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就乖乖的躺下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来吧,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一些吧!
    尽量让自己看着镇定,徐沫彦浸湿了手巾,又用力的扭干了水。从穆苑臣的脖颈渐渐擦了起来。
    斜着眼,穆苑臣咕嘟咽了口吐沫。
    这根本是在惩罚自己么?
    徐沫彦穿着清爽的家居服,纯棉的t恤有些肥,偏大的领口因为倾身的动作往下垂,顺着细腻的脖颈往下看,穆苑臣差点咬到舌头。只见敞开的领口下雪白的胸膛一览无余。两颗小樱桃挺立着,粉红粉红的。
    一直努力集中精神的徐沫彦自然不会感觉到有人在意y自己,一路往下,滑过胸膛,一下下的擦拭着有六块腹肌的小腹。
    穆苑臣的身材不是一般的好,再看看自己,白斩鸡一只。同样是男人怎么差那么多啊?
    “疼!”由于自己的不平衡,手劲有些重。
    徐沫彦赶紧查看“哪?哪弄疼了?”柔柔的小手在腹部滑动着。
    “现在更疼了!”
    “哪啊?”
    “往下。”
    “这?”
    “在往下。”
    “这里?”
    “再,再往下一点。”
    再往下?
    “啪。”沾着水的手巾一下呼到穆苑臣的俊脸上。
    “穆苑臣!你个臭流氓!”
    摘下脸上的毛巾,就不见徐沫彦的身影了。
    “徐沫彦,你个忘恩负义的小东西。”喃喃自语着,嘴角扯起一抹温柔的笑。
    ☆、视你如宝
    继父太嚣张视你如宝
    作者:夏雪冬花
    苑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不时的看看床头的表。
    已经八点半了,他的专属小奴应该送早餐来了。其实身上的伤早就不碍事了,伤口愈合的很快,一些轻微的擦伤连痕迹都看不见了。穆大少也挺辛苦的,好好一个健全人天天要装的生活不能自理,还不是为了多套点近乎,多吃点豆腐么。
    自从上次的山坡历险记之后徐沫彦对自己的态度大有改善,几乎可以说是百依百顺,不闹腾了,也不拧巴了。毕竟俩人也是共患难过,在那坑里不也谈过心么。
    想到谈心,穆苑臣打了个电话“有何贵干穆大少!”云颜口气不佳,他穆大少在家装死已经装了将近十天了,受苦的可是她。
    浅笑一声“云特助辛苦了。”再不说点人话,人家炸毛甩手不干了怎么办?
    “辛苦?辛苦我可不敢当,只是连续住在公司一个礼拜,一天只有时间吃一顿饭,每天只睡六个小时!辛苦算个屁,我不脑出血猝死就不错了!”穆苑臣早有防备,把电话扔在一旁,远离耳朵,不过很有杀伤性的声音还是清楚的传了过来。
    “是是是,云姐,你再坚持坚持,就这两天我就回去。”
    “哼,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她可没时间和个闲人纠缠,马上还有个股东会议。
    “是关于沫彦的。他是十一岁那年从孤儿院被领养出来的,就算当年的资料都被销毁了,但是人他们毁不了,多多少少会遗留些蛛丝马迹。按照年份推算,去查查当年是谁把他送去的”
    “嗯,知道了。你也赶紧结束你那些小把戏,回来主持大局。”尽管很不情愿,云颜还是应下了。
    电话刚挂敲门声就响起了“少爷,您起了吗?”原本兴奋的小心情被泼了盆冷水,怎么是翠云?
    “嗯,进。”
    “少爷,您在床上用餐吗?”
    “怎么是你来?沫彦呢?”这几天都是徐沫彦在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从没间断过,今天怎么换了人?
    “哦,徐少爷今天早上接到电话就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谁的电话?”
    “没听到,不过大概是工程那边出了点什么事。”
    “知道了,东西放下,你出去吧。”打发走了翠云,又拿起了电话。
    “云颜,先查穆氏工程出了什么事,再查下沫彦一大早去哪了。”挂了电话,起身活动活动筋骨,这几天硬躺的身子都僵了。
    接到常规的电话,徐沫彦就赶紧赶到了冯青的住处。
    “老板,您来拉,他指定就在家里,我这都敲了半个小时了,还没应个声!”常规显然是被气的不行,这个死冯青,仗着自己负责南区的工程,还拿起把来了!自从上次从冯家回来,不光工地没去,报告也没打,听说连办公室都没去过。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把。公司有什么事电话联系。”赶走了常规,徐沫彦敲了门。
    “冯青大哥,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开门,有什么事我们一起解决。”冯青不是不负责任的人,只要是他交代过的事都办的妥当,没有出过一丝差错,若不是出了什么大事,他也不会把自己锁在家里不出来。
    没有得到回应,徐沫彦继续敲“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可就请冯婶过来了。”软的不行来硬的。
    果然管用,没过一会,门锁就开了。
    屋里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徐沫彦掩住鼻口,冯青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继续躺倒沙发上喝着酒。
    这哪里还像是人住的地方?地上随处可见的空酒瓶,垃圾灰尘,满屋子都是。冯青更是邋遢的不成样子,青硬的胡茬,乱糟糟的头发,还有因为连续喝酒而爆红的双眼。
    “冯青,你到底怎么了?”他怎么了?冯青也想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仰脖,一口灌下,把易拉罐捏瘪,随手扔在地上。又抓起一罐,打开,继续灌。
    “别喝了,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都!”夺走他手中的酒,把茶几上的几瓶酒都划拉到一边。
    “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小沫子,你说我该是什么样子?”抬起头,看着徐沫彦,冯青的瞳孔浑浊一片。
    “冯青大哥,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冯青该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可总不该是这么个人不人鬼不鬼的样。
    “没什么事,我就想喝酒,没别的什么事。”摇摇晃晃的起身,想要去抓酒。
    “你别喝了!”徐沫彦一脚踹过去,酒罐七扭八歪的被踢到一边。
    “不喝?不喝又能怎么样?至少喝了我就不用去想了,不用去想你和穆苑臣有多相配,不用去想只有他才能配的上你!”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被吼的徐沫彦瑟缩一下,这样的冯青,让他觉得陌生。
    “冯大哥…”
    “别叫我大哥!我不是你大哥!我喜欢你!我爱你!你听清楚没有!徐沫彦!”发了疯的冯青一把抱住徐沫彦,不顾他挣扎的吻到他的唇。
    “冯青!你给我清醒点!”拼了命的抗拒着,冯青的唇被徐沫彦咬到,又顺着下巴,转移到脖颈,重重的留下痕迹。
    “冯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想你想的心都要碎了…”喃喃的,冯青着了魔,一个叫徐沫彦的魔,这个魔太厉害,已经控制了他的心智。
    “你放开我!”
    穆苑臣赶来的脚步还没站定就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
    从未有过的怒意遍布全身,一脚把房门踹开,就看见冯青搂着徐沫彦又亲又搂的,好个冯青,我看你是活腻了是吧?
    撕扯的两人都被突然撞坏倒下的门吓了一跳,冯青的动作也跟着停止。
    从徐沫彦红肿的嘴唇,看到满是刺眼的吻痕,这次换穆苑臣疯了。
    一拳狠狠的砸在冯青的脸上,由于喝了太多的酒,脚步虚浮不稳的被打倒在地。没有任何语言,可徐沫彦却清楚的听到穆苑臣胸膛中的嘶吼。一拳又一拳,打在冯青的脸上,好像除非把他打的面目全非才甘心。
    “穆,穆苑臣!你快住手!”徐沫彦试图拉开穆苑臣,却被巨大的臂力甩到一边。
    “求求你了,你快住手吧,再这么下去,就要把他打死了!”徐沫彦扑倒穆苑臣脚下。
    求?徐沫彦求他?
    穆苑臣僵硬的转过头“他对你做了这种事,你还要为他来求我?”阴冷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让徐沫彦不禁打了个寒战。
    “他,他喝多了,他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不知道?
    穆苑臣猛的起身,一把掐住徐沫彦的脖子“这样叫不知道?”。
    把他抓到镜子前面“他不知道都把你搞成这样,他要是知道,他准备把你怎么样!”穆苑臣极度暴戾的脸在镜子里有些扭曲。
    徐沫彦惊慌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脖领已经被撕扯开来,嘴唇鲜红一片,脖颈上大大小小的吻痕遍布着,整个人看起来y乱不堪!
    “穆苑臣,你别激动,真的,真的没有什么,求你,放过他吧!”看到这样的自己,徐沫彦是真的害怕了,怕穆苑臣真的会把冯青活活打死!
    看到徐沫彦眼中流下眼泪,穆苑臣突然不动了,暗色的眼眸渐渐敛下。
    一个声响在耳边回荡,他听的清楚,是心被捏碎的声音。
    “呵呵,哈哈哈!”冰冷的嘲笑声从惨白的双唇传出。
    穆苑臣抬起眼,既邪恶,又悲伤。
    “徐沫彦,好你个徐沫彦。我视你如宝,你却视我如草!”
    说罢,转身而去。
    一直到出了那个门,也没再回头看徐沫彦一眼。
    ☆、男宠吃醋
    继父太嚣张男宠吃醋
    作者:夏雪冬花
    张大的瞳孔倒影着穆苑臣离开的背影,豆大的泪珠决堤滑落。
    像是将灵魂抽离身体,不疼,却煎熬。
    “别走,穆苑臣,别走。”呼喊哽住在咽喉,喊不出的声音,在心里念了一遍又一遍。徐沫彦蹲下身,环抱着膝盖。
    断断续续的画面在脑海中回放着,那日阳光明媚素如松柏的穆苑臣,那夜满天星辰寂静如夜的穆苑臣,那个如天神般护着自己的穆苑臣,那样的穆苑臣,那样视自己如宝的穆苑臣。
    “不…”他不能就这么离开,他不可以离开。
    有些东西总是在无形中深入人心,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三个字清晰的刻在自己的心里,脑海里。
    “穆苑臣!”徐沫彦起身就要追去,被穆苑臣打醒的冯青却站在面前挡住去路。
    “沫彦…我…”
    “我要去追他,你让开!”要来不及了,他要去追穆苑臣,追到他,告诉他……
    “沫彦,对不起,对不起…”冯青慌乱的抓住徐沫彦的手。是他错,一次次的将他们的关系搞砸。如果可以,他愿意回到最初,回到那个从未伤害过他的冯大哥。
    “滚开!我叫你滚开!”一把推开阻挡自己的冯青,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再也看不到别人。
    上了车,连安全带也没有系,一脚油门,踩到最低。
    模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后视镜里是一抹瘦弱的身影,焦急的呼喊着自己的名字,苑臣,苑臣,这样的称呼,他无数次的幻想过从徐沫彦的口中叫出,可现在,那样的昵称却成为嘲笑。
    自己就是个傻子,一个看不清想不通的傻子。奉上自己的真心任人踩踏。他穆苑臣为何落到如此田地?
    “穆氏南区的案子,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给我把他搞垮。”
    “少爷……”看来沫彦一定又是惹急了穆大少,要不然他也不会出这么下三滥的招数。云颜揉着本来就因为睡眠不足而疼的要命的脑袋。真是一天天的没事给自己找事干。
    “你不干,我就亲自动手。”嗖的一阵风,车子发出悲鸣,不要命的行驶在车流拥挤的马路上。
    既然你视我的真心如粪土,我又何苦在乎你的虚情假意?
    没有追到穆苑臣,徐沫彦失魂落魄的回到穆宅。不顾旁人的询问,走上书房,那里,有穆苑臣的味道。
    淡淡的青草味道,不是香水,也不是沐浴露,是穆苑臣天生带来的体香。
    将脸埋在他枕过的枕头上,让人安心的味道,让人心痛的味道。
    他和穆苑臣是注定解不开离不了的结。从那年他被穆项天带出孤儿院开始,他的一切都被绑在了那个人身上。
    一开始,他想过归国后的穆苑臣一定会对自己报复,可他并没有。还好几次的维护他,上一次,甚至不顾自己的生命就是为了保他不伤一分一毫。
    穆苑臣的心意让他害怕过,抗拒过,逃避过。可最终他还是躲不过。
    他突然了解到穆苑臣说过的陷下去的感觉。是那种身在深海,无力再游,只能任由自己下沉的感觉。有些不甘心,却像是命中注定。既然无法抗拒,还不如享受,被海水温暖包围,被无尽的海水吞噬。
    “穆苑臣…如果我愿意陪你深陷,你可会陪我到底?”梦呓般,呼吸着属于他的味道,渐渐深眠。
    被电话铃声吵醒,是常规。
    “老板,南区的案子出了点问题,建筑部门硬是扯一些没用的,说我们违建!怎么可能是违建?相关的文书都是没问题的啊,一定是有人从中捣鬼!怎么办老板?再这么下去案子就打水漂了啊!”
    除了穆苑臣不会有别人了吧?违建就违建吧,案子打水漂就打水漂了吧。他现在已经顾不上许多了,再说,穆苑臣搞垮的是自己家的案子,他跟着操什么心。
    “嗯,知道了。”常规唧唧歪歪的还想说什么,却被老板挂了电话。
    这是不是就是俗话说的的皇上不急太监急?常小白抹了抹鼻子,一手的灰!
    已经六点了,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怕冯婶担心,还是下楼吃了晚饭。之后就坐在偏厅里看电视。有耐心的等着,就算不为了自己,为了这穆家大宅,穆苑臣也会回来。
    刚开始还有几个人陪着自己,时间一点点的过去,大家也都陆续去睡了。
    直到财经节目结束,穆苑臣也没回来。
    坐在沙发上捧着抱枕,将手机屏幕按亮,又关灭,正犹豫要不要打给云颜的时候,传来了开门声。
    回来了!
    “唔,穆大少,你好讨厌。不要亲那里嘛!”甜的发腻的声音,火辣的身段全部都要挂到穆苑臣身上了。
    没有回应,穆苑臣像是发情的野兽,亲吻着面前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女人。不在乎她身上劣质的香水味,他一直注视着的,是那张薄如纸张的红唇。
    女人使出浑身解数,她知道能把眼前这位大爷伺候好了,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什么名车名房名包包,要什么就有什么。
    “嗯~大少,你弄的人家好痒。”
    是女人的声音?穆苑臣居然带了个女人回家!
    徐沫彦闻声来到主厅就看见这么副刺激的画面。感觉到有人观看,穆苑臣表演的更卖力了。
    “痒?哪里?这里?还是这里?”双手顺着凹凸的曲线游移着。说的话是给女人听,看得人却是徐沫彦。和激烈的动作不符,眼中清明如水。
    “你好讨厌,大少,我们去房里吧。”还没感觉到有第三个人在场,女人豪放的将衣领拉到腰间,赤裸着上身。
    不管是不是用来报复自己,徐沫彦感觉自己气的要炸了,他在家其期盼盼的等了一天,没想到就等到这么个香艳的戏码。
    “这位小姐,请你自重!”
    “呀!”豪放女惊叫一声,连忙用手捂住盖不太住的胸脯。
    穆苑臣,你个死色狼,你干脆去找头奶牛好不好?
    “穆宅不欢迎你,请你出去!”不能哭,这种时候不可以哭。泪水在眼眶打转,声音都跟着颤抖着。
    “这人是谁啊?”管他是谁呢,挡了她的财路可不行。女人继续撒着娇,穆苑臣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人你都不认识?再好好看看,看清楚了。”戏谑的声音传到徐沫彦的耳中,咬紧下唇,挡住就要溢出口的哭声,自己就像个小丑,被眼前的两个人调笑。
    “我当是谁呢,看清了看清了,这不是徐沫彦先生,徐男宠吗?”仗着有穆苑臣撑腰,女人咯咯的笑了起来,太过得意的她没发现当她说出男宠二字的时候,放再腰间的手,慢慢捏紧。
    “哎呦,穆大少,你好心急,弄疼人家了~”双手附在穆苑臣健壮的胸膛,试图挑起他的欲火,她也算是阅人无数,虽然这个男人表现的热烈,情欲可是一点也没有。
    任由女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穆苑臣的视线一直注视着徐沫彦,像是挑衅,又像是期待。
    “男宠也好,男妓也罢。好歹我算是这穆宅的半个主人,趁我还客气,请你滚出去!”穆苑臣的眼神激起了他的斗志,既然下了战帖,他接下便是。
    女人这才想到,他不光是男宠,也是穆氏当家作主的人,有些尴尬的,眨着眼睛“大少,人家还没好好伺候你呢~”
    “你也知道,你算半个,我要她留下,你凭什么让她走?”女儿跟着穆苑臣的话翘起了尾巴,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凭什么?他就是要你穆大少看看他凭什么!
    能动手就尽量别动嘴!徐沫彦像是要保护幼鸡不被屠夫染指的母鸡一样,挺着胸脯气势汹汹的朝女人走去,拽下她一直黏糊在穆苑臣胸前的手“你,你要干什么!”徐沫彦再瘦小也是个男人,总比女人强些,一路拖着,将人拉到门口,开门,丢出去,关门!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屋子里总算是清净了,穆苑臣不喜不怒,也没有制止徐沫彦把女人像垃圾一样的扔出门外,两人对峙着,像是比这耐心,看谁先出声认输。
    最后还是理亏的徐沫彦沉不住气“为什么为难南区的案子?”除了这句话,他实在是想不出该说些什么打破沉默。
    才刚平静的眼神又被愤怒填满“你是担心案子?还是担心冯青的饭碗?”事不过三,如果又是为了冯青,他绝对不会轻饶!
    “你管我担心什么?十几亿的案子,你想停掉就给停掉,你拿什么来赔我?”徐沫彦知道,他现在的情绪都是因为自己,可是也要适可而止好不好?让他追着车跑了大半天不说,现在还带了个女人回家在自己面前上演,想想徐沫彦就觉得委屈。
    “哈哈哈。”穆苑臣突然大笑起来,只是那笑声中怎么都听不到喜悦。
    “赔你?刚刚替我灭火的女人被你赶走了,你又要拿什么赔我!”赔?徐沫彦欠他的太多了,尤其是那颗遗落在他身上的心,这样的债,徐沫彦,你又该拿什么来赔?
    “灭火?什么火?”本来说的好好的,穆苑臣一句话搞得自己一头雾水,南区的案子,和那个fang的女人有什么关系?
    穆苑臣如要扑食猎物的猛兽,悄无声息的来到徐沫彦的身前,当徐沫彦发现的时候,夹杂着酒香的热气喷洒在耳边“欲,火。”磁性的声音响起,像是在宣告着主导权,等到他感觉到危险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极度疯狂
    继父太嚣张极度疯狂
    作者:夏雪冬花
    瘦弱的背脊被顶在墙壁上,毫不怜香惜玉的,穆苑臣吻住徐沫彦,狂风暴雨般,惊慌的叫声被穆苑臣全部吞入口中。
    “嗯~唔,不~~”霸道的舌头伸进口中强硬的纠缠着徐沫彦的小舌,不顾他的反抗,双手有力的钳住徐沫彦不堪一握的腰身,将自己火热的身躯紧紧的压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压进墙中,更像是要把他压进自己的身体里。
    徐沫彦薄薄的嘴唇被吻破,口中满是腥甜的味道“不要,好疼…”火辣辣的疼,穆苑臣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身体因为恐慌而战栗。
    短暂的离开他的唇,染上血色的唇说不出的妖艳,松开一只手,挪到徐沫彦的唇上,温柔的抚摸着“疼?徐沫彦,你有我疼吗!”虎口卡在尖尖的下巴上,强迫他把头扬起,还没褪去的吻痕一览无遗“这儿,这里,还有这里,都被吻过了是吧?”犹如鬼魅的吸血鬼,俊逸的脸庞渐渐俯下,徐沫彦感觉颈间一片湿滑,穆苑臣挑着舌尖,一下下的舔吻着,享用大餐的前戏“再来一次,可以吧?徐沫彦。”话音刚落,一口含住徐沫彦的脖子,附在之前的吻痕上,重重的允吸着“啊!”徐沫彦终于受不了的尖叫出声,不理会,穆苑臣继续在脖子上狂吻着,一处,两处,三处,凡是冯青碰过的地方都被他盖上新的印记,薄弱的皮肤因为太过用力而渗出了血丝,像是一朵朵盛开的蔷薇。
    “穆苑臣,不要这么对我!”穆苑臣已经疯红了眼,不要这么对他?冯青可以,他就不可以!怒意更盛,揪住徐沫彦的衣领,大手一挥,上身的衣物如棉絮一般散落在地,雪白如凝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细腻的触感激发了原始的欲望,已经顾不得现在是报复还是痴迷,胡乱的吻着他赤裸的身躯hx
    疼痛夹杂着快感,让徐沫彦觉得羞耻,明明是被强迫的,却来了感觉,穆苑臣说的不错,他就是天生下贱的男宠!
    牙齿陷入已经破败不堪的双唇,放弃了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
    一滴,两滴,冰凉的液体打在穆苑臣的脸上,从徐沫彦胸前抬起头。
    徐沫彦面如土灰,紧闭的双眼,眼角划出一道水痕“啪嗒”第三滴跌落在穆苑臣的额头,是泪。
    一个闷雷炸在胸口,整个心脏被炸的支离破碎,苍白的面孔无声的向穆苑臣控诉着他的所作所为。
    他做了什么?因为怒意,因为得不到回应的心,他差点就强了徐沫彦!
    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穆苑臣步步倒退……
    炙热的身躯远离了自己,徐沫彦知道,却没有勇气睁开眼,身上还残留着刚才的狂热,被穆苑臣啃噬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双腿失去了支撑的力量,跌坐在地。
    “穆苑臣,不要这么对我,不要……”
    仓惶逃离的身躯在黑暗中一顿,关上身后的门,手臂遮挡住双眼,“哐!”红木书桌,硬生生的被穆苑臣一拳砸裂……
    冯婶时不时的偷瞄徐沫彦,沫彦这孩子是怎么了?魂不守舍的,大热天还穿了个高领衣服,还有嘴角可疑的淤青“沫…”刚想开口,冯叔却在身后拽了自己一把。暗暗的摇了摇头,示意冯婶不要追问。
    穆苑臣一早就离开了。一夜没睡,徐沫彦眼眶发青,穆苑臣是恨自己入骨了吧?从他的身份,到现在连自己的身体也恨不得摧毁。
    过深的吻痕怎么也盖不住,无奈之下选了一件高领衬衫,衣领的布料摩擦着伤痛的皮肤,时刻提醒着自己,昨晚发生了什么。
    现在他再也不是那个被穆苑臣捧在心尖的徐沫彦,而是恨不得把自己拆骨如腹。事情似乎回到了原点。
    心中的柔软还来不及发芽,就被收割。握紧双拳,指甲陷进肉里,疼痛让自己清醒了些。
    他在妄想什么?妄想和一个视自己如死敌的人发生一段唯美的爱情?妄想可以抛开一切烦恼安稳的生活?妄想漂泊二十几年的心停泊靠岸?
    苦笑一声,是自己太幼稚还是太过不切实际?
    南区的案子迫在眉睫,穆氏还等着自己重振雄风。半年之约还有两个月,再有两个月也许他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不用再和穆家的一切纠缠,远离这些纷纷扰扰,远离那个让自己心痛如绞的男人。
    做了决定,徐沫彦不再迟疑。
    海市蜃楼只是幻象,昙花一现只是瞬间。
    本不该属于自己的,之前算是借来,如今,全数奉还。
    ps:今天因为工作原因更得比较晚,还好赶在12点之前,夏老板会保证每天一更!还有还有,《继父》上了首页有没有?有没有?转圈,转圈,夏老板开心的疯了,在此谢谢各位,都是因为有大家的支持,才会让《继父》走到现在!
    ☆、形同陌路
    继父太嚣张形同陌路
    作者:夏雪冬花
    是冯青?还是穆大少?常小白咬着笔尖,墨水蹭了满脸。一早去接老板就觉得不对劲,阴沉个脸不说,身上还明显有被xxoo的痕迹,还是很暴力的那种!冯青应该不能,难道是穆大少?呜呜呜,他不敢问拉!至从上次两人失踪事件之后,陈大状把自己好个修理,警告常小白要是再敢管徐沫彦的私事就好好的招待他,他不想被“好好招待”啦!那晚的恐怖场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啊!~
    痛苦,痛苦,天杀的陈嵩归,天杀的陈怂龟!
    “常规,试试联系王海,看看能不能搭上线。”悲悲戚戚的常小白感动了,他家老板好敬业,现在这种状况还想着公司。
    王海就是给南区案子下绊子的人,现在整个工程进行到一半,愣是不让继续,每过一天就等于是往大海里扔一箱钞票,穆氏经不起这么折腾,看来这次要自己亲自出马了。
    喝了一口咖啡,徐沫彦觉得从舌尖一直苦到心里,这次穆苑臣算是踩到了他的痛处,股东们都在等着他范错把他拉下马,这么个大好机会是不会放过的,一上午电话就没停过。内忧外患,穆苑臣是不肯让自己有一天安稳日子了。
    王海坐在办公室里,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事情,考虑的怎么样了?”敲打桌面,貌似是某人惯有的姿势。
    王海官场上场交过手的人不少,能给自己如此压力的,穆苑臣算头一个。
    “穆大少,这您就有点为难我了。暂时让案子停工我已经是顶了不少风险了,您也知道,这个案子,上面领导也是很重视的,您现在让我强硬拆除这…”
    穆氏的案子是没问题的,相关文书不少他也是签过字盖过章的,搞成现在这种局面他已经是拖了不少内部关系。现在又让他把盖到一半的楼全拆了!这谈何容易啊!
    “有什么事能难得住王处长?”别看王海只是个处级,往上不少大官都和他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
    “听说王处的儿子刚刚留学归国,工作还没着落,嫣然集团正好缺像贵公子这样的人才,不知王处长能否看的上眼?”拿起王海桌上的明牌把玩,穆苑臣一番话说的云淡风轻。可听在王海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这不是赤裸裸的贿赂吗?也同样是威胁,什么时候穆苑臣把他的身家查的那么清楚了?
    开始有些冒汗。条件太过诱人了,答应了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他家那个不孝子没少给自己惹祸,要是能攀上穆苑臣这颗大树以后一切就都好办了。
    几番挣扎,最后王海还是选择了穆苑臣的提议。
    “那,恭敬就不如从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王海还是会看眼色的,给出的答案还算令穆苑臣满意。
    “过的这么快,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吧?王处长能否赏个脸?”穆苑臣翻脸比翻书还快,刚才还是一副你不答应就灭你全家的气势,现在却又温和的不像话。
    “当然,当然。”陪着笑脸,王海点头哈腰的。
    徐沫彦刚走到工商大楼的前门,就听见一阵豪迈的笑声,前拥后呼的,两个人往自己的方向走来。
    不是别人,正是狼狈为奸的穆苑臣和王海。
    两人视线相交的那一瞬间,徐沫彦眼中难掩悲伤。
    得了,不用问也有答案了,把老板折磨成这个样子的罪魁祸首就是穆大少!常小白翻着白眼,心里把穆苑臣好个诅咒。
    穆苑臣匆匆一瞥,视线只是无意扫过,接着又转过头和王海交谈着什么。
    一步,一步,两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忘了来这里的目的,徐沫彦的双脚像是被木桩顶住,移动不了分毫。
    没有冷言相逼,甚至没有驻足看他一眼,穆苑臣就和自己那么擦肩而过。
    青草味道渐渐远离,徐沫彦张开了口,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无须动作,徐沫彦就被打入万丈深寒。
    原来最痛苦的不是穆苑臣对自己的报复,而是对他的视而不见。
    餐桌上精美的佳肴穆苑臣没有心情品尝一口,王海在一旁不停的说着奉承的话,他连话都懒得回。
    虽然只有一瞬间,徐沫彦的眼神还是被自己捕捉到了。
    困惑?哀怨?还是早知如此?
    为什么要用如此卑鄙下流的手段搞垮穆氏的案子,连穆苑臣自己都不知道。
    心像是被剜出一块碗大的肉。潺潺流出的鲜血总要有什么才能止住。
    刁难徐沫彦,折磨他,践踏他,自己似乎应该高兴,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每次伤害徐沫彦伤口不但不会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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