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大床上,灯光昏黄暧昧,梁兆琛一脸郁闷看着埋头他胯间起伏的女人,忙活了半天,性器仍是半软不硬的。
    即便如此,尺寸依然十分可观,但此刻他半分也骄傲不起来!!
    这taMadE试了第几个了?**邪了门儿了!梁兆琛在心里咬牙暗骂。
    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他这段日子以来可谓忙的是脚不沾地儿,几个月没碰过女人
    两周前,尚东婚前单身派对,作为发小他忙里抽闲也得去捧场,
    他到时,显然这场狂欢已经进入高潮,装扮成各种角色扮演的女孩们,护士服空姐服分不清谁是谁的,乱七八糟散落一地,空气中满是淫乱的气息,
    权贵圈子的荒唐,早就见怪不怪,他虽然玩的花,但也有底线,享受不来这种公开宣硬的乐趣。
    尚东先是玩笑怪他姗姗来迟,接着神秘兮兮的带他到3楼房间,里面是个看着挺清纯的姑娘,
    “知道你讲究,哥们早给你安排好了,安妮手里的新人,跟外面的不一样,干净这呢。调教好了送过来的,包你满意。”
    说完朝他眨眨眼,哈哈笑这出去了。
    女孩外表清纯,栖身上前来给他宽衣解带的动作可一点也不青涩,梁兆琛挑了挑眉,并不拒绝她的殷勤,十分坦然任她上下其手。
    在这个圈子里,想往他床上送女人的人多了去了,他通常很少粘这种送过来的货色,一个是女人他并不缺,第二个是这种模糊不清的利益出送,很容易粘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但今天他不打算矫情,扫了准新郎的X,他也确实很久没有纾解过了。
    接着C蛋的情况就这么发生了,他S不出来,怎么都S不出来,最后竟是硬生生了熄火!
    那姑娘是第一次跟他,自然没领略过咱们梁总的天赋异禀,一时也被他这突然熄火的情形弄得讶异,看他的眼神很是微妙,甚至还带了点不便明说的安慰跟同情,
    梁兆琛被这种眼神刺激到了,只觉受到奇耻大辱,他梁大少花名在外,向来就只有女人在他身下缴械投降的份,何时这么憋屈过?
    梁大少自然把这一出归结为偶然,然而他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来验证这只是一场偶然。
    于是,便有了这从两周前到现在的这第4位帮他验证事实的“女朋友”!
    梁兆琛的心态已经从最开始的不可置信,再到焦躁,再到如今仅是抱着再试试看的郁闷。
    意兴阑珊地轻拍了拍女人,示意她停下,女人也十分纳闷他这次的异样,毕竟他那根东西有多勇猛,她可是深有体会。
    女人扭着身子气呼呼往梁兆琛怀里靠,丹红指甲一下一下戳这男人弹X十足的胸肌,一脸幽怨,娇滴滴嗔怪:
    “怎么?梁少这是精力都别人身上用光了?到了人家这,就这样没精打采?啧,瞧我这记性,现在该叫梁董才对!”
    梁兆琛听了这话英眉微挑,脸上覆上些调笑,却不大眼底:“瞧你说的,哪有什么别人”
    纵使这句话假的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信不得,女人却还是为这一句敷衍解释开怀,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双手覆上这张令她魂牵梦绕的脸,左看看右看看,换上一副体贴心疼的口吻来。
    “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对不对,都瘦了”
    梁兆琛此刻郁闷至极,潦草回了她一个额头吻,耐心告罄,一脸痞气抓了女人的屁股,示意她起来,
    知道他这是要结束的意思,女人却不满,难得他主动约自己一次,想在他怀里撒撒娇,再赖会,
    可抬眼看到男人眼底的不耐,心里一咯噔,终是聪明的没再纠缠,一脸不高兴从他怀里起来去穿衣服。
    梁兆琛也没让想让美人儿撅嘴太久,捞起手机,一通点按,
    “滴滴”银行提示转眼就到了美人儿手机,划开看了眼,心里说不清什么滋味。
    并非对数字不满意,梁兆琛素来大方,只是这大方之下,银货两讫的意味不言而喻....
    不禁莞尔自嘲,这个男人总能把多情又无情展现得如此坦荡,却恰恰是因为这样,才越是惹人着迷。人啊,有时候就是犯贱……
    晚上十点刚过,车流量不算太少,梁兆琛开着他那风骚的科尼赛克,黑着脸,一路超车,好在引擎十分贴心,一路上代为传大主人糟糕的心情,涡轮增压发出的浑厚嗡鸣老远便能听见,旁的车辆纷纷避让,倒也一路畅通
    引擎声一路未断,一个甩尾停进梁宅庭院外草坪,他大伯梁衍夺命连环call,召他今晚务必回梁宅一趟
    ,其中的缘由,自然是因为梁氏最近层出不穷的状况
    而这不可避免让他想又到谢倾川,梁兆琛烦躁撸了两把头发,不由暗淬一句疯子!!
    一进门,梁媤便向他使了使眼色,示意梁衍在书房等他。
    梁衍的书房跟他本人风格很像,他向来崇尚大道至简,一张古朴案台,一个楠木书柜,一把椅子,墙上挂了几幅字,都是梁衍自己的得意之作,早些年还有个茶台,只不过这两年逐渐放权给小一辈,清闲下来,身体反而多出这样那样的毛病,胃肠功能也时常紊乱,索性戒了茶。
    书房门开着,梁兆琛轻扣两声门板,叫了声大伯,梁衍淡淡嗯了一声,没拿正眼看他一下,继续在案前挥毫泼墨,最后一笔收锋,一副遒劲有力的“纳履踵决”跃然纸上
    梁兆琛眼皮一跳,知道梁衍这是敲打他,梁氏最近的问题确实比较棘手,磨合新的技术加工线,费财费时,失去诺德的被动开始慢慢凸显,新品不能量产,这些还好说,而真正棘手的是,谢倾川不仅疯狂砸资金做空梁氏股价,还在不遗余力阻击梁氏下面二三级供应商....
    这其中需要耗费资金之大,梁兆琛十分清楚,所以不得不感到震惊
    在那件事之后,他为接下来即将面临的利得与损失,做了很全面的预估,而如今谢倾川的疯狂,已经远远超出他对这件事的估算。
    就像梁兆琛自己说的,他是个商人,在他眼里,任何事物都是价值的混合T,都应该被准确的估价,在对任何事情上所投入的精力,金钱,情感,都要在这个估价的最大价值范围内,生意如此,女人也一样。
    说白了,对于他来说,女人是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调味料,却不是维持生命的必需品,少了女人的生活没有滋味,
    所以他会对一个女人付出柔情,产生怜惜,给予宠溺,也会一个女人短暂的抓狂甚至失控,但这一切都是有限度的,他不会让自己在一个人或者一件事身上的投入,超过他在心里对这个人或事物的估值。
    当对一件事或一个人的投资回报率低于一定的警戒线,就是不可为。
    而谢倾川也是一名成功的商人,梁兆琛很自然地认为他们本质上是一种人。
    而如今,谢倾川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玩法,完全超出他最大预估,让他被动的同时,也十分诧异。
    与梁衍详谈结束已经凌晨,带着烦躁跟疲惫躺在床上,
    梁兆琛陷入自我怀疑,他对沈予欢的价值低估,导致了整件事出现太大的偏差!
    虽然最开始的目的也大到了,可就目前的结果来说,他好像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彼时的梁兆琛,实在难以理解目前事情发展的走向,他完全不否认沈予欢对于男人的吸引力,但他仍旧不能理解谢倾川何至于为了一个女人发疯至此?
    梁氏没有实力去与AY抗衡吗?当然不是,相反,若是倾整个梁氏之力去对付AY,那AY可以说必输无疑,毕竟在国内,AY势头再猛,只要他老子谢溧艳不插手,到底比不过梁氏这么多年的根基,
    但这人与人,事与事之间,往往拼的就是看谁比谁能豁得出去,梁兆琛没有谢倾川那么疯,这样的不计代价,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这显然有违他的经商之道。
    公司的破事让他头疼,而莫名其妙的生理障碍,更让他郁闷的无以复加。
    难道是最近压力太大,导致他的小兄弟受到连累?
    不应该啊,过去也不是没有比这更心累的时候,按照以往的经验,压力越大,他在床上发泄起来更是生龙活虎才对....难道,真得去挂个男科?
    c!梁兆琛觉得他最近简直是背他妈给背开门,背到家了!!!
    终是抵不过困倦的吞噬,想着这些糟心事,迷迷糊糊睡去。
    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直直凝望这他,这双眼睛特别传神,好像一汪水,温柔的快要将他溺毙。
    梁兆琛听见的自己的心跳声,他好像认得这个眼神,可每当他想去摘掉附在女人脸上那张黑色面具,他的手就会从幻影里穿插过去....
    这两天忙的人仰马翻,码子码到夜里两点的小鱼,求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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