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中的两人除了拥抱,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做。詹绵绵觉得时间不早了,便起身想要离开,霍瑞轩没有拦她,只是目送着詹绵绵慢慢走出那片黑暗。
    出门之后,她跟白玫道了声结果便准备赶紧回去了。临走前,白玫却跟她说:“绵绵,以后他再去找你,你尽量不要刺激他,顺着他说就好了。给你添那么多麻烦,真是抱歉!”
    不用白玫说,詹绵绵也感受到了霍瑞轩的精神状态有些反常。但白玫只跟她说了让她怎么做,却没向她解释原因。平时她不希望别人多嘴,自己自然也不会自讨没趣的去多听一耳朵,只答应了一声便下楼开车回家了。
    等到家已经快凌晨2点,詹绵绵把外衣脱了一沾枕头就睡着了。他们订的是下午2点的航班,詹绵绵一觉睡到了中午11点钟,看到时间之后她立刻起床将东西收了收,准备出发去机场了。
    候机时,詹城发了她到美国那边联系的人的电话,并叫她路上小心,落地记得报平安。詹城声音背景的嘈杂让詹绵绵知道父亲现在一定很忙碌以及有多重视自己的行踪。
    受到这样的重视,詹绵绵的心不是石头做的,不免有些动容,但至少现在,她不想让詹城知道。
    S市到纽约需要15个小时左右,昨晚贫乏的睡眠让詹绵绵几乎刚上飞机没多久就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晚上6点了,她解决了饥饿,顿感有些无所事事,便将笔记本里的带的资料翻出来看了一遍。
    没过多久她旁边座位的乘客准备休息,詹绵绵见状也将笔记本收拾起来,免得太亮打扰别人休息。她将座位放成180度可以平躺下的样子,也休息了。
    詹绵绵的航班落地大约是纽约时间下午5点,她拖着行李箱循着路标走出了机场。第一次身处异国他乡,切身体验他才明白了詹城的用心,她确实需要一个可以互相照应的人。这么想着,她将手机开机拨打了那个电话号码。那边几乎是瞬间就接通了,詹绵绵耳边却传来了一阵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却又完全想不起来是谁。
    “喂,绵绵,你到哪了?我在出口这边,我是穿了灰色西装举红色牌子的。”詹绵绵不知道为何这人第一次见就亲近喊自己小名,但还是根据电话那头的描述迅速地在出口外面的人群中搜索着那样的穿着。
    很快,她就找到了那个男人,因为丰神俊朗的外形在挺括西装的包裹下被衬的更见风韵,头发却是随意地侧分着,眼中更是不见严肃的意味,慵懒的神色占比更多。詹绵绵看着愣神了一会,那男人好像还没找到她,但她回过神来的一瞬间就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谁。
    那声音她再熟悉不过。
    因为那是她舅舅———应恺。
    应恺不是应卿的亲弟,只是因为应卿家那边大多数都用着一个姓,所以总被人误会。应恺年纪小,应卿嫁人前后都经常来?串门儿。詹绵绵很小的时候见过他几面,只记得他是个长得很好看又很大方的人,总是舅舅、舅舅的喊他。
    “舅舅!怎么是你在这?”詹绵绵朝着应恺所在的方向跑了过去。
    “惊不惊喜?我朋友给我介绍的时候,我一看是你就接了。詹城那个混蛋还算有点人性,不过我可不想让他知道是我在美国照顾你,免得他觉得自己干了多大不了的事儿了。再说,如果不是他,你母亲也…”应恺见她过来,立刻就笑开了,他凝视着那张和应卿有些相似的脸,心却像被人挤捏着一样痛苦。他谈起詹城,语气中含着隐忍,似是不愿意透露过多的个人感情。
    “哎…舅舅,我现在也已经学着放下了,我们要向前看。”詹绵绵叹了口气,对着面前的人说道。两人又慰问了几句,詹绵绵时差倒不过来,眼皮直打架,应恺见她这样子便赶紧提议带她回家休息。
    詹绵绵对这个年少时只见过寥寥几面的漂亮舅舅印象不错,只是她忽然想到詹城说要两人要住在一起,她不免有些尴尬。毕竟,算起来应恺大约摸35左右,正是个血气方刚的时候,住一起总是有些不方便。
    想到这儿,詹绵绵开始在脑子里计划着怎么提出出去租房子住,又不让应恺不高兴的法子。应恺似乎也发现了副驾驶座上女孩的异样,便加快了车速。
    等到了应恺家的时候,詹绵绵觉得自己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或者说其实应恺是给了詹绵绵一点心理准备的,比如他开来的车子,只是恰好碰到詹绵绵这个车盲所以不奏效了。眼前的房子别说住2个人,住一个足球队都可以吧。
    詹绵绵跟在应恺进了眼前的顶层豪宅,她跟着很紧,生怕跟丢了。入口的画廊就体现了整座房子的精雕细琢,水磨石和以及定制的石膏墙,让人觉得主人定是极其有品位又低调的,那窗户和开放式的阳台朝着叁个方向,越过观景露台,任何时候都可以俯瞰曼哈顿的全景。
    最引人注目的定制楼梯可以上升到上层,落地后的景象令人瞠目。应恺耐心地跟她一一介绍着主卧有一个大的带窗户的更衣室和一个浴室是他自己住的,第二层詹绵绵是给住的,是一个卧室带着个巨大的步入式衣柜和书房还有另一个独立的淋浴室。
    应恺看她状态不佳,便是跟她说了在哪儿睡觉和吃饭的事情。但这个近乎奢靡的房子让詹绵绵第一次体验到什么叫纸醉金迷,她觉得自己像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下一秒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就问道:“舅舅,舅妈还没下班吗?”
    旁边的应恺却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的开心的不得了,整个脸都拧成了个麻花。等他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才对詹绵绵道:“应卿没跟你说过,我是不婚且丁克吗?”
    詹绵绵下意识地想自己母亲跟自己说这个干嘛,不过现在因为自己的未知倒是闹了个大笑话。
    “哦哦~现在知道了。”刚刚出了糗的詹绵绵涨红了脸。
    “好了,没事没事。你也累了,行李等会收拾,先休息吧,等会吃饭叫你。”说完便出去了,詹绵绵将外衣褪下躺在床上,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眼皮很快就闭上了。陌生的城市却有熟悉的人,这个人竟然还是个土豪,很不错。
    之后的日子里,根据课表的安排,詹绵绵很快就开始上课了。詹绵绵的学院离应恺的家很近,是自行车蹬两下子就能到的程度。进入学习状态的詹绵绵可以用狂人来形容,她对外来的知识就像海绵一样,不断地汲取他们来充实自己。
    她持续着这样的生活直到周五晚上11点,一周的工作学习将她长时间松懈的弦再次绷紧,她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便准备去冲个澡早些休息。应恺这周几乎早出晚归,和詹绵绵上学的时间完全错开了,只是信息交流了在家的来去情况,别无其他。
    詹绵绵刚冲完澡出来,楼下便传上来了一阵酒气和应恺的声音。詹绵绵有些想下去问应恺家里的电磁炉在哪里,她这两天在家因为找不到锅一直饿着肚子或者在外面解决,纽约的快餐食品是真的不好吃。
    她正准备下楼询问,一阵女人的呻吟却将她的脚步拉回了卧室里。
    楼下身姿婀娜的女人被应恺压在沙发上,丰盈的双乳乳头上还带着个草莓乳夹。应恺一只手放在女人的胯骨上固定着,下身不停地顶弄着吸附着巨物的小穴。女人不停地扭着屁股变动着姿势,他便换着点位戳弄着她湿润的蜜穴,流出的体液溅落在皮质沙发上,泛着淫靡的水光。女人的双唇被应恺的手捂住了,可还是抑制不住地求饶。
    “谁让你叫的。”他忍耐着巨大的冲动用着气音说道。
    似是因为女人抑制不住的呻吟激起了他的不满,他用一只手把被夹的充血的乳头又狠狠的捏了一下。刺痛的感受不会让女人浪叫的声音降低,但能让她明白的是刺激她的乳头只是对她不遵守规则的警告。如果她视若无睹,那么迎接她的会是更令她害怕的事。
    詹绵绵蹑手蹑脚地进了卧室,她也是做过那档子事儿的人,自然知道下面在干什么。
    这样香艳的活春宫只听声音就让她尴尬的要命,关键男主角居然还是应恺。她开始祈祷周末起来也不要见到应恺,虽然人家还不一定知道她看见了,但现在看着应恺心里就臊得慌。
    所以现在,她只能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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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据我的预判,肉应该在后天或者大后天!这两天就让霍瑞轩打打酱油吧!
    应恺是绵绵老妈的朋友而已啦,不是养子也不是亲舅呜呜。
    怕我表述的不太清楚让大家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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