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赔了夫人又折兵
钟晓芹虽然一直都是在反对着顾佳的计划，但是她同样也是那个帮助顾佳最干脆利落的。
等到再次回到了上海之后就是立刻提交了辞职信，对于那个和她有着暧昧关系的小鲜肉一点也不留恋。
但是小鲜肉钟晓阳还是难以接受的跑过来质问，仿佛钟晓芹背叛了他们之间纯粹的爱情一样，“钟晓芹，你怎么突然要辞职了？”
“朋友帮我找了一个新工作，所以我想要换一个新环境。”此时的钟晓芹已经放下来对这个小鲜肉的不舍，自然是显得特别的放松和随和。
“那我呢？我怎么办？”
“钟晓阳，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我辞职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钟晓芹，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之所以留在这个物业公司完全是为了你。”
“对不起！我已经有自己的婚姻了，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对象。”
“不！你太绝情了，根本就不是我认知里的钟晓芹。”
“没错！我希望你能认清楚现实，我们俩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
接着钟晓芹没有再理会这个粘人的小鲜肉，反而是一个人潇洒的离开的这家物业公司，却是不知道她接下来的人生会是多么的精彩。
顾佳这边同样非常给力的对苏宁吹起了枕头风，毕竟苏宁对顾佳的要求还是尽量不打折扣的满足的。
只见顾佳有些招架不住的看向苏宁质问说道，“许幻山，我怎么感觉你的花活儿越来越多了？”
“那你喜欢吗？”苏宁却是满脸坏笑的看向怀里的女人反问了一句。
“哼！想必又是和哪个野女人学到的吧？”
“顾佳，其实这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们的老祖宗很早就开始研究了，所以我们也不需要太过于忌讳什么。”
“哼！强词夺理。”
“行了！你要是喜欢我们就继续，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少来你这边不就行了。”
“怎么？生气了？”
“……”苏宁仅仅是把头扭到一边舒服的抽着烟。
“哼！许幻山，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人真小气。”
“顾佳，拜托你能不能别再我最爽的时候招惹我？”
“许幻山，帮我一个小忙好不好？”
“你先说说看！看看到底能有多小。”苏宁却是不置可否的对顾佳说道，真是说不准这个娘们能干出来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那两个好闺蜜王曼妮和钟晓芹吗？”
“记得！王曼妮不是回到衢州老家了吗？还有那个钟晓芹我记得是物业公司的吧？”
“没错！王曼妮在衢州老家待的并不是太顺心，钟晓芹也想换一换工作，所以你能不能把她们安排进幻影文化。”
“她们俩愿意吗？”
“就是她们俩托我办的。”
“好吧！幻影文化刚在重庆注册了一家经纪公司，就让王曼妮去做一个经纪人好了，在奢侈品店待过的她绝对是专业的。”
“那钟晓芹呢？”
“钟晓芹一直做的是物业服务行业，想必做事也是非常的细心和得体，那就安排她做我的生活秘书好了。”
“啊？那你的女秘书悠悠呢？”
“悠悠现在已经升职为我的行政助理了，再说悠悠的优点也是在公司的具体业务上。”
“哼！看来你现在也学会了知人善任。”
“要不然呢？永远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永远做一个长不大的大男孩？”
“……”
顾佳一直没办法理解苏宁的突然变化，因为他们俩的夫妻关系一直都是很和睦，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怨气和怒火都是对准了林有有。
殊不知林有有仅仅是苏宁养的女人之一，要是让顾佳知道了苏宁的具体情况，一定会让顾佳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和幻想。
……
虽然苏宁并没有把王曼妮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好在还有一个钟晓芹成为了苏宁的生活秘书，以后绝对可以清楚的获知苏宁的所有行踪。
王曼妮也没有想到苏宁会打发自己去重庆，然后收拾好了一下心情就是直奔重庆的经纪公司，却是见到了一个她做梦也是想不到的角色。
只见王曼妮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于太太，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曼妮，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于太太了，请你以后称呼我的名字张丽莎。”张丽莎立刻就是不悦的纠正着说道，她现在是真的很讨厌这个称呼。
“丽莎姐，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在你的身边做事。”
“王曼妮，你是许总亲自安排过来的人，我这个总经理自然是要给面子，这两位二线艺人就交给你好了。”接着张丽莎直接拿出两份资料递给了王曼妮安排说道。
“谢谢丽莎姐，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嗯，听说你也认识许总的前妻顾佳？”
“对！我和顾佳是很好的闺蜜。”
“嗯，那你先去工作吧！虽然我们经纪公司是草创阶段，但是接下来就是整合原来于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所以接下来的工作还是非常忙碌的。”
“是！丽莎姐。”
王曼妮看到张丽莎并没有强调让自己喊她张总，所以也就聪明的直接喊对方为丽莎姐，这样自然也就会显得特别的亲近和随和。
但是王曼妮此时内心的震惊并不像表面的平静，因为她已经联想到了前段时间的风云变幻，此时的她意识到这些事情的幕后推手竟然是苏宁。
接着震惊的王曼妮立刻把这个消息通知了顾佳，“顾佳，你猜重庆娱乐经纪公司的总经理是谁？”
“谁啊！我们都认识吗？”电话那头的顾佳同样错愕的问道。
“认识！就是当初的那个于太太。”
“什么？这不可能。”果然这个消息让顾佳震惊不惊，实在没办法把苏宁和于太太联系在一起。
“顾佳，其实我也是感觉非常的梦幻和不可思议，可是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王曼妮，你的意思是许幻山一直都是幕后的推手？”此时的顾佳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苏宁肯定是隐藏在幕后的黑手。
“没错！或者说许幻山背后的宁山资本早就盯上了于氏集团。”
“可恶的许幻山！原来竟然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
“顾佳，这个于太太张丽莎可是很漂亮的，我现在都怀疑她和许幻山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此时的王曼妮不由得就是提醒了顾佳一句，毕竟这次计划的困难程度可谓远超预期。
“哎！看来是我太小看许幻山了，这样我们的计划也变得更加难了。”
“没事！只要猎人有足够的耐心，不怕盯上的猎物不上当。”
“也是！看来是我太心急了，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加二百万。”
“谢谢！为了七百万的巨款我也要努力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的顾佳却是惆怅了起来，负心汉自然不会让顾佳愿意费心费力的去挽回。
但是一想到苏宁庞大的资产之后，不由得就是看向了一旁无忧无虑的儿子许子言。
虽然顾佳的心里很厌恶和愤怒苏宁的背叛和花心，依旧是为了儿子许子言的前途而强迫自己。
“子言，你爸爸已经回上海了，明天周末咱们去游乐场好不好？”
“好啊！我幼儿园的同学都知道子言王子乐园了，她们都想去我的乐园去玩。”
“好啊！下一次妈妈多准备一些乐园的门票，然后我们的子言送给同学们好不好？”
“好啊！妈妈真的是太好了。”
“哈哈，子言小王子，那你给妈妈唱一个世上只有妈妈好可以吗？”
“好啊！世上只有妈妈好……”
此时的顾佳听着儿子稚嫩的歌声欣慰的不得了，她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是放在了儿子的身上，这可能是每一个倔强女人的最后依靠了。
就像是那个可怜的祥林嫂一样，要是祥林嫂不失去自己的儿子的话，她可能不会像小说里那么的悲惨。
……
钟晓芹从物业公司正式辞职到后来的入职幻影文化，都是没有和自己的丈夫陈屿知会过一声，自然是让本就夫妻关系紧张的两人加深了矛盾。
“钟晓芹，你辞职换工作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有什么意义吗？”
“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陈屿，那你眼里除了那些鱼和你自己之外，真的有我钟晓芹的位置存在吗？”
“你不要胡搅蛮缠！我现在和你说的是你辞职换工作的事情。”
“陈屿，我累了，我们俩离婚吧！”
“什么？你要和我离婚？”
“没错！你心里并没有我的位置，同样我也做不到理解你，这样的婚姻还不如就此了解为好。”
“好！既然你要和我离婚，那我就成全你，现在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接着哀莫大于心死的钟晓芹就是和怒火中烧的陈屿去了民政局，等到他们俩人手一本离婚证的走出了民政局之后，此时的钟晓芹却是感觉浑身轻松的笑了笑。
突然感觉这样的婚姻真的是一场笑话，现在她已经彻底的对婚姻失望透顶了。
“陈屿，我会尽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从你那里搬走的。”
“随便你！这套房子也有你的一半，我会尽快把房子给卖掉了，然后把另一半房款还给你。”
“不用！就算是你欠我的钱好了，现在的房价低迷卖了也可惜。”
“谢谢。”
“呵呵，陈屿，怎么和我离婚了，你反倒是和我关系生疏了？”
“呃？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要不要去吃一顿散伙饭。”
“好啊！以后我们还会是朋友。”
接着钟晓芹和陈屿就是前往了一家西餐馆吃了一顿大餐，看着对面的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其实他们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有些后悔起来。
“钟晓芹，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的新工作。”
“顾佳帮我联系的一个秘书岗，就是她前夫许幻山的秘书。”
“许幻山？是那个开烟花公司的吗？”
“许幻山和顾佳离婚了之后，烟花公司已经转给了顾佳，然后许幻山新开了一家幻影文化娱乐公司。”
“什么？竟然是幻影文化？”
“怎么？陈屿你也听说过这家公司？”
“当然！我可是在电视台工作的，前段时间的风云变幻也是一清二楚。”
等到这顿丰富的大餐过后，钟晓芹也就带着自己的行李搬走了，对于曾经的爱巢多少还是有些留恋的。
因为这一次两人的离婚可以说是非常仓促的，钟晓芹也不想让这件事情惊动母亲，所以一时之间竟然发现没地方去了。
最后走投无路的钟晓芹只能是想到了顾佳，然后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好闺蜜求救，“呜呜呜……顾顾，快来救我……”
“怎么了？别急！你先告诉我你在哪？”
“我……我现在……就在我们小区门口，我已经和陈屿离婚了。”
“什么？你别急！那你也别去！一定等下我。”
很快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顾佳的那辆红色玛莎拉蒂就是来到了钟晓芹面前，然后没有多问的接走了伤心欲绝的钟晓芹。
……
幻影文化上海分公司，行政助理悠悠直接走到苏宁的身边，然后把手里的咖啡放在了苏宁的面前。
“许总，听说顾总给你介绍了一个秘书？”
“对！她的好闺蜜钟晓芹，感觉钟晓芹的心挺细，所以就安排她做了我的秘书。”
“许总，我感觉顾总还是不愿意失去你的行踪。”
“我知道！另外一同进入幻影文化的还有那个王曼妮，很明显她们都是冲着我来的。”
“许总，我怎么感觉有种肉包子打狗的感觉？”
“去你的！我是狗吗？应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嘻嘻，你要是狗的话，那我也甘愿做你的小母狗。”
“行了！最近公司的业务量繁忙，还是赶紧出去工作吧！”
“那晚上我去陪你？”
“午休的时候我带你去酒店，晚上我已经约了顾佳。”
“好吧！下了班我们直接去酒店，我想让你多陪陪我。”
“悠悠，我身边的女人就数你和我待的最久，有时候我感觉你才是最鬼的。”
“嘻嘻，我又研究了几个新姿势，今天正好给你展示一下。”
“呃……”看着眼前这个不太漂亮的小妖精，苏宁也是有些感到无奈的摇了摇头。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然悠悠在自己众多的女人里算是姿色平庸的，但是和苏宁在一起的时候却是最投入的。
再加上悠悠个人独有的工作能力，已经成为了苏宁现在的左右手，自然是让苏宁真心地喜欢了起来。
……
等到再次回到了上海之后就是立刻提交了辞职信，对于那个和她有着暧昧关系的小鲜肉一点也不留恋。
但是小鲜肉钟晓阳还是难以接受的跑过来质问，仿佛钟晓芹背叛了他们之间纯粹的爱情一样，“钟晓芹，你怎么突然要辞职了？”
“朋友帮我找了一个新工作，所以我想要换一个新环境。”此时的钟晓芹已经放下来对这个小鲜肉的不舍，自然是显得特别的放松和随和。
“那我呢？我怎么办？”
“钟晓阳，我听不懂你是什么意思，我辞职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钟晓芹，我想你应该知道我的心意，之所以留在这个物业公司完全是为了你。”
“对不起！我已经有自己的婚姻了，我希望你能找到一个更好的对象。”
“不！你太绝情了，根本就不是我认知里的钟晓芹。”
“没错！我希望你能认清楚现实，我们俩是永远都不可能的事情。”
接着钟晓芹没有再理会这个粘人的小鲜肉，反而是一个人潇洒的离开的这家物业公司，却是不知道她接下来的人生会是多么的精彩。
顾佳这边同样非常给力的对苏宁吹起了枕头风，毕竟苏宁对顾佳的要求还是尽量不打折扣的满足的。
只见顾佳有些招架不住的看向苏宁质问说道，“许幻山，我怎么感觉你的花活儿越来越多了？”
“那你喜欢吗？”苏宁却是满脸坏笑的看向怀里的女人反问了一句。
“哼！想必又是和哪个野女人学到的吧？”
“顾佳，其实这也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我们的老祖宗很早就开始研究了，所以我们也不需要太过于忌讳什么。”
“哼！强词夺理。”
“行了！你要是喜欢我们就继续，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少来你这边不就行了。”
“怎么？生气了？”
“……”苏宁仅仅是把头扭到一边舒服的抽着烟。
“哼！许幻山，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人真小气。”
“顾佳，拜托你能不能别再我最爽的时候招惹我？”
“许幻山，帮我一个小忙好不好？”
“你先说说看！看看到底能有多小。”苏宁却是不置可否的对顾佳说道，真是说不准这个娘们能干出来什么事。
“你还记得我那两个好闺蜜王曼妮和钟晓芹吗？”
“记得！王曼妮不是回到衢州老家了吗？还有那个钟晓芹我记得是物业公司的吧？”
“没错！王曼妮在衢州老家待的并不是太顺心，钟晓芹也想换一换工作，所以你能不能把她们安排进幻影文化。”
“她们俩愿意吗？”
“就是她们俩托我办的。”
“好吧！幻影文化刚在重庆注册了一家经纪公司，就让王曼妮去做一个经纪人好了，在奢侈品店待过的她绝对是专业的。”
“那钟晓芹呢？”
“钟晓芹一直做的是物业服务行业，想必做事也是非常的细心和得体，那就安排她做我的生活秘书好了。”
“啊？那你的女秘书悠悠呢？”
“悠悠现在已经升职为我的行政助理了，再说悠悠的优点也是在公司的具体业务上。”
“哼！看来你现在也学会了知人善任。”
“要不然呢？永远臣服在你的石榴裙下，永远做一个长不大的大男孩？”
“……”
顾佳一直没办法理解苏宁的突然变化，因为他们俩的夫妻关系一直都是很和睦，所以才会把所有的怨气和怒火都是对准了林有有。
殊不知林有有仅仅是苏宁养的女人之一，要是让顾佳知道了苏宁的具体情况，一定会让顾佳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念头和幻想。
……
虽然苏宁并没有把王曼妮留在自己的身边，但是好在还有一个钟晓芹成为了苏宁的生活秘书，以后绝对可以清楚的获知苏宁的所有行踪。
王曼妮也没有想到苏宁会打发自己去重庆，然后收拾好了一下心情就是直奔重庆的经纪公司，却是见到了一个她做梦也是想不到的角色。
只见王曼妮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于太太，你怎么会在这里？”
“王曼妮，我现在已经不是什么于太太了，请你以后称呼我的名字张丽莎。”张丽莎立刻就是不悦的纠正着说道，她现在是真的很讨厌这个称呼。
“丽莎姐，真是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也没想到有一天会在你的身边做事。”
“王曼妮，你是许总亲自安排过来的人，我这个总经理自然是要给面子，这两位二线艺人就交给你好了。”接着张丽莎直接拿出两份资料递给了王曼妮安排说道。
“谢谢丽莎姐，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嗯，听说你也认识许总的前妻顾佳？”
“对！我和顾佳是很好的闺蜜。”
“嗯，那你先去工作吧！虽然我们经纪公司是草创阶段，但是接下来就是整合原来于氏集团旗下的娱乐公司，所以接下来的工作还是非常忙碌的。”
“是！丽莎姐。”
王曼妮看到张丽莎并没有强调让自己喊她张总，所以也就聪明的直接喊对方为丽莎姐，这样自然也就会显得特别的亲近和随和。
但是王曼妮此时内心的震惊并不像表面的平静，因为她已经联想到了前段时间的风云变幻，此时的她意识到这些事情的幕后推手竟然是苏宁。
接着震惊的王曼妮立刻把这个消息通知了顾佳，“顾佳，你猜重庆娱乐经纪公司的总经理是谁？”
“谁啊！我们都认识吗？”电话那头的顾佳同样错愕的问道。
“认识！就是当初的那个于太太。”
“什么？这不可能。”果然这个消息让顾佳震惊不惊，实在没办法把苏宁和于太太联系在一起。
“顾佳，其实我也是感觉非常的梦幻和不可思议，可是这就是实实在在的现实。”
“王曼妮，你的意思是许幻山一直都是幕后的推手？”此时的顾佳也明白了其中的含义，苏宁肯定是隐藏在幕后的黑手。
“没错！或者说许幻山背后的宁山资本早就盯上了于氏集团。”
“可恶的许幻山！原来竟然瞒着我做了这么多事情。”
“顾佳，这个于太太张丽莎可是很漂亮的，我现在都怀疑她和许幻山到底是什么关系了。”此时的王曼妮不由得就是提醒了顾佳一句，毕竟这次计划的困难程度可谓远超预期。
“哎！看来是我太小看许幻山了，这样我们的计划也变得更加难了。”
“没事！只要猎人有足够的耐心，不怕盯上的猎物不上当。”
“也是！看来是我太心急了，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加二百万。”
“谢谢！为了七百万的巨款我也要努力了。”
挂断了电话之后的顾佳却是惆怅了起来，负心汉自然不会让顾佳愿意费心费力的去挽回。
但是一想到苏宁庞大的资产之后，不由得就是看向了一旁无忧无虑的儿子许子言。
虽然顾佳的心里很厌恶和愤怒苏宁的背叛和花心，依旧是为了儿子许子言的前途而强迫自己。
“子言，你爸爸已经回上海了，明天周末咱们去游乐场好不好？”
“好啊！我幼儿园的同学都知道子言王子乐园了，她们都想去我的乐园去玩。”
“好啊！下一次妈妈多准备一些乐园的门票，然后我们的子言送给同学们好不好？”
“好啊！妈妈真的是太好了。”
“哈哈，子言小王子，那你给妈妈唱一个世上只有妈妈好可以吗？”
“好啊！世上只有妈妈好……”
此时的顾佳听着儿子稚嫩的歌声欣慰的不得了，她现在所有的精力都是放在了儿子的身上，这可能是每一个倔强女人的最后依靠了。
就像是那个可怜的祥林嫂一样，要是祥林嫂不失去自己的儿子的话，她可能不会像小说里那么的悲惨。
……
钟晓芹从物业公司正式辞职到后来的入职幻影文化，都是没有和自己的丈夫陈屿知会过一声，自然是让本就夫妻关系紧张的两人加深了矛盾。
“钟晓芹，你辞职换工作的事情为什么不和我说？”
“和你说有什么意义吗？”
“你……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
“陈屿，那你眼里除了那些鱼和你自己之外，真的有我钟晓芹的位置存在吗？”
“你不要胡搅蛮缠！我现在和你说的是你辞职换工作的事情。”
“陈屿，我累了，我们俩离婚吧！”
“什么？你要和我离婚？”
“没错！你心里并没有我的位置，同样我也做不到理解你，这样的婚姻还不如就此了解为好。”
“好！既然你要和我离婚，那我就成全你，现在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
接着哀莫大于心死的钟晓芹就是和怒火中烧的陈屿去了民政局，等到他们俩人手一本离婚证的走出了民政局之后，此时的钟晓芹却是感觉浑身轻松的笑了笑。
突然感觉这样的婚姻真的是一场笑话，现在她已经彻底的对婚姻失望透顶了。
“陈屿，我会尽快收拾好自己的东西，然后从你那里搬走的。”
“随便你！这套房子也有你的一半，我会尽快把房子给卖掉了，然后把另一半房款还给你。”
“不用！就算是你欠我的钱好了，现在的房价低迷卖了也可惜。”
“谢谢。”
“呵呵，陈屿，怎么和我离婚了，你反倒是和我关系生疏了？”
“呃？现在我们已经离婚了，要不要去吃一顿散伙饭。”
“好啊！以后我们还会是朋友。”
接着钟晓芹和陈屿就是前往了一家西餐馆吃了一顿大餐，看着对面的这个最熟悉的陌生人，其实他们两人都是不约而同的有些后悔起来。
“钟晓芹，我还没有来得及问你的新工作。”
“顾佳帮我联系的一个秘书岗，就是她前夫许幻山的秘书。”
“许幻山？是那个开烟花公司的吗？”
“许幻山和顾佳离婚了之后，烟花公司已经转给了顾佳，然后许幻山新开了一家幻影文化娱乐公司。”
“什么？竟然是幻影文化？”
“怎么？陈屿你也听说过这家公司？”
“当然！我可是在电视台工作的，前段时间的风云变幻也是一清二楚。”
等到这顿丰富的大餐过后，钟晓芹也就带着自己的行李搬走了，对于曾经的爱巢多少还是有些留恋的。
因为这一次两人的离婚可以说是非常仓促的，钟晓芹也不想让这件事情惊动母亲，所以一时之间竟然发现没地方去了。
最后走投无路的钟晓芹只能是想到了顾佳，然后拿起电话直接打给了好闺蜜求救，“呜呜呜……顾顾，快来救我……”
“怎么了？别急！你先告诉我你在哪？”
“我……我现在……就在我们小区门口，我已经和陈屿离婚了。”
“什么？你别急！那你也别去！一定等下我。”
很快前后不到十分钟的时间，顾佳的那辆红色玛莎拉蒂就是来到了钟晓芹面前，然后没有多问的接走了伤心欲绝的钟晓芹。
……
幻影文化上海分公司，行政助理悠悠直接走到苏宁的身边，然后把手里的咖啡放在了苏宁的面前。
“许总，听说顾总给你介绍了一个秘书？”
“对！她的好闺蜜钟晓芹，感觉钟晓芹的心挺细，所以就安排她做了我的秘书。”
“许总，我感觉顾总还是不愿意失去你的行踪。”
“我知道！另外一同进入幻影文化的还有那个王曼妮，很明显她们都是冲着我来的。”
“许总，我怎么感觉有种肉包子打狗的感觉？”
“去你的！我是狗吗？应该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嘻嘻，你要是狗的话，那我也甘愿做你的小母狗。”
“行了！最近公司的业务量繁忙，还是赶紧出去工作吧！”
“那晚上我去陪你？”
“午休的时候我带你去酒店，晚上我已经约了顾佳。”
“好吧！下了班我们直接去酒店，我想让你多陪陪我。”
“悠悠，我身边的女人就数你和我待的最久，有时候我感觉你才是最鬼的。”
“嘻嘻，我又研究了几个新姿势，今天正好给你展示一下。”
“呃……”看着眼前这个不太漂亮的小妖精，苏宁也是有些感到无奈的摇了摇头。
俗话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虽然悠悠在自己众多的女人里算是姿色平庸的，但是和苏宁在一起的时候却是最投入的。
再加上悠悠个人独有的工作能力，已经成为了苏宁现在的左右手，自然是让苏宁真心地喜欢了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