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敌人来了有棍棒
大明宫中，曹化淳小心翼翼的跟李江汇报着自己打听的消息。
自从刘瑾专门跟他说了长安城各个书铺的奇怪情况之后，曹化淳就上了心思。
京师大学和长安军校在李江的心中有多重要，他是很清楚的。
不管是哪一所学校，都是需要使用大量的纸张和书籍。
特别是他知道两所学校里头，都专门修建了藏书馆。
不管是什么书本，都会在藏书馆里头收藏。
这么一来，需要购买的纸张和书籍就更多了。
偏偏这个时候长安城的书籍和纸张价格大幅度上涨。
这个情况，他自然要重视。
“你的意识是说孔氏书屋、孟氏书屋、颜氏书屋三家联合起来，故意哄抬书籍和纸张的价格，为得就是给京师大学和长安军校的开学设绊子？”
李江冷笑一声，觉得这帮所谓的儒商真是不知死活。
以为仗着自己独特的地位，垄断了大周的书籍和纸张市场不说，还想着跳出来给自己使绊子。
真是不知死活啊。
“陛下，虽然奴婢还没有拿到直接的证据，但是从目前收集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这样子的。
这段时间，他们三家的掌柜频繁的聚会，商讨着一些事情。
并且他们三家跟礼部朱尚书和国子监的方祭酒府中也有着密切的联系。”
曹化淳自然也是知道朱熹和方孝儒当初强烈反对京师大学成立的事情。
说以当调查到这个地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能拖下去了，先给李江汇报一下中间进度。
免得后面出现什么意外，自己变成知情不报了。
“当初范文程说京师大学筹办的最大开销是购买纸张和书籍，朕还觉得奇怪。
没想到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不说李江已经安排蔡伦去修建新式的造纸作坊了。
哪怕是没有任何的准备，李江都不可能被纸张和书籍给困死的。
现在倒是好了，朝中那么多的奸臣，自己就先拿这几家软柿子捏一捏吧。
作为儒林的世家，不管是孔家、颜家还是孟家，虽然家中子弟没有直接在朝中担任高官。
但是跟许多官员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把他们当成鸡杀了，显然是可以起到非常不错的效果的。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哪怕是满朝文武知道了，也无话可说。
难不成，这个天下就只能你们几家铺子售卖纸张和书籍吗？
难不成蔡伦研制出了更好更便宜的纸张，他们还能不允许使用吗？
想到到时候那几家书屋将要面对的场景，李江就觉得好笑。
“你派人去通知一下蔡伦，印刷作坊里头不仅要印刷京师大学的教材，市面上有售卖的书籍，也都安排人大规模的印刷。
人手不够的话，就从内侍监调派，或者是从外面招募。
反正朕要在半个月内看到属于京师大学的大周购书中心正式开业。”
本来李江并没有要安排人印刷《论语》、《春秋》、《尚书》之类的传统书籍。
但是现在人家既然跳出来要坑自己一把。
对于这帮蠢货，李江自然是要好好的干他们一刀。
让他们几个家主偷鸡不成蚀把米。
……
“蔡公公，这个售价，你确定不会亏本吗？”
京师大学里头，范文程正在跟蔡伦商量着大周购书中心的事情。
李江都已经让曹化淳传了口谕了，蔡伦和范文程自然不敢怠慢。
虽然李江对于朝堂的掌控能力有限，但是修建几座作坊，那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单单宫中居住的超过一万人的太监和宫女，就有不少闲人可供使用。
“范校长，我已经多番核算过了，这个售价，哪怕是按照我们现在的成本来计算，也是还有一成的利润的。
等过个几个月，工艺更加成熟之后，成本还能有所下降。
所以按照这个价格售卖，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蔡伦在大明宫中待了几十年，终于碰到发挥自己才华的舞台了。
他肯定也是非常谨慎，非常认真。
“可是这一张纸张的售价，还不到一文钱，这比市面上的纸张价格低的太多了。
这本《论语》就更加夸张了，居然只要一百文钱一本？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孔氏书屋哪怕是在没有涨价之前，也要卖一两银子一本吧？”
范文程自然是希望纸张和书籍的成本能够越低越好。
但是他也生怕蔡伦乱来，到时候空欢喜一场。
毕竟大周购书中心，现在可是放在京师大学名下的。
这要是亏了一大笔钱，他怎么交代？
“范校长，这一次孔氏书屋、孟氏书屋和颜氏书屋集体哄抬纸张和书籍的事情，陛下非常的生气。
所以才专门让曹公公安排人来传话。
本来这大周购书中心，都不在京师大学的考虑之中的吧？
所以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蔡伦这一次可是浑身充满了干劲。
想到过几天就要跟大周最大的几家书铺打擂台了，他就很是期待。
对于孔氏书屋等传统书屋旗下的造纸作坊使用的工艺，他早就瞧不上了。
曾今他甚至跟人家提出过改善工艺，奈何人家根本就不鸟他。
“如果真的按照这个价格去售卖，那么孔氏书屋这些传统的书屋，恐怕是一家都要活不下去了。
到时候估计会惹来非常多的麻烦呢。”
范文程有点担心这个事情引来其他的麻烦。
作为李江的嫡系，他倒也不是怕麻烦。
他只是担心这个事情影响了京师大学的开学。
毕竟孔家也好，颜家也好，亦或是孟家，任何一家在大周帝国的儒林之中，其实都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说人家门生故旧遍天下，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种情况下，你平时不见得能够感受到人家有多厉害。
但是关键时刻就能看出差异来了。
“杀鸡儆猴，他们这些儒林豪族的产业被打垮了，对于京师大学来说，不是好事吗？”
蔡伦这么一说，范文程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说。
京师大学可是陛下推出来跟儒学打擂台的。
到时候“科学”的大旗一举起来，肯定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打压。
既然如此，提前把孔家、孟家、颜家这些儒林传统世家的核心产业给毁掉了，似乎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啊。
敌人来了有棍棒。
京师大学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热的啊。
我不仅主动惹事，我还不怕事。
看你们奈我如何？
“既然蔡公公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那我们就先这样子做，到时候如果情况不对，我们再及时跟陛下汇报。”
范文程对于那几家想要给自己使绊子的人家，自然也是没有好印象的。
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本来不想主动的招惹。
不过现在蔡伦一个太监都不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论起背景来，他们才是长安城中最强的啊。
自从刘瑾专门跟他说了长安城各个书铺的奇怪情况之后，曹化淳就上了心思。
京师大学和长安军校在李江的心中有多重要，他是很清楚的。
不管是哪一所学校，都是需要使用大量的纸张和书籍。
特别是他知道两所学校里头，都专门修建了藏书馆。
不管是什么书本，都会在藏书馆里头收藏。
这么一来，需要购买的纸张和书籍就更多了。
偏偏这个时候长安城的书籍和纸张价格大幅度上涨。
这个情况，他自然要重视。
“你的意识是说孔氏书屋、孟氏书屋、颜氏书屋三家联合起来，故意哄抬书籍和纸张的价格，为得就是给京师大学和长安军校的开学设绊子？”
李江冷笑一声，觉得这帮所谓的儒商真是不知死活。
以为仗着自己独特的地位，垄断了大周的书籍和纸张市场不说，还想着跳出来给自己使绊子。
真是不知死活啊。
“陛下，虽然奴婢还没有拿到直接的证据，但是从目前收集的情况来看，确实是这样子的。
这段时间，他们三家的掌柜频繁的聚会，商讨着一些事情。
并且他们三家跟礼部朱尚书和国子监的方祭酒府中也有着密切的联系。”
曹化淳自然也是知道朱熹和方孝儒当初强烈反对京师大学成立的事情。
说以当调查到这个地步的时候，他就觉得不能拖下去了，先给李江汇报一下中间进度。
免得后面出现什么意外，自己变成知情不报了。
“当初范文程说京师大学筹办的最大开销是购买纸张和书籍，朕还觉得奇怪。
没想到背后居然还有这么一出。”
不说李江已经安排蔡伦去修建新式的造纸作坊了。
哪怕是没有任何的准备，李江都不可能被纸张和书籍给困死的。
现在倒是好了，朝中那么多的奸臣，自己就先拿这几家软柿子捏一捏吧。
作为儒林的世家，不管是孔家、颜家还是孟家，虽然家中子弟没有直接在朝中担任高官。
但是跟许多官员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把他们当成鸡杀了，显然是可以起到非常不错的效果的。
最关键的是，这件事情哪怕是满朝文武知道了，也无话可说。
难不成，这个天下就只能你们几家铺子售卖纸张和书籍吗？
难不成蔡伦研制出了更好更便宜的纸张，他们还能不允许使用吗？
想到到时候那几家书屋将要面对的场景，李江就觉得好笑。
“你派人去通知一下蔡伦，印刷作坊里头不仅要印刷京师大学的教材，市面上有售卖的书籍，也都安排人大规模的印刷。
人手不够的话，就从内侍监调派，或者是从外面招募。
反正朕要在半个月内看到属于京师大学的大周购书中心正式开业。”
本来李江并没有要安排人印刷《论语》、《春秋》、《尚书》之类的传统书籍。
但是现在人家既然跳出来要坑自己一把。
对于这帮蠢货，李江自然是要好好的干他们一刀。
让他们几个家主偷鸡不成蚀把米。
……
“蔡公公，这个售价，你确定不会亏本吗？”
京师大学里头，范文程正在跟蔡伦商量着大周购书中心的事情。
李江都已经让曹化淳传了口谕了，蔡伦和范文程自然不敢怠慢。
虽然李江对于朝堂的掌控能力有限，但是修建几座作坊，那还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单单宫中居住的超过一万人的太监和宫女，就有不少闲人可供使用。
“范校长，我已经多番核算过了，这个售价，哪怕是按照我们现在的成本来计算，也是还有一成的利润的。
等过个几个月，工艺更加成熟之后，成本还能有所下降。
所以按照这个价格售卖，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蔡伦在大明宫中待了几十年，终于碰到发挥自己才华的舞台了。
他肯定也是非常谨慎，非常认真。
“可是这一张纸张的售价，还不到一文钱，这比市面上的纸张价格低的太多了。
这本《论语》就更加夸张了，居然只要一百文钱一本？
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孔氏书屋哪怕是在没有涨价之前，也要卖一两银子一本吧？”
范文程自然是希望纸张和书籍的成本能够越低越好。
但是他也生怕蔡伦乱来，到时候空欢喜一场。
毕竟大周购书中心，现在可是放在京师大学名下的。
这要是亏了一大笔钱，他怎么交代？
“范校长，这一次孔氏书屋、孟氏书屋和颜氏书屋集体哄抬纸张和书籍的事情，陛下非常的生气。
所以才专门让曹公公安排人来传话。
本来这大周购书中心，都不在京师大学的考虑之中的吧？
所以这个事情，你就不用担心那么多了。”
蔡伦这一次可是浑身充满了干劲。
想到过几天就要跟大周最大的几家书铺打擂台了，他就很是期待。
对于孔氏书屋等传统书屋旗下的造纸作坊使用的工艺，他早就瞧不上了。
曾今他甚至跟人家提出过改善工艺，奈何人家根本就不鸟他。
“如果真的按照这个价格去售卖，那么孔氏书屋这些传统的书屋，恐怕是一家都要活不下去了。
到时候估计会惹来非常多的麻烦呢。”
范文程有点担心这个事情引来其他的麻烦。
作为李江的嫡系，他倒也不是怕麻烦。
他只是担心这个事情影响了京师大学的开学。
毕竟孔家也好，颜家也好，亦或是孟家，任何一家在大周帝国的儒林之中，其实都是非常有影响力的。
说人家门生故旧遍天下，也没有什么问题。
这种情况下，你平时不见得能够感受到人家有多厉害。
但是关键时刻就能看出差异来了。
“杀鸡儆猴，他们这些儒林豪族的产业被打垮了，对于京师大学来说，不是好事吗？”
蔡伦这么一说，范文程发现自己居然无话可说。
京师大学可是陛下推出来跟儒学打擂台的。
到时候“科学”的大旗一举起来，肯定会面临各种各样的打压。
既然如此，提前把孔家、孟家、颜家这些儒林传统世家的核心产业给毁掉了，似乎也是一个非常不错的主意啊。
敌人来了有棍棒。
京师大学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不是好热的啊。
我不仅主动惹事，我还不怕事。
看你们奈我如何？
“既然蔡公公觉得没有什么问题，那我们就先这样子做，到时候如果情况不对，我们再及时跟陛下汇报。”
范文程对于那几家想要给自己使绊子的人家，自然也是没有好印象的。
只不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本来不想主动的招惹。
不过现在蔡伦一个太监都不怕，他有什么好怕的？
论起背景来，他们才是长安城中最强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