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混蛋,捞到了便宜还想卖乖。
    许戈。宛如呓语般:你一定不会知道,我有多渴望你。
    脸瞬间红透,那紧紧抿着的嘴角开始抑制不住,往上,往上,还可以再往上一点。
    他的叹气又开始了:还不把嘴合上。
    我没笑。她狡辩着。
    许戈觉得现在不是可以傻笑的那种气氛,所以,她才没有笑呢。
    许戈,你要是再笑的话他喃喃说开:知道在回来的路上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吗?今晚我要她几次?一次?不行,冲着她说了那么一段倒胃口的故事一次太便宜她了,要不?两次?不不,你看她今晚都偷偷在心里嘲笑了我多少次了?两次也说不过。起码得三次,三次也好像不够,她那里紧得要命,每次总是
    反应过来之后,许戈第一时间扑向他,手第一时间捂住他的嘴,睁大眼睛看着他心里还在怀疑着,那些话是不是她听错了?
    不管怎么想她都无法把那种话和眼前的人联系在一起,那是她的阿特,阿特是谁,阿特是1942领导人,是超级模范生,这样的话根本没有机会传到他的耳朵里,即使是无意间听到了他也会装作没听到,因为他没有机会说出那样的话。
    就像猜到她心里话一样。
    即使捂住他的嘴,可他的声音还在继续着:经过水手们聚集的集市时,我偶尔听到从酒馆里传来类似这样的话,男人们大声谈论他们的妻子、情人,我学了一些,要不要我再说一些更加夸张的,捣了几下那个小娘们的
    别别说。呐呐开口。
    现在,许戈基本上可以确定那些话真的来自于厉列侬,她的阿特在她所不知道的六年时间里变成了坏胚子。
    笑了笑,拿走她的手,唇触了触她额头。
    去睡吧。
    她一动也不动。
    如果你再不去睡觉的话,我想我真的会把我在回来路上脑子想的那些付诸行动。他声音极低:你也知道,一些事情我不能乱来,没医生的准许,我懂吗?
    几秒钟之后,许戈躁着一张脸,心里又害羞又懊恼,这个混蛋说得她好像多想让他要她似的,回来的路上她可是压根没往那方面想,他摸她的时候她才有那么小小的一点想法。
    走了几步,许戈又想起了一件事情。
    阿特,刚刚那通电话打给谁?站停,目光直勾勾落在他脸上。
    现在许戈基本上可以排除厉列侬的那通电话和公事有关,要是和公事有关的话他肯定没有心情和她说那些黄。段子。
    许戈。抚额的人无论从表情乃至语气都一副十分无奈的模样,就好像她问出的问题有多无聊似的。
    电话是打给你亲爱的助手吗?阴测测问着。
    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而且还讲了差不多五分钟时间,更可疑的是在讲电话时他压低了嗓音。
    数次追问无果许戈这才痒痒作罢,回房间前还朝着厉列侬摆出了你要是打给你亲爱的助手就死定了的表情。
    不是不能打,但绝对不可以在深夜打,会引发不必要的误会,厉列侬的声音在深夜对于女人们来说绝对是致命的诱惑,麻烦往往都是这样来的。
    这个念头刚刚浮上来,许戈在心里就大叫完蛋了,她好像又回到二十岁时期的那种状态中了。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迷迷糊糊中被抱进怀里,那个怀抱有许戈所熟悉、眷恋的气息,迷迷糊糊中她就是知道他把她当成宝一般呵护着。
    梅姨总是频频告诫五金店老板:许绍民,你那小女儿溺爱不得,她溜着呢。
    梅姨大致想法表达的是:你家的小女儿绝对有持宠而骄的本领。
    以前她对梅姨这样的言论可是嗤之以鼻,现在想想,好像她有那么一点点。
    梅姨总是坚称许戈,我是比你还了解你自己的人。
    你听听,此时此刻,她都对他说了些什么。
    阿特,我好像变回以前动不动就大动肝火的老样子了,就是就是那些女人们在背后说我是女魔头的样子。
    你哪点像女魔头了?
    这话还可以。
    扬起嘴角;如何有一天我生气了,把哪个女人的手指剁掉了你会生我的气吗?
    你不会无缘无故去剁谁的手指。
    要是真的剁了呢?
    要是谁被你剁掉手指,那么原因就只有一个,那就是那个被剁掉手指的人罪有应得。
    对于这个回答,她还是有那么一点不满意,于是她用推他,去去,不给你抱。
    好吧。他轻叹:你想剁谁的手指我都无条件支持。
    这句好点,可是五金店老板家小女儿贪心着呢。
    即使那个谁貌美如花。
    貌美如花也剁。
    这话光听着就足以让人心花怒放,不过,重大的考验还在后头。
    一本正经的语气:即使那个谁是老好人。
    他回以一本正经语气:即使是老好人,到时候大不了我们回布拉格过日子,我在布拉格广场卖果汁,你在家里带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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