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接近真相
昏暗的房间内，一个头发脏乱，浑身狼藉的男人满眼血丝的蜷缩着墙角，眼睛死死的瞪着门口，嘴里还不停念着：
“不是我不是我……”
就在此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
顿时这个男人就吓得抱头鼠窜，最后继续锁在墙角，惊恐的大喊着：
“青姐姐不要杀我，不是我干的……”
“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嘴里在不停重复着这句话，表情看上去很害怕，似乎经历过某种令人恐惧的事件。
黑影关上门，大步走向男子，这个人是莫辰，而蜷缩在墙角的男子就是李二愣。
莫辰看着眼前的李二愣，如此胆小，不像敢杀人的样子啊。
但他又如此惊恐，显然是惊吓过度，有些失魂的症状。
应该是李张氏来找过他了。
“喂，醒醒，能看的清吗？”
莫辰的手在李二愣面前晃了晃，结果这货依旧处于惊恐之中，根本不理人。
啪！
莫辰直接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当场就把李二愣打懵了。
他呆呆的看着莫辰依旧不说话。
“怎么回事？打一巴掌都不行的。”
莫辰心里很纳闷，然后……
啪！
他又来了一巴掌。
“我是缉魔司的司士，朝廷派过来抓鬼的，能懂吗？”
李二愣僵硬的抬起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可就在莫辰以为打巴掌有效的时候，李二愣忽然又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
“你不要抓青姐姐，她是个好人，你放过她吧！”
“？？？”
这货看样子真疯了。
莫辰刚想拉开他，忽然发现这人不动了，似乎晕了过去。
莫辰心里暴怒。
尼玛，不会是遇上碰瓷的吧。
现在没人给他作证，他可说不清啊。
淦，怎么最近老是走霉运。
他赶忙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这货就是饿晕了。
他悄悄从门口把那几个馒头拿了进来，仔细闻了闻。
嗯，还没馊，能吃，就是有点硬！
大爷的，想必李二愣这个街溜子不会介意的。
莫辰倒了杯水，左手用对准李二愣。
“马卖批！”
李二愣瞬间睁开了眼睛。
莫辰心里大喜，果然他的能量对外人也是有用的。
嗯，这次消耗也不多。
“呃……这是哪儿？”李二愣迷糊道，然后就发现眼前坐着一个人，吓得他身体赶忙一缩。
莫辰这时拿出随身的睡袋喝了一口水，伸出巴掌比划了一下，问道：
“想起来没？要不要再抽你几下？”
李二愣一愣，随即死命的摇了摇头。
他想起来了这家伙是缉魔司抓鬼的，还打了他两巴掌。
“想起来就先吃点东西，我有事有问你。”
莫辰指着桌上的馒头道。
妈的，这人就是贱，非得抽一顿才正常。
李二愣也是饿极了，抓起馒头很快干掉了一个，也不管会不会撑死，看样子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
莫辰一把抢过剩余的馒头，然后盯着李二愣道：
“李二愣是吧，我是朝廷派来的，说说吧，你为何要杀李山的妻子李云氏？”
莫辰也很套路，上来就直接忽悠，捕快都是这么干的。
心理素质不过关的罪犯当场就招了，没犯事的肯定一直喊冤。
至于老油条……抗拒从严伺候！
“我没有，青姐姐不是我杀的，她是落水淹死的。”
李二愣立刻否认。
莫辰看他眼神并未躲闪，不像是说谎，但莫辰并未轻信，而是一拍桌子继续道：
“那你为何要下河捞尸？”
“还不从实招来？”
这一巴掌把李二愣吓到了，后者眼神躲躲闪闪的回道：
“我……我就是看那么一个人泡在水里不太好，所以就好心……”
碰！
莫辰又一拍桌子，板着脸道：
“你撒谎！”
“李云氏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大发善心，村民皆道你是不学无术的懒汉，你觉得这番说辞我会信？”
“再不从实招来，修怪我刀下无情！”
莫辰摸了摸绣春刀。
这一顿忽悠直接把李二愣镇住了，后者没想到眼球这个年龄比他小的人居然有如此官威，赶忙说道：
“我招，我招，别杀我！”
“其实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是谁？”莫辰好像抓住了什么。
“是一个道士！”
“长什么样？”
“一脸麻子，给了我三两银子，让我去把青姐姐的尸体背上来。”
麻脸道士？！
莫辰心里一震，那不是破庙里的三个邪道之一嘛！
果然是他们。
莫辰看向李二愣，喝道：
“你被骗了，落水淹死之人怨气极重，若不离水还好，终身会困在一片水鱼。
一旦尸体上岸，必将发生不详，化作阴物索命。
你想想你捞尸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尸体很重，重的你根本背不动。”
李二愣一想，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
“是是是，当时尸体很重，要不是我事先准备了绳子根本被不上来。
打扰，我该怎么办？青姐姐真不是我杀的。”
李二愣害怕极了。
莫辰也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这货嘴里总念叨着青姐姐是怎么回事。
“李二愣我问你，你口中的青姐姐可是李山的妻子李云氏？”
“是啊！”
“混账，女子闺名除父兄丈夫知道，外人根本不知，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李二愣语塞。
莫辰很无奈只当这个街溜子心术不正，肯定是点击人家很久了，居然连闺名都能打听到，人才啊！
“行了，既然李云氏不是你杀的，她为何晚上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啊！”李二愣一脸懵。
莫辰知道自己的问题白问了，干脆换问题。
“那你能确定李云氏是失足落水而死吗？”
“这个……”李二愣犹豫了，莫辰不由眉头一锁，绣春刀出鞘。
“说！”
“大人，别杀我，我说还不行吗？”
李二愣吓傻了，这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拔刀，太暴躁了吧。
“大人，是这样的，我那天晚上看见青姐姐去河边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而且她嘴里还在喊着孩子的名字，应该是孩子丢了去找孩子。”
“然后第二天就传来她落水淹死的事情。”
身边还有一个人？
“他身边的人是谁你看清了吗？”
“没有，他戴着面具，看不清脸！”
面具？！
是那个邪道主事人。
尼玛，果然是他们。
“你是怀疑那个面具人把李云氏推下水的？”
莫辰再问。
“肯定是他。”
“证据！”莫辰冷声道。
“因为白天我还看见他和那个麻脸道士以及另外一个黑脸道士在陪着青姐姐的孩子在后山玩，他们根本不在河边。”
李二愣大声道。
不知为何，莫辰总觉得李二愣此刻有些愤怒。
可能是错觉吧！
“那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莫辰颔首，他知道是谁杀了李云氏，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杀李云氏。
“大人，你知道是谁杀了青姐姐？”
李二愣似乎很激动。
莫辰白了他一眼，淡淡道：
“关你屁事，你老实待在家别出去，否则被鬼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莫辰就走了。
他现在要去李云氏家一趟，确定她现在发生的不详进行到各种程度了。
万一失去理智，那可就麻烦了。
听说李云氏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此刻是人鬼混居。
李云氏人念尚存时还能记得亲情，可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暴走。
到时候两个还在就危险了。
但等他赶到李云氏住处时，却并未见到两个孩子的踪迹，甚至连阴气都很淡。
似乎……李云氏根本不在家。
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孩子回家，更没看到李云氏。
莫辰心里忽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坏了，出大事了！”
莫辰忽然想到什么，立即动身朝南飞奔而去，目标是小破庙。
“不是我不是我……”
就在此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一道黑影出现在他面前。
顿时这个男人就吓得抱头鼠窜，最后继续锁在墙角，惊恐的大喊着：
“青姐姐不要杀我，不是我干的……”
“不是我不是我……”
他的嘴里在不停重复着这句话，表情看上去很害怕，似乎经历过某种令人恐惧的事件。
黑影关上门，大步走向男子，这个人是莫辰，而蜷缩在墙角的男子就是李二愣。
莫辰看着眼前的李二愣，如此胆小，不像敢杀人的样子啊。
但他又如此惊恐，显然是惊吓过度，有些失魂的症状。
应该是李张氏来找过他了。
“喂，醒醒，能看的清吗？”
莫辰的手在李二愣面前晃了晃，结果这货依旧处于惊恐之中，根本不理人。
啪！
莫辰直接一个巴掌抽了过去，当场就把李二愣打懵了。
他呆呆的看着莫辰依旧不说话。
“怎么回事？打一巴掌都不行的。”
莫辰心里很纳闷，然后……
啪！
他又来了一巴掌。
“我是缉魔司的司士，朝廷派过来抓鬼的，能懂吗？”
李二愣僵硬的抬起头，轻轻的点了点头。
可就在莫辰以为打巴掌有效的时候，李二愣忽然又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哭喊道：
“你不要抓青姐姐，她是个好人，你放过她吧！”
“？？？”
这货看样子真疯了。
莫辰刚想拉开他，忽然发现这人不动了，似乎晕了过去。
莫辰心里暴怒。
尼玛，不会是遇上碰瓷的吧。
现在没人给他作证，他可说不清啊。
淦，怎么最近老是走霉运。
他赶忙检查了一下，结果发现这货就是饿晕了。
他悄悄从门口把那几个馒头拿了进来，仔细闻了闻。
嗯，还没馊，能吃，就是有点硬！
大爷的，想必李二愣这个街溜子不会介意的。
莫辰倒了杯水，左手用对准李二愣。
“马卖批！”
李二愣瞬间睁开了眼睛。
莫辰心里大喜，果然他的能量对外人也是有用的。
嗯，这次消耗也不多。
“呃……这是哪儿？”李二愣迷糊道，然后就发现眼前坐着一个人，吓得他身体赶忙一缩。
莫辰这时拿出随身的睡袋喝了一口水，伸出巴掌比划了一下，问道：
“想起来没？要不要再抽你几下？”
李二愣一愣，随即死命的摇了摇头。
他想起来了这家伙是缉魔司抓鬼的，还打了他两巴掌。
“想起来就先吃点东西，我有事有问你。”
莫辰指着桌上的馒头道。
妈的，这人就是贱，非得抽一顿才正常。
李二愣也是饿极了，抓起馒头很快干掉了一个，也不管会不会撑死，看样子应该很久没吃东西了。
莫辰一把抢过剩余的馒头，然后盯着李二愣道：
“李二愣是吧，我是朝廷派来的，说说吧，你为何要杀李山的妻子李云氏？”
莫辰也很套路，上来就直接忽悠，捕快都是这么干的。
心理素质不过关的罪犯当场就招了，没犯事的肯定一直喊冤。
至于老油条……抗拒从严伺候！
“我没有，青姐姐不是我杀的，她是落水淹死的。”
李二愣立刻否认。
莫辰看他眼神并未躲闪，不像是说谎，但莫辰并未轻信，而是一拍桌子继续道：
“那你为何要下河捞尸？”
“还不从实招来？”
这一巴掌把李二愣吓到了，后者眼神躲躲闪闪的回道：
“我……我就是看那么一个人泡在水里不太好，所以就好心……”
碰！
莫辰又一拍桌子，板着脸道：
“你撒谎！”
“李云氏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大发善心，村民皆道你是不学无术的懒汉，你觉得这番说辞我会信？”
“再不从实招来，修怪我刀下无情！”
莫辰摸了摸绣春刀。
这一顿忽悠直接把李二愣镇住了，后者没想到眼球这个年龄比他小的人居然有如此官威，赶忙说道：
“我招，我招，别杀我！”
“其实是有人让我这么做的。”
“是谁？”莫辰好像抓住了什么。
“是一个道士！”
“长什么样？”
“一脸麻子，给了我三两银子，让我去把青姐姐的尸体背上来。”
麻脸道士？！
莫辰心里一震，那不是破庙里的三个邪道之一嘛！
果然是他们。
莫辰看向李二愣，喝道：
“你被骗了，落水淹死之人怨气极重，若不离水还好，终身会困在一片水鱼。
一旦尸体上岸，必将发生不详，化作阴物索命。
你想想你捞尸的时候是不是感觉尸体很重，重的你根本背不动。”
李二愣一想，头点的跟鸡啄米一样。
“是是是，当时尸体很重，要不是我事先准备了绳子根本被不上来。
打扰，我该怎么办？青姐姐真不是我杀的。”
李二愣害怕极了。
莫辰也注意到一件事，那就是这货嘴里总念叨着青姐姐是怎么回事。
“李二愣我问你，你口中的青姐姐可是李山的妻子李云氏？”
“是啊！”
“混账，女子闺名除父兄丈夫知道，外人根本不知，你是如何知晓的？”
“我……”李二愣语塞。
莫辰很无奈只当这个街溜子心术不正，肯定是点击人家很久了，居然连闺名都能打听到，人才啊！
“行了，既然李云氏不是你杀的，她为何晚上会来找你？”
“我不知道啊！”李二愣一脸懵。
莫辰知道自己的问题白问了，干脆换问题。
“那你能确定李云氏是失足落水而死吗？”
“这个……”李二愣犹豫了，莫辰不由眉头一锁，绣春刀出鞘。
“说！”
“大人，别杀我，我说还不行吗？”
李二愣吓傻了，这年轻人怎么动不动就拔刀，太暴躁了吧。
“大人，是这样的，我那天晚上看见青姐姐去河边的时候身边还有一个人，而且她嘴里还在喊着孩子的名字，应该是孩子丢了去找孩子。”
“然后第二天就传来她落水淹死的事情。”
身边还有一个人？
“他身边的人是谁你看清了吗？”
“没有，他戴着面具，看不清脸！”
面具？！
是那个邪道主事人。
尼玛，果然是他们。
“你是怀疑那个面具人把李云氏推下水的？”
莫辰再问。
“肯定是他。”
“证据！”莫辰冷声道。
“因为白天我还看见他和那个麻脸道士以及另外一个黑脸道士在陪着青姐姐的孩子在后山玩，他们根本不在河边。”
李二愣大声道。
不知为何，莫辰总觉得李二愣此刻有些愤怒。
可能是错觉吧！
“那我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莫辰颔首，他知道是谁杀了李云氏，也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杀李云氏。
“大人，你知道是谁杀了青姐姐？”
李二愣似乎很激动。
莫辰白了他一眼，淡淡道：
“关你屁事，你老实待在家别出去，否则被鬼杀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说完莫辰就走了。
他现在要去李云氏家一趟，确定她现在发生的不详进行到各种程度了。
万一失去理智，那可就麻烦了。
听说李云氏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呢，此刻是人鬼混居。
李云氏人念尚存时还能记得亲情，可谁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暴走。
到时候两个还在就危险了。
但等他赶到李云氏住处时，却并未见到两个孩子的踪迹，甚至连阴气都很淡。
似乎……李云氏根本不在家。
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孩子回家，更没看到李云氏。
莫辰心里忽然有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坏了，出大事了！”
莫辰忽然想到什么，立即动身朝南飞奔而去，目标是小破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