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这个男人之前的警告,令恬心里顿时一惊,连忙把肩带给拉上去。
    她无辜地说:肩带不是我弄掉的,是你,所以不算。
    傅沉砚唇边含笑:不管是谁弄的,我只认结果。
    见他的眼底隐隐有暗色在翻涌,不像是在逗她,令恬心惊胆跳,下意识往床的另一头退。
    傅沉砚不急不忙,单膝跪上床,一把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往自己这边拖。
    他的床单是非常柔顺细腻的贡缎,令恬的真丝睡裙面料也很光滑,两者之间根本没有摩擦力,男人的力气又大,轻易就能把她拽过去。
    令恬心口狂跳,情急之下,一转身趴倒在床上,伸手稳稳地抓住床沿。
    由于刚才的拉扯,她身后的裙摆往上跑了一大截,现在一转身过来趴着,一双白皙纤细的长腿就暴露在了男人的眼皮底下。
    往上,一块淡粉色的布料,勾勒出圆润的弧度。
    傅沉砚一眼扫过去,眸色微凝,喉结深深地滚动了一下,握着她脚踝的手微微用力,手背上青筋凸显。
    令恬心慌意乱,并未察觉到自己身后的异样,只感觉傅沉砚的掌心像一团火一样在炙烤她的脚踝。
    忽然,那团火在缓缓地往上爬
    令恬浑身一僵,一颗心跳到了嗓子眼,眼睫轻轻地颤,她咬住唇,不敢回头看。
    炙人的温度一寸寸摩挲过她的肌肤,就在她以为,自己的腿要被他染指时,那团火却离开了。
    男人坐到一旁,低哑的嗓音尽是克制:回去睡吧。
    令恬如蒙大赦,赶紧爬起来,顺滑的真丝裙摆垂落,遮挡住傅沉砚的视线。
    那我回去睡了。她的脸颊染着一片绯红,像三月里最艳的桃花。
    傅沉砚指尖按压着眉心,看不清眼底的神色,他微微颔首:晚安。
    令恬虽然还处于面红耳赤的状态,但晚安吻不能少,她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唇:老公,晚安。
    好险,又是狼口逃生的一天。
    -
    周六晚上,宋家别墅。
    宋可妍的衣帽间里,陈培玉替女儿拉起礼服背后的拉链。
    今晚是宋可妍的生日,她穿着一字肩荷叶边鱼尾长裙,香槟金色亮片缀满全身,在灯光下泛起金色涟漪。
    她妆容明艳,曲线精致,像是马上要去走红毯的女明星。
    陈培玉眼神里都是欣赏和赞叹:我的女儿长得就是这么水灵,穿什么都好看。
    宋可妍害羞地莞尔:那还不是遗传了您的基因?
    陈培玉笑了笑:妍妍,你这次没有叫令恬吧?
    为什么不叫?宋可妍一边戴耳环,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我的生日,当然要叫表姐呀。
    陈培玉微微皱眉:可是,万一令恬抢了你的风头
    虽然她觉得自己的女儿很漂亮,但不得不承认,如果和令恬站在一起,宋可妍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都有点被令恬比下去了。
    令家没有落魄前,宋可妍过生日不叫令恬这个表姐参加说不过去,可现在令家落魄了,跟宋家根本不是一个阶层的,不叫令恬参加,令家自然也不敢说什么。
    她这次要是敢抢我的风头宋可妍眼底划过一道冷意,那我就让她知道什么叫丢人现眼。
    以往每年生日,明明她才是主角,大家却都喜欢把令恬众星拱月一样捧在中间,像个高贵的公主。
    这次,风水轮流转,当午夜的钟声敲响,美丽的公主将会现出灰姑娘的原形。
    陈培玉看着女儿:你打算怎么做?
    宋可妍:妈,您还不知道吧,表姐交了个男朋友哦。
    是吗?陈培玉轻嗤一声,她现在倒是还有心情谈恋爱。
    不谈恋爱怎么能维持大小姐的生活呢。
    宋可妍语气里透着不屑:我大前天去京大找她的时候,看见她一身光鲜亮丽得很,原来是找了个有钱的男朋友继续养着她呢。
    陈培玉:不会是傅予墨吧?
    宋可妍:怎么可能,如果是傅予墨,令家还用跟我们家借钱?
    陈培玉好奇:那个男的是谁?
    不知道,人家不想公开呢。宋可妍轻蔑地笑了笑,有令恬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却不愿意公开,而且对方还不管令家那个烂摊子,妈妈,您猜猜这是为什么呢。
    陈培玉也意味深长地笑了:男方大概是个有妇之夫。
    在这个纸醉金迷的上流圈子里,男人结婚后在外面养情人的多如牛毛,那些专一深情的男人才是极少数。
    宋可妍补了一句:要么男方就是玩玩而已,不想负责任的那种。
    毕竟,男人其实也很势利,玩女人只要漂亮的,结婚肯定就要选门当户对的。
    这时,一阵电话铃声从梳妆台上传来,宋可妍拿起手机,一脸甜蜜:是明俊哥,他应该是来接我了。
    纪明俊是她新交的男朋友,长得帅气,对她也很大方,出手阔绰。
    纪家在京市也算是有名有姓,宋树章和陈培玉对纪明俊很满意,让宋可妍早日抓牢纪明俊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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