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记得,你被封为贵人,第一次来长春宫请安的时候,嘉妃处处为难你,可你丝毫不在意,那会儿,本宫想着你是个懂事的,素日里也存了好好待你的心思。还有甲鱼煲的事情,本宫也曾真心实意地感谢你
    皇后说着闭了眼,似是在回忆过去一般,继而说道:本来,不想让你进后宫的,可是,皇上喜欢,我没办法,都说我贤惠,既添了这名声,我便好好待你便是,我想着,横竖没几天皇上便腻了的可谁知你竟受宠了两年多。
    说到最后,皇后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魏芷卉不着痕迹地勾唇,殿内和殿外皆是寂静无声,听着皇后那从本宫变成我的自称,她沉默良久,才开口道:如此说来,臣妾还要感谢皇后娘娘。
    皇后抬眸望着她,微微地撑了自己的身体:我想过好好待你!可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放过我的孩子?
    魏芷卉深吸了口气,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人这么迷信?
    皇后娘娘严重了,臣妾区区嫔位,所谓相克之说,毕竟只是无稽之谈。况且,若臣妾真有意想害娘娘,更无需在娘娘孕时待娘娘那般好。
    她顿了顿,上前替半坐着的皇后掖了被子,又退了几步:当然,若臣妾知道后来的种种,臣妾断不会向皇上提议让富察夫人入宫。
    说完,她不及皇后回应,俯身请安:天色已晚,娘娘身体欠安,臣妾便不打扰娘娘休息了,先行告退。
    皇后半倚在那儿,看着她离开的背影,勾了勾唇,颇有深意地一笑,眼看魏芷卉就要掀了帘子出去,她说道:你不想知道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生吗?
    作者有话说:
    我不敢说啥
    我只能说:皇后的话不可信
    我最近好凉
    写得也好拉
    我去反思一会儿
    第32章、枣花酥
    次日清晨, 魏芷卉刚睡醒,唤了初菱进来更衣, 却见她是有话要说的样子。
    怎么了?一边接过初菱手里打湿了的帕子擦脸, 一边问道。
    青雀舫的消息,说是皇后昨儿后半夜又传了太医,怕是不好。
    初菱的话音刚落,魏芷卉手上的动作猛地一停:昨儿后半夜?
    见她点了点头, 魏芷卉又问道:昨儿咱们离开的时候皇后还是好的?
    得到了初菱的肯定回答, 魏芷卉倒是不明白了, 病势再凶险, 她这也太凶了, 看着竟也不像是突然病的。
    娘娘一会儿要去青雀舫吗?奴婢听说各宫的娘娘都去了。
    魏芷卉点了点头:自然,我若不去,只怕明儿都要说是我害的了。
    青雀舫外, 太后、乾隆与六宫嫔妃俱在。
    魏芷卉欠身给众人请了安,却未曾起来, 她抿紧了唇,从她一进殿,就察觉到了太后身上的寒意, 还有舒嫔微皱的眉。
    她蹲在那,不曾出声, 却也不敢抬头, 直到乾隆的声音传入耳中:起来吧。
    她甫一起身,就看到太后颇为探究地看着乾隆。
    哀家听说,昨儿皇后最后见到的人是你?太后不知何时又把视线转向了她。
    魏芷卉心中咯噔了一下, 果然如此。
    回太后, 昨夜皇后娘娘身边的竹清来叫臣妾, 说皇后娘娘要见臣妾。
    那就请令嫔娘娘说说昨儿都和皇后娘娘说了什么?害得皇后娘娘昨儿半夜又病了起来!站在门口的素清看着令嫔,全然忘了规矩。
    放肆!朕和太后还在这儿呢!乾隆拧眉看了眼素清,满脸不悦。
    皇帝!哀家正问着呢!太后拦了乾隆的话,看向魏芷卉说道:说吧令嫔,昨儿都和皇后聊了些什么?
    魏芷卉垂眸,手里的帕子无意识地绞着,昨夜聊了什么?那些话,怕是不能说的。
    她想起昨夜来,她本要离开,她早就深知两人独处,必有后患。
    可皇后那句你不想知道皇上为什么不让你生吗?还是让她驻足停留。
    皇后说完那句话,整个人又好像虚弱了不少。
    魏芷卉缓缓地回了身,看着她,慢慢地走上前,她没有质问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她没有立场。郑岁是乾隆的人,但皇后在太医院也并非没人,要想知道一些事,也不难。
    她勾了勾唇:臣妾不知道娘娘在说什么。
    病榻上的人闻言轻笑了声:喝了三年的避子汤,瞒得了旁人,却瞒不住我。
    她看了眼魏芷卉,也不在乎她是什么表情,只自顾自地说道:众人皆以为你喝的是坐胎药,旁人只当你无福生育,可本宫是皇后,这些事,旁人没有脑子,不代表本宫没有。
    也许,是病中的缘故,今日的皇后颇爱怀念过去,她闭着眼,像是在说故事一样:你知道哲悯皇贵妃吧,皇上才14岁的时候,她就成了潜邸的侍妾,那会儿她也才不过刚到及笄之年,三年后,她生下大阿哥的时候还不满十八,却已经落了病根。好容易养好了身子,她又怀孕了,可这一次,她却没那么幸运,难产生下了二公主,却没留住,就连自己也从此缠绵病榻。那一年,她才刚过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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