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妃如此一听。心里豁然沉了几分。当然她根本不会在乎年莹喜的死活。可能如果年莹喜要是就这么死了的话。她会觉得更理所应当。
    她紧张的是安嫔现在的去向。毕竟当初是受了她的挑拨。安嫔才会对年莹喜动手。况且安嫔现在的身体
    不行。她必须要在平安审问安嫔之前找到安嫔。不然到时候东窗事发。事情就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了。
    于淑兰见齐妃站起了身子。也跟着起了身。齐妃娘娘这是要去哪里。
    自然是去看望皇后娘娘。难道司南王妃刚刚沒听说么。皇后娘娘现在的伤势过于严重。齐妃假装面色慌张了些。其实她不过是想借着这个由子。趁乱去打探安嫔的去向而已。
    恐怕是不太好吧。于淑兰笑容得体。不紧不慢的拉住了齐妃的手。既然皇后娘娘危在旦夕。这个时候的凤栖宫一定是一团乱。这个时候赶过去的话。恐怕不但会惊扰到了皇后。更是会惹怒了皇上。如果皇上一旦怪罪下來。怕是这个罪过也小不了吧。她虽然很担心年莹喜。但她知道这个时候自己绝对不能乱了步伐。一定要冷静的拦住想要出门的齐妃。
    如果齐妃当真是这场阴谋的幕后黑手的话。那么她又岂能眼睁睁的看着齐妃去毁尸灭迹。
    齐妃对于于淑兰拿捏有度的话。一时间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蓝水着急的站在一边。很想直接拉着齐妃转身就走人。可她见齐妃都为难的不知道该说什么。自己也不敢太过自作主张。
    依我看。我们还是一起在这里等着凤栖宫那边的消息好了。于淑兰笑着。将齐妃再次拉回到了软榻上。反正有贫妾在这宫里也无所事事。不如就在这里陪着齐妃娘娘好了。也当是有个伴了。
    齐妃见此。还能说什么。虽然心里一百个放心不下。不过暂时也不能过于心急的再于淑兰的面前露出了马脚。
    于淑兰笑着端起了桌边的茶杯。在抬手喝茶之际。用茶盖遮住了自己那双满是担忧的眼。她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希望等到明日她去凤栖宫时。听到的不会是一个噩耗。
    宣国皇宫。凤栖宫。
    时间在指缝之中慢慢流过。转眼便已经快要天明。
    忙了一个晚上的太医在凤栖宫的前厅中昏昏欲睡。六子和八宝在凤栖宫的门前跪拜了几个时辰。早已精疲力尽。昏迷着的芊芊一直在不停的说着梦话。紫蝶与碧荷哭的双眼通红。徘徊在内屋的门前。始终不敢伸手推开面前那扇并沒有关死的房门。
    屋内。忽明忽暗的烛火映照着宣逸宁刀削一般的侧脸。憔悴不堪。
    他搂着怀中软弱无骨的她。上扬的长眉始终沒能松开。滑如玉凝的手指轻轻抚过她失了血色的双唇。却像是被刺痛了一样的缩开。五指揉捏着刚刚她唇上那刺骨的寒意。是他不想承认的现实。
    可饶是他再不想去承认。他却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了她身子的逐渐凉却。
    蓦地搂紧了她的身子。他痴望着她紧闭的眼。喃喃道。年莹喜。如果这是你的苦肉计。朕认输了
    恍惚就在这瞬间。宣逸宁忽然觉得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皇权。什么国家。什么尔虞。什么我诈。一切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飘渺虚幻。他只想拉着她的手。去看遍这天下间最美的风景。
    春季桃花满目映红而开。鲜艳似火。夏季的满山的娥仙花。飘香四溢。秋季收获的奇珍异果。乃为天下珍殄。冬季的四季温泉温热清润。净人心沛。
    只要她想。放弃了这无聊的权证又如何。只要能常伴在她的身边。陪着她游走于天下海角。又有何不可。
    只要她醒來。只要她点头。便好
    年莹喜。别走
    是谁。是谁再不知疲惫的喊着我的名字。沉浸在黑暗处的年莹喜慢慢拧紧了眉头。她累了。如果可以她宁愿永远的在这黑暗中永远见不得光亮。可那个一直痴痴喊着她的那个人究竟是谁。
    意识伴随着那不断持续的呼唤声。慢慢的清晰了起來。身体上的疼痛也跟着的明朗了起來。
    他娘的要不要这么疼啊。这是年莹喜清醒过來的第一感觉。轻轻的睁开不知自己闭了多久的双眼。便对上了那张她熟悉却又陌生的俊脸。
    那张本就瘦到有了棱角的面庞更加的清瘦。红肿的眼。干裂的唇。还有那下巴上冒出青茬的胡子。这真的是那个永远高高在上。光鲜照人的宣逸宁么。
    我靠年莹喜狠狠的眨了眨自己的眼睛。不会是自己睡的太久见到鬼了吧。
    宣逸宁面对她睁开的眼足足定格了五秒钟。随后狂喜笑意映出了双眸。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她依旧憔悴却红润了不少的面颊。指尖轻柔的像是在极其用心的呵护着一件易碎的工艺品。
    看着这样失态的宣逸宁。年莹喜张了张嘴。宣谁知刚刚道出一个字。便开始不停的咳嗽了起來。咳咳咳咳咳咳干裂的嗓子再不停的叫嚣着。她咳的恨不得将肺都吐出來。
    宣逸宁见状。赶忙转身将桌子上的温水拿了过來。想都沒想的直接仰头含进了自己的口中。随后抱着她起身。俯身贴上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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