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街,位于燕京西城区,这里可以说是燕京的金融中心,高楼林立,此起彼伏,成百上千家企业在这里入住,国内的国外的比比皆是。有些小企业,只能租用几层办公楼,大企业,则是有自己独立的办公大楼。
    雷霆投资-----四个在太阳的映照下闪着金色光芒的大字挂在一幢高四十层的现代化办公大楼顶端,楼体上,一道闪电形的标记则是雷霆投资体团的logo,同时,也象征着他们对投资独到的眼光和敏锐的察觉-----哪里能赚钱,他们就往哪里投资。
    “啪啪啪”位于大楼顶层的董事长办公室的木质雕花大门被敲响,在得到主人的答复后,门才被打开。
    “郑少,上一阶段的期货投资已经达到了我们预期的数值,要不要抛货?”一个穿着一身浅灰色职业装的年轻女人看着正坐在那张据说是十七世纪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用过的办公桌后面的年轻人说道。
    “抛货吧。”年轻人头也没抬,眼睛依旧盯着手中的一份金融报看着。
    这是郑无名每天必做之事,每天早上,除了咖啡,就是秘书送来的一叠报纸,全部是有关金融投资的,各个国家,各个领域。
    他相信那句话-----机会,无处不在,就看能不能抓住。
    抓不住,一败涂地。抓住了,一飞冲天。
    “好的,郑少。”女人点了点头,刚要转身离开,郑无名就叫住了她。
    “苏轻舞来上班了吗?”郑无名站起身,通过高大的落地窗,看了看下面如蚂蚁一般的车流,最终,目光落在了对面不远处的一幢大楼的招牌上-----华源集团。
    “来了。”女人说道。
    “嗯,不错。”郑无名转过身,示意女人可以出去后,才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不到五分钟,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壮硕男人就走了进来。
    “郑少,你找我?”男人问道。
    “昆仑,你说,我该不该去那呢?”郑无名指着远处的大楼问道。
    “郑少还没死心?”昆仑笑裂开大嘴笑了起来。
    他是个保镖,但也是郑无名的朋友,所以,他对郑无名说话的时候也没有那种拘束劲儿。
    “你想去就去呗,放眼燕京,谁还能拦着你不成?”昆仑笑道。“不过,郑少,我就不明白了,天下的女人那么多,你干吗非在一棵树上吊死呢?”
    “要不我怎么说你是个武夫呢。”郑无名笑着摇了摇头。
    “我本来就是个武夫。”昆仑毫不在意的说道。
    “昆仑,在别人眼里,我是个追求利益的人,但是,没人规定,在追求利益的同时不可以追求爱情,不是么?”
    “听说-----她被燕家那个小子给甩了?”郑无名突然问道。
    “是啊。”昆仑笑道。“所以啊,你说我是武夫我不反对啊,因为我根本弄不明白情啊爱啊这东西,那么漂亮的女人,就算没有爱情,娶回家当个泄~欲工具不也挺好?干吗就不要呢?”
    “昆仑。”郑无名突然沉声喝止了他的话,眼神平淡的看着他,说道。“你可以诽谤任何一个女人,但是,不要说苏轻舞的坏话,这样,我会很不高兴。”
    “好吧,我知道了。”昆仑耸了耸肩,问道。“那我们还要过去吗?”
    “呵呵,当然要过去。”郑无名笑道。“被一个自己等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甩了,她现在应该很伤心-----我作为她的朋友,难道不应该去关心一下吗?”
    “去吧,准备一束百合花-----她不喜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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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轻舞正在电脑前看着月中的财务报表,秘书就敲门走了进来。
    “苏董,雷霆投资的郑先生来了。”
    “郑无名?”苏轻舞抬起头,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他来做什么?”
    “不知道。”秘书如实说道。“不过-----他手里拿着花。”
    “让他滚。”苏轻舞轻声说道,语气显得异常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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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上楼一趟。”钟振国在燕慕容送走那一对夫妻后,才看着燕慕容严肃的说道。
    燕慕容看着钟振国走上楼梯的背影,也想不明白他叫自己做什么,但还是跟在钟振国屁股后面向楼上走去-----谁让人家是老板呢。
    一件治疗时中,两人相对而坐,一言不发。
    这老头想干吗?燕慕容被钟振国像看猴子似的盯了半天,心里有些发毛。
    “钟老,您找我有事?”燕慕容实在受不了钟振国那种眼神,只好先开口。
    “有事。”钟振国点了点头,一脸严肃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刚才你险些闯了大祸?”
    “我是在救人,我有把握。”燕慕容辩解道。
    “我知道你是在救人。”钟振国叹了口气,突然,话锋一转。“你刚才那是什么针法?-----八针齐发,还是隔空用针?”
    “我-----”燕慕容本以为他还得再教育自己几句,却没想道,这老头的思维竟然这么跳跃-----刚刚还在讲救人的事,这就突然跳到了自己用针的事上。
    燕慕容也有些郁闷-----刚才自己只想着救人,没想道那一手针法却是惹来了‘横祸’。
    “这个-----我能不能不说?”燕慕容试探的问道。
    刚刚那一手针法,正是老头子传给他的鬼针。
    “我知道你想什么。”钟振国摆了摆手,打断了燕慕容还要继续说下去的话。“虽然我很想学,但我知道我自己的能耐,老都老了,恐怕想要以气运针是不可能的,更别说八针齐发,我只想知道你那针法的名字。”
    “我能不能不说?”
    “不能。”钟振国摇头。
    “说了我师傅会打断我的腿。”
    “不说我会把你赶出去,腾丫头说了,你没学历,没身份证,我怀疑你是流窜犯。”
    “------”燕慕容委屈的想哭。
    要不是看这老头年纪一大把了,他真想一拳打过去,然后揪住他的衣领问他自己长的这么帅,什么地方像流窜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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