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飞又被放在了那张白缎布上,她的双眸迷离,看到阿玛已经褪下了他的衣裳,跪坐在她的双腿间。
    亵裤的腰带松散的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鱼飞的眸光往上,忍不住抬手,手指上的护甲早已不知跌落去了哪里,指尖轻触着阿玛胸膛上的伤疤,眼角又落了泪,
    “阿玛。”
    “别哭。”
    裸着上身的慎肆,单手撑在女儿的身侧,弯身下来,另一只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柔声道:
    “今晚不许哭。”
    “阿玛,您疼吗?”
    她的脑袋还是晕晕乎乎的,还不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事,只以为同前两次那般,不过是她与父亲在亲近罢了。
    “不疼。”
    慎肆低头看着身下懵懂无知的小女儿,悄声道:
    “心疼阿玛,就亲亲阿玛。”
    他那样的狡猾,笃定了鱼飞离不开他,也拿捏住了鱼飞心疼他受过的所有伤。
    他知道她所有的恐惧与害怕,她清醒时的所有踌躇与彷徨,是慎肆曾经也经历过的。
    但他不打算再给他心爱的小女儿,更多的时间来犹豫与退缩,因为他对她有欲念,这欲念让他胯间硬的发疼。
    隔着衣裤终究只是隔靴搔痒,慎肆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他少年从军,对女人的需求从来都不旺盛,会碰那个生下了鱼飞的女人,实在是个意外中的意外。
    更多时候,慎肆自己可以解决自己的需求,而相对于弹指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战场来说,他的欲望,只是再小不过的小事。
    可是面对鱼飞,他说服不了自己,他甚至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就宛若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年一般,迫不及待的,一心只想逞自己的欲。
    他的女儿便是在意愿上有些勉强,他都可以忽略。
    鱼飞弱弱的抬起头来,混沌的脑子让她迟疑了许久,终究是心疼阿玛满身的旧伤,她听话的昂头,眼角带着湿润,缓缓的吻住了慎肆的下巴。
    他将头低下来一些,带着鼓励,她又颤抖着身子,双手护着自己的双乳她都不记得自己的身子,什么时候被阿玛脱的只剩下了一条亵裤。
    许是,许是她自己脱的,不记得了。
    她将头昂起来一些,红润的唇,凑到了他的唇前。
    怯弱的,主动的递上了她的唇。
    便是这样主动的一吻,便足以取悦慎肆了,不需要任何的技巧,也不必任何人来教她。
    她似天生的狐媚子,稍稍主动一些,就能g的慎肆晕头转向了。
    床幔中,慎肆深吸口气,他抬手,握住她赤裸的细肩,轻轻的抚摸着她的肩头,舌尖探入女儿的口中,将她的身子一点点,往床中压。
    她倒在床上,身后是她红色的床褥,腰部以下是白色缎布,长发凌乱的洒落在锻枕上,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裸出来的上半身,抖的都快要痉挛了。
    “别怕,放轻松些,阿玛教你。”
    慎肆勾着她的唇,握住她护在胸前的手,又将她的手引领着,摸到了他的胯下。
    鱼飞被吓得又落了泪,迷迷瞪瞪的问道:
    “这里,有根棍子前几次,便是它欺负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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