。
眼看萧易、楚飞飞二人，从这血湖之中摄取的血水越来越多。他猛的一咬牙，心中发狠，体内的血煞之力尽数调动起来，一股脑的汇入手中长刀之上。
他面目狰狞，大喝“血魔天下！“
手中长刀，狠狠横斩出去，一道血色刀光，带着无边的杀意飞了出去，势头之猛似乎要将这整座石窟给毁灭一般。
“轰隆！”
这红色刀光先撞向楚飞飞刺来的那波涛翻滚的红色大江。
石窟之内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伴随着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一到人影飞了出去，正是楚飞飞。
楚飞飞身子后仰，被那红色刀光扫中，又被冲击波直接扫向半空，划出一条弧线，眼看就要掉入下方血湖之中。
“嘭！”
湖面炸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飞飞右脚重重点了一下湖面，借着这股反震力量，他整个人竟然在半空中来了个凌空后翻。
紧接着，双脚连点湖面，又朝着石台之处急速掠来，这一招水上漂的功夫着实惊艳。
在同一时间，
那血色刀光打破楚飞飞的攻势，将他打飞之后，去势不减，力道不消，仍然凶狠的朝着萧易砍去！
萧易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上没有一丝焦急胆怯，神情冷静的可怕，他手上用力，右掌猛地拍了出去。
有些古怪的是，他这一掌，掌影攻击速度并不快，甚至有些慢悠悠、软绵绵的，但其中散发的气势却非常足。
给人一种霸气无双，刚猛无匹之感！这气势铺天盖地，浩瀚如海，衬托的此刻石窟中的众人非常渺小。
刀掌相交，狠狠撞在一起！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再次肆虐石窟，这一次的声势比之前还要强烈数倍。爆炸余波所过之处，尽皆化为齑粉，连着血湖都被蒸发了一半。
这时，
石台上爆炸的正中间，倒飞出两道人影，一银一红，正是萧易和封宏图。
“嘭、嘭！”
二人接连落地，不同的是萧易仅仅退了一步，便稳住身形，而封宏图却接连退了五步，才站住身子。
这是因为，二人倒飞而出，一个是为了躲避爆炸余波，主动后退。
另外一个则是被硬生生打飞的，显然萧易是前者。
他刚才所打出的那一掌，正是排云掌中云海波涛那一招，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如海中波涛，刚柔并济。
“咳咳……咳咳咳……”
封宏图刚站定，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同时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一缕鲜红的血液，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机也在逐渐开始下降。
封宏图此时，脸色非常难看，“本座……”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可萧易双脚一点地面，身形便消失在原地。
“呼~~~”
风又起！
为数不多的血湖，再次遇到牵引，快速朝他的手中聚拢而来。
下一瞬间，
他右掌便狠狠又拍了出去。
威势惊人，丝毫不逊色于上一掌。
“小畜生！！！”
封宏图惊怒交加，这是完全不给他留一丝喘息之机，想速战速决！
他口中大骂，身形暴退，可之前已遭受一记重击。此时五脏六腑仍自震荡不已，内力翻腾，且体内的血煞之气，有溃散之象。根本来不及抵挡，只能先暂时躲避。
然而萧易的速度，远远甩出他十条街！
在他身形刚动时，掌影就来到近前……
“轰！”
那威猛霸道的一掌狠狠拍在封宏图身上，直接将他打飞，撞向后方的石壁之上，石壁顿时炸裂，发出一声巨响。
“噗通！”
封宏图的身形，在石壁之上滞留了片刻，然后便快速坠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激起地上血水四溅。
“噔！”
萧易紧随其后，落在地上。
他看着躺在地上，萎靡不振的封宏图，笑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顿了顿，又道：”刚才本官有些心急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封宏图：……
“噗！”
封宏图气得口吐鲜血，右手抬起指着萧易。
“你……你……”
他脸色铁青，目光阴寒，显得很是狰狞，似乎要吃人一般。
……
楚飞飞不屑，嘲讽道：“一个三品武者，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吗？有什么可狂的？”
“太没出息了，三品武者算个屁，看你那没出息的样！”
被如此嘲讽，冯宏图心中大怒，脸颊抽搐几下, 眼中红光暴闪，显得有些狰狞。
他凝声道：“小子你死定了！”
对此，楚飞飞没有搭理，直接将对方的威胁给无视了，赤果果的蔑视。
封宏图怒生道：好，好好又来一个不怕死的, 希望待会儿抽干你血液的时候，你还能如此硬气。“
然后,
他再也不维持之前那云淡风轻的模样, 直接撕破面皮，怒斥道。
“萧易你灭玄冥教，坏我多年谋划，还搅乱浏阳江湖，杀我附属，屠我教众，真是罪该万死！本座还没有找你麻烦，你竟然自己找上门来，今天本座就成全你们，统统扔入圣湖之中，超度了你们。”
话音未落，血湖生变！
只见那红色血湖冒出数十道血柱, 如利箭般朝着二人电射而去, 速度极快，破风声嗖嗖嗖。
“上！”
楚飞飞低喝一声，便拔剑冲了出去。
他运转问水诀，手中长剑舞的密不透风, 剑影重重, 秀水剑法前五招，一瞬间就刺了出去。
与此同时，萧易脚下一动，踩着落叶秋风步伐，身形一闪已到了湖边。右手成掌，蓄力瞬间完成，手上一翻便打了出去。
“呼~~~”
风起！
一道无形气团中夹杂着些许灰色气流，形成了一道巨大的掌影，看着有些飘渺，但其中却蕴含了无边的杀机。
“轰！”
“轰！”
“轰！”
……
一连串的爆炸声，顿时响彻整个石窟，爆炸声极其密集，且越来越响，越来越急。
威力之大，震得整座石窟似乎都在瑟瑟发抖，四周和头顶上的石壁，不断朝下面坠落碎石, 地面不断颤动。
”扑簌簌……“
”砰！砰砰！“
乱七八糟的声音，响做一团。
另一边楚飞飞也没有保留，一上来就用上了最强招式。
他将秀水剑法发挥到了极致, 剑影漫天，剑气纵横，那些射来的血剑纷纷被他拦下，一剑化为齑粉。
可有着巨大的血湖为源泉，这些利箭就像无穷无尽一般，毫无止境！
“杀过去！”
萧易也被这无数的血剑给搞烦了，沉声喝道。
“轰隆！”
他又一掌将眼前无数血剑拍散，脚尖一点身形拔地而起，朝着湖中石台掠去。
血湖之中仍然不断生成无数利箭，如蝗虫般铺天盖地，接连向二人射去，看着就令人胆战心惊。
萧易猛的提气，加快运转天元诀，双脚在半空中连点几下，身形又再次拔高。
“嘭~嘭~嘭嘭~”
只见，他竟然在半空中，踏着那无数血箭快速前行，虽然这血箭非常密集，但他身法实在太过飘忽不定，每次都能险险的躲避开来，不被那血箭伤至一分一毫。
随着他在半空中几个兔起鹘落，一团团血溅在他脚下，爆炸开来，化作一团团血雾，又重新洒落在那血湖之中。
眨眼间，
他竟然穿过血湖，已至石台上空。
“锵！”
刀光乍现，雷声骤起。
他毫不犹豫的就将手中刀狠狠劈了下来，一道硕大的刀光，上有淡青色，刀意缭绕，带着一股极为霸道的毁灭气息。
与此同时，楚飞飞也有样学样，跟着萧易的路径掠至此处。
秀水剑法舞得密不透风，剑影漫天，寒光闪烁，如大江大河，波涛翻滚，气势滔天，连绵不尽。
在这之中，又有一道异常刺目的寒光已孕育成型，刚一成型，楚飞飞便毫不犹豫的刺了出去……
这一招，正是”神龙摆尾啪啪啪。“
这一刀一剑几乎是同一时间，攻向高台正中的封宏图！
封宏图也毫不迟疑，大喝一声，双臂伸展，顿时调动起脚下血湖之力。随着他双掌上下翻飞，这血湖中的血水竟然朝他聚拢而来。
仅仅几息时间，
他身前竟然就形成了一个红色血球，其上还有无数条散发着红光的血线，正不断的在血球中快速游走，像是血管又像是一条条红色小虫，看着渗人又恶心。
下一瞬间，
他双手狠狠往前一推，这血球便飞了出去。
“轰！！！”
一道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在高台上空响起，石窟震颤，血湖翻滚。
爆炸所产生的气浪，直接让血水倒灌向半空，掀起数丈高的水幕。
“哗啦啦！”
无数血水朝着四周激射而去，撒得遍地都是，此时的石窟就像人间炼狱一般，入目所及都是红色，血腥之气臭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在这漫天血雾中，一道寒光猛的窜了出来，快若流星，眨眼即逝。
“什么？！！！”
封宏图惊呼出声，一脸不可置信，他右手变招回档，左手又快速打出一掌。
可是这寒光实在太快，而且还邪门的很，面对他左手这一掌，电光火石间，竟然硬生生往一侧偏移了数寸！
下一瞬，便已经袭至封宏图身前！
“噗呲！”
一声闷响，寒光带着凌厉的剑意，自封宏图左肩之处划过。
封宏图咬牙，将左臂的痛楚忍了下来，同时心中又惊又怒。幸好危急关头，他身体的本能，微微往旁边收缩了一下，这才避开要害。
如果刚才，他反应再慢那么一丝丝，那他胸膛将会多出一个大洞。
“原来这小子也是个硬茬，不能小觑，怪不得之前说话那么嚣张……”
封宏图心里想到，他此时有些后悔了，左臂之上传来的痛楚，让他明白，虽然未断，可左臂已经用不了了，这就相当于直接削弱了一半的战斗力。
之所以会这样，很大程度都跟他之前轻视对方有关！
“整日玩鹰，竟被麻雀给啄了眼，大意了呀，大意了……”
想到这里，封宏图简直有些想抽自己，也是个老江湖了，怎么还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一击得手，楚飞飞和萧易并没有停下，”趁你病要你命“二人攻势，越来越猛、越来越急，根本不打算给封宏图以喘息的时机。
打到现在，二人对封宏图的底细也有了一些了解。
萧易沉声道：”飞飞，你发现没有？这血湖能够给他提供力量。“
楚飞飞翻了个白眼儿，大咧咧道：”这还用你说，本公子天资聪颖，早都发现了！“
”我现在怀疑，他之所以躲在这里不露面，就是想借住这血湖的力量。“
于是，
接下来二人的打法有了很大的改变，也对这脚下的血湖动起了念头，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虽然他们无法吸取这血湖的力量，化为自身内力，可是他们能够破坏啊！
他们破坏浪费一部分，那也相当于削弱对方的依仗。
楚飞飞加速催动问水诀，又施展起秀水剑法，可这次，他竟然将一部分剑意，注入了脚下的血湖之中。
血水被秀水剑法的剑意所牵引，刚开始，只是非常细微如小溪，后来小溪变小河，小河变大江。
一道红色之水如同大江，其中波涛翻滚，浪奔浪涌，气势雄浑，带着一股浩瀚的气息，其中还有数道凌厉的剑意，再次朝着封宏图攻去。
这边，
萧易也没有迟疑，双掌一翻，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双掌上下翻飞，快的让人眼花缭乱，根本看不清！
一道强大的吸力，从他双掌之间散出，还伴随着呼呼的风声。
这风声越来越大，吸力越来越强，几乎是瞬间，就将这石窟中的血湖给尽数笼罩在内。
血水由此牵引，纷纷化作一个血珠，快速朝他这里飞去，然后血珠又再次融合到一起，形成一团团云状气流，看着很是邪魅。
大风再起，血云诞生！
威势滔天，气势惊人！
这聚拢融合速度非常快，眨眼间的功夫，萧易手掌之前，已经凝聚出一个巨大的掌影。其中，红云丛丛，罡风猎猎。
一股磅礴浩瀚之意，透体而出！
看到这一幕，封宏图脸色瞬间大变，显得有些慌了。
他心头涌起一股不妙的感觉，事情的进展，已经偏离了他事先制定好的轨迹。
眼看萧易、楚飞飞二人，从这血湖之中摄取的血水越来越多。他猛的一咬牙，心中发狠，体内的血煞之力尽数调动起来，一股脑的汇入手中长刀之上。
他面目狰狞，大喝“血魔天下！“
手中长刀，狠狠横斩出去，一道血色刀光，带着无边的杀意飞了出去，势头之猛似乎要将这整座石窟给毁灭一般。
“轰隆！”
这红色刀光先撞向楚飞飞刺来的那波涛翻滚的红色大江。
石窟之内爆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伴随着爆炸所产生的冲击波，一到人影飞了出去，正是楚飞飞。
楚飞飞身子后仰，被那红色刀光扫中，又被冲击波直接扫向半空，划出一条弧线，眼看就要掉入下方血湖之中。
“嘭！”
湖面炸裂，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楚飞飞右脚重重点了一下湖面，借着这股反震力量，他整个人竟然在半空中来了个凌空后翻。
紧接着，双脚连点湖面，又朝着石台之处急速掠来，这一招水上漂的功夫着实惊艳。
在同一时间，
那血色刀光打破楚飞飞的攻势，将他打飞之后，去势不减，力道不消，仍然凶狠的朝着萧易砍去！
萧易嘴角微勾，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脸上没有一丝焦急胆怯，神情冷静的可怕，他手上用力，右掌猛地拍了出去。
有些古怪的是，他这一掌，掌影攻击速度并不快，甚至有些慢悠悠、软绵绵的，但其中散发的气势却非常足。
给人一种霸气无双，刚猛无匹之感！这气势铺天盖地，浩瀚如海，衬托的此刻石窟中的众人非常渺小。
刀掌相交，狠狠撞在一起！
“轰隆！”
剧烈的爆炸声再次肆虐石窟，这一次的声势比之前还要强烈数倍。爆炸余波所过之处，尽皆化为齑粉，连着血湖都被蒸发了一半。
这时，
石台上爆炸的正中间，倒飞出两道人影，一银一红，正是萧易和封宏图。
“嘭、嘭！”
二人接连落地，不同的是萧易仅仅退了一步，便稳住身形，而封宏图却接连退了五步，才站住身子。
这是因为，二人倒飞而出，一个是为了躲避爆炸余波，主动后退。
另外一个则是被硬生生打飞的，显然萧易是前者。
他刚才所打出的那一掌，正是排云掌中云海波涛那一招，刚中带柔，柔中带刚，如海中波涛，刚柔并济。
“咳咳……咳咳咳……”
封宏图刚站定，便剧烈的咳嗽起来，同时他的嘴角，缓缓流出一缕鲜红的血液，他身上所散发的气机也在逐渐开始下降。
封宏图此时，脸色非常难看，“本座……”
他正要开口说什么，可萧易双脚一点地面，身形便消失在原地。
“呼~~~”
风又起！
为数不多的血湖，再次遇到牵引，快速朝他的手中聚拢而来。
下一瞬间，
他右掌便狠狠又拍了出去。
威势惊人，丝毫不逊色于上一掌。
“小畜生！！！”
封宏图惊怒交加，这是完全不给他留一丝喘息之机，想速战速决！
他口中大骂，身形暴退，可之前已遭受一记重击。此时五脏六腑仍自震荡不已，内力翻腾，且体内的血煞之气，有溃散之象。根本来不及抵挡，只能先暂时躲避。
然而萧易的速度，远远甩出他十条街！
在他身形刚动时，掌影就来到近前……
“轰！”
那威猛霸道的一掌狠狠拍在封宏图身上，直接将他打飞，撞向后方的石壁之上，石壁顿时炸裂，发出一声巨响。
“噗通！”
封宏图的身形，在石壁之上滞留了片刻，然后便快速坠落在地，发出一声闷响，激起地上血水四溅。
“噔！”
萧易紧随其后，落在地上。
他看着躺在地上，萎靡不振的封宏图，笑道：”好了，你现在可以说了。“
顿了顿，又道：”刚才本官有些心急了，你刚才想说什么来着？“
封宏图：……
“噗！”
封宏图气得口吐鲜血，右手抬起指着萧易。
“你……你……”
他脸色铁青，目光阴寒，显得很是狰狞，似乎要吃人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