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昙就显得有些桀骜了,坐在那里既不跟陌生人聊天,也不去寻找其他认识的人,只时不时跟自己带来参加大会的陆辞聊上两句。
    我又不是高管,你带我来干什么?怪尴尬的,谁也不认识。陆辞撇撇嘴,他还有一堆事要做,哪想着只是跟林昙汇报一下工作,居然就被带来过来了,先是听老板们做汇报,接着又来参加宴会。
    心里既惦记工作,又有点坐立难安,若不是因为林昙在边上,他早就跑掉了。
    好长时间没请你吃肉,今天借花献佛。我早就知道这顿饭规格不低,专门带你来的,你能不能客气点。林昙在桌下踹了他一脚。
    口舌之欲而已。陆辞撇撇嘴,我之前就说请你吃饭,你老是忙忙忙。
    真的忙啊,不然有人请客这种好事,我哪会推拒?林昙看他一眼,关心问道:怎么样?在组里有没有人为难你?工作推进的顺利我是知道的,你呢?你心情怎么样?那些人好搞定吗?有没有受欺负?
    毕竟是个才毕业没多久的年轻孩子,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努力跟她学手腕,到底第一次扛事,也不知道撑不撑得住,别压力太大给孩子情绪搞崩了。
    林昙需要陆辞快快成长起来,难免有点拔苗助长,她再怎么资本金,总归也还是有点担心的。
    没人欺负我,就是给我起外号,说我是冷面黑脸关公。陆辞撇撇嘴,我倒还挺喜欢这个外号的,随便他们叫,听话就行。
    林昙怔了下,随即莞尔。
    对哦,差点忘了,前世他在业内就是凶名赫赫,都说他管人管事说一不二,特别悍。
    现在看起来,虽然早成长了许多年,本性还是如此嘛。
    那就行。是你欺负别人,不是别人欺负你,我就放心了。完全是为母这就放心的口气。
    大小伙子一个,有什么不放心的。陆辞说罢,想了想又道:没机会请你吃饭,我给你表演个魔术吧。
    ?林昙挑眉,你改行了?还有时间学魔术?
    嗯,工作之余休息的时候,学的。陆辞耸了耸肩,从兜里掏出一盒新扑克。
    他专门去研究过名饭店的服务,基本上不是有音乐表演提供,就是有人专门弹钢琴,要么就是大厨做烹饪表演之类的,不然也没什么花样,饭好吃是基础值,没啥好研究的。
    既然没有钱请林昙吃很贵很贵的饭,那就学习学习顶级餐厅的服务吧。
    但请她吃普通馆子的时候,忽然拿出一架钢琴来弹,或者忽然唱歌跳舞,那都不现实,他考虑再三,就取巧学了扑克魔术。
    林昙饶有兴味的看着他,不用他表演魔术,光瞧着他认真要做表演的表情,和一掏兜就捞出一副扑克牌来,就够她笑的了。
    这孩子好多时候是不是都有点怪里怪气的啊?
    真是个愣小子。
    好啊,你表演吧,咱们坐这桌边够你折腾吗?要不要给你清个场?林昙搓搓手,笑着调侃。
    陆辞斜她一眼,小点声,我就给你表演表演得了,别搞大。
    噗,好。林昙笑着将椅子往后挪了挪,给陆辞空出一些区域。
    陆辞将自己面前桌上的碗筷往边上挪挪,刷刷刷如荷官般熟练洗牌,然后居然就真的表演了起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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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许多年以后,面对《时代周刊》的封面记者,易家怡将会回想起,重案组组长带她去看尸体的那个遥远的下午
    那一刻,她听到了死者的哀嚎,看清了凶手的面容,拥有了脑内回溯凶案现场的能力。
    从此以后,香江少了一名上班饮茶八卦、下班拍拖逛gai的文职小女警,多了一名逢案必破的警界之光
    重案组组长:你怎么知道他是凶手!?
    易家怡:因为那是一个雨夜(省略推理过程800字)所以真相只有一个
    凶手浑身一震,脸色剧变,大惊失色,无言以对,交出双手,黯然伏法。
    易家怡心中:对不起,以上都是我编的。
    破案就像做数学题,别人是按已知条件导出结论。
    她是直接知道答案,解题过程全靠编
    拼演技、装神探、诈凶手无所不用其极,真的好难!
    《明报》记者:香港警界称你为女诸葛,说你多智而近妖,易警官你怎么看?
    易家怡:哈哈哈,我只是一个(有超能力的)普通人而已。
    记者:听说易警官家的大门被两个烂仔泼油漆,连飞虎队都出动了。
    易家怡:哈哈哈,那只是正义警员保护普通市民的小小日常而已。
    《香江日报》记者:听说香江首富之子、TVB当红小生、三X会的新龙头和都在追求你?请问你更心仪哪一位?
    易家怡背脊一凛,想到醋王之怒,不敢马虎,忙正襟危坐,直视镜头,铿锵有力道:
    全是谣言!身为一名投身正义事业的警探,我心中只有发掘真凶、保护市民安全。并无心儿女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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