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非乐走后,那个兜帽格斗家和主持人耳语几句,在对方一脸可惜的表情中,从后门匆匆离开。
    恰在此时,一个满脸沧桑,身后背着一把长长巨剑的男人走了进来。
    身后跟着一个胡子拉碴,**上身的浪荡子。
    四剑圣,巨剑剑圣—阿甘左!
    四剑圣,太刀剑圣—西岚!
    “哎呀呀,我说阿甘左,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你就请我来这旮瘩喝酒吗?有没有..嗝儿!荤一点的?”
    浪荡子嘴里叼着一根牙签,面色酡红,很显然已经喝过一场了。
    “没有!”
    阿甘左臭这一张老脸,拽着他来到吧台,而后把他摁在凳子上。
    “索西雅。”
    他向索西雅点头示意,鼻子微嗅,皱眉看向子非乐喝过的三个空酒杯。
    西岚也学着他凑过去,鼻子用力一嗅。
    吸~~!
    “凝神草,冰兰花,还有....哇哦,今晚上有人要当不成男人了。”
    “哼!”索西雅冷哼一声,酒壶在吧台重重一顿,冲阿甘左说道。
    “大剑圣,是不是把之前的酒钱先结一下?”
    “啊...这。”阿甘左面露尴尬之色,摸了摸背后的巨剑。
    “我只剩这一把剑..”
    他话还没说完,西岚一把扯过巨剑,信手一抛,巨剑竟轻飘飘的落在吧台内。
    “剑岂是如此不便之物,老板娘,麻溜的上美酒,请全场的朋友喝一杯!!!”
    “西岚你!!!”
    阿甘左一慌,刚要伸手去捞巨剑,却见索西雅已经笑眯眯的将其收起,并招呼服务员端出去数十杯冰啤酒。
    完了,我最后一把剑.....梁月前辈,不知道现在学习您的剑术还来不来得及!
    .........
    “蒂法,有件事情我觉得有必要和你解释一下!”
    “啊?”蒂法正魂不守舍,猛地听见子非乐的声音,迷茫的抬起头来。
    “其实吧...”
    哒哒哒哒哒。
    有脚步声,人数还不少....子非乐眯了眯眼,后半句话憋进肚子里。
    “闭上眼!”
    “要,要在这里吗??!!”
    蒂法惊叫一声,却没有等到子非乐的回答。
    子非乐不喜欢打后手,除非别无选择。
    脚步声越来越近,甚至夹杂着兵器碰撞的声音。
    “黑帮死了人会报官吗?应该不会吧?”
    子非乐低语一声,身形如闪电般爆射出去。
    没打完就话多,那可是反派行为!
    此时领头之人刚刚走过拐角,心里正想着一会儿怎么好好折磨子非乐,迎头看见一个砂锅大的拳头。
    好拳法...
    啪!!
    一声脆响,不明液体四溅开来。
    血...的味道...
    子非乐心脏猛地一跳,不受控制的进入了“过载状态”。
    啪!
    砰!
    噗!
    咔嚓!
    咯吱咯吱...bomm!!!
    一道道怪异的声音传来,血腥味儿在空气中弥漫开来,蒂法似乎猜到了什么,蹲在墙角,紧闭双眼,手堵着耳朵瑟瑟发抖。
    杀戮还在继续....
    一开始子非乐还算克制,仅仅是一拳打爆敌人的脑袋,或是聚气完成后,一脚踢碎敌人的身体而已。
    可渐渐的,他出手越来越重,甚至上升到了“残忍”的地步。
    撕拉!!!
    又是一道撕碎声传来,子非乐摸了一把脸上滚烫的热血,露着大白牙咧嘴一笑,把瘫软在地的敌人吓到直接晕厥过去。
    好奇妙的感觉,这还是过载状态么....
    子非乐能察觉到异样,但是却说不上来。
    他的理智并没有随着“过载状态”而降低,反而愈发的清醒。
    就是体温有点低,是血液变凉的缘故吗?
    子非乐踩住最后一个敌人的脑袋,脚尖一点点发力,直至听见“砰”的一声才算罢手。
    他甩了甩身体,不少液体飞溅。
    这是“气”的一种用法,尽管子非乐仍旧无法用“气”进攻,但却可以把气浮在体表,阻挡一部分伤害的同时,也隔绝血液。
    可惜了,气只能浮于体表,无法覆盖在衣服上。
    嗒嗒嗒...
    一个黑影从巷子另一头走来。
    子非乐感知到有人来后,戒备的同时也升起一个疑惑。
    “这里的黑帮都这么勇吗?还敢来,而且是一个人来!”
    就在气氛再次僵持的时候,来人取下兜帽,一条高高的马尾辫弹了出来。
    这辫子好眼熟.....
    “大弟?”
    “纽梅!”
    .......
    视角拉到赛丽亚的树洞宾馆,赫顿玛尔分店。
    子非乐去了公共浴室洗澡,蒂法像个鹌鹑一样缩在椅子上,纽梅双手环胸,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
    两人之间的气氛,并不是很和谐。
    纽梅不知出于什么心思,对蒂法有些不爽。
    呵,这小丫头...看起来只有十五六的年纪吧?是不是有些太不知廉耻了?
    而蒂法虽然缩成一团,但眼神却是没有退让过。
    这样下作的乳量...不行,我得做点什么,那可是十个金币....
    吕氏春秋里说过,女人的双腿很紧,但只要裂开一条很细的缝隙,就会变得很松。
    吕氏春秋还说过,比起利益,女人之间的敌意总是来的更快更突然。
    蒂法明明傍晚时还一副悲愤欲死的模样,这才过去了几个小时,心态就有了巨大的变化。
    特别是见到纽梅后,更是有种“财产”被抢走的危机感。
    “你叫什么名字,和大弟是什么关系?”
    “你是子非乐的什么人?”
    两女一同开口,齐齐一愣。
    “子非乐?”
    “大弟?”
    啪嗒,房门开了。
    子非乐真空上阵,外面罩着纽梅的长袍。
    “诶?我好像走错房间了?”
    我淦!这莫名其妙的修罗场气氛是怎么回事?我特么又穿越了吗?
    “你给我回来!!”x2
    话一出口,蒂法心头一阵惊慌失措。
    自己只是子非乐“聘请”过来的,有什么资格这样说话!
    可话已经出口,收回来是不现实了,好在子非乐并没有在意这些细节。
    他尴尬一笑,大概猜出发生了什么。
    “重新认识一下!”
    “我叫大弟,小名子非乐。”
    “这位是蒂法,我请过来帮助感知念气的。”
    “这位是纽梅·兰卡,嗯...一个对我很好的大姐姐!”
    别管出于什么原因,纽梅对自己确实不错,在洛兰深处那次没少帮着说话。
    虽然她不能左右撒勒·玛雅的意志,但人家一腔好意,不领情就有点太不解风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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