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不到,街道上就响起震耳欲聋的炮仗声,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像百鸟争鸣,那热闹非凡的阵容,就像年初一放鞭炮似的,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不少人见后要不是有手机提示还以为过年了呢。
    这新的一天不同以往,今曰一大早的街上就有很多人,他们个个面带笑容,逢人三分笑,那笑容不是虚假的笑容,真情实意的,那样子好像捡到宝似的。
    今天福缘镇里不仅街上热闹非凡,就是茶楼、酒楼等凡是能提供落脚点兼早餐的地方,那都是座无虚席。虽然他们说的事五花八门的,但都离不开一个中心点——谢超人栽了,附带讨论的昨夜派出所一举扫光了福缘镇全部夜场,抓了百号多人。
    至于谢超人怎么栽了,具体原因肯定没人知晓,但人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一下子就有千万种说法传开了,弄得全民好像磕了药似的无比兴奋。这说明什么?说明谢超人坏事做尽啊。
    “老郭,谢恶人这颗毒瘤除了,以后晚上可以出来喝杯茶了吧。”吉利酒楼里响起这么一道声音,说话的是一满头白发的老人,桌子旁边还坐了三个年纪跟他相仿的老人。
    “哈哈,王老头,你这是喝茶为虚下棋为实啊。”一戴着老花眼镜的老人笑道。
    “哈哈,老郭,你也知道老王平时就好这口,一天没人跟他下棋心里就七上八下,比打他一顿还难受。如今一见世道好转一些,他不逮你逮谁啊。”旁边的青衣老人笑着起哄。
    “你这胡老鬼真是人老心不老,瞎起哄什么。”那戴眼镜的郭姓老人笑骂一声,随后叹了口气,“不过话说回来,这回派出所那帮蛀米虫也算做了一回正事。以前晚上都不敢出门,现在应该可以闲逛几圈了。”
    “是啊。”满头白发的王姓老人也感叹一声,“以前晚上抢东西、打人的事经常发生,但派出所的人就是不作为,几年下来也不见它能破一件案子,搞得人心惶惶,直接影响我那女婿的宵夜生意。现在将那些乌烟瘴气的场所一窝端了,以后晚上应该会安全一点。”
    “难说难说。”同桌之中一直没说话的杨姓老人听了忙摇头,“你们也吃了那么多年饭,还不知道黄、赌、毒屡禁不止吗?没错,现在派出所是威风了一次,据说还抓了不少人,但这样的事情能发生多少回?那些人能关多久?我看,镇里要是真想让治安转好,得从小事抓起,因为打击那些风月场所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
    “老杨,你什么意思啊,什么从小事抓起?就你这脑袋还能想到‘治根’的法子?哼!”郭姓老人冷哼一声,顿时站出来跟杨姓老人摆擂台。
    这幕看得王姓老人跟郭姓老人连连摇头,低头喝茶吃点心,懒得理这两个为老不尊的老头,两人都斗了一辈子还在斗,不累啊?真想斗到黄泉地下?
    老人们所说的话一字不漏被旁边的一桌子人听到,这一桌是清一色的年轻俊男,还是年少有为那种。为什么说他们年少有为?见他们精神不佳的坐在这吃早餐便一窥全貌,不是‘大有作为’的人用得着舍弃那张狗床而爬到这里来填五脏庙?
    他们是谁?正是让福缘镇第一大恶人谢超人栽倒的大功臣——色狼、兔子、何大勇、狐狸、何毕德、戈子浩及三名好警察杨勇、徐鸣、戴小福。昨晚一战算是他们首次合作,为了庆祝还算圆满成功的合作,就一大早跑来‘吉利’吃早餐庆祝一番。
    “色狼,你觉得要抓什么小事才能杜绝小偷横行的恶行?”狐狸一边消灭嘴里的汤粉一边吱唔不清地说,他还真想不到要怎么做才能杜绝‘偷、抢、骗’等这‘不劳而获’的罪行。
    说起这个,众人的目光‘唰’一声看向色狼,这把色狼吓了一跳,那牛肉丸就这样含在嘴里不动,傻了几秒,赶紧咽下去胡乱咬了几口,吞后便大骂一声:“你们发神经啊,你们问我我问谁啊,要是我知道早就开始卖弄了,还用得着你们叫啊!”说完,有些不忿的他又夹了一颗牛肉丸,狠狠地咬了一口,仿佛跟它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这话唬住了众人,他们对此深以为然地点头,也是,如果色狼早知道的话以他的脾姓肯定会显摆,巴不得人人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
    “唉,要是轩哥在,一定有办法。”兔子含糊不清的说,如饿鬼投胎般消灭完自己点的蒸粉后又拼命的消灭桌上的点心。
    听到这话,众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对此色狼心里叹了口气,估计这辈子都得活在轩哥的阴影下,随后猥琐一笑,八卦道:“你们猜猜昨晚轩哥跟那个血无痕到底干了什么事?怎么我觉得那女人对轩哥好像有什么企图似的。”
    “听起来好像是这么回事,那女人对轩哥好像特别客气。”同样吃过血无痕苦头的何大勇点头附和道,“不过怕也发生不了什么事。”说完,嘴里又被食物堵住了。
    “为什么?”杨勇好奇道。昨晚没能亲临现场,未能见到传闻已久的‘血无痕’,在知道后立刻垂足拍胸,懊悔不已。
    闻言,色狼何大勇四人相视一笑,为什么?他们回到酒吧半个小时不到,当事人就回来了,这么短的时间能发生什么事?怕只有问当事人才知道内幕。
    一大早的,大门紧闭的‘玫瑰酒吧’里就发出‘嗯哼啊嗯’的叫-床声,十分。若是仔细听,还能听到‘噗啧噗啧’的银-水声,动听的很。
    这美妙绝伦的声音是从楼上郑玫瑰的闺房传出,根本不用开门,站在门口处第一眼看到的除了白花花的身子,就非那对摇摆不已的大兔子,又圆又大又挺,多少女人看了不会留下阴影?多少男人看了不会嫌弃身边女人的飞机场?
    此刻福缘镇的交际花就在林明轩胯下婉转承欢,她趴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双荡漾秋波的眼、那容光焕发的脸,是多么的银-荡多么的风-搔,难道自己真是欠 艹的货?不然怎么那么享受?
    那对大白兔没了束缚,很自然的随着‘啪啪’声而一晃一晃,每次晃时郑玫瑰的喉咙里都会忍不住‘嗯哼’一声,这声音是,只是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痛苦,那脸除了享受之外眉宇还时不时皱一下。
    双手按住郑玫瑰腰部的林明轩,正在后面努力的耕种,务求每一下都能顶进桃花穴的最深处。听着那‘噗啧噗啧’的银-水声及那能让男人听了更加卖力耕耘的叫-床声,林明轩是一点感觉也没有,有些麻木地来回抽-插,心里头唯一的想法就是将这女人干趴,干得她跪地求饶。
    这场盘肠大战开始从厕所、到墙边、再到床上、继而地上、再到窗边,最后在郑玫瑰整个人趴在梳妆台前连连求饶而告终,时间刚好八点正。
    林明轩将像死尸似的郑玫瑰抱到床上,他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根烟,眉头紧皱,仿佛有道天大的难题把他给难住了,脸色从未好转过。
    郑玫瑰没有心情去琢磨林明轩有什么心事,从凌晨一点一直干到现在,中途停顿不超过三十分钟,可以说林明轩是分秒必争。又因为林明轩心情欠佳,做-爱时没怎么用‘双修’之法,导致最后郑玫瑰由开始时地享受变为痛苦地忍受,毕竟没有真气的滋润,下体哪能承受那么多次撞击呢?
    不过,就算下面肿的厉害,她也一直坚持着,若不是下体的痛楚清晰地反应给她,她还能坚持半个小时,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她一碰到床就想睡,睡前眉头蹙着,好像有事烦着她或者是有些事想到而没做的……
    目前能困扰林明轩的事除了突然蹦出来的‘师姐’血无痕外,估计还没出现,但血无痕让他困扰着什么?昨晚他们两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对于这点,如果当事人不说的话,估计永远是一个谜,但如果让后来清醒的郑玫瑰来猜,大概能猜出一点眉目。
    干了五六个小时,林明轩脸上虽然还是郁郁不欢,但心中那股邪火算是发泄出来了,按灭烟头,起身刷牙洗脸去了。他没打算睡觉,哪怕一晚没睡他也精神奕奕,这就是‘修真者’的好处。
    血无痕的出现告诉他不但不能停下脚步,还要加快速度把修为提高,恰逢工作进入空白期,他就想好好的物色几个女人,然而好好培养一下感情,继而将她们……他可不想突然间冒出一个绝世高人来,那样自己的小命还要不要啊?
    这头林明轩在刷牙洗脸,殊不知镇政斧这边却沸腾起来。
    昨晚发生那么大件的事情,但镇委镇政斧却没有一个人知情,这事说出去估计没人会信,但事实就是如此,因此镇政斧大楼一大早就炸开了锅。
    其实,事情的严重程度远远不止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很多事早就在昨晚吹响了口号,导致福缘镇一夜间暗流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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