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原昭走后,秦婉心对江世儒妩媚一笑,“江大哥,我秦氏千金亲自请你陪我跳一支舞,这点薄面,你不会不肯给吧。”
    “当然。”江世儒也是一笑,那笑意中却满是森冷和冰凉入骨的寒意,眼中的也含着似乎能将人吞噬的寒冷:“秦小姐都亲自邀请了,江某人怎么能拂了秦小姐的一番盛情呢!”
    秦婉心傲娇的眨眨眉眼,柔声道:“江大哥,那便请……”
    “啊!”秦婉心话音未落,就被江世儒一把拉了过来,她一惊,不禁发出一声惊叫。
    江世儒如同拽着牵线木偶一般揽着秦婉心的腰肢,那动作生硬而又蛮横,没有丝毫的柔情,与对待楚沐歌之时的深情款款判若两人。
    他睥睨着秦婉心,冷冷笑道:“叫什么叫啊,秦家小姐可是见过世面的名门闺秀,别让人觉得你胆小如鼠,没有体统!”
    对江世儒的冷言,秦婉心也不甘示弱,她一笑,一边与江世儒跳舞,一边底气十足地开口,“自然不会,如果未来要做江大哥的女人,必然要做到和江大哥一样宠辱不惊,才能配得上江大哥非凡的气度!”
    江世儒依旧冷冷道:“凭你现在,还差了点!”
    秦婉心从鼻中哼了一声,没有就着那个话题说下去,而是目不转睛的盯着江世儒的眼眸,语气中含了三分傲气,七分妩媚:“那江大哥,你看我今天美吗?”
    江世儒微微牵动了一下嘴角,声音冰冷的听不出一丝情意:“美,自然是极美的。”
    “是吗?”秦婉心侧脸笑:“那你觉得我比起楚家小姐如何呢?”
    提起楚沐歌的名字,江世儒的心不禁震动了一下,脸上却依然波澜不惊:“秦小姐美貌举世无双,普天之下又有谁能够比得上呢!”
    秦婉心不知他所言为真为假,但此话是从他口中而出,她还是得意一笑:“既然如此,那江大哥喜欢的人应该是我,还是那楚家小姐呢?”
    江世儒猝不及防的停止舞步,狠狠的揽着秦婉心的腰肢,脸逐渐靠近她,他的呼吸几乎扑到了她的脸上,声音冰冷得让人毛骨悚然:“秦小姐固然美貌绝世,只可惜啊……”
    他先是顿了顿,说着便狠狠的甩开了她,眼中满是森冷与厌恶:“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秦婉心未来得及反应,便被狠狠的甩开,她踩着高跟鞋跌了个踉跄,险些摔倒。待她反应过来,不禁脸色骤变:“江世儒,你……”
    江世儒冷冷的睥睨着她,无比厌恶:“秦婉心,你以为你是个什么货色。别把自己想的太高贵,就你这样的贱货,有什么资格和沐歌比。我告诉你,你,不配!”
    秦婉心再大庭广众之下被这般羞辱,霎时间气急败坏,脸色煞白的指着江世儒,颤声道:“江世儒,你别不识好歹,我是秦家千金,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和我说话!”
    “呵!”江世儒依然不屑道:“秦家千金又如何,你身份再高贵,也掩盖不了你下贱的本质。你若再提沐歌,别怪我跟你不客气!”
    他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江先生!”他刚刚离开舞台,便有宴会的工职人员向他报信:“江小姐好像被人用开水烫伤了,江先生快去看一下吧。”
    “什么?”江世儒大惊:“谁把昕冉烫伤的,快带我去看看!”
    “是。”
    楚沐歌,江昕冉,温墨白三个正有说有笑的从二楼的楼梯上走下,便见江世儒急匆匆的走来,他拉起江昕冉,“昕冉,你被烫伤了,快让我看看,伤到哪里了没有?”
    “哥,你大惊小怪的干嘛?”江昕冉先是被突如其来的江世儒吓了一跳,随即又从他的手中挣脱开来,“没事的,就是一点轻伤而已,这么紧张干嘛?”
    江世儒看着江昕冉被烫得红肿的手臂还没有消肿,依然没有放下担忧,“都被烫成这个样子了,还说没有事?”
    “本来就没有事嘛。”江昕冉翘翘嘴角,甚是无所谓:“沐歌都说没有事了就是没有事,一点小伤而已,涂了药过不了多久就好了,哥你不用这么担心。”
    江世儒沉下了脸,““听下人说你是被别人烫伤的,究竟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伤到我江世儒的妹妹!”
    江昕冉蹙了蹙眉,心生不满,“又是哪个多嘴的下人告诉你的?”
    她四处张望去寻那个传话的工职人员,却不想那工职人员早已不知所踪。
    温墨白上前一步,主动表示歉意:“江先生,是鄙人的不是,鄙人行动太过于冒失,伤到了江小姐,实属抱歉。”
    还未等得及江世儒发话,江昕冉便先替温墨白开脱,“这不能怪人家温先生,是我走路的时候没看人,先撞到他的。”
    “温先生?”江世儒混迹商界多年,商贾之家的子女他大多也都认得。姓温的商贾人家家只有温氏商行这一家,温家的大少爷温墨非他也是见过的,却从没见过温墨白这一张陌生的脸。
    他狐疑地盯着温墨白:“这又是哪位温先生,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江昕冉先一步说:“这位是温氏商行的二少爷温墨白,他刚刚从外地迁移到天津,你自然不会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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