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伯年俯身将她泥泞的下身收拾干净,在小姑娘懵然的眼神中,取出手帕把自己脸上的水渍也擦干。
    他戴了只橡胶手套,取出药膏来,涂在指尖送进她的水穴里。
    女孩子娇气的轻哼,康伯年笑着抬头看她,调侃道:“宝宝难受了?这才一根手指,平时吃下那么一大根,也不见你喊疼。”
    乔楚岚羞脑的瞪他,脱口道:“那怎么能一样?”她双眸含着水漾的春色,这一瞪,对康伯年哪有半点威慑力?
    康伯年用空闲的那只手捏捏她的小脸,宠溺道:“都说了别这样看我,会让我忍不住欺负你的!”
    “怎么这么多话,讨厌啊你!”女孩佯装生气的抬脚踢他,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握住小腿制住,康伯年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轻笑道:“好了好了,我轻些,宝宝忍一忍,很快就好。”
    乔楚岚觉得康伯年分明是借涂药之名行不轨之事,哪有人上个药要这么久的,看他那个专注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做什么高难度的技术活儿。
    可不是吗,康伯年即便隔着一层薄橡胶摸进去,也觉得触觉眼球,乃至于思想都被刺激得不轻。
    他蘸取药膏,仔仔细细的给她涂抹,小姑娘难耐的呻吟,比性爱中的娇吟还多几分娇气,让康伯年一直硬着的鸡巴硬的发疼。
    乔楚岚真不是故意的。橡胶手套一开始有些凉意,她那里本就红肿发热,两相接触,真是忍不住瑟缩。
    再来康伯年绷着一张脸,正经到不行的看她那里,这谁受得了?她有些受刺激又又些兴奋害羞,他长指随意的摆弄,她便跟被指奸一般,流着水收紧。
    康伯年也不好受,平日将鸡巴肏进去便知她这里头多妙了,手指比肉棒细许多,但更灵活,触感也更直观,他忍不住在抹药的间隙,趁机抽插小姑娘的下身,看着她阖动的阴唇和蠕动的软肉,男人只觉意志力都轰然崩塌。
    小姑娘刚被他口到高潮,这会儿他又被他灵活的长指刺激半晌,不多时便夹着他的大掌到了一回。
    天色渐晚,窗外的日光转为昏黄,两人挨得极近,近到呼吸交错相闻,近到看得清对方瞳孔里印出的自己的身影。
    康伯年抬手爱怜拂过她五官的每一处,乔楚岚这会儿已经缓过劲来,被他抱在怀里,乖巧的趴在他胸口,听着胸腔里稳健有力的心跳。
    两人都不说话,但流淌其间的温情爱意却分毫不少。
    康伯年给她下身盖了薄毯,大手在毯子里爱不释手的反复佛过她绵软的肌肤。
    乔楚岚躺了一会儿,问他:“康伯年…你喜欢我什么呢?喜欢我的年轻漂亮?可…谁都有容颜老去的一天,也总有人会比我更年轻,你对我的这份喜欢,又能维持多久?”
    康伯年为她话里的清冷决绝心疼不已,不知她怎么会这样想?
    他对她的爱意,或许是起于她绝美的外表,但经年累月的苦恋,让他早将这爱意刻进骨血里去。
    他爱她的所有,爱她的全部,爱她的一切。容颜老去、岁月流逝又有什么关系,他要的始终只有眼前这个,独一无二的乔楚岚。
    不论她是娇蛮可爱的乔家大小姐、还是落魄无依的乔秘书、抑或她日后会成长为秦家的当家人,他对她的一颗心始终如一,从不改变。
    康伯年刚要否认,乔楚岚伸手按住他的薄唇,有些自嘲的继续说下去:“我承认,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到不介意你比我大十八岁,喜欢到不介意你娶过妻生过子,当然,你说过他们都与你无关,但那时候我并不知道。
    你知道,爱你需要多大的勇气吗?我们之间隔着的,不止是无法跨越的代沟,还有常家所有的人。
    可我真的好喜欢你,好爱你,我原本以为霸占你一阵子,我就可以满足少女时代的梦想。可相处下来我才发现,你真的很好,好到我好想一直一直占有你。你总说爱我,把我照顾的无微不至,我曾经以为这是独属于我一个人的宠爱,可是…我真的太相信你,也太自信了。
    你知道吗,那天,你带我去看星星,其实我最不乐意去那种荒凉寒冷的地方,可那一天,因为有你,那一大片荒漠半点沧桑寂寥都没有,只觉得那片星空是我所见的前所未有的浪漫场景。
    我总说我们随时可以分手,可在那个场景下,如果你真的跟我求婚的话,我也一定会答应。
    可惜,也许天意都不想我们在一起,常老师病了,你要走,你不止要走,你还不顾自己的安慰,大雪夜飞去靖宁,呵呵…
    你说让我说什么好呢?其实你也没有那么喜欢我,也没有那么不喜欢她…要不然你们也不会发生关系…当然,我跟李亦楠也发生过,可我不会像你一样虚伪,爱过就是爱过,我不会否认的。所以,你是为什么爱我呢?因为我比常老师年轻,比她漂亮,比她好肏?为什么呢,康伯年…你告诉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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