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先押下去再说。
    武久着急,突然说道:没有任何证据,说毒是我下的就是我下的了?
    长得像男人难道也是我的错?
    怎么说我也是中了毒,没有力气保持清醒,晕了一会儿有什么稀奇的?
    就因为我没有满天下嚷嚷我是女人,就得被你们利用来背黑锅?
    武久越说越顺,越说越理直气壮:我一介草民,好不容易赶来帝京城也是想报效皇朝,做一些利国利民的大事儿。
    总不能因为朝廷要给他们一个交代,就得牺牲自己人吧!
    这让其他人怎么看,还怎么为云昭效力?
    众人眼神古怪的看着武久,都这时候了还想拉踩啊!
    难道他们看起来像个傻子,会看不出她的状态,听不出她在这阴阳怪气的甩锅?
    异位思考,若真是为国为民的云昭人,可不会说这样让旁人误会云昭的话,这对云昭可没有好处。
    这不是从侧面印证了她就不想要云昭好吗?
    柳芸没急着反驳,用技能观察了一圈其他人的反应,稍微有些满意。
    还好不是被人一句话就随便忽悠的,武久明显有问题,再掺和进来是嫌自己活得太长吗?看来还得加强某些方面的思想教育。
    江湖人虽然直爽,但趋利避害的本能其实是很强的。
    武久说完满心以为会有人被她煽动,不曾想没有人接她的话,顿时就尴尬了。
    殊不知,真正傻白甜的都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因为被人一劝喝得太猛,所以中毒很深。
    还能保持清醒的,大多都留了个心眼,没喝得太猛,才轻一些。
    武久这算盘是打错了。
    柳芸看她尴尬够了才开口:没人说你长得像男人就是你的错,反倒是你自己在说。
    看来你内心深处也有这样的自卑啊!
    既然你说你只是暂时晕倒,并非别有目的呵呵,韩芪,把脉。
    韩芪精神一震:是!
    说着立刻上手,武久被点穴不能动,只能任人施为。
    韩芪把脉很快,随即兴奋的说道:回太皇太后,她也中了毒,不过,她体内明显有解药,所以现在身上的中毒特征是真的,但体内的毒性在减弱。
    韩芪盯着武久仿佛盯上了肥肉。
    很想立刻搜身。
    武久震惊的看着韩芪,这医女这么厉害的吗?
    这毒药是很难发现的,否则,大家都是高手,就算再不警惕,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发现酒有问题?
    说是毒药,只不过针对内力起作用,有毒药的一些特性,但是并非常态的毒药,验毒都很难验出来的。
    为何韩芪把脉就能把出来,还能发现她体内的毒素轻重?甚至推断出她有服用过解药?
    这合理吗?
    武久万万没想到她在云昭医师的手下无所遁形,但是她还想挣扎一下。
    可笑,你说是解药就是解药了?
    我这块头难道是白长的吗?平日里摄入食物的量本来就大,在聚会开始之前也吃了不少东西,运气好刚好服用了有解毒之效的东西也不足为奇啊!
    柳芸微笑:在那之前你都吃了什么?事无巨细的说出来便是。
    坦白点,说不定她们马上就能知道解毒之方了。
    韩芪反应过来,眼睛放光的盯着武久,满脸你说你赶紧说的期待表情。
    武久:
    尼玛,还有完没完了?
    一个借口还得找解释?
    柳芸:记不得了?不急啊,你慢慢想,毒酒多得是,说一样,韩芪你试验一样,看看有没有解毒效果。
    直到发现解毒之物为止。
    武久:
    她算体会到了什么叫一个谎言需要无数谎言来圆。
    她只会用药,不会配药,哪里知道解毒方里到底有什么?
    万一整个院子都找不到一样解毒之物,她还能怎么圆?
    柳芸啧了一声:所以,胡扯也有个限度,白沐,让她死心吧!
    白沐没有技能,能从这么多躺尸中发现凶手,定然是有证据的。
    果然白沐从官服的宽袖中掏出一朵嫩黄的花:微臣问过管家,这种花只有库房那边才有。
    而那批酒从送来后就一直放在库房里的,等备好酒菜才搬过来。
    出库之后便一直有人看着了,那么大一个下毒的凶器,在众目睽睽之下肯定无法掩人耳目,就只有在库房那点时间了。
    而这位武姑娘下毒匆匆忙忙,只怕没留意到你这月白武衫的袍角沾了许多这种黄色的花粉吧!
    月白色有点偏淡蓝,沾染上黄色花粉是很明显的。
    有一点白沐没有说,武久选择躺在窗子不远处是为了逃命,但是也方便了白沐勘察现场。
    白沐在窗口寻找线索的时候,就看见了躺那儿的武久身上的黄色花粉,然后特意去寻找这种植株。
    这座府邸曾经也是一座王府,各处的景色就没有同样的,种植的花花草草自然也有所讲究。
    只要不是主人吩咐,大多也不会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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