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峰回路转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天,随着太阳的慢慢升起,不仅越来越亮,越来越高,而且还越来越热了。
    却说郭丽亚,明亮两人离开了受降路,沿着五一路大道,一边俚戏说笑着,一边不慌不忙地往南回走着,当他们行进到湘江路与五一路的交会处的十字街口时,猛然看到五一路的西南角,往南路西有八、九十米远,漯河粮食局面粉厂门口那里,围观了不少男男女女,面朝西、背朝东,正议论纷纷观看什么时,自是诧异奇怪,为了解开心中之迷团,过了湘江路后,随着便不慌不忙地往粮食局石磨坊面粉厂门口走了过去。
    却说郭丽亚二人走到跟前,当发现厂门口的墙壁上面,是漯河粮食局里面的石磨坊面粉厂刚刚贴出的招工广告时,自是大喜过望,欣喜若狂,随着仔细地观看了上面,所写内容去。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且说两人一通观看,当见是面粉厂招收干活的工人,且工资一月三百八十元,平均一天十二、三块钱,且中午一顿饭,自比在双汇罐头厂还给得多时,自是高兴,觉得上面所写工作,自己完全可以胜任后,低声合计了一下,随着转身抬步,走进座西朝东的面粉厂院子里,便向大门南面的面粉销售处,问询招工的情况去。
    树起招兵旗,便有吃粮人。话说负责招工的是粮食局面粉厂的一个姓李的,女性会计,其四十多岁,中等身材,正在屋内清理着自己的桌面,当猛然听闻后,自万万没有料到,自己刚刚贴出去招工广告,便有人上门问询,自是欣喜若狂,大喜过望,立刻,请丽亚他们两人进屋落坐后,随着便按照招工条件,问询两人的具体情况去。
    面对着问询的问题,领头的郭丽亚、明亮两人,自亳不隐瞒,和盘托出,一一回答也。
    话说李会计经过一番问询,当见二人完全复合厂方条件后,为了将两人信息登记下来,随着便问询二人的身份证去,“你们身份证带了没有?”
    郭丽亚闻听后,转身低声便向明亮问了过去,“明亮,你的身份证带啦,没带啊?”
    明亮坦白道:“我出来时没有想起,身上没有带身份证,你带了没有?”
    郭丽亚坦诚道:“我当然带了。”
    明亮困惑道:“那怎么办?”
    “这个,别急,我问一下,咱们再说,”郭丽亚随着转身,便向李会计问了过去,“领导,他身份证没带,就我一个有,你看,他的能不能下午,或者明天再送来如何呀?”
    “你们不是一起的嘛,有一个人的身份证就行的。”
    “我们就是一起的,而且还是一个村子的,”郭丽亚闻言,自是高兴,立刻,便将自己的身份证递了过去,“给,这是我的身份证,他的身份证没带。”
    李会计接过身份证,拿出一个本本,一番登记后,随着便将丽亚的身份证递还了回去。
    郭丽亚接过自己的身份证,为了弄清下一步自己应该如何行动,随着便追问了过去,“领导,像我们这,得什么时间上班呀?”
    “这个嘛,今天不是星期天,明天上午七点,你们到隔壁厂长办公室报道,到时厂长他会给你们安排工作的。”
    “行,那领导,厂长姓什么呀?”
    “厂长姓闫名俊杰,你叫他闫厂长就行。”
    “好的,谢谢你了领导,现也没什么事,那我们先回家了。”
    “行,明天上午七点,你们俩个可要准时上班。”
    “放心吧,明天,我们保证提前到达的。”
    郭丽亚甩手了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往南回家去。
    却说郭丽亚,明亮,两个人兴高采烈,高高兴兴回到家后,立刻便把自己在湘江路与五一路交会处的,漯河粮食局的面粉厂里,找到工作的好消息,告诉给了家人去。
    却说杨荣花当猛然闻知后,自也是非常的高兴,针对新颖家孩子郭梦凡已三、四岁,不需要再行照顾,以及亚民、亚军、世民、新颖、丽亚对自己好态度好坏,经过一番,决定搬到郭丽亚那里后,吃了午饭,趁着汾阳寨街上有会,将蜂窝煤及煤炉,以及锅碗瓢盆等买齐后,带上跟着自己的亚军家姑娘青青,便在丽亚的协助下,将自己床铺及柜子,由老院搬到东院后,立刻便在屋子外面的走廊那里,将煤炉子生着火后,随着便做起晚饭去。
    次日早晨,郭丽亚起来,吃了早饭,在十字街口中那里,等到明亮出现后,两人沿着漯西公路,一路说笑着,随着便飞快地往漯河粮食局石磨坊面粉厂走去了。
    天,随着太阳由东面慢慢升起,不仅越来越亮,而且还越来越热了。
    郭丽亚、明亮两人骑车如飞,再加上汾阳寨距离五一路石磨坊面粉厂,总共有十七、八里路,不是很远,自很快便到了地方。
    且说郭丽亚,明亮当见面粉厂大门已开,里面已有人先到时,自不迟缓,推车进得厂,将自行车子停放到北面车棚里面后,当见厂长办公室还没有开门,深知还不到上班时间,自不着急,为了弄清厂区什么情况,随着便往厂区后面看去。
    漯河粮食局石磨坊面粉厂,厂区并不是很大,南北长有三十来米,东西宽有十多米,院子里,北面由东往西,是存放自行车棚,厨房,以及存放卸粮所用传送带等工具的大型棚子,西面那一排座西朝东的房子是仓库,里面存放的粮食,而南面那一排座南朝北的房子里面,由西往东,则首先是洗麦机,及清洗后的粮食存放点,以及一字排开相联的七、八、十来台大型磨面粉,而磨面机的东头则是一个厕所,至于面粉及麸皮,则通过架起来很高的管道,往北送向了一所座西朝东,宽十一、二米,长有十四、五米的三间大屋子里去了。
    而三间屋子又东西分开,西面的三分之二,是精粉,一粉两个接袋点,及北头为面粉存放处。而房子东面的那三分之一,则是麸皮接袋点,及北头袋装麸皮存放处,两者中间有一个大门贯通,至于院子内自在无其他房子了。
    且说郭丽亚、明亮两人前后转看了一下,眼见各个大门紧锁,自也看不到什么,转身回到前面,找了凉快地方,随着便蹲坐下去,耐心等待厂长的到来去。
    面粉厂的正式工作人员,好象采着时间点似的,陆陆续续从外面走进厂区,来上班了。
    却说郭丽亚、明亮二人由于和里面的正式工一个都不认识,自也不与他们打招呼也。
    且说石磨坊面粉厂厂长闫俊杰,四十多岁,一米七五的身材,四方脸庞,由于长年不下力,脸白白净净,细皮嫩肉,自无任何皱纹也,其就东面闫庄人,时间没有多久,便从外面不慌不忙,从容不迫地进厂,上班来了。
    话说郭丽亚与明亮正坐在荫凉处,闲聊着婚姻之事,当猛然看到厂长办公室门打时,自是惊喜,随着起身,便往厂长办公室报名去了。
    厂长闫俊杰,正在屋内清理着灰尘,猛然看到丽亚二人从外面走进时,一时间,自是诧异不解,随着便问了过去。“你们有什么事嘛?”
    领头的郭丽亚随着便自我介绍了过去,“闫厂长,我们是昨天新到的,来这里报名的。”
    闫俊杰闻声后,猛然茅塞顿开,恍然大悟道:“唉,我明白,你们的事,李会计昨天已经给我说,你叫郭丽亚,你叫郭明亮。”
    郭丽亚连连点头道:“对,对,对,你说的不错,我丽亚,他明亮,你看,闫厂长,我们干什么活呀?”
    闫俊杰笑哈哈道:“对于工作嘛,你们不要着急,先坐一下,我叫个人过来,马上就会给你们安排活的。”
    “好的,好的,好的,你忙吧。”
    “你们稍等一下,”闫俊杰说着,转身出门,往西还没走出两步,随着便向面粉存放处大声叫喊了过去,“李泽群,李泽群,来了没有,出来一下?”
    “闫厂长,找我什么事啊?”随着一声应答,一个很是健壮,大约有四十二、三岁,中等身材,光洁但有点黑的圆脸上,挂着笑眯眯的笑容的人,从厂房内走了出来。
    闫俊杰道:“泽群,你到我房来一下,我有事交待。”
    “好的,闫厂长。”李泽群答应,跟随便往厂长办公室走去。
    闫俊杰边回走边问道:“泽群,吴江,罗杰二人卖断工龄不干后,咱们临时用的那两个搬运工,干的怎么样啊?”
    李泽群道:“他们都是老搬运工,干活那是没有什么可说的,但是,他们早就给我提,让咱们赶快找人呐。”
    闫俊杰诧异地问道:“为什么?”
    李泽群无奈道“不自由,也没有他们当搬运工挣的多。”
    闫俊杰冷笑道:“他们这群老搬运工,自由惯了,总是这山望着那山高,不想干更好,昨天咱们招来了两个新工人,今天已来上班,在我办公室,你呐,安排他们到接麸皮那里上班,先锻炼一下,至于两个老搬,今天暂时不让他们走,带带这两个工人,等新来这两个工人熟悉了情况后,下个班次,就不要叫他们来了。”
    李泽群连连答应道:“行行行,我明白的。”
    闫俊杰说着进了办公室后,转身指着跟在后面的李泽群,便介绍了过去,“丽亚,明亮,他就是咱们的车间李主任,你们具体干什么工作,他会安排的。”
    “行行行,”郭丽亚连声答应着,随着便问询了过去。“李主任,你好呀。”
    李泽群紧跟着进屋后,猛然听到丽亚的问询后,随着便应答了过去,“都好,都好。”
    闫俊杰转身道:“泽群,他们两个就是新来的,具体他们干什么,你安排一下吧。”
    “行行行,我明白的,咱们走吧。”李泽群连声答应着,自也不在屋内过多停留,随着转身出门,便往接麸皮的房间走去了。
    “好好好。”郭丽亚连声答应着,自不迟缓,跟随着便走出了厂长办公室去。
    李泽群边走边介绍道:“我说丽亚,你们两个新来,有些厂规你们不知,咱们一个班次,十个小时的生产量,也就是磨六十吨粮食,中午吃饭时间从十一点到十二点,中间不休息,但生产量会减少,以便两人好轮换着吃,明白不?”
    丽亚、明亮听闻连连答应道:“明白,明白,我们会按照要求,轮换着吃午饭。”
    李泽群继续言说道:“另外,今天你们两个的工作就是接麸皮,具体怎么操作,到时老高、老孙他们两个会告诉你们。”
    丽亚、明亮听闻,连连点头道:“行、行、行,我们一定会认真学习的。”
    说话之间,三人便走进了接麸皮的房间,李泽群当一眼看到到坐在麸皮袋子上面老高,老耿两人正在闲聊时,双方已经俚戏惯了,随着便开玩笑问询了过去,“我说两个老小子,你们两个早来了啦。”
    那老高、老耿正在闲聊着道听途说而来消息,猛然听闻李泽群俚戏的话语后,自不会失弱吃亏,两人随着便一唱一和地反击了过去,“我说李泽群,你小子,岁数没我们大,见面怎么终是和我们开玩笑,这事要是让你老子知道的,决对不愿意。”
    “老高,没事,我不会不愿意的、、、。”
    “、、、、、、”
    话说三人一通俚戏玩笑后,李泽群随着便把话归入正题去了,“老高,老耿,说归说,笑归笑,今天我找你们来,是因为闫厂长新招来两个人,要你们教一下,等他们熟悉了情况后,明天,你们就可以不来,而继续干你们的搬运工去了。”
    “是嘛,那太好了。”
    “不过,你们可要认真对待,不然,闫厂长那里,我可不好交待的。”
    “放心吧,这活又不是造原子弹,我们一说,他们就会明白的。”
    “行行行,丽亚,明亮你们认识一下吧,我还有事呐。”
    “行行行,你忙去吧。”却说明亚,明亮听闻后,自不迟缓,随着上前便自报家门与老高、老耿见礼认识去。
    然而,双方刚认识还没说上话,随着磨面机“轰轰隆隆”的响起,磨面工作开始了,麸子不大时间,便从管道里面流了出来了。
    且说老高、老耿二人面对着麸子的流出,深知在用语言介绍已经来不及了,决定先做示范一个小时,然后再由丽亚,明亮他们二人学着干后,低声向丽亚、明亮二人说明自己意识后,老耿随着站到麸子出口那里,一边观看着麸子流进袋子的情况,一边不时地拿起身边的一个木棒,敲打往下流麸子的管道也。
    话说老耿当看到接麸子的袋子,随着麸子的慢慢流入,台秤升到八十斤时,抬手将上面管麸子流向的开关,搬向这边,让麸子流向另一袋子后,转身又看了一下台秤,当见满袋的麸子足够八十斤,也不需要添减时,伸手将袋子从台秤拉下,放到身子的北面,自也不在管,随着拿起一个袋子,套装到刚拉走袋子的麸子口上面后,随着便观注另一只袋子情况去。
    而老高见之,自也不多说什么,拿起电动封口机,“咔嚓,咔嚓”几下,将袋子用线封住口后,放下手中封口机,抬手便将袋子装向小推车上面去,且当小车装够五包后,随着推起小推车,便将五包麸子给推送到北头,堆垛了起来。
    却说郭丽亚与明亮之前虽然没有在面粉厂干过,但经过一个小时的观看,心领神会,融会贯通,知晓了接麸子,过称,封口,运走,堆垛等整个过程,明白怎么干后,随着替换掉老高,老耿二人,为了把握住这次挣钱机会,立刻便上心地练习了起来。
    而老高、老耿两人,由于不知丽亚他们,领会如何,自不放心,随着便坐站在一边观看起两人操作去。
    且说郭丽亚上手接过电动封口机后,面对着明亮称过斤称,并从台秤上拉放到地上的麸子包,拿起电动封口机,随着便笨拙地轧压袋子口去。
    而明亮接麸子时,一边观看着麸子流速并及时换袋子,过称,一边不时地,学老耿的样子,拿起身边木棒敲打管道也。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却说郭丽亚经过半个多小时对电动封口机的,轧压封口的练习,不仅熟练地掌握了封口技术,而且还能保持封口机长久不断线后,为了让明亮也能很快掌握封口技术,五袋一转运的郭丽亚,随着用小推车将所轧袋子转运到北头,堆垛起来后,跟随着便替换明亮,接麸子,而过称去。
    却说明亮不在接麸子,拿起电动封口机后,面对着过了称的袋子,随着便如学着丽亚一样,五袋一转运,而一边练习起轧压袋子的封口技术,一边往北堆垛麸子包去。
    而郭丽亚在接麸子,自也是一边及时换袋子,过称,一边不时地拿起厂方早就准备好的木棒,敲打流麸子的管道也。
    话说郭丽亚与明亮,两人经过一番练习,不仅熟练掌握了过称,及电动封口机的封口技术,而且还知晓了接麸子应注意的其他事项后,随着便熟练地干了起来。
    话说老高,老耿二人当见丽亚,明亮二人经过一阵练习,很快便知晓了接麸子技巧后,提着心随着便放了下去,而后,四人随着便一个小时一轮换着,而接转起麸子去。
    话说李泽群虽然将丽亚,明亮交待安排给了老高二人,但自不放心,中间前来查看时,当见丽亚,明亮二人已经知晓,并熟练掌握了一切时,提着的心随着便放了下去。
    中午时间,四人轮换吃了午饭后,一边谈轮着只要机器不出毛病,便不会超时之问题,一边轮换着接麸子,经过四、五个小时的忙碌,随着磨面机的停下,便工作结束了也。
    而李泽群随着机器的停止,跟随便前来看望并问询丽亚他们来了,“怎么样,丽亚,这活,你们两个干了吧?”
    “我们当然干了啦,这没什么可难干的。”
    “行,只要你们干了,那你们明天继续上班吧。”
    “行,好的,你放心,我们会准时上班的,”郭丽亚连声答应着,转身和明亮一起,清理了接麸处的卫生,拍打了一下身上灰尘后,前往车棚推出自己的车子,两人随着便回家去了。
    次日,郭丽亚,明亮两人骑车到达面粉厂,按照要求,前往车间主任李泽群那里报道,领受了继续接麸皮的工作后,自也不四处踅转,随着进到接麸子过称处,便等着磨面机开机去。
    而当随着磨面机开动后,针对两位老搬已不再来之情况,郭丽亚决定不在一小时一轮换,而改为两小时一轮换后,随着简明扼要,三言两语向明亮一交待,跟随便两小时一轮换,而如昨日一样,说说笑笑,互相配合着,接麸子过称、而轧压袋子口去。
    中午时分,两人轮换着前往食堂,吃了午饭后,随着便继续两小时一轮换,而说说笑笑,快快乐乐地过称、轧麸子包去。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话说两人经过一天不停息的忙碌,无事无非,平平安安,下班后,自也不在面粉厂过多停留,骑上车子,随着便回家去了。
    第三日上午,话说郭丽亚他们二人骑车到达面粉厂,按照要求,在车间主任李泽群那里报名时,当闻知要他们前往西面转运面粉,昨天拉面的两个人接麸子时,自也不多说什么,随着进到西面,拉上里面的小推车,便往南头面粉接袋缝口处房间里,拉转面粉去。
    面粉的接袋缝口处,因面粉分为精粉,一级粉两个等级,故不像麸皮那样只设了一个,而是分设了两条生产线,并由两名女性工作人员脚踩缝口机封口也。
    且说郭丽亚与明亮,推着小车进到接面房间,当见装袋接面缝口的两位女姓工作人员还没有到来时,针对精粉出的少,一级粉出的多之情况,两人一番商议,决定仍如接麸子那样两小时一轮换后,随着便闲聊着,等待接面缝口人员的到来去。
    时间不长,一个人高马大,五大三粗,胖得没形,一个体型瘦得跟猴子一样的,两位接面缝口的媳妇便来到了。
    面对着两位媳妇不慌不忙,从容不迫的到来,双方虽然第一打交道,互不认识,但出于礼节,郭丽亚自还是先行开口,问候了过去,“你们来了啦。”
    “唉,你们来得早啊。”
    “那里,我们也是刚到。”
    “你们什么地方的人啊?”
    “我们很近的,就这南面西平县汾阳寨的。”
    “你们什么地方的?”
    “我们两个老家很远,周口的,不过,我们就在这干河陈村租房住的。”
    “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你们男人,他在哪里做什么呀?”
    “他们是这一方的搬运工,咱们白天生产的面粉麸子,晚上来车时,就是他们装走了。”
    “是嘛,我说呐,怎么会一夜之间,麸子、面粉都没有了,原来是他们装走的,那如此来说,你们两个在这里干,那也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向阳花木易为春啦。”
    “那是当然,不然,我们怎么会跑到这里来呐。”
    “、、、、、、”
    却说郭丽亚在和两位媳妇简单交谈中,知晓了那胖的媳妇姓李,瘦的媳妇姓赵后,随着磨面机“轰轰隆隆”开机了,成袋的一级粉经赵姓媳妇轧压缝口,并由传运带送到自己面前时,自也不站着言说,随着将车子放正,抓起五十斤的面袋子,便往小车上面码放去。
    且说郭丽亚一车装够十袋后,不知自也不用人吩咐,将车子拉起北头的面粉码放处后,按照别人码放的样子,将车子上的面粉卸垛到地下后,随着拉车回到南头接面处,便继续往车上装面,而来来往往,周而复始地转运去。
    且说郭丽亚由于在家时经常不干活,现猛然来来往往,装啊,卸地不停歇地干,一时之间,自禁不住有些手忙脚乱,颠三倒四,热汗直流,虽然忙得有点吃不消,很是辛苦,累死累活的,但争强好胜的他,为了钱,为了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好,自不叫苦,也不说累,仍旧咬牙坚持也。
    话说明亮虽然因拉的是精粉,下面的速度不是很快,来回跑的趟数上没有丽亚跑的多,但做法上与郭丽亚的没有什么不同,也是一车十袋,而来来来往往,周而复始地转运也。
    郭丽亚咬牙坚持着,经过一个多小时的磨练,随着便慢慢适应了下来。
    时间如驹过隙,转瞬之间,两个小时便过去了。
    郭丽亚与明亮相互换了位置后,因为精粉下得不太快,也不是太多,猛然减少了数量,及次数,自顿感轻松了许多,先前忙得吃不消的他,针对情况,为了愉快地工作,随着便放松身心,来来往往,周而复始,不慌不忙地转运去。
    中午时分,当随着出面量减少之时,郭丽亚与明亮当看到两位接面之人轮换着吃饭时,自不敢错过时机,随着便也有先有后,轮换着前往食堂里吃午饭去。
    话说郭丽亚与明亮在一个小时内轮换着吃了午饭后,当看到出面量恢复正常后,两人随着便继续二小时一轮换,而来来往往,周而复始地转运面粉去。
    时光如白驹过隙,不知不觉间,随着五、六个小时过去,便已是下午酉时时分了。
    面对着下班时间的到来,有些累坏的郭丽亚,自是高兴,随着“轰轰隆隆”磨面机的停下,转身将最后一车面粉拉到北头,卸垛到面堆上面,拍打了一下身子,转身出门,前往车棚那里,推上自己的自行车,随着便高高兴兴地回家去了。
    四日早晨,郭丽亚,明亮吃了早饭,一路如飞,准时到达面粉厂报道,当领受的是接麸子之活时,自也不多说什么,进到接麸子的房间,看磨面机的开机后,随着便如昨日一样,两小时一轮换,而接麸子,轧袋子口去。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却说郭丽亚与明亮当看到自己工作,就是今天拉面,明天接麸子之活轮换时,自也不多说什么,自也不管刮风下雨,随着便不停歇地,天天准时报道,而来来往往,周而复始工作去。
    而郭丽亚当家里没面粉时,由于自己没有时间,也没有功夫去磨,随着便经常在工作的石磨坊面粉厂里,买了带回家去。
    却说郭丽亚在工作中,当看到不管是自己这个班,还是另外一个班,在接麸子时,常常因为忘记用木棒敲打流麸子管道,至使麸子堵塞而停机检修时,随着便将在流麸子的管道上面,开设观察孔的想法,告诉给了厂长闫俊杰去。
    厂长闫俊杰听闻后,自是高兴,随着安排机修工,在流麸子的管道上面,开设了观察孔后,自在很少,几乎没有在出现过,麸子堵塞而停机检修之事情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转瞬之间,七月,八月过去,便已是九月了。
    而随着九月份的将要到来,亚民媳妇的贵州娘家人,又领一个云南姑娘来这里找婆家了,消息虽然很快便传了出去,那女子与五、六个男人见了面,但不知原因出在哪里,最终一个也没有谈成。那女子在丽亚家,和凤菊聊玩了三、四天,实在找不到合适的人家后,随着便独自坐上火车,回云南她的老家去了。
    眨眼之间,随着“白露秋分夜,一夜凉一夜”的到来,便又是一个秋风习习,五彩缤纷,色彩斑斓,果实丰硕,焜黄华叶衰的秋收季节了。
    面对着树叶黄落,草木凋零,衰草连天之情况,郭丽亚虽然很想在家协助收庄稼、犁地、种麦子,但由于厂方不放假,而自己白天在漯河面粉厂干活,只能晚上回家,自也根本帮不上忙,再加上妻子凤菊已经怀孕,随着便由母亲杨荣花砍了场面上的苞米,并将场面造了后,独自一人前往南洼地里掰玉米去。
    却说杨荣花不等不靠,忙完家里,忙地里,经过数日起早贪黑的忙碌,将地的里玉米全部掰完扔成一堆一堆后,利用丽亚下班回到家后,天色还是太黑之时,由其开上中华家的四轮车,前往地里,将一堆一堆玉米装上车后,随着便拉卸到场面去了。
    而后,杨荣花马不停蹄,连明带夜,经过两、三天,不辞辛苦的劳作,将全部玉米棒子上面的叶子剥下后,为了尽快将土地清理出来,以便犁地,播种下季庄稼,三七二十一,将玉米棒子摊开晾晒后,随着拿上黍黍铲,便往南洼地砍伐玉米杆去了。
    话说杨荣花挥舞着黍黍铲,经过三、四日不辞辛苦的劳作,将南洼地里玉米杆全部砍倒,放翻在地后,随着租了专业弹玉米杆的车,将玉米杆弹碎到地里后,自也不在管地里之事,随着便全心全意地,翻晒场面上的玉米去。
    且说杨荣花忙完家里,忙场里,经过好几天的翻晒,当见玉米棒子已经有七、八分干,完全可以脱粒时,借着种蘑菇打苞米的车子在场里随便用,趁着丽亚下班回家,喝了汤后,随着便往场面,经过一番忙碌,将玉米给打了去。
    次日,杨荣花将成堆玉米子摊开到场面上,又翻晒了两、三天,当见玉米子已完全晒干,可以贮藏后,立刻收粮成堆,装粮入袋,等丽亚回到家后,随着便拉回家去了。
    惊风飘白日,光景西驰流,眨眼之间,随着白露节气的远去,便已是秋分节气了。
    而随着秋分节气的过去,杨荣花将南洼地撒了化肥,花钱租用一个大四轮车,弹了南洼及场面的地后,趁着亚民开着他的四轮车,耙他自家土地时,央求其将自家南洼及场面的地也给耙了后,随着便拾捣麦种去。
    秋分早,霜降迟,寒露耩麦正当时。随着寒露节气的过去,便又是一年一度的耩麦时节了,而郭丽亚由于天天在面粉厂干活,根本请不出假,不仅顾不上收庄稼,而且自也顾不上耩地,杨荣花为了不影响其工作,在耩地这事上,自也不支望他,随着郭中华将他家所有的地块耩完后,立刻央求其便将自家麦子也耩到地里去了。
    而郭丽亚当听闻自家的麦子已经耩下后,悬着的心顿时便放了下去,随着便别无他念,别无他求地,仍旧天天不管刮风下雨,准时前往漯河面粉厂干活也。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瞬之间,随着霜降的远去,便已是立冬节气了。
    面对着立冬节气的过去,郭丽亚当听闻家里面粉已经吃完,需要买面粉时,先前已经在面粉厂买过多次的丽亚,决定干活时,顺便带回来一袋后,飞车到了面粉厂,为了不至于在下班之时,手忙脚乱,颠三倒四,而将买面粉这事给忘了,借着自己拉精粉,不是太忙,有空隙可以自由活动之时,随着便快步赶到会计屋里,将自己买一级面粉的钱,交给了会计去。
    而后,稍等片刻,拿到会计开出的收据,随着转身,便回到自己工作岗位上去了。
    正在拉面的明亮,自不知丽亚出外干什么去了,为了解开自己心中的迷团,随着便诧异地动问了过去。“丽亚,你刚才出去干什么啦?”
    郭丽亚笑着解释道:“我没什么事,家里没面了,我刚才在会计那里,交钱买了袋面。”
    明亮道:“买面呀,我还当你有别的什么事呐。”
    郭丽亚笑道:“我除了买面,还会有什么事,再说,领工资也不是时候啊。”
    且说李姓胖媳妇正在边干边和赵姓瘦媳妇聊说着邻里之间的家长里短,当猛然听到两人的谈话后,随着便接茬问了过去,“丽亚,你买的什么面啊,精粉,还是一等粉呀?”
    郭丽亚坦然道:“我呀,吃不起精粉,买的一等粉。”
    李姓胖媳妇道:“买的一等粉啊?”
    郭丽亚笑道:“是啊,我的条件,吃个一等粉就不错了,精粉暂时还没有考虑过呐。”
    李姓胖媳妇低声动问道:“那你想不想花一等粉的钱,而**粉的面呀?”
    郭丽亚坦诚道:“李嫂,对于这样的好事,别说我想了,可说谁都这样想的,可咱们得清楚自己定位,不然,想也是白想的。”
    李姓胖媳妇低声道:“丽亚,你要是想的话,我倒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你梦想成真的,而且那些正式工经常那样做的,”
    郭丽亚猛然听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便诧异地问了过去,“是嘛,怎么做的?”
    李姓胖媳妇悄悄低声道:“那就是用一等粉的袋子,装精粉的面,然后,做好记号,下班时间,你悄无声息地带回家就可以了。”
    郭丽亚听闻后,自是有些不相信,“那样做行嘛?”
    李姓胖媳妇道:“怎么不行,他们正式工,经常那样做的。”
    郭丽亚诧异道:“李嫂,可我不是正式工,万一。”
    李姓胖媳妇道:“放心吧,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屋里就咱们四个,只要咱们四个人,不往外说,没有人知道的。”
    面对着无限诱惑,郭丽亚经不住李姓胖媳妇的再三诱惑,更受不了其轻蔑,小看之眼光,沉思犹豫了片刻,随着便点头同意了下来。
    李姓媳妇得到肯定后,立刻从赵姓媳妇那里拿过一个一等粉的袋子,接了精粉面,缝了口后,随着便送到丽亚面前去了。
    郭丽亚见之,自二话不说,装上小车,拉到北面,码放到一等粉的面垛上面,紧跟着便做了记号后,随着便正常工作去了。
    书写简略,话不重复。一天无话,且说下班时间,郭丽亚推车进到面房,将那袋做了记号的面粉,放到自行车后衣架上,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带回家去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不久,闫厂长便把丽亚找了过去。
    面对着质问,郭丽亚自不推卸,随着便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详详细细地讲说了一遍去。
    闫厂长听罢,针对情况,深知事不为不成,人不劝不善,自也没有多说什么,沉思了片刻,立刻做出了按照精粉价格补齐的决定后,自也没有做出其他惩罚也。
    郭丽亚心中自很是感激,回到车间,随着便按照精粉的价格,将钱补交了上去。
    此后,郭丽亚为除别人再给自己挖坑,除了全心工作,自在也不与他人闲聊言谈了。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转瞬之间,随着万木凋零,寒风呼呼的到来,小雪,大雪节气的过去,一、两场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飘飘洒洒的落下,便已是冬至节气了。
    而随着“天时人事日相催,冬至阳生春又来。吃了冬至饭,多做一根线”的过去,眨眼之间,便已是阳历二千零四年的元旦了。
    而随着阳历新年的过去,天气的自越来越寒冷了,而郭丽亚当闻知老婆余凤菊的生日是元月五号时,为了给老婆个惊喜,及浪漫,隔有几天后,随着便在元月五号当天,在漯河买了个生日蛋糕带回家去。
    老婆余凤菊见之,自是非常高兴也。
    而随着小寒节气的过去,郭丽亚在元月十三日,也就是腊月二十二,领到自己的全部工资,带上厂方发送的奖品面粉,甩手打了个响指后,随着便在彤云密布,北风呼啸,雪花无声无息往下飞落时,与明亮一起,兴高采烈,悄无声息地回家,过农历新年去了。
    欲知郭丽亚零四年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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