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绸被上,一只大手抬起女人的下巴低头接吻,一边不停地撞进深处研磨宫口。檀夔有点撑不住,离了他的唇就要往被子里倒。
    槐玉展臂揽过,拍拍嫩生的屁股,又往上提了提。小娘子哪哪都没力气,连趴都趴不稳,哪怕两瓣臀中间含着根黑柱,还是止不住的抖。
    唉,可怜的小猫儿。
    火热的性器擦过因为数次高潮而无比敏感的穴肉,他甚至没有大力的抽插,整个人放松捣弄着,还能分出点心思调情。
    “今天的檀夔好漂亮,真乖。”
    被美色迷昏了头的师父当然听不见了,看他笑着自己也咧开嘴。破碎的呻吟落进男人耳里,心思更坏了几分。
    松开扶着腰的手,往前虚拢住两团乱晃的雪乳,奶尖被用力捏住——为了不让她身子滑下去,槐玉贴得更紧了点,粉腻的臀和蜜色的胯抵在一处。穴口红肿,被堵住流不出水来,急得小菊一抽一缩,直接在男人眼皮子底下发浪。
    “哼。”
    这声是季渭!她的亲亲好徒弟!
    软成一滩泥的檀夔朝后看去,榻边站着个衣襟敞开、浑身水气的俊美玄衣男子。软软的小手微勾,季渭就知道是撒娇要抱。
    利落上榻,弯下身子去寻她的唇,尝遍芳泽。
    槐玉气得满脸青黑。出人出力,把地耕得丰腴肥沃,倒是让别人捡了便宜。不过这下倒是想起来,还没带自己媳妇去洗澡呢。
    正要把人提溜上来,却看见季渭不怀好意的神色。
    “嬷嬷有话问你,院子里等着呢。”
    两眼一抹黑。槐玉想到以前被老太婆追着打的事情,面色不虞的从花穴里艰难抽出硬到爆炸的好兄弟,披了件长袍才敢出门。
    季渭才被揍过,这会见还有人要倒霉,喜滋滋得提枪入洞,爽到长舒口气。今天忙昏了头,竟忘了好好看自己的娘子。
    只卸了发冠,还有点零散的物件勾着头发,原本漂漂亮亮的脸蛋上都是汗,妆也是全花了。他亲了亲红润的脸蛋,带人下床去了妆镜边。
    很难说这两人没起歹心。一般闺阁里都放着矮凳、方凳,反正不会在镜子前搁张黄花梨圈椅。这椅子方便了谁不知道,但檀夔自己一定用着不顺手,尤其现在还咬着根坚硬炙热的肉铁。
    季渭人高马大,檀夔要抱紧他得手脚并用。虽然屁股被托着,但也有没抓稳掉下来的时候。狭小的内道因为紧张过度收缩,又被粗大的性器自下而上贯入,一举顶开湿软的宫口。明明走的很慢,到镜子也只有几步路,急促清晰的啪啪声还是刺激到两人耳膜。
    “别进来了啊……求你……”
    肉穴挛缩,腿根抽颤,淫荡的小嘴用力吮吸吞吐,从季渭的眼下隐约能看见被卷出来的红嫩,和雨水般黏连滴落的滑液。檀夔被放在圈椅里的时候,软软地向后倒去,艳红唇瓣还张着,晶亮的口涎顺着下颌滑落至锁骨。
    有一滴落进了乳沟。
    头发毛毛的,有点刺挠。檀夔看着男人的舌头用力舔过,乳边起了一圈红。空寂许久的奶尖也被吃进湿热的嘴里,她不自觉地挺了挺胸。
    “乖,夫君来。”
    季渭抱她起来,自己坐到椅子上。分开两条腿相对坐着,粗硕的鸡巴“噗呲”一声狠力挺入,把穴里塞了个满当。顶至深处小口,满意得享受心爱之人的细致照顾。
    “先把今日的妆洗了。”
    说是洗,这会又没面盆,只有搭在旁边的湿布。小姑娘脸嫩,用点力气就擦红了,季渭用了四五块布巾才算勉强干净。
    等等再去洗一回吧,不然明天祖宗看见这张花脸,铁定要发脾气。
    肉棒还插在穴里,人却被举着转了半圈。粗硬的青筋肉棱摩擦肉道,刺激得檀夔从嗓子眼挤出声哭叫来。她浑身颤着,仅仅一刻钟,再次高潮。
    “新娘子,为夫服侍得还满意么?”
    檀夔淌着泪水,嘴巴说不出话心里哭喊。太满意了太满意了,别做了!放过她吧!早知道成亲就要做到这样,她是绝不肯应的!
    “怎么不睁眼瞧瞧?”
    白嫩的身子横在男人身上,两腿被椅子的扶手挡着,大剌剌地朝镜台敞开。夜色渐浓,铜镜并不照得十分清楚,但那瓣被操弄到肿起的肉唇水光淋漓,想装做不看见都难。檀夔扭头别过,脸色烫红到烧起来。
    这椅子圈口紧,两人一起坐进去就挤了些,季渭索性不再挺动。手掌握住她的腿根,上下顺着力道提按。檀夔个子小,吃下男人的肉茎已是勉强,这会侧身微低,肚子都被戳到鼓起。这回她是真的怕,要是肚皮都被弄破了,那不就是要死翘了!
    洞房可没听说被夫君入穴到没命的!
    男人看她面色倦怠,以为是无所刺激,于床事上兴致缺缺,抠挖几下穴口拧了淫豆子去逗她。
    不捏不要紧,本来被他慢捣厮磨尚可忍受这种快感,这会是全然禁不住了。季渭看着喷得满手的水,也是呆愣。搓两捻肉蒂,就要高潮?
    后头传来声冷哼。
    “哼,这嘴儿可比你想得骚。”
    “是么?”
    季渭颇为恼怒地一掌落在高挺的阴户上,从肉粒猛地擦过,开口时满嘴酸味,“倒是叫别人操爽了?”
    腹股撞击,怒张的性器尽根没入,那囊袋甚至打得腿疼到嘶气。晕乱里檀夔只瞧见自己身上横锢的手臂,还有缓步至面前的人影。他俯下身来,轻柔含住寂寞许久的乳尖。
    或许男人身上是凉的,血、肉俱是烫得灼痛。粗粝的舌头滚过来,分不清是吸是咬的弄她,搅得整个胸乳酸疼发麻。这是来了匹狼吧……檀夔强行分开与身后交吻的唇,软声求人,“你们,嗯,轻点吧……”
    穴里的满涨、身上无一处不被狎玩的极欲,情潮铺天盖地倾泻进来,她真正认识到彼此享受情爱的不同。
    浴血方刚,如狼似虎,于情之一字聪慧早开,数不尽的心力都能花在她身上。教人这把年纪,还能尝回风月旖旎。可她不同。二十——寻常姑娘早嫁人生子,少有磋磨到现在。原先她踌躇犹豫,全是着想二人的往后仕途。
    原先当真以为,是来搭伙的。
    心性偏执者,凡事宁愿鱼死网破也绝不收手。
    她长吁口气。许是从遇见那日就注定着,终究要摊上两个冤家,一辈子也纠缠不清。扭扭身子,檀夔扔去个媚眼。
    “椅子硌得好痛,我要去床上!”
    晕天转地,再清醒的时候小屁眼都被插满了。
    这几日常灌着药水,里头早泡得软嫩湿乎。槐玉甚至不用往前挖过点淫水,肠液就足够多了。此番被两根巨杵同时填塞,即使没有衔接紧密的抽插,单单是她自己贪婪的收缩就够爽的。
    槐玉挺着自己的巨物,稳住掌下腰身,沉迷进酣畅里。轻微的啪啪声传出,还有被捣得四溅的水液一同散落。肉棒将整个后穴撑满,刮磨着生涩的嫩肉,整个屁股连着腿根泛上层靡丽春色。
    季渭顶在她的花穴,恰恰卡住宫口,几乎不怎么抽动,任她被槐玉插干的直往他胯骨撞。磨沫时细密的“噗啧噗啧”腻住两人耳朵,到檀夔被折磨至喷潮,他才撑起身子用力顶入。
    两张嘴都被塞满了。檀夔被夹在中间,雪白的身子直抖。分不清哪处的水被操弄到溅飞,褥子被子,扔在旁边的衫袍全浸上了媾和的花汁。檀夔也很会学,那大肉棒进来,就撅着屁股往下坐,任它捣进深处。
    “好胀……好满,哈嗯~”
    美人扬颈,呈出对饱满丰润的乳,面团般软的玉兔不及跳两下,又被只大手捏回去。月上柳稍,彼销魂处里吃了不知几回精,还颤颠颠的被男人拿根大鸡巴肏入,娇着喊人抱。
    用过叁回水,房里才算没了响动。
    前后仍注进壶药汁,叫娘子好生温养,只那拧揉肉蒂的指和搓弄肉乳的手没停下过。帐子里复又传出女子泣声,并几句温柔小意的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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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还有一更哦( ̄??)
    两章不想隔太久,所以下发的稍晚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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