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县试第一名
第144章县试第一名
孟瑶知道，钱氏拉她入伙，不过是存了分一杯羹给她的心思。
直白点儿说，就是照顾她。
加上赵大河也在一边儿帮腔，最终，孟瑶答应了钱氏的提议。
“我平日里琐事繁多，所以，阿瑶，书局那里，要劳烦你时常看顾。也不用特意的，就你到镇上看小树的时候过去看看就行。”钱氏道。
掌柜的跟伙计都是专门请的人，哪里需要她一个门外汉去看顾？
钱氏这么说，目的是照顾她，叫她觉得自己也是有付出的。
对于钱氏的好意，孟瑶接受了。
“娘，那你拉孟姨入伙，我呢？”钱蓁蓁有些跃跃欲试。
好歹，游记手札是她写的。
这卖给别人跟自家，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卖给别人，局限性大，要处处受限。
自家书局用，她的权利是不是会大一些？
她一直没说的是，她不光写了游记手札，她还写了许多行侠仗义的话本子，她觉得自己写的比世面上流行的那些好多了。
自家开书局，她是不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她那些话本子也拓印了卖？
卖游记手札，只能得一份银子。
再加上话本子，岂不是能得许多份了？
“拉你入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长辈的营生，你一个小辈掺合也没意思。”钱氏道，“不过，你可以跟书局签订契约，供稿给书局。书局按着字数，给你结算银子。一本游记手札，书局只付给你一次银子。之后不管拓印多少，都不用付给你银子了。”
游记手札她写了几十本，每本都能拿银子，好想能赚很多呢。
孟瑶乐了，钱氏这真是在商言商，利益最大化。
虽然不知道古代书局跟著作人之间到底是维持一种怎么样的契约关系。但是钱氏说的这种，应该就是哄初入行的人的。
一笔稿酬，买断所有。
钱蓁蓁显然是不懂这方面，她觉得这样公平合理。
“娘，除了游记手札，我还有很多话本子，这种的，咱们书局收不收？”钱蓁蓁问。
钱氏沉吟片刻才道，“这个不能立刻答复你，得看过内容之后，才能给你答复。”
“我床底下的有几个藤箱，里面全部都是我写过的话本子，娘，等回去了，您抽空看看合不合适？”钱蓁蓁乐呵呵的道。
“行吧。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不能因为你是我女儿，就来者不拒。”钱氏道，“一切都要按着规矩来。”
“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您走后门的。”钱蓁蓁高兴道。
孟瑶也受到一点点启发，管理什么的，她不在行。可一个书局想要长盛不衰，靠的是什么？当然是书籍质量跟储存书籍的数量了。
她不擅长写，但是她可以给钱蓁蓁讲解一下，让钱蓁蓁写。从游记手札可以看出，钱蓁蓁在这方面是非常有天赋的。
“大河，你也不能闲着，游记手札话本子这些你不能写，但是，你可以写点儿实用的，比如，你下场的经验，比如，你是怎么把书读的这么好的！”钱氏拍着赵大河的肩膀，“毕竟，这是你娘跟师娘合伙的生意，你好歹要支持一下，对吧？”
赵大河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一切都谈妥之后，钱氏忙着回去落实，着急离开，孟瑶送她，被她拒绝。说有事儿要交代钱蓁蓁，让她送自己。
母女两个有悄悄话要说，这一点孟瑶表示了解。
钱蓁蓁不情不愿的跟着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孟瑶注意到，她飞快的看了李长安一眼。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钱氏要求钱蓁蓁考虑一下李长安。
一见钟情这两人是不可能了，但是，相处的时间久一些，日久生情，还是有可能的。
当然，小年轻的事儿，她这个做长辈的不好指手画脚，成不成的，看他们自己了。
眼瞅着快晌午了，孟瑶招呼宋秀儿做饭，火还没生呢，就见郑春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大河他娘，大河他娘！”郑春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欸？春花嫂子，你这急忙慌的，咋了？”孟瑶有些纳闷.
平日里她可从未见过郑春花这般难以自持的模样。
“喜事，大喜事啊！”郑春花兴高采烈的道。
孟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你这当娘的，咋啥事都这么漫不经心的？”郑春花嗔怪道，“算日子，大河考试今儿个是不是该放榜？你们不在县城等着就算了，好歹今儿个打发家里的人在村头守着啊！”
孟瑶反应过来，“嫂子说的是，报喜的衙役来了？”
“可不是咋的，都赶紧的，到门口迎着吧！对了，别忘了准备好喜钱。”郑春花道。
孟瑶看赵大河，这厮看起来一脸淡定，实际上，眼神闪烁，怕是一直在等消息呢。
“给多少合适？”孟瑶随口问了一句。
“看名次呗，名次好，当然要多给点儿了。”郑春花道。
“行。”
孟瑶装模作样的回了趟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好几个荷包。
郑春花埋怨她孟瑶连红封都不准备，她现在回家拿肯定来不及了。
“算了，荷包也不错。”郑春花道。
说话间，锣声响起。
“怀远县安阳镇上华村赵家老爷赵大河，中，县试第一名。”
报喜的衙役声音洪亮，喊起话来相当有节奏感。
喊一句，敲一下锣，不多会儿，赵家周围的邻居们都闻声出来了。
周围一叠声的恭喜响了起来。
县试第一名，这得多厉害啊。
跟着一块儿来的衙役有徐捕头，这算是老熟人了，恭恭敬敬的给赵大河道喜。
放榜的时候，他跟县太爷一块儿看的。
当时县太爷就说，此子前程无量。
孟瑶赶紧分发了喜钱，又请报喜的诸位进屋喝茶，被徐捕头拒绝了，“赵夫人莫忙，咱们还要给其他考中的学子报喜。这是县太爷叫卑职带过来的，说是给赵老爷贺喜的。”
徐捕头奉上一个木头匣子。
赵大河神色淡定的接过来，“劳徐捕头替我带话，就说我回头亲自去县里拜谢县太爷。”
“赵老爷的话，卑职定会一字不落转达给县太爷。”徐捕头道。
徐捕头带着衙役们离开了，赵家门口更热闹了。甭管平日里熟不熟的，这会儿都表现的跟一家人似的。
各种恭维道喜的话，不绝于耳，孟瑶简直都要应付不过来了。
(本章完)
孟瑶知道，钱氏拉她入伙，不过是存了分一杯羹给她的心思。
直白点儿说，就是照顾她。
加上赵大河也在一边儿帮腔，最终，孟瑶答应了钱氏的提议。
“我平日里琐事繁多，所以，阿瑶，书局那里，要劳烦你时常看顾。也不用特意的，就你到镇上看小树的时候过去看看就行。”钱氏道。
掌柜的跟伙计都是专门请的人，哪里需要她一个门外汉去看顾？
钱氏这么说，目的是照顾她，叫她觉得自己也是有付出的。
对于钱氏的好意，孟瑶接受了。
“娘，那你拉孟姨入伙，我呢？”钱蓁蓁有些跃跃欲试。
好歹，游记手札是她写的。
这卖给别人跟自家，是有本质的区别的。
卖给别人，局限性大，要处处受限。
自家书局用，她的权利是不是会大一些？
她一直没说的是，她不光写了游记手札，她还写了许多行侠仗义的话本子，她觉得自己写的比世面上流行的那些好多了。
自家开书局，她是不是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把她那些话本子也拓印了卖？
卖游记手札，只能得一份银子。
再加上话本子，岂不是能得许多份了？
“拉你入伙是不可能的，毕竟，这是长辈的营生，你一个小辈掺合也没意思。”钱氏道，“不过，你可以跟书局签订契约，供稿给书局。书局按着字数，给你结算银子。一本游记手札，书局只付给你一次银子。之后不管拓印多少，都不用付给你银子了。”
游记手札她写了几十本，每本都能拿银子，好想能赚很多呢。
孟瑶乐了，钱氏这真是在商言商，利益最大化。
虽然不知道古代书局跟著作人之间到底是维持一种怎么样的契约关系。但是钱氏说的这种，应该就是哄初入行的人的。
一笔稿酬，买断所有。
钱蓁蓁显然是不懂这方面，她觉得这样公平合理。
“娘，除了游记手札，我还有很多话本子，这种的，咱们书局收不收？”钱蓁蓁问。
钱氏沉吟片刻才道，“这个不能立刻答复你，得看过内容之后，才能给你答复。”
“我床底下的有几个藤箱，里面全部都是我写过的话本子，娘，等回去了，您抽空看看合不合适？”钱蓁蓁乐呵呵的道。
“行吧。咱们丑话先说在前头，不能因为你是我女儿，就来者不拒。”钱氏道，“一切都要按着规矩来。”
“您放心好了，我不会让您走后门的。”钱蓁蓁高兴道。
孟瑶也受到一点点启发，管理什么的，她不在行。可一个书局想要长盛不衰，靠的是什么？当然是书籍质量跟储存书籍的数量了。
她不擅长写，但是她可以给钱蓁蓁讲解一下，让钱蓁蓁写。从游记手札可以看出，钱蓁蓁在这方面是非常有天赋的。
“大河，你也不能闲着，游记手札话本子这些你不能写，但是，你可以写点儿实用的，比如，你下场的经验，比如，你是怎么把书读的这么好的！”钱氏拍着赵大河的肩膀，“毕竟，这是你娘跟师娘合伙的生意，你好歹要支持一下，对吧？”
赵大河除了答应，还能怎么办？
一切都谈妥之后，钱氏忙着回去落实，着急离开，孟瑶送她，被她拒绝。说有事儿要交代钱蓁蓁，让她送自己。
母女两个有悄悄话要说，这一点孟瑶表示了解。
钱蓁蓁不情不愿的跟着走了出去，再回来的时候，表情有些一言难尽。
孟瑶注意到，她飞快的看了李长安一眼。
想都不用想，肯定是钱氏要求钱蓁蓁考虑一下李长安。
一见钟情这两人是不可能了，但是，相处的时间久一些，日久生情，还是有可能的。
当然，小年轻的事儿，她这个做长辈的不好指手画脚，成不成的，看他们自己了。
眼瞅着快晌午了，孟瑶招呼宋秀儿做饭，火还没生呢，就见郑春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大河他娘，大河他娘！”郑春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脸上的笑容都要溢出来了。
“欸？春花嫂子，你这急忙慌的，咋了？”孟瑶有些纳闷.
平日里她可从未见过郑春花这般难以自持的模样。
“喜事，大喜事啊！”郑春花兴高采烈的道。
孟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你说你这当娘的，咋啥事都这么漫不经心的？”郑春花嗔怪道，“算日子，大河考试今儿个是不是该放榜？你们不在县城等着就算了，好歹今儿个打发家里的人在村头守着啊！”
孟瑶反应过来，“嫂子说的是，报喜的衙役来了？”
“可不是咋的，都赶紧的，到门口迎着吧！对了，别忘了准备好喜钱。”郑春花道。
孟瑶看赵大河，这厮看起来一脸淡定，实际上，眼神闪烁，怕是一直在等消息呢。
“给多少合适？”孟瑶随口问了一句。
“看名次呗，名次好，当然要多给点儿了。”郑春花道。
“行。”
孟瑶装模作样的回了趟屋子，再出来的时候，手里拿了好几个荷包。
郑春花埋怨她孟瑶连红封都不准备，她现在回家拿肯定来不及了。
“算了，荷包也不错。”郑春花道。
说话间，锣声响起。
“怀远县安阳镇上华村赵家老爷赵大河，中，县试第一名。”
报喜的衙役声音洪亮，喊起话来相当有节奏感。
喊一句，敲一下锣，不多会儿，赵家周围的邻居们都闻声出来了。
周围一叠声的恭喜响了起来。
县试第一名，这得多厉害啊。
跟着一块儿来的衙役有徐捕头，这算是老熟人了，恭恭敬敬的给赵大河道喜。
放榜的时候，他跟县太爷一块儿看的。
当时县太爷就说，此子前程无量。
孟瑶赶紧分发了喜钱，又请报喜的诸位进屋喝茶，被徐捕头拒绝了，“赵夫人莫忙，咱们还要给其他考中的学子报喜。这是县太爷叫卑职带过来的，说是给赵老爷贺喜的。”
徐捕头奉上一个木头匣子。
赵大河神色淡定的接过来，“劳徐捕头替我带话，就说我回头亲自去县里拜谢县太爷。”
“赵老爷的话，卑职定会一字不落转达给县太爷。”徐捕头道。
徐捕头带着衙役们离开了，赵家门口更热闹了。甭管平日里熟不熟的，这会儿都表现的跟一家人似的。
各种恭维道喜的话，不绝于耳，孟瑶简直都要应付不过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