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情的尾巴长长的,变出来后一截搭载楚裳的腿上,另外一截托在地上,尾尖还一晃一晃的,可以看出来其主人心情很好。
    楚裳轻呼了一口气,低头仔细去看。
    过去她总觉得和蛇身做怪怪地,大多数时间都是钟离情用蛇身缠着她(物理意义上的、真的缠),她从没认真观察过。
    月白色的鳞片密密麻麻的均匀分布在蛇尾上,光亮剔透,色泽白润,如上好的凝脂玉一般漂亮。她伸出指尖轻轻地触碰着,鳞片看上去那般冰冷坚硬,只是微凉,但柔软的很,在她温柔地触摸下颤了颤,似乎有点害羞的收缩了一下,而她也听见了钟离情轻微的喘息声。
    蛇腹上的鳞片比其他地方的颜色还要浅上几分,晶莹润白,与周围呈现了层次美感,摸上去像丝绸一样,比其他地方更加丝滑,手感上佳,让楚裳凝住了呼吸,整只手触碰了上去,从钟离情与小腹相接的蛇尾慢慢地抚摸下去,感受着那顺滑细腻的触感。
    蛇尾是用来移动的,平日里就拖着地摩擦,感觉不到什么。但在钟离情有意识地放松下,用来防护的坚硬鳞片变得柔软了下来,蛇尾也变得敏感,被楚裳这么温柔的触碰下,酥麻又痒,鳞片下的蛇肉就收缩、又努力的舒张。
    钟离情喉咙间轻轻溢出舒服的呼噜声,望着楚裳精致的侧脸,眼神多情潋滟,似含了水,润泽明亮,妖冶的血色蛇瞳看上去也温情脉脉。
    “离情、我摸不到了。”
    楚裳轻声说,她的手只堪堪摸得到钟离情挂在她膝盖上的部分,其他的都耷拉在地上碰不到,那样实在太可惜了,她还想都摸摸,都亲亲。
    她话音刚落,只见尾巴尖那部分在地上的蛇尾就慢条斯理地支起来,优雅地腾空挪向楚裳。
    楚裳眼眸微亮,伸手去握住那尾巴尖,尾尖细,但愈往上愈粗,楚裳握的那一截刚刚好能被她手腕握住。
    月色的蛇尾还摇了摇,似乎想要挣脱,但她根本没用力,所以只是做做样子,看上去鲜活又可爱。
    想到这是钟离情的一部分,楚裳没忍住,凑了过去亲了亲尾巴,凉凉的。
    它很想被亲的样子,楚裳凑上来后就乖巧地不晃了,于是楚裳就顺着尾巴尖,红唇一点一点地在那条宛如艺术品的蛇尾上厮磨游移,认真又充满情欲,猩红的软舌时不时的舔舐着,将水润在本就剔透的月色鳞片,落下无色的水痕。
    钟离情没想到楚裳会去舔,还是用着那般勾人的神情,色情的舔法,难得羞然的闭上了眼,她没有发觉她的眼角边缘逐渐透出了鳞片,从无色渐渐加深成了月白,像是点睛一般,把她本就绝美的脸庞变得更加令人惊艳。
    “裳裳,不要、这么舔”
    软乎带着羞涩的女声百年难得一闻,让楚裳心里惊奇。
    色蛇难得的纯情,让楚裳的满足感爆棚,
    “离情不喜欢吗?”
    楚裳的声音本来是偏向有攻气但更多是清朗的干净女声,此刻染上情欲后微哑成熟,像刚酿好的极品美酒,光是轻嗅就醉了。
    “有点难为情、”
    钟离情也不知道怎么,明明楚裳口她的时候,她可以笑得勾人又放肆地按着楚裳的头,而现在楚裳舔着她的尾巴,她就有点受不了了,
    难为情的钟离情,这是什么珍稀品种。
    楚裳猛地侧头看去,就看到小蛇羞得闭上了眼,小脸潮红,神情清纯,却无端的透着媚意,又纯又欲。
    靠。
    楚裳心跳骤然加快,本就被欲念侵蚀的快什么都不剩的大脑此刻更加昏昏沉沉。
    她口干舌燥,决定喝些水。
    “唔、”
    钟离情感觉到了楚裳的唇离开了她的尾巴,内心悄然升起了失落,但还没失落多久,火热的气息就喷洒在了她柔软的唇瓣。
    她立刻预料到了下一秒会发生的事情,温热的触感从她的唇瓣传来,灼热的温度从另一方蔓延。香软小舌探进了她的口腔,毫不客气地卷着她的蛇信,横扫走她的津液。又霸道又温暖,是如罂粟般让她永远不舍的温度。
    她的失落消失的干干净净,勾住了楚裳的脖颈,辗转加深这个吻。
    “唔、哈呼、唔、哈、唔”
    两人吻得难舍难分。
    楚裳一边吻着,一边用手去摸钟离情的尾巴。
    钟离情被吻得情难自禁,尾巴从了自己的心意一圈一圈的缠在了楚裳的腰上,裹得紧紧的,占有欲十足。
    楚裳也不讨厌,来回的摸着空出来的那截,触到柔软的小腹,又摸回去继续撸蛇尾,细滑的手感让人爱不释手。
    钟离情被撸得发颤,媚然的呻吟染上了哭腔。
    楚裳摸着摸着就感觉手掌腻滑,黏糊糊的,不知道哪里的液体打湿了她的手。想来应该是钟离情的淫液,就又与钟离情火热的缠吻,手到处摸索着去找钟离情的‘花穴’
    她之前搜过资料,知道蛇的那处腹鳞少一些,没有其他地方盖的严实。果不其然,被她找到了。
    那两处的鳞片可以按进去,她用手指分开去摸,微凉的软肉,洞口受到刺激猛地缩紧,淫液却不断地从其间渗出。
    被碰到那里的瞬间,钟离情惊呼了一声,睁开的双眼水雾一片,就算是蛇瞳也楚楚可怜得让人想要狠狠疼爱。
    楚裳含着她的唇珠,厮磨着,声音沙哑又含糊地说
    “找到了,你的两处泄殖腔。”
    她清楚的感受到手下的洞口都猛地一缩,绞紧了手指,看来小蛇被泄殖腔这叁个字刺激到了。
    真是奇特。
    楚裳揉了揉钟离情的后颈肉,亲了亲她的唇角,温声说
    “放松点,我插不进去了了。”
    钟离情倒是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还像第一次和楚裳做那般,紧张兮兮,甚至连表面上的自若都装不了。
    她是想放松,但泄殖腔那地方就是不听劝的缩紧,她红了眼,带着哭腔,像是快急哭了一样说
    “裳裳,我放松不了。”
    好不容易楚裳肯跟她玩尾巴play,要是因为她而中止,她会难受到爆炸的!
    楚裳听她娇软的声音,满腔柔情化为了春水,半点焦躁都没有,耐心地亲了亲她的红唇,并不着急插进去,转而按揉起了那被蜜液润湿的腔口,
    “别着急小色蛇,会给你的。”
    她又深入地吻钟离情,用缱绻的唇舌交缠去安抚焦急的钟离情。
    这次的吻没有之前那么火热,温吞却缠人,可以融化人的灵魂。
    钟离情的焦急肉眼可见的消失了,沉溺于与楚裳带来的欢愉中。
    自然而然,那本来闭合的紧紧的生殖腔微微张开了,楚裳一边吮着钟离情的蛇信,一边用指尖探入。
    那里与人类的花穴不同,温度相对于楚裳指尖的温度来说偏低,极其的丝滑细腻,甬道缓慢地收缩蠕动着,每随其蠕动一次,粘稠的液体就多了一些,如果不是其主人主动将泄殖腔闭合,轻轻一插就可以插到底,与之相对的,也很容易滑出。如果是那种普通的蛇,一动就会滑出,怪不得雄性的阴茎会长倒钩倒刺,卡在里面成结,顺带一提,雌性也有两处泄殖腔,嗯,钟离情也有,此刻她中指插在钟离情的左边,无名指插在钟离情的右边。
    只有一只手,这样做插得不深,不过也足以让钟离情浑身颤抖,一动也不动地呻吟着,像是被扼住致命弱点的不敢动弹的小奶猫,可怜又可爱。
    只是楚裳觉得还不够,干脆抽了出来,揽过钟离情的蛇尾,将其横抱走向床。
    钟离情突然被抱了起来,惊呼了一声,盛着雾水的血眸含情带水地望着楚裳的侧脸,尾巴下意识绞紧了楚裳的腰身。
    “裳裳~”
    楚裳轻嗯一声,腰被勒得有点难受,但后来松了,也就没什么。
    随后楚裳将钟离情放在床上压在身下,而缠在楚裳腰上的那截蛇尾难耐地缓慢游移,鳞片摩挲着她肌肤,说不上疼,痒痒的有些撩人。
    楚裳将唇覆在钟离情眼角新长的鳞片,轻轻的吻着,又用绯红湿润的舌尖去舔,舔得钟离情刚刚才恢复一点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她边舔边用手去摸索之前找到的泄殖腔,用着染着情欲分外性感的声音说
    “臭蛇,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楚裳的手在她的蛇腹摩挲,挑逗意味的描摹着她蛇尾的线条,产生的阵阵酥痒让她轻吟娇咛,她明知道楚裳在问什么,还是装傻,喘着说
    “什么啊?”
    楚裳哼了一声,红唇下移,一路舔吻至她已经浮现出鳞片的耳边和下颔,用黏湿的口水润得鳞片更加明亮剔透,手摸到鳞片渐少的地方,按了进去,但想到这小蛇不老实,就只用手指插了一边。湿润柔软的泄殖腔动情地为她敞开大门,虽然粉红腻滑的腔肉无法控制的层层挤压她的手指,但她还是轻易地将手指插到了底,整个中指慢慢地捻着腔肉打转,蠕动的腔道不断地流出淫液蓄满了整个泄殖腔。
    “为什么有那么漂亮的鳞片不给我看?”
    被肏进最深处的钟离情眼角渗出生理性眼泪,敏感地带的玩弄让她喘得更加惑人,夹杂着呻吟说
    “你、哈嗯、是指、嗯、脸上的?”
    楚裳鼻翼微颤,一个轻轻的嗯字传入钟离情的耳中,楚裳咬着她的下巴,等她一个解释。
    其实楚裳也隐约猜到了一点,但她想让钟离情自己说出来。
    钟离情仰着头,环着楚裳的脖颈,断断续续地说
    “啊……我、我怕你、会不喜欢。”
    当时她鬼兽化,终日在她找来带楚裳气息的衣物中蜷缩成一团沉睡,每当感知道领地上出现陌生的气息时,就会醒来,被冒犯的愤怒和本就有的悲伤以及饥饿让她以最凶狠的姿态去驱赶走那些家伙,那时理智全无的她靠得是尚为人类时的羁绊限制自己,爸爸和楚裳,假如她吃了人或杀了人,以消灭鬼兽为己任的爸爸会怎么看她,小时候因鬼兽家破人亡还差点被吃掉的楚裳还会接受得了她吗?
    是的,那时候她处于混沌中,却偏执地相信着楚裳回来,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的结局最好不过是被爸爸亲手杀死。
    而当她在领地上嗅到了属于楚裳的浓郁气息后,感知到楚裳鲜活的生命后,汹涌滔天的狂喜充斥着她的心,那一瞬间,她感觉眼前混沌黑暗的一片被驱散了,神智虽然仍旧蒙了一层薄薄的不知什么的雾,但已经渐渐变得清明许多。
    等她回过神来,她已经出现在了楚裳面前。
    那时她留了蛇尾去试探楚裳,把脸上的蛇鳞隐得干干净净,只是诡异的血色蛇瞳吓人还收不了,她原本想着用那张完好的人脸去勾楚裳,让楚裳放不了手,用蛇尾不断去拉低楚裳的下限,打消楚裳的芥蒂。
    如果楚裳实在介意,她会努力隐藏这些,蛇尾化腿,鳞片隐不了的就全部掀掉,蛇瞳,她会戴美瞳。
    哪知她的这些心思全都用不上。
    楚裳心中的猜想得到证实,狠狠地在她下巴处咬出了一圈牙印,哼唧道
    “臭蛇,你怕就不给我看,问过我的意见了吗,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不喜欢。”
    钟离情被咬得心颤,现在楚裳的力量对她来说太弱,连给她留下痕迹都要她自己用力量限制身体的恢复能力,这样的咬就像调情一样,痒入心扉。
    她就拖长音,黏糊糊地认错道
    “对不起裳裳,我错了嘛~下次不会了。”
    那声音又娇又媚,光听都足以让人心里酥痒一片。
    楚裳满意地又亲了亲咬她的那处,
    “知道就好,不过就算你认错了,我还要惩罚你。”
    钟离情甘之如饴,揽得她更紧,吐气如兰道
    “好啊,你想罚我什么呢?”
    楚裳毫不犹豫地说,
    “就罚你以后一直被我操!”
    钟离情望着她那双澄澈温暖的琥珀眼眸,扬起灿烂的笑,指尖妖冶地点了点楚裳的侧脸,说
    “那可不行,裳裳一直被我操还差不多呢。”
    楚裳傲气地扬了扬下巴,眼睛明亮宛如汇聚了星光,
    “做梦,看我先操哭你。”
    她才不给钟离情说话的机会,吻住钟离情的唇,陷入泄殖腔的中指开始用力地抽插,狠狠地撞着不知道是不是底的肉壁上,挤压着湿漉漉的腔肉,将更多的淫液榨了出来,淅沥的暧昧水声不断响起。
    泄殖腔传来的舒爽快感刺激得钟离情头皮发麻,她刚刚才出口的娇吟就被楚裳吞入肚中,连带蛇信都被楚裳含在嘴里,舒服得身子不断颤抖,盘在钟离情腰上的蛇尾不自觉地缩紧,尾巴尖兴奋的晃着。
    她这么一缩,鳞片再柔软也勒得楚裳气闷,楚裳吐出她的蛇信,咬了咬她的下唇,声音沙哑道
    “松点,别勒死我了。”
    手指还进进出出着钟离情的泄殖腔,刺激着她。
    要是当初楚裳还可以兽魂附体,让她看看龙的腰有多硬,现在……
    只能在线求保佑,别被钟离情折了腰。
    钟离情春水荡漾的眼眸迷蒙一片,媚媚地吐了一个嗯,那段尾巴也听话地松了松了,与楚裳的腰空出了一小拳的空隙,虚盘在上面。
    腰间因为空隙被凉风一吹,瞬间清凉,楚裳有些不适应,别扭地有些羞涩说
    “没让你松那么多。”
    正如钟离情说过的,她很喜欢钟离情粘人,喜欢钟离情显示自己的占有欲,喜欢钟离情和她贴得紧紧的。
    钟离情立刻把尾巴收紧,与楚裳贴合得十分紧密,像是讨赏一般,水润润地看着楚裳,伸出尖端分叉的粉红蛇信,像捡回了飞盘期盼主人赞赏的哈着气的小狗狗,楚裳心动地将那蛇信勾回了自己的口腔中缠绵,吻得磨人。
    公寓之中,水声、喘息声、吞咽声还有床的摇晃声,羞人色情的声音不断响起。外面白亮一片,里面的人却火热地纠缠在一起,从床头看床尾,先是两位美丽的女性热吻着,光看就觉得周围的温度灼热到令人口干舌燥,然后便是奇异的月白色蛇尾缠绕在其中一人身上,而另一人毫无介意的抵着半蛇半人,手摸在蛇尾上抽弄。这样本该是十分猎奇的场面,却因为那蛇尾精致得像精雕细琢再精心上色的艺术品,变得性冲击十足,看得人面红耳赤、血脉偾张。
    只见本来不安分的蛇尾突然竖直颤抖着,尖细又软的媚叫从半人半蛇的女性口中漏出,她的神色迷离地软了身子,连挂在另一人身上的蛇尾也无力地滑落了下来,重重地瘫在了床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雪白胸乳晃出道道好看的乳波。
    待她还没喘两下,身上的人又埋头含住了她的乳头,细细地吮着乳肉,手按揉在那已经被淫液润湿的腔口,开始了新的一轮攻势。
    直至入夜。
    ——————————————————————————————————————————
    5k字,我要没了,修文之后再说,我要先睡一觉。
    关于蛇尾,咳咳,现实中也没人把手伸进去过,所以我就按照我的设定来了。
    终于达成草蛇成就!让我们恭喜楚裳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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