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善粗壮的大腿紧紧夹住阿箬的脑袋,大手紧抓着他的头发,带着他的脑袋上上下下地摩擦。
    少男太过纤瘦,腰身仿佛还没有她大腿粗,肤色又过于苍白,整个人脆弱得像张一戳就破的窗纸。
    少男的身子不住发颤,宛如窗纸被大风吹得不断抖擞。
    阿箬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脸被死死捂在朱善的下身,黏腻的带着腥味的液体灌满了他的口鼻,头皮火辣辣的,像是要被整块儿揪下来,身上布满了她青青紫紫的指痕,无一处不疼。
    可阿箬不敢收回自己的舌头,即便他觉得那舌头又酸又麻,仿佛已经不是他自己的了。
    朱善也没想到,看着柔弱的少男,倒是出乎意料地耐操。
    往常未经人事的雏儿,经她一番折腾,早都去了半条命,多数扛不住昏了过去。
    而阿箬虽然也呜呜咽咽地,看起来受不住了,那灵巧的小舌却还在殷勤地侍弄着她。他身子虽单薄,唇肉却饱满厚实,跟他那肉臀一样,该长肉的地方都肉感十足,不该长毛的地方就寸草不生,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伺候女人。
    朱善又拍了一把他的屁股,鲜红硕大的掌印把他白嫩的臀瓣整个罩住,“浪货,骚成这样,天生是给女人骑的料,是不是早就想我干你了?什么给换肉给家里人吃,就是你这副淫荡的身子欠操了吧,一天不挨操你这小嘴是不是就痒得流水?”
    不是,阿箬想说不是,可是他这张嘴已经完全沦为了女人泄欲的工具,他嘴里塞着的是女人布满褶皱的阴唇,女人腥咸的水液混着他不由自主分泌的口水顺着他瘦削的下巴滑下去,占领了他光裸的大片胸口。ⓕцщ℮ňщц.м℮(fuwenwu.me)
    他的眼泪早在先前被她玩弄身子的时候就流干了,眼眶酸疼得要命,却一滴泪也流不出来。
    朱善又紧紧抓着阿箬的头猛烈摩擦了几十下,把憋了一阵子的火都泄到了他嘴里,剧烈的快感直冲脑门,爽得她口中脏话连连。
    朱善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了阿箬,爽过之后她心情好了不少,还扯过巾子给阿箬擦了擦脸。
    阿箬无力地喘着气,双目失焦,身子也软绵绵伏在床上。
    朱善把他捞进怀里,大掌随意揉捏着他的臀瓣,白皙的臀肉从她的指缝里溢出来,依稀可见适才留下的红印。
    印子消得倒是挺快。
    “女人的屄水和尿水,哪个更好喝?”朱善问他。
    阿箬仍然神智不清,只知道抖着嘴唇喃喃:“好喝……”
    “那就是都好喝了。”朱善笑了,“这么爱喝女人下边的水,就该天天活在女人裤裆下头。”
    阿箬只觉得朱善语气比刚才操他时缓和了许多,其实朱善的许多话他都一知半解,他听着难堪刺耳,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他还记得朱善怀疑自己给别人玩过时那嫌弃到极点的神情,小心翼翼用脸贴着朱善的胸口:“我,我不喝别人的水,只,只喝你的……”
    阿箬清清楚楚地记得,他八岁那年,娘怀着妹妹,爹总是到镇子西头的寡妇门口晃荡,有一天爹又出去了,再回来的时候,被躲在门后的娘一榔头给楔死了。
    男人若是叁心二意,肯定是活不长的,他还得照顾妹妹长大,给娘养老,不能死得太早,既然选择跟了朱善,这辈子也只能是她的人了。
    朱善也没料到阿箬这般上道,总以为还要再好好调教一番,没想到他倒是乖得出奇。
    她爽朗一笑,大掌顺着阿箬的脊背一路划到股沟,听着少男像幼猫一样在她怀里轻声呜咽着,俯首在他颈间嗅了嗅,啧声道:“你自己闻闻,一股骚味。”
    阿箬不知道自己身上居然有怪味,慌得要从她怀里挣脱出来,“对不起,我不知道……”
    “是你发骚的骚味,野狐狸闻到你这么重的骚味都得自愧不如。”朱善爱看他慌神的样子,像只被猎人追得无处可逃的小鹿,仓皇逃窜反而一头撞到了树上,让人捡了个现成。
    “想让我操你,你得求我。求人的话会不会说?”朱善揉捏着他小巧的囊袋,那粉嫩的肉茎根部被一根布带紧紧绑住,龟头涨得艳红。
    阿箬浑身一僵,垂下的眼帘不住颤抖,本就不大的声音压得极低,“求……求……求您操我。”
    “大点声。”朱善狠捏了一把他的龟头,被突如其来的剧痛让阿箬几乎痛叫出声,“说得有诚意些。说你是个没有女人操就活不下去的骚货,你的贱屌一天不给女人看不被女人摸就痒得恨不得剁掉,你用不着吃饭光喝女人的屄水和尿就能活,你只想趴在女人裤裆里天天被操,想让百八十个女人一起来干死你,你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是不是?”
    朱善把他拎出怀里,又摁到自己腿间,向他敞开了阴户,命令他:“舔一口,说一句。”
    阿箬茫然地看着眼前的女人的下体,深褐色的肉唇皱巴巴挤在一起,周围绕了一圈粗硬的毛发,有些还很长,杂乱地掩在阴唇外面,刚才就总是扎到他嘴里和鼻孔里。
    他迟疑着,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根本没能记住多少朱善教他的话。
    他怕朱善等急了不耐烦,只能趴上去先胡乱舔了两口,把能想起来的话磕磕绊绊说了出来:“求您……求您操我,求您天天操我……想让您干、干死我……”
    浑身赤裸的秀美少男趴在她下身,一面用温热的小舌舔吮着她的下体,一面又懵懵懂懂地说着淫荡至极的骚话,谁能不说这是滋味绝妙的享受呢?
    朱善自认是个俗人,耽于酒色肉欲,还做过许多混账事,别人看不惯她是理所应当,可是,那些人能知道她有多爽吗?
    阿箬说着说着也摸到了门道,他的鸡巴本就涨疼得厉害,一旦开了话闸也不难再开口,嘬了两下朱善那颗硬挺的肉核后,他便又开始说:“我……我的贱屌好痒,求您摸我,求您摸摸我的骚鸡巴,我是整天发骚的骚货,是不被您操就活不下去的荡夫……”
    阿箬不明白,为什么每一句话一说出口,他下面那根贱屌都要更疼更痒上一分,痒到他真的想求朱善剁了它。好痒啊,好难受,为什么他要长这种下贱东西啊。
    那股痒意从他的鸡巴一直窜到他浑身各处,手也痒,脚也痒,连嘴唇和舌头都痒得难受,阿箬只能不断用唇舌含吮舔舐朱善的下体,只有黏稠的水液灌进喉咙后,浑身的瘙痒似乎才能得到一点缓解。
    接下来的话已经完全出自于他的本心。
    阿箬叼着她的肉唇,舌尖在肉洞浅处搅弄着,贪婪地吞咽着他觉得无比美味的水液,口齿不清地说道:“我想喝您的穴水……想天天给您舔穴……我会好好舔的,求您了,让我舔,我想每天都给您舔……”
    朱善被他越来越热情的舔弄顶起了更高涨的欲火,她狠狠把阿箬的头向下按,另一只手掐着阿箬早就红肿不堪的乳头又生生转了一圈,尖锐的快感从下体急剧攀升,她喘着粗气,很快又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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