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尤物,再忆及她穴内的销魂,浑身燥热难耐的卫渊甚至都等不及脱下自己的衣物,粗鲁地撩开了外袍,掏出那根巨物便对准了她稚嫩无毛的花穴,有小儿拳头般大小的龟头抵在了那条细缝前,一点点往里压下去。
    “嗯——啊……侯爷,太、太大了……”她伸出手,胡乱抓着他撑在她身子两侧的手臂,贝齿轻轻咬着下唇,越发绝色的娇颜上浮起痛色。
    太久无人造访,她身下的花穴早就恢复了之前的紧窄,卫渊觉得甚至比之前还要更甚。他抚着她细细蹙起的眉心,健腰一挺,硬是将龟头塞进了她的花穴口中。
    “啊……”
    伴随着她细细的尖叫,是来自于她穴肉的疯狂绞吸挤压,差点就让许久不曾释放的男人当场交代了。
    他的大掌探到她的臀下面,大力揉搓着她软弹的臀肉,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泛红的指痕,转移那一股射移,压着嗓音,口中有些粗鲁地道:“久未挨肏,便比之前还要紧,看来要我这根棒子在你穴里捅松了才行。”
    被他色情地揉着臀肉,青黛的穴里也泌出了一些润滑的花液,她将双手搂在男人的脖颈后,衣袖滑下,露出两条如凝滞白玉般的手臂。
    “嗯、侯爷……奴婢才没有……”
    她的语气娇娇的,卫渊很是享受她在榻上对他的撒娇,掐着她的细腰用力一顶,将足有七寸来长的肉根插进去了半截。
    “啊、嗯——”
    她细吟了一声,而他则被她如同九曲蜿蜒的销魂小穴吸得闷哼一声,不管不顾地让身下的阳物直往幽径深处钻。
    直到龟头抵到了她最深处的嫩肉,他那粗长的阳具也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
    但光是这样,她的花穴开合吸吮的快感就已经让他爽到头皮发麻,包裹着他的花径如丝绒般,内里宛如有上千张小嘴,在一刻不停地吮吸。
    卫渊当即便抬起她的腿盘在自己壮硕的腰上,按耐不住地前后抽动起来。
    “嗯、嗯……侯爷,侯爷——”他的肉根粗长,可以轻而易举地顶到她的最深处,又能将她的花穴撑得酸酸涨涨的,把穴肉上的每一条缝隙都碾平,每个敏感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硕大的物什。
    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波涌上,温热的花液迅速濡湿了他来回抽动的肉棒,甚至逐渐随着他变快的动作而滴答到了床褥上。
    青黛被他的动作晃得在床上上下蹭动,她微微抬起头,看到的便是随着她的视线也在晃动的男人英挺坚毅的俊脸。
    他犀利漆黑的深邃眼眸此时泛着微红,布上了情欲的面庞不但没有扭曲他的英武,反而让本是威严冷峻的脸平添了几分惑人的性感和色气。
    她心中忽地一动,细腰大幅度地扭起来迎合他如打桩般的抽插,上身也贴着他胡乱蹭着,一边吻着他滚动的喉结,一边在他耳边娇吟:“嗯、侯爷,好棒、奴婢……奴婢好快活——啊!”
    凌乱的黑发粘在绯红迷离的娇颜上,妖冶得似专吸人精气的狐狸精,诱得人只想压着她恶狠狠地肏干。
    她难得的主动果然大大刺激了本就激动的男人,更别提她纯情又放荡的叫床声。卫渊猛地将她的手臂一拉,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而他坐在床边,抱着她在怀中作弄。
    忽然换了个体位,青黛只觉那根阳具在花穴里钻得更深了,难耐地低吟出声。
    卫渊握着她滑腻的腰,只用一只手臂便能毫不费力地将娇小的少女抛上抛下,他用近乎恶狠狠地语调道:“你方才说的,再多说点!”
    “嗯嗯、啊……”她被他弄得不住低声娇泣,哪还能说得出话来,只是他不放过她,非要她说出来,入了几十下,明知她快要到了,偏偏又停住不让她丢出来。等到她快感的浪潮褪下一点,又开始叁浅一深地入她。
    她被他娴熟的技巧和坏心眼快逼疯了,只能一边低泣着一边搂着他厚实的肩,口中咿咿呀呀地不成调:“啊、嗯……侯、侯爷,求您了——嗯唔、啊……奴婢不行了,求侯爷给奴婢、唔……奴婢、奴婢要侯爷的……大肉棒……”
    她骑在他身上疯狂扭着腰,穴内更是一开一合恨不得将他肉根中的精华吸个干干净净,只求他给自己的一个痛快,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
    “小淫妇,就知怎样最激我!”卫渊腰眼一麻,双眸泛红,抱着她豁地就站了起来,将她的背狠狠抵在墙壁上,将紫红色的肉棒大开大合地在她温软紧致的穴中入了个百来下,直来直去全无技巧可言。
    她却因为被他吊得太久,泄得激烈凶猛又长久,花液如同被尿出来般淋漓不绝,将卫渊的裆部衣袍都浇湿了一大片。
    卫渊都没等她平复,在她还抽搐着的嫩穴中,再次挺枪而战。
    她刚出了小月子没几日,还格外主动,这一夜又是两人都旷了好几个月的欢爱,卫渊只恨不能一整夜都抱着她作弄。
    半枝尽职尽责地守在里间门外,听着内室里主子高高低低如同幼猫叫唤的呻吟和千回百转的低啼,还有那她听着都觉得脸红的话,只觉这漫漫长夜太难熬了。
    这一夜内室中的动静断断续续地直到叁更天才完全平息,中途更是要了四次水。半枝最后一次将一桶温热的水送进去,能闻到室内一股浓重淫靡的似麝非麝的味道,她不敢抬头,只能看到女子一截欺霜赛雪般柔嫩的小腿伸出了床帐外,雪肤上是大大小小让人脸红心跳的暧昧红痕。
    半枝将装着热水的木桶放在屏风后,舀了点温水倒进铜盆中,拿了块巾子绞干,想去伺候床上的主子。刚走到床边,便被只穿了一身白色里衣、大马金刀地坐在床沿边上的侯爷拦下了。
    他拿过她手中的巾子,视线一直落在床帐后的女子身上,只淡淡对她说了一句:“我来,你下去罢。”
    半枝压着心中的讶然行了个礼,便悄无声息地退下了,在掩上内室的两扇房门时,她不经意间扫到了侯爷脸。
    侯府中的下人向来只能见到侯爷严肃威武的样子,估计从未曾想过这个男人会有这般温和柔情的神色。他擦拭的动作虽然有些生涩,却又带着小心翼翼的温柔,仿佛那帐中的女子便是他心中无上珍重的宝物一般,对待她便如同对待那一碰就碎的瓷娃娃般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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