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张龙如期赴约。
柳玉容定的是一家茶餐厅，张龙抵达的时候桌上只有一壶热茶。
只是，见张龙是一个人出现并落坐后，柳玉容好看的美眸目光一变，而当张龙又说朋友来不了的时候？
……
“柳姐你别急。”
张龙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顺了顺干涩的喉咙，一早上没喝水有点干, 然后见柳玉容眉头微皱一副心事上涌的疲惫模样，张龙也就不再卖关子了，“实不相瞒，其实我就是那个朋友。”
闻声，柳玉容一怔。
“是我要买房。”
张龙微笑耸肩，瞧着房东美少妇眼眸逐渐睁大, 红唇微张的模样，讪笑点头阐述，“不过其它都是真的, 搬家太麻烦，也有一个考驾照二代。”
“但要买房子的是我，515万全款随时可以成交，没有骗你。”
“真的？”
“当然。”
失望与惊喜的转换，让柳玉容不禁松口气的同时轻轻白了张龙一样，语气有点微嗔的说，“现在的小破孩都这么狡猾吗？买个房子绕来绕去的，直接问我还能骗你不成？真是的。”
语气嗔怪、神情微微气愤，组合在柳玉容的端庄贤淑面容上，不禁让对面的张龙心头一颤，有点怦怦。
风情虽不如何诱惑, 但似乎有一缕春风拂面, 心暖花开的错觉。
“这顿你请。”
也许是心情转好了的缘故，租客买房变卦的可能性无限降低, 柳玉容虽然跟张龙不熟, 却也不再客气。
小破孩太坏了，请客。
“行，我请。”
张龙耸肩双手一摊，一顿不过百元的午餐还是请的起的，况且还是跟美韵的房东少妇一起吃，很秀色。
干吃米饭都能吃三大碗。
而且不知为何，柳玉容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好感。
不是外表，是仪态气质。
就这样随着菜品陆续上桌两人开始吃饭，边吃边聊一些家常话题，宛如邻家大姐姐与乖弟弟，很和谐。
没有那种旖旎氛围感，不是张龙多正派，而是柳玉容太过远观。
……
午饭很快吃完，期间张龙有打听为什么要卖房，遇到了什么事？
不过柳玉容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目光里闪过的一抹疼痛跟无奈，张龙不巧看到了，但也就截止如此。
张龙不会因为柳玉容遇到什么困难就提价，全款515万不会再高。
所有手续税费成交下来控制在520万之内，讨个吉利数字也不假。
“龙哥，没开玩笑？”
饭后张龙柳玉容一起来到房屋买卖委托中介，小吴听完张龙打算全款买下房子后不禁大吃一惊，震惊。
知道张龙有钱, 毕竟外滩整租自己住没钱扯淡，但全款几百万？
肯定不止，资产最少千万！
“尽快办手续吧。”
张龙对隐瞒房东卖房却先收自己房租的中介没什么好感，“我是个人与柳姐达成的买卖，按照你们店的规则只收取一份中介费，柳姐的那份。”
“还有我的未住租金和押金尽快退给我，别整什么幺蛾子。”
这话就犀利了，小吴脸黑。
虽然少收一份中介费确实心疼不少，但还不至于故意扣押租金，毕竟之前租金上已经挣过了，卖房这次又能挣到一笔，她们是正规中介好吧，被张龙说的跟土匪似的，小气的男银。
还有就是张龙年纪轻轻能全款几百万买房，大概不会是普通人，本着和气生财也不会整幺蛾子，无语。
只是心头再腹诽，小吴也没有表露在脸上，笑吟吟为张龙服务。
今天周二，一些手续这几天能很快办理妥当，具体过户得下周。
新房产证的话还得下个月。
不过只要顺利办完所有过户手续，全款放款就能打给卖方柳玉容，不用等到新产权证下发至张龙入手。
“小龙，谢谢了。”
签完一些合同，柳玉容轻舒一口气对张龙握手感谢，语气诚恳。
“柳姐你客气了。”
而张龙则是与柳玉容的热乎小胖手微微一握后，笑道：“买房除了住也是真的具有投资价值，不亏。”
听言，柳玉容抽手的同时只是恬静一笑，再有价值也是过去了。
……
“入金激活，开干！”
在中介签完几个协议手续后归家已经是后半下午，正好欧盘开房，现货的波动开始加大，进场机会多。
三个新户各自入金200万通知了辅导人员办理激活，很快就完事。
对于张龙干脆利落，三家新户辅导经理都很惊喜，天降大馅饼。
只是三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是，张龙的这个馅饼是很大，能让他们吃的很饱很饱，但同时也很硬。
硬到能天天看着账户交易盈利蹭蹭飙升，然后到周一出金大半。
重演汇银鼎信等脸绿场面。
“嗡，嗡嗡～”
操作完毕后恰好手机震动，张龙还以为是哪家平台的资讯，结果一看是个座机号，话筒接听后：纳尼？
“不用，王静很好。”
张龙静静聆听完毕后，语气淡漠回复，“出金自然是需要用钱，不是王静辅导的不好，别说我不同意更换辅导，就是更换了该出时还是会出。”
“还有其它事情吗？”
电话挂断后张龙眉头微凝，电话是汇银打来的，拐弯抹角的问是不是王静辅导的不满意了，总是出金？
如果是，可以进行更换。
不过张龙能感受的出来，真实目的不是在出金，而是在于王静。
虽然不知道前半个月5000手的交易量王静具体能提成多少，但几十万应该还是有的，眼下距离月末还有小半个月的交易，大笔提成在后面难免有人眼红想要取而代之，职场如战场！
张龙也只能表明自己态度，具体换不换辅导其实还是汇银说了算，真要换的话不打扰他做交易就行，至于坚定站台王静不许换，这就不操心了。
想到这里，张龙不禁又联想到鼎信润德等几家辅导经理，说不定接下来也会内部出点幺蛾子，搞事情。
无凭无据拿走人家的大客户给到其他人，还会有人真正卖命吗？
就像之前的盛鑫，尤狗！
……
“业绩，业绩！”
谷瑤
盛鑫董事会，常务副总有点重重地敲了敲桌面，环顾道：“12月已经过去一半了业绩还是半死不活的，想要关门闭业吗，怎么向股东会交代？”
“年末冲刺，谁有好的方案就提出来，大家一起参考琢磨。”
可惜，没有人说话。
尤董缩着脖子在角落里低头不语，身上的大黑锅暂时卸不下来，除非哪天盛鑫业绩重新焕发才能淡化。
关董也不言不语，身旁不远处的朱董则是目光定定，似在神游。
12月份没有业绩虽然多少也背锅，但还成，责任落不到他头上。
熊市本来开发业绩就很难，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丝曙光，结果尤董关董背后的股东想要走到台前摘桃子，结果桃子没摘到还把桃树给弄成了半死不活，百因必有果，报应不爽不迟到。
“朱董，你说。”
突然常务副总看向朱董和颜悦色的开口，“总得想个办法不是，张龙搞不回来就没有其他人才了吗？”
“暂时没发现。”
朱董闻声回神儿，轻松肩膀，“张龙的话术录音研究几百遍了，能取得客户的信任在于风险控制的同时把握盈利，这种市场嗅觉不是谁都有的，暂时没有发现第二个人，随缘吧。”
“我的思路是这个月先别着急刺激客户出业绩，而是做维稳。”
“客户都是健忘的，下个月荐股报告准确率高点多少能转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话是这么说，但巨大的压力在常务副总肩上很是头疼，不过客户可不是小孩子说什么就信什么，不听话不入金不做交易也没法强求，只能等待。
等恢复一些信任后再开发。
想到这里，常务副总瞄了一眼角落里的尤董心头暗哼，若不是这货还有背后的股东争权夺利闹幺蛾子，盛鑫也不会短短时日被折腾的一团糟糕。
业绩如果一直没有起色的话就只能先关门了，至于等待牛市降临？谁特么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等不起。
……
“梁经理，来一下。”
是夜，弘泽晚上加班，钱彩英将梁雪叫到办公室首先给予肯定，“暴雪队业绩开始起来了，继续加油，争取月底之前拿到部门冠军，震一震。”
梁雪点头嗯声等待下文。
一般先夸后贬，而且通过钱彩英的脸色多少也能判断出点什么。
“最近有了烦心事？”
钱彩英的话题转换有点车速过快，“想男人的话晚上回家想，这两天总是发愣在搞什么，魂都飞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张龙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工作就是工作。”
“私事不要影响工作。”
听言这既是关心又是训斥的话，梁雪没有反驳，轻轻点了点头。
“没谈过恋爱吧？”
钱彩英的脸色线条柔和了一些，叹了口气传授，“对待闷骚型的男人你得时不时的主动，真喜欢张龙的话那就大胆去行动，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只会自己难受，没有鸟用。”
“当然，如果是家里出事让你烦忧了就当我没说，不用理会。”
梁雪抿了抿唇，没说话。
钱彩英见状其实算是彻底知道了答案，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行就别惦记张龙了，你俩不太适合。”
“不是你不够好，而是张龙的心不在你这，也不在任何人那。”
“你自己考虑吧。”
钱彩英不再多言，梁雪告退后回到自己的工位落地窗前，望着魔都的夜景辉煌与绚烂，是那么的虚幻。
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机，想到那天收到的分享，心就一丝丝难过。
还没去摊牌，就出局了。
按理来说应该要替人家高兴，但结果却为什么会很酸涩苦楚呢？
答案很明显，不想面对。
“呼，来日方长。”
轻舒一口气，仿佛要把心中的郁气都给呼出去，梁雪的目光逐渐坚定后又转为了淡然，没结婚不是吗。
能分一次，就能再分！
……
时间流逝，转瞬周五。
起床后操作完一笔现货单子后，张龙开始忙碌股票账户，星游科技的持股今天收盘前要陆续跑路完毕。
虽然四个账户总计初始持股800万资金，但一次性全抛也很注目。
时不时的跑点更健康。
“嗯？”开始出了？
弘泽，钱彩英看着张龙终于开始跑路了星游科技不禁松了口气，虽然今天周五要停盘隔周六日，哪怕张龙不跑也会跟客户提示，盈利不贪为宜。
但看到张龙跑路，至少可以相对明确的警醒客户持仓过周末风险较大，本周连涨不少，下周不一定了。
反正不管客户听不听都做了应该做的，结果好坏自己承担就行。
“业绩好转不少。”
想到这里，钱彩英看了一眼本周前四天的市场部业绩开发，其他三个团队不提，暴雪队可谓拯救活了不少之前已经明确说不玩了，死掉的客户。
在行动力与效率性这两块，暴雪队明显强于其它三个团队，不含今天本月还有6个工作日，能否夺冠？
就看张龙的下周操作了。
因为暴雪队开发业绩的大半荐股，基本都是参考脱胎于张龙的交易操作所拟定的精选雷达，其它三个团队也在用，但没有暴雪队成绩出来的好。
不愧是以前老同事，梁雪最熟悉张龙的路数，间接更准确把握。
暴雪队也习惯了这路数。
“哦可，帅气！”
下午三点，看着股市停盘后一切交易动作停止，张龙望着几个股票账户的定格资金，不禁臭美夸自己。
弘泽代理账户本周盈利250万，加上前半个月总计达到了400万。
张龙自己三个账号虽然没赚太多，但也完成了既定目标150万！
加前半月盈利合计280万。
下周到月末还有6个交易日就是元旦三天假期停盘，所以想要出金的话其实只能操作五天，有点紧凑。
张龙的打算是本月股市里净赚1150万，加上个月合计1500万。
至于现货？那就更恐怖了。
只要再赚一丢丢，六个账号本周合计盈利1500万，加前半个月的净赚数值等于完成月初定下的3千万！
“呼，计划要变了。”
轻出一口气，张龙目光一闪低语呢喃，“出来混，不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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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玉容定的是一家茶餐厅，张龙抵达的时候桌上只有一壶热茶。
只是，见张龙是一个人出现并落坐后，柳玉容好看的美眸目光一变，而当张龙又说朋友来不了的时候？
……
“柳姐你别急。”
张龙给自己倒了杯热茶顺了顺干涩的喉咙，一早上没喝水有点干, 然后见柳玉容眉头微皱一副心事上涌的疲惫模样，张龙也就不再卖关子了，“实不相瞒，其实我就是那个朋友。”
闻声，柳玉容一怔。
“是我要买房。”
张龙微笑耸肩，瞧着房东美少妇眼眸逐渐睁大, 红唇微张的模样，讪笑点头阐述，“不过其它都是真的, 搬家太麻烦，也有一个考驾照二代。”
“但要买房子的是我，515万全款随时可以成交，没有骗你。”
“真的？”
“当然。”
失望与惊喜的转换，让柳玉容不禁松口气的同时轻轻白了张龙一样，语气有点微嗔的说，“现在的小破孩都这么狡猾吗？买个房子绕来绕去的，直接问我还能骗你不成？真是的。”
语气嗔怪、神情微微气愤，组合在柳玉容的端庄贤淑面容上，不禁让对面的张龙心头一颤，有点怦怦。
风情虽不如何诱惑, 但似乎有一缕春风拂面, 心暖花开的错觉。
“这顿你请。”
也许是心情转好了的缘故，租客买房变卦的可能性无限降低, 柳玉容虽然跟张龙不熟, 却也不再客气。
小破孩太坏了，请客。
“行，我请。”
张龙耸肩双手一摊，一顿不过百元的午餐还是请的起的，况且还是跟美韵的房东少妇一起吃，很秀色。
干吃米饭都能吃三大碗。
而且不知为何，柳玉容似乎天生就有一种让人想要亲近的好感。
不是外表，是仪态气质。
就这样随着菜品陆续上桌两人开始吃饭，边吃边聊一些家常话题，宛如邻家大姐姐与乖弟弟，很和谐。
没有那种旖旎氛围感，不是张龙多正派，而是柳玉容太过远观。
……
午饭很快吃完，期间张龙有打听为什么要卖房，遇到了什么事？
不过柳玉容摇摇头没有回答，只是目光里闪过的一抹疼痛跟无奈，张龙不巧看到了，但也就截止如此。
张龙不会因为柳玉容遇到什么困难就提价，全款515万不会再高。
所有手续税费成交下来控制在520万之内，讨个吉利数字也不假。
“龙哥，没开玩笑？”
饭后张龙柳玉容一起来到房屋买卖委托中介，小吴听完张龙打算全款买下房子后不禁大吃一惊，震惊。
知道张龙有钱, 毕竟外滩整租自己住没钱扯淡，但全款几百万？
肯定不止，资产最少千万！
“尽快办手续吧。”
张龙对隐瞒房东卖房却先收自己房租的中介没什么好感，“我是个人与柳姐达成的买卖，按照你们店的规则只收取一份中介费，柳姐的那份。”
“还有我的未住租金和押金尽快退给我，别整什么幺蛾子。”
这话就犀利了，小吴脸黑。
虽然少收一份中介费确实心疼不少，但还不至于故意扣押租金，毕竟之前租金上已经挣过了，卖房这次又能挣到一笔，她们是正规中介好吧，被张龙说的跟土匪似的，小气的男银。
还有就是张龙年纪轻轻能全款几百万买房，大概不会是普通人，本着和气生财也不会整幺蛾子，无语。
只是心头再腹诽，小吴也没有表露在脸上，笑吟吟为张龙服务。
今天周二，一些手续这几天能很快办理妥当，具体过户得下周。
新房产证的话还得下个月。
不过只要顺利办完所有过户手续，全款放款就能打给卖方柳玉容，不用等到新产权证下发至张龙入手。
“小龙，谢谢了。”
签完一些合同，柳玉容轻舒一口气对张龙握手感谢，语气诚恳。
“柳姐你客气了。”
而张龙则是与柳玉容的热乎小胖手微微一握后，笑道：“买房除了住也是真的具有投资价值，不亏。”
听言，柳玉容抽手的同时只是恬静一笑，再有价值也是过去了。
……
“入金激活，开干！”
在中介签完几个协议手续后归家已经是后半下午，正好欧盘开房，现货的波动开始加大，进场机会多。
三个新户各自入金200万通知了辅导人员办理激活，很快就完事。
对于张龙干脆利落，三家新户辅导经理都很惊喜，天降大馅饼。
只是三人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是，张龙的这个馅饼是很大，能让他们吃的很饱很饱，但同时也很硬。
硬到能天天看着账户交易盈利蹭蹭飙升，然后到周一出金大半。
重演汇银鼎信等脸绿场面。
“嗡，嗡嗡～”
操作完毕后恰好手机震动，张龙还以为是哪家平台的资讯，结果一看是个座机号，话筒接听后：纳尼？
“不用，王静很好。”
张龙静静聆听完毕后，语气淡漠回复，“出金自然是需要用钱，不是王静辅导的不好，别说我不同意更换辅导，就是更换了该出时还是会出。”
“还有其它事情吗？”
电话挂断后张龙眉头微凝，电话是汇银打来的，拐弯抹角的问是不是王静辅导的不满意了，总是出金？
如果是，可以进行更换。
不过张龙能感受的出来，真实目的不是在出金，而是在于王静。
虽然不知道前半个月5000手的交易量王静具体能提成多少，但几十万应该还是有的，眼下距离月末还有小半个月的交易，大笔提成在后面难免有人眼红想要取而代之，职场如战场！
张龙也只能表明自己态度，具体换不换辅导其实还是汇银说了算，真要换的话不打扰他做交易就行，至于坚定站台王静不许换，这就不操心了。
想到这里，张龙不禁又联想到鼎信润德等几家辅导经理，说不定接下来也会内部出点幺蛾子，搞事情。
无凭无据拿走人家的大客户给到其他人，还会有人真正卖命吗？
就像之前的盛鑫，尤狗！
……
“业绩，业绩！”
谷瑤
盛鑫董事会，常务副总有点重重地敲了敲桌面，环顾道：“12月已经过去一半了业绩还是半死不活的，想要关门闭业吗，怎么向股东会交代？”
“年末冲刺，谁有好的方案就提出来，大家一起参考琢磨。”
可惜，没有人说话。
尤董缩着脖子在角落里低头不语，身上的大黑锅暂时卸不下来，除非哪天盛鑫业绩重新焕发才能淡化。
关董也不言不语，身旁不远处的朱董则是目光定定，似在神游。
12月份没有业绩虽然多少也背锅，但还成，责任落不到他头上。
熊市本来开发业绩就很难，好不容易见到了一丝曙光，结果尤董关董背后的股东想要走到台前摘桃子，结果桃子没摘到还把桃树给弄成了半死不活，百因必有果，报应不爽不迟到。
“朱董，你说。”
突然常务副总看向朱董和颜悦色的开口，“总得想个办法不是，张龙搞不回来就没有其他人才了吗？”
“暂时没发现。”
朱董闻声回神儿，轻松肩膀，“张龙的话术录音研究几百遍了，能取得客户的信任在于风险控制的同时把握盈利，这种市场嗅觉不是谁都有的，暂时没有发现第二个人，随缘吧。”
“我的思路是这个月先别着急刺激客户出业绩，而是做维稳。”
“客户都是健忘的，下个月荐股报告准确率高点多少能转好。”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话是这么说，但巨大的压力在常务副总肩上很是头疼，不过客户可不是小孩子说什么就信什么，不听话不入金不做交易也没法强求，只能等待。
等恢复一些信任后再开发。
想到这里，常务副总瞄了一眼角落里的尤董心头暗哼，若不是这货还有背后的股东争权夺利闹幺蛾子，盛鑫也不会短短时日被折腾的一团糟糕。
业绩如果一直没有起色的话就只能先关门了，至于等待牛市降临？谁特么知道会在什么时候，等不起。
……
“梁经理，来一下。”
是夜，弘泽晚上加班，钱彩英将梁雪叫到办公室首先给予肯定，“暴雪队业绩开始起来了，继续加油，争取月底之前拿到部门冠军，震一震。”
梁雪点头嗯声等待下文。
一般先夸后贬，而且通过钱彩英的脸色多少也能判断出点什么。
“最近有了烦心事？”
钱彩英的话题转换有点车速过快，“想男人的话晚上回家想，这两天总是发愣在搞什么，魂都飞了。”
“虽然我不知道你跟张龙之间发生了什么，但工作就是工作。”
“私事不要影响工作。”
听言这既是关心又是训斥的话，梁雪没有反驳，轻轻点了点头。
“没谈过恋爱吧？”
钱彩英的脸色线条柔和了一些，叹了口气传授，“对待闷骚型的男人你得时不时的主动，真喜欢张龙的话那就大胆去行动，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患得患失只会自己难受，没有鸟用。”
“当然，如果是家里出事让你烦忧了就当我没说，不用理会。”
梁雪抿了抿唇，没说话。
钱彩英见状其实算是彻底知道了答案，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不行就别惦记张龙了，你俩不太适合。”
“不是你不够好，而是张龙的心不在你这，也不在任何人那。”
“你自己考虑吧。”
钱彩英不再多言，梁雪告退后回到自己的工位落地窗前，望着魔都的夜景辉煌与绚烂，是那么的虚幻。
下意识地握了握手机，想到那天收到的分享，心就一丝丝难过。
还没去摊牌，就出局了。
按理来说应该要替人家高兴，但结果却为什么会很酸涩苦楚呢？
答案很明显，不想面对。
“呼，来日方长。”
轻舒一口气，仿佛要把心中的郁气都给呼出去，梁雪的目光逐渐坚定后又转为了淡然，没结婚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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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时的跑点更健康。
“嗯？”开始出了？
弘泽，钱彩英看着张龙终于开始跑路了星游科技不禁松了口气，虽然今天周五要停盘隔周六日，哪怕张龙不跑也会跟客户提示，盈利不贪为宜。
但看到张龙跑路，至少可以相对明确的警醒客户持仓过周末风险较大，本周连涨不少，下周不一定了。
反正不管客户听不听都做了应该做的，结果好坏自己承担就行。
“业绩好转不少。”
想到这里，钱彩英看了一眼本周前四天的市场部业绩开发，其他三个团队不提，暴雪队可谓拯救活了不少之前已经明确说不玩了，死掉的客户。
在行动力与效率性这两块，暴雪队明显强于其它三个团队，不含今天本月还有6个工作日，能否夺冠？
就看张龙的下周操作了。
因为暴雪队开发业绩的大半荐股，基本都是参考脱胎于张龙的交易操作所拟定的精选雷达，其它三个团队也在用，但没有暴雪队成绩出来的好。
不愧是以前老同事，梁雪最熟悉张龙的路数，间接更准确把握。
暴雪队也习惯了这路数。
“哦可，帅气！”
下午三点，看着股市停盘后一切交易动作停止，张龙望着几个股票账户的定格资金，不禁臭美夸自己。
弘泽代理账户本周盈利250万，加上前半个月总计达到了400万。
张龙自己三个账号虽然没赚太多，但也完成了既定目标150万！
加前半月盈利合计280万。
下周到月末还有6个交易日就是元旦三天假期停盘，所以想要出金的话其实只能操作五天，有点紧凑。
张龙的打算是本月股市里净赚1150万，加上个月合计1500万。
至于现货？那就更恐怖了。
只要再赚一丢丢，六个账号本周合计盈利1500万，加前半个月的净赚数值等于完成月初定下的3千万！
“呼，计划要变了。”
轻出一口气，张龙目光一闪低语呢喃，“出来混，不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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